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背影,有的狭窄,肩胛骨突出;有的宽厚,十分挺拔。妈妈的背影有些宽厚,挺拔得很。妈妈最喜欢穿那件浅绿色的衬衫,看到那件衬衫,我就觉得心里温暖。
“沙沙沙”,下起了小雨,雨点“咚咚”地拍打着窗户的玻璃,不一会儿雨下大了,雨滴“噼哩啪啦”地在窗户上跳来跳去。
我好不容易在这鬼天气打扫完卫生,急匆匆的下楼,远远的,我就看见妈妈打着伞走了过来,我赶紧跑过去,冲到伞下。妈妈也急忙把伞罩在了我头上,我搂着妈妈的腰,走出了校门。
突然,我摸到了妈妈的背,湿的,我一看,那件浅绿的衬衫早已被雨水打湿了,大半个背在伞外露着,衬衫紧紧地贴着背部。我一下子笑嘻嘻地拿过伞柄:“妈妈,我来帮你撑伞吧!”我把伞罩在了妈妈的背上。
到家了。我在楼前收伞,妈妈先上去了,我望着妈妈远去的背影,妈妈的背有些宽厚,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打湿了的衣服让我若隐若现看见妈妈的脊柱。我快步跑上去扶着妈妈的背,妈妈的背暖暖的,衣服潮潮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那个背影是这雨中最美的风景……
妈妈的背影,宽厚而挺拔,温暖的温度包含了妈妈对我的爱,这个背影真温暖。
妈妈
我仍是您
春季载下的小树
那叶
绿在您心中
小诗写得真好,母亲为我们付出了多少,母亲的背影映在我心中,又映在我的脑海里,多少次默默地回首那母亲的背影,在我心中久久回荡,久久不能抹去……
我和其他孩子一样,曾一度反感妈妈对我的束缚,在我眼中的妈妈,总是爱唠叨,蛮不讲理的。到现在,还不明白,这种孩子间的共鸣是如何产生的?其实在我们自己心里,都懂得母亲的.爱是什么样的东西。每天走出家门,身后总会回响起妈妈的一声叮咛:“路上小心点,带钥匙了吗?”我若是早上忘带了什么东西,一个电话拨回家,她便一定会很快给我送来。每天晚上,她都要陪我做功课到深夜,考我每天所学的知识。这些点点滴滴,虽说只是些点点滴滴,但加起来,多少也会令我感动。
但是,也许是所谓的青春期逆反心理在作怪,每次心里明明很感动时,嘴上说出来的却往往是些冷漠的话语,表现出对那份爱不屑一顾的高傲。我在母亲无私的爱的呵护下,长这么大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总是始终羞于开口说一句“我爱你,妈妈”。我一直觉得,亲情是与生俱来的,是不用去经营的感情。所以那重要的与母亲爱的沟通总是被我忽略。
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爱是无言的,但它的力量却往往超乎寻常的大。我跟妈妈说我要买需要的物品。出乎我的意料,妈妈很快就答应,并带我到超市挑选我所需的物品,又是为我挑选书籍。花去了不少的钱。妈妈这样做反而让我吃惊。平时妈妈勤俭节约省下来的钱,我却大手大脚的挥霍,值得吗?不值!
我的心热了一下,想到了我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再看看这毫无怨言的身影,我感到惭愧,无地自容。是什么力量让她如此大方,是什么力量让她这么心甘情愿的奉献?这就是亲情吗?看来我还是太幼稚,自以为长大了,其实却什么都不懂。
母爱不需要用太多的言语表达,要用心慢慢。
背影啊背影,您是激发我学习的动力,我永远也忘不了您,这真是一幅美丽的风景图。
是啊,如是我是一朵飘荡的云,妈妈便是我永远的天空。如果我是班远航的船,妈妈便是我不变的港湾。如果我是一只疲惫的飞燕,妈妈的爱便是我永恒的温巢。
妈妈,我爱你。
那年冬天,我的母亲去世了,临时委派的职务也卸职向后任交代了情况,近几天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几年未见的儿子从北京回到徐州打算跟着我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我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了母亲,眼泪不禁簌簌流下。我劝他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虽如此劝他,可我的心里却不住地咽着苦水:母亲去世,交卸了差使,以后的日子要怎样度过?
回家把家中的财产都抵押出去才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时日,家中光景惨淡得很,一半为了给母亲办丧事,一半为了我赋闲。丧事办妥后,我要到南京谋事,儿子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儿子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我因事务忙多,本已说定不去送儿子,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可怎么也不放心。再三嘱咐茶房,但又怕茶房不妥帖;我再三犹豫:行李这么多,车站买票的人也很多,还要办很多事情,他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又没来过北京几次怎么办的妥帖?家里已经出了这么多事,他不能再有什么闪失,我就是要办的事情再多也要去送他!儿子再三劝我不必去;我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儿子买票,我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可我们的钱也不多了,只好忙着和他们讲价钱。可能那时儿子总觉得我说话不大漂亮,非要插嘴不可,但我也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他上车。我给他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他将我给他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我嘱咐他路上多加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他,以免他不能很好的料理自己。可他能明白我这一片苦心吗?
他说道:“爸爸,你走吧。”我往车外看了看,总觉得还缺点什么,突然想到儿子在路上还没有解渴食品,便对他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我虽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要费事些,可是给儿子买橘子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走到铁道边,探身下去再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感到有些不容易。我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我走到月台的栅栏外的小摊旁买了一些又红又大的橘子。到火车这边时,儿子赶紧过来搀我,心中感到阵阵暖意。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他的皮大衣上。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儿子在路上也有可以解渴的'吃食了,这下也放心了些。我下车后还是有些担心儿子,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他望着我走出去。我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他,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回去后我便很轻松的走了。
近几年来,儿子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我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我看到家庭如此败落的情况,心里感到悲伤,自然无法控制自己,使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情感积聚在心里不得发泄,自然要发泄出来;家庭琐屑的事情也往往惹怒我。我待儿子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我也忘却他的不好,只是惦记着他,惦记着他的儿子。他北来后我写了一信给他,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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