我的家有四口人,虽然不怎么富裕,但生活却过得很美满,很温暖。
我的爸爸是搞运输的,在上海运输公司工作,一个月只回来一两次而已。他虽然很辛苦,却不曾放松抓我们的学习,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明白,他就循循善诱地指导我们。在考试期间,我想透口气,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的妈妈和蔼可亲。她每天都要承担全家的家务。妈妈虽然有很多家务要做,可她从来不要我们帮忙,总是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温习功课。所以我们很感谢妈妈,在妈妈在家的时候,我和妹妹回很乖,不给妈妈捣乱,以便减轻妈妈的负担。
我的妹妹今年7岁,上幼儿园中班。别看她和我是同一个妈生的,可性格却大不相同:我的性格是十分安静的,可妹妹的性格却跟我的性格相反,是吵闹的。家里人都拿她没办法。
谈到我的脾气,就跟钢铁一样的硬。有时候和同学吵架,虽然心里头是服了,但是口头上是决不认输的。
我们一家人相处融洽,互相关心,相互体贴,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大家都会互相帮忙。生活在这样一个美满的家庭里,我感到十分幸福。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我的家庭多可爱,美丽清洁又安详……”歌声飘来,这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家,我欢乐的家。在这个家里,欢乐的事儿如同夜空中的星星,数不胜数。
小时候,有一次,爸爸妈妈牵着我的小手,带我来到了一座巨大的淘气堡,我迫不及待地脱下鞋,笨拙的爬上了淘气堡,立马蹦了起来,一边蹦,一边叫。忽然,我一个趔趄摔倒了,原来是爸妈趁我不备,在上面使劲蹦了两下。我像一只皮球,被弹来弹去。爸妈又猛地一跳,让我摔了个狗啃泥。我们三个又笑得前俯后仰。这一天,我们都是在笑声中度过的。
我爸是条大懒虫。他每天一回家,就“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像个大老爷。妈妈一个人忙得喘不过气来,叫爸爸来帮她拖地。爸爸一口回绝了。妈妈很生气,便要我一起出动,把爸爸拉起来。爸爸重如泰山,好不容易把他拉起来,他又一屁股坐下了。正当我们无奈时,我想到了一个金点子——爸爸最怕痒,那我们就从他的弱处下手,挠他的痒痒。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了妈妈,妈妈和我相视一笑,便一齐发力。爸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求饶。我面目“狰狞”地问:“那,你还拖不拖?拖,我拖!”爸爸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乖乖地去拖地了。我和妈妈得意洋洋地笑了。
爸爸的普通话很糟糕,还爱吹牛。一天,我在家深情并茂地朗读《沁园春长沙》,妈妈正在拖地。我爸爸听见了,说:“这个我小时候在班上朗诵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嗤”地一声,差点儿笑出声来你连普通话都不会,还全班数一数二?你还真是吹牛不要本钱!”爸爸赌气地说“那你和妈妈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背给你们听!”看爸爸那认真的模样,我们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听他朗读。说着,他就摇头晃脑地背诵起来:“独立寒秋,湘江北处(去),竹(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骗(遍),层林尽软(染)……”还没等他背完,我和妈妈就笑得不住的捶桌子。这件事成了我们家足足一个月的笑料。
我爱我家,是她带给了我无尽的欢乐。我希望所有的家庭都和我家一样,都是快乐的,温馨的,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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