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是一名神奇的医生,那该有多好啊!”
迷糊着,迷糊着,我真的成了一名神奇的医生,飘到了医院,飘进了急诊室,停了下来。
里面有一个病人。
那个病人一看见我就冲我打着手势。他的意思是:“我脑袋里有个肿瘤,整天没头没脑地哭,还把自己哭聋哑了,您快救救我吧!”我因为没有学习过手语,所以只能和他进行书面交谈。
我从书面交谈中了解到,他家很穷,只是上次回家免费检查身体,才查出脑袋里有一个肿瘤,又付不起医疗费,才哭的。我站定后又重新给他做了检查,确认他得了脑瘤。我打算给他做手术,而且,不收他一分钱。
我把他带到手术室,发现护士不见了。我到护士的住所找到了护士,回医院亲自给那个病人打了麻药。
护士托着盘子,快速走到我面前。
我迅速拿起手术刀,以最快速度把病人的头切开,轻轻地把肿瘤拿出来,顺便把一个刚发芽的肿瘤连根拔起。
缝针也由我亲自出马。我一针一针地、仔细地缝。
缝完后我又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看准了,才放心。
他醒后,我对他说:“吃了药后你会听得见一点点声音,只能天天吃药,等你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别人给你说的悄悄话时,就开始领第二种药,是治聋的。”
过了几天,那个病人的病被治好了,对我感激不尽。
我忽然飘回了原来的地方。
由观念出发,对具体问题形成看法,然后加以论述,一切都有序展开,王充有一个生动的说法:及出荴露(敷陈表露),犹玉剖珠出乎!烂若天文之照,顺若地理之晓,嫌疑隐微,尽可名处。且名白,事自定也(《自纪》)。等到文章一经出于胸中展露在外,就如同美玉从石头里剖出珍珠从鱼腹中取出一样了!它的光辉像天上的日月星辰一般灿烂,条理像地上的山脉河流一样清楚,凡是不清楚不明白的问题,全都能说得清清楚楚,况且事物的名目一旦表示清楚了,所论述的事情也就确定无疑了。
议论文的阅读和写作,是高中语文教学的重要内容,对于很多人来说,高中阶段的语文学习是其最终学历,以后读专著写论文,都是在此基础上的自我摸索。而高中议论文教学的一个薄弱环节,恰恰是对观念的塑形作用缺少足够的认识。
一种有效的训练方法,让学生在具体的问题情境中,用一个明确的判断句说出自己的观点,再从观点追索其背后的观念,此时的观念总是以评判标准的姿态出现的,相对比较容易把握。组织辩论是比较好的具体方式,双方针锋相对的观点,更易凸显深藏的观念。
从观念出发,论证的程序变得清晰可见,接下来《理》要对论证的展开机制进行讨论。
其实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已经深刻地揭示了形式逻辑自身的困境,要不然就不会有非形式逻辑的兴起。事实上人类的思维,在逻辑形式化的形这里面有几种关系还需要说一说。
观点,是具有某种观念的人对某一具体问题的看法。论域,是议论的范围,是在一定的文句或在一定的对话中所论及的问题,近似于通常说的“话题”。论点,是一定论域中的观点需要论证以期获得他人认同时的话语表达形式。所谓论题,只是论点的不同说法,它是论证中需要确定其真实性的判断。显而易见,它们之间既紧密地互相联系着,又有着或大或小的区别。
观念不等同于观点。观念一旦形成,可以相对独立地存在于脑海里,它常常是模糊的、不自觉的,尤其是那些集体无意识的积淀。象阿Q对革命就天生地存有偏见。观念只有当被某种具体的问题情境触发时才起作用,从而形成观点,当革命来临时,阿Q就觉得革命便是与他为难。
按照立象尽意的'原理,为了尽意才需立象。因此先得有意,然后再为尽意而立象,意动成象,意在象先。因此象思维的出发点是“意”,当然这个意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才会获得此意。不过,作为表达的开端则是意。在议论场里,意在笔先,就是观念先行,先有观点再讲道理,观念是汉语论证的起点。
进入议论场,面对的问题情境也就是论域,所以论域是观念的用武之地;而观念在论域中用武的结果便产生论点。因此,论点必须存在于某一论域中,而且它必须是明确的、自觉的。在同一论域中,不同的观念在论战时就会形成不同的论点。例如,对于柯瓦连科和华连卡骑自行车一事,别里科夫就认为:难道中学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还成体统吗?而布尔金却觉得: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因为两人的观念差异实在太大了。
观点也不等同于论点。观点形成以后,可以是潜在的,只存在于思维之中。假如当别里科夫与布尔金在议论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是否有失体统时,有个旁人在场,那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却未必要说出来,这时断不能说此人没有观点。但是论点必须是外显的,存在于言语形式之中。当你的观点发表出来,加以论述,以期引起他人注意时,便构成论点,因此,论点是待论的观点,是观点的物质外壳。观点与论点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但其表现形式是不同的,讲道理必须用明确的判断句把观点表述清楚,从而使论点鲜明有力。
至于论题之不同于论域,本是毫无异议的,但还是有人借用论题来代替论域。殊不知论题就是论点,只不过前者是逻辑学的术语,后者是文章学的术语罢了,它们的意义还是同一的。为明确起见,还是不要以论题代替论域为好。但是论点(论题)与论域的关系倒是需要重视的,因为论点要是离开了论域便不复存在,而在同一论域中又可生出形形色色的论点来。论域里的论点就像鱼缸里的鱼,一只鱼缸可以养多条颜色不同的鱼。
曾经,我们对饮于清辉之下,赏明月,共话婵娟;而如今,小学生都知道月球表面凹凸不平,是一颗死寂的星球。那么,再当你执起酒杯时,是否还有"但愿人长久"的忧情?愈近的距离,让充满诗意的文明不再具有美感。
科技,带来便利、知识的同时,也将我们仅剩的一点意象剥夺了。在对美好的事物进行追求时,我们是不是更应存一份谨慎之心,与美好事物保持一份距离,让美好的事物更美?
行走于心灵,徊徉于红尘的林徽因便是如此。当一位才华横溢的小生为你作出人生第一篇,当一位才子手执一把油纸伞在雨巷中静静守候只为与你擦肩而过,敏感的心难道不曾为此动容?然而,爱情至美,青涩的花果采摘下恐怕终究会成为一枚苦果的。于是,你保持了一位女子的坚守,选择了一个合适的距离,让两个人的故事被传为佳话,而不至于让徐志摩和自己都受伤。在这若既(即若离的朦胧距离中,他们在对方眼中都变得更美好了。
张爱玲曾经说:"白的.天上是一轮明月,而红的则是墙上的一滩蚊子血。红的成为了一朵红玫瑰,而白的便成了一粒饭米粒。"她这般说,自己也确有这般。曾经,她相信爱情,相信胡兰成,然而情感与空间距离的愈来愈近,却将两人都撕扯得体无完肤。距离的接近并没有给他们之间以丝毫的美感,反而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远。
在科技馆中,曾经保持着一份童真,对着美丽的蝴蝶有着无限的幻想的同学们是否依然有着对美的幻想?看过蝴蝶的翅膀结构后,我们在以后的生活中看见蝴蝶只怕再也想不到梁山伯与祝英台之间凄美的爱情故事与诗意,而只能联想到蝴蝶翅膀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结构了。
纷繁的世界里,我们保持人与人之间的一线距离,人与物之间的一尺距离,人与事之间的一丈距离。或许,曾经你想保持的美感足以让你回味无穷;拉近一线距离,那些曾经美的故事、事物会在瞬间瓦解。
保持一线距离,别让显微镜破坏了你,更远你在我眼中更美。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