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老家唯一的一所书店叫做“文苑”,未到书店门口,远远也能看到门上悬挂着用隶书书写的牌匾——“文苑书香”。因这书店,开启了我与父亲的书香情怀。
自牙牙学语,父亲总喜欢带我到这儿买儿童读物,从色彩缤纷的看图识字到引人入胜的科幻漫画,这无疑为我的童年增加了诸多色彩。到了学生时代,我的父亲不会限制我的阅读类型,但总是加以指引,选择更有韵味、更有历史感的书。每次我们在书店,各取所需,父亲笔挺站立翻阅,而我总喜欢席地而坐,偎依在父亲身边,感受着父亲带给我的踏实感。偶尔不经意间眼神的相撞,我总能看到父亲眼中的爱护。
我和父亲都喜欢四月。因为在这个春末夏初的季节里有着天籁般的声音,那是木棉花从树上掉落的'声音。每一朵都以最优美的弧度悄然落入大地的怀抱。父亲在木棉树下,给我讲各种各样的故事:老舍的《骆驼祥子》、三毛的《倾城》、鲁迅的《狂人》、巴金的《家》,每一个故事的场景仿如电影画面般一幕一幕地掠过我的脑海。木棉花有时调皮地落到脑袋上,我“哎呀”一声,随之是笑声混合在一起。
如今,我与父亲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但父亲常常会阅读微信文章,看到不错的也会转发给我,并附上他的看法,而我却鲜有时间与他分享我的感受,想起令人惭愧。记得年少时我最喜欢《狂人日记》,由于未寻到而闷闷不乐。父亲不知道走了多少里地,跨过了几个小县城才帮我找到。也许父爱不同于母爱那么显而易见,但更加深刻有厚度。
因为书籍,我获益匪浅。我也总是想用文字表达我与父亲的这份书香情怀。如果说,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那么父亲必定在这条阶梯的构造与延伸上为我做出了种种努力,让我终身受益。
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小主人爬上床呼呼大睡了,一阵阵争吵声传来,原来是眼睛、鼻子、嘴巴在比谁的作用大呢!
眼睛清清嗓子,开了腔。“我的作用最大,没有了我小主人就会变成盲人,看不见风景,看不了电视……多难受!”
“切!就会吹牛!我的作用比你大多了,小主人没有我,就闻不到香味,还不能呼吸呢!”鼻子不甘示弱地说。话音刚落,就憋住了呼吸,小主人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嘴巴动了动,大声抗议道:“你们俩太气人了,把我当空气啊!”嘴巴挑起属于它的眉毛,挤眉弄眼的,然后趾高气昂地吼道:“我的作用比你们大多了!没有了我,小主人怎么说话呢?”
五官们七嘴八舌地争吵,小主人被吵醒了,对五官说道:“你们都很有用,没有了你们其中的哪一个,我都没办法好好生活!所以你们别吵了,好好相处好吗?”
五官们听了小主人的话,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有一天,符号王国里发生了争吵。
这件事是由感叹号引起的,感叹号说:“在符号王国里,数我的功劳最大,我在文章中可以表示出强烈的感情,就能把文章写得生动,富有色彩,而且我又长得好看,你们几个给我听着,从现在起,你们都得听我的。”
“我的长相也不错。我可以使读者产生疑问,让读者更有兴趣。”问号很不服气地说。
“你们两个真是骄傲自大。符号王国里,我的功劳最大,要不是我把句子隔开,人们读过来多受气呀!”逗号笑着说。
句号听了他们三个符号的话,说:“我,是一个小圈圈。每一句话的句末都有我的身影,要是没有我的话,文章永远写不完。”
“你们不要争吵了,符号王国里你们是缺一不可的,缺了谁都不行。”字典国王说。
它们四个惭愧地低下头,说:“我们知道了。”
是呀!符号王国缺一个也不行!
铅笔盒里住着许多邻居:有美丽的铅笔姐姐,有彩色的橡皮妹妹,有漂亮的改正带弟弟,个性的尺子哥哥……
一天,不知为什么争吵了。
铅笔自豪地说:“我的用处最大,要是没有我,主人怎么会写出漂亮的字!”橡皮不服气地说:“你虽然能写字,但是写错了,还不得靠我吗?”你看你的本领大,还是我大?尺子也不甘示弱地说:“你们的本领不算什么,我的本领才大呢,画图,画线,你们能离开我吗?”水彩笔也抢着说:“你看我五光十色,多美丽,画画能少了我吗?”改正带也说:“哼,你们写错不用我能行吗?我的功劳最大。”它们谁也不让谁吵得不可开交。
这时铅笔盒发话了“你们别吵了,你们的本领都很大,不过你们想过吗?如果你们不齐心协力,主人不用你们的话,你们什么都发挥不出来。”大家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大家一齐说:“还是铅笔盒说得对,我们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更好地为主人服务。”
在一个铅笔盒里,住着一支铅笔、一块橡皮擦和一把尺子。
清晨,争吵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一看,原来是铅笔先生、橡皮擦宝宝和尺子小姐在吵架。瞧!铅笔先生摆出一副狼牙虎爪的姿势来迎战。橡皮擦宝宝气得脸色发白,而尺子小姐呢?眼睛鼓得大大的,身子挺得直直的,像要把人吞进去一样。铅笔先生首先发话,他傲慢地说:“我是最珍贵的。因为只有我才能把大家心中的话写出来,而你们,只不过打打酱油而已。”橡皮擦宝宝听了,生气地反驳道:“谁说你最珍贵,写错字了还得靠我,我才是最珍贵的!”尺子小姐不满地说:“小橡皮擦宝宝,你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下,铅笔先生,等到要画线的时候,还不照样要我出马才行,所以这份荣耀和珍贵应该是属于我的!”橡皮擦宝宝见风使舵,忙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对,是属于尺子姐姐的。”铅笔先生刚要开口反击,字典爷爷醒了,它慈祥地说:“孩子们,你们都很重要,少了一个都不行!只有大家团结起来,才能创作完美的作品。”字典爷爷的这句话深深地刻在三个人的心里。他们惭愧地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们错了。”字典爷爷笑容满面地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从此以后,他们三个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在这安静的时刻,我会慢慢地清点过去。与父亲相处的.日子。要知道,能与父亲在夕阳下散步是件多么来之不易的事呀。那些快乐的念珠在爱火中陶冶,不时散发出清香。“爸爸,我们去荡秋千好不好?”我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合身份地提出了不合常理的要求。父亲刚想开口却又紧闭起来,他显然是被“吓”到了。望着他那深潭般的双眸,我仿佛看见了一条掉入深潭的断尾鱼,找不到路;那苍老的青丝正蔓延着。我便开口收回刚刚的话,换来的仍是一片寂静。
人静了,远近的窗里闪着星星灯火。“好吧!陪你玩一次。”父亲最终妥协了。虽然很不习惯,但他愿意为了我的“任性”,配上自己爱女的天性。我拉起父亲宽大而苍老的手走向秋千,这是我小时候和父亲的乐园,但“长大”之后,再也没来过。当我准备坐上秋千时,父亲抢先一步。原来父亲比我还爱玩。可是父亲却拿起口袋的纸认认真真地擦拭着尘土,他还自己先坐上去试试有没有坏了,在稍松的地方又打了一个结。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上面,父亲轻轻地推着,我嫌太低了,要再高点。父亲只是轻声地应了一句,给我增加了一点力。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嚷着要有飞起来的感觉。父亲停下来,用极其温柔的预期说:“那样太危险了,要是掉下来可不好。”我若无其事,还胸有成竹地告诉父亲“不会的”。父亲仍不放心,从他那焦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害怕。因为曾经我也摔过一次,还摔到了脚。
为了不让我受伤,他用枝条和绳子绑住我,像安全带一样。我荡起来的那一瞬间,望见了最后一抹夕阳,在花园里柔和的绿荫上,泄下了红色的余晖。转瞬间,周围一切都明显暗了下来。但在我身旁,却有一颗温暖的太阳,正给我音乐般温暖动人的气息。
父亲,在每时每刻总能给人以太阳般的温暖,即使是黑暗时,也有一丝光辉。父爱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老藤树昏鸦”的沧桑。它永远注定是在时光打磨和世事变迁中潜滋暗长的情感。
今天我和陈相和吵架,不是他说我几句,我不高兴了。而是老师早上报听写时,我把笔放在本子上,弯下腰去捡橡皮了,我的好朋友陈相和没有带笔,就问了我有没有多余的笔,“我没有其它的了,没有多余的笔了。”我非常无奈地说。就在我捡橡皮的时候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支笔拿走了。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笔呀!笔上有我最喜欢的极光蓝和贴贴纸,怎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到底是谁拿的呢?他为什么拿的呢?马上就要报听写了,他到底会不会还给我呢?就在这危急的时候,我连忙向同桌要了一支笔,才挨过这次听写。
课间的时候,我开始怀疑起一个人——陈相和。因为他向我借过这支笔,他也很喜欢,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他。我转过头去,见他脸色不对,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就温和地对他说:“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笔呀?”“没……没有。”他惊慌失措地把双手藏到身后,说着。我又问他:“你身后的是什么?”他支支吾吾地小声说:“没……没什么……”他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拿过来,给我看一下。”他把一只手递过来,我看了没东西,就把他的手抓住说:“另一只……”。只见另一只手上有我的那支笔,“这是怎么回事?”我严肃地问,“这个……嗯……那个”。“要是你真喜欢的话,你就拿去吧,我再买一支就是,没关系的。”“真的吗?”他十分惊讶地说。“没关系,当然可以……”。“那……这个……朋友……还可以交吗?”他惭愧地问。“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吧!”他听懂了我的话,就跟我和好了。
下午放学回家,我本想把这件事讲给妈妈听,让她高兴一下,可是妈妈说:“朋友好交,但高尚的朋友却很难得。你要珍惜你高尚的朋友,和他做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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