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不怕大家笑话,我是来自福建省一个小山村。从三岁就跟我家人来到上海。
从小就听我爸说,我家乡是很偏僻,交通不发达的穷地方。但是我家乡很美,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早晨起来,白雾茫茫一片,一眼望去,就像一头头骆驼的山峰,围绕我们村庄。山上一片片绿油油的荔枝树。荔枝树长的果实是以前我们村庄经济支柱。现在却卖不上价钱。我爸爸带我全家到上海来打工。为了能多赚一点钱,一直都没有回去过年。
去年年底,我爸厂里没有事情做,就提前放假。我心里想,爸爸这次没有理由说不回家过年。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向爸爸提出回家过年的想法,爸爸高兴的回答我:“今年我们全家都回去过年!我高兴级了,从此天天都在想,老家过年是不是和上海一样的?等一天又一天,终于到2月5号这一天,我们全家都踏上火车回家,我第一次看到火车有那么多人啊!
大家都很辛苦挤在一起。有的连座位都没有。但他们都没有感觉到累,大家兴致勃勃地交谈着,怎样把这年过好。在火车上玩累了,我就睡着了,突然就听到爸爸叫我:强快点起来马上就到站了。下火车还要转客车才能到家,这一路上就听着我爸爸说,现在什么都变了样,路都比以前宽好几倍,山都没有了,都盖成工厂了。
过年了,老家和上海真的是不一样啊!一大清早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整个村庄都是红通通的景象。
大家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新年好!恭喜发大财。”
春节快到了,到处张灯结彩,车的海洋、年货的海洋、人的海洋……让我们去看看吧:
马路上是车的海洋。马路上车水马龙,有电动车、自行车、小汽车、公交车,还有小货车和卡车…….这么多的车,一辆比一辆快,看来大家都希望快点买年货回家过年。可是,最近经常堵车,十次出门九次堵车,到处是车的海洋。
超市是年货的海洋。超市里红色的`东西特别多,灯笼高高挂,春联、鞭炮,还有小兔子、小鱼的红色挂件到处都有卖,红色的衣服也很畅销。超市里的展示柜琳琅满目,年糕、糖果、巧克力,各种活蹦乱跳的鲜鱼、五颜六色的蔬果…随你挑,随你选。
车站是人的海洋。不管是火车站,还是汽车站,到处人山人海,每个售票窗口都是一条长龙,足有百米长。侯车厅也挤满了人,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包,很多人没位置坐,等叫车了,看到一大批人急不可待地往进站口挤,其他等候的人就赶紧去占空位置。唉,都是为了回家过年呀!
公园是欢乐的海洋。公园是孩子们的乐园,很多家长带着孩子来这里玩,有的孩子在玩碰碰车,有的在玩过山车,有的在玩旋转木马,有的在玩滑滑梯……很多小孩在吹泡泡,很开心地在草地上玩耍着。
家里是忙碌的海洋。爸爸忙着到单位把工作完成,妈妈忙着给大家置办过年的新衣服,爷爷奶奶忙着贴春联、操办年货,我也不例外,忙着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当然,我也赶着快点完成作业,轻轻松松、快快乐乐过新年。
迎新年,迎新年,大家团圆真是好!我在这里祝大家过年好!万事如意!
“嘟嘟”。
一声车鸣由远至近。我兴高采烈的踏上这辆车,可还未站稳,车子已然开动,我下意识地将手撑在扶手上,可不知上面粘了什么东西。我手一滑,就要跌倒,在这时,一双温暖的手,将我扶起。
是个中年妇女,瞧她打扮,应该是个售票员,因为是秋冬季节,她穿着也臃肿,但人看上去挺和蔼的,而那双手呢!手,我的心不得一惊,那双手,皱纹爬满了,老茧可多了,岁月在这双手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车上座位已满,连中间的通道上也塞满了东西,只有司机座位旁,有条道,可那儿,我根本挤不进去。已经过了好几个站了,都未曾有一个主动让座的,我快吃不消了,况且这还是长途巴士。这车上的人大多呼呼睡着,我越看越困,后退了一步,碰到了一位乘客,我连忙道歉,可他却无动于衷,只是对我微微点头,连句话也不说。这未免也太不礼貌了吧!再看,那位售票员,也在闭目养神,我越想越来气,真跺脚。或许是我惊醒了他,或许是其他原因。她一惊的下子就醒了。妇女不好意思地说:“孩子,腿站麻了吧!这个位子,你坐吧!”“那,那你,你呢!”我甚是不解。那妇女不慌不忙的从车座底下的包裹里拿出凳子,放在司机座位旁的小道里,边放边还边说,“你看,我自有办法哪!”我不由得又是一惊。她竟丝毫无痛苦之意。
我慢慢坐了下来,售票员稳稳身说:“孩子,这人生的坎不少吧!”我有点慌,连忙把开过刀的脚藏于不安之下。“没别的意思,我也是随便问问,这路上荒岭不少,野地也多,但还是会看见漫山遍岭的美景,你说,对吧!”妇女微笑着对我讲道。我缓缓打开窗,风,徐徐地吹过来,拂面,真有不一样的享受。窗外,荒岭一方,枯叶,似蝶般的飞舞,而野草枯到根底。过了许久,仍是如此景象,我无奈地把身体靠在车座旁,休息。此时,空气中忽然飘进了淡淡香气,我顿时来了精神,是什么?我满脑子都是疑惑,向窗外望去。哇!漫山遍野的山菌耶!哦!原来生命的春天,不一定非要以春天的形式呀,只要生命之花灿烂就行……
“嘟嘟”。一声车鸣将我唤醒,哦,到站了。我慢慢下车,紧接着车上的人也大多下来了。只是他们有的拿着拐杖,有的……惊诧,如圈圈涟漪从心中漾出。“嘟嘟”。一声车鸣响起,我又一次被唤醒,我转头一看,只见那车背上,赫然写着五个大字“残疾人专用”。
回家之前给父亲打了电话,说明天下午回家。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回到家里,父亲和母亲都不在家。门口的电线上,一只燕子停歇下来,叽叽喳喳地叫着。
我把行李放进客厅,搬了一只竹椅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书,抬头看着电线上的燕子。
村子里静悄悄的,连一声犬吠都听不着,只有头上那只燕子的叫声。
每一次回家,总是一股子安静。我就在这安静的下午,半眯着眼睛坐着,好像入了眠。
直到客厅的挂钟响了,我才醒来,书已经落在地上。挂钟是六点才会响的,天色还不晚,电线上的.燕子,应该是飞走了又回来歇脚了。
大门口围了一群鸡,公鸡和母鸡混杂在一起,伸长了脖子在叫食,长时间没在家了,也不知道父亲平时给它们喂什么食物,干脆抓了一根棍子,把鸡群赶散了。
我起身到屋角抱了一捆柴过来,那些鸡群又围了过来,索性也不管了,进了大厅,把小门掩上。
天黑下来,我才把火生好。父亲也从田间回来,带着一把开花的青菜。父亲把菜放下,从楼梯下的袋子里装了一盆谷子,走出去,鸡群也跟着父亲身后跑了过去。
我在厨房里忙碌着,削了三个菜头当作晚上的菜。炒完菜心,父亲问我要不要再炒一份青菜,他把那一把开花的青菜递给我,烫熟了拌点油盐也行。
饭菜都好了,外面黑漆漆的。我问父亲,母亲呢?父亲说,她去给别人做事了,恐怕要吃完饭才回来。
母亲是闲不住的,附近的人都知道。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我给父亲盛了饭,再给自己盛好,我和父亲面对着坐着。
父亲从来不问我的工作,我默默地吃着饭,父亲则守着几个台的天气预报,看完一个换一个。
母亲回来的时候,我还在收拾碗筷。都已经接近八点了,母亲有些疲惫。
农村的夜,有些许凉意。我冲了一杯茶,端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电线上的燕子,早就回了巢。
朦朦的月亮透过云层,铺洒在村子周围,四周寂静。黑黝黝的山峦,连绵起伏,远处的林子里,一声声杜鹃的啼叫,打破了这份静谧。
让我感到自豪的'一件事就是我能一个人回家了。
二年级的时候,爷爷回桂林了,爸爸妈妈都要上班,没空接我,就跟我商量,让我放学后自己坐公交车回家。那时候班里还没有同学自己回家,但是以前爷爷接我的时候都是坐公交车,所以我觉得没问题,就痛快地答应了。
开学的第一天,我想到要自己坐公交车回家了,心里特别紧张,到了公交车站,我就一直盯着驶进公交车站的公交车,生怕坐错了车。
呀!2路车来了,我赶紧刷卡上车。上了车,我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细心的听着车内的广播,生怕做过了头了。当我听到:“疾控中心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做好准备”时,赶紧跑到后门边做好下车准备。
下了车还要过马路,我看见绿灯亮了,想起妈妈跟我说跟在大人的后面过马路,就赶紧跟着一个阿姨的后面,快速过了马路。
过了马路,我东看看,西看看,生怕有人跟踪我。还好,很顺利的进了小区,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豪感,哈哈,我会自己回家了。要是同学们知道了,一定特佩服我。
后来同学们的爸爸妈妈知道我从二年级就开始自己回家,都夸我能干,这真是一件值得我自豪的事。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枯燥无味地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到家里。口袋里还有买学习用品后剩下的一元钱,我想买支冰棒吃,虽然天气还不是太热。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位七八十岁白发苍苍的老人,在艰难地走着。老人衣衫褴褛,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口袋,正在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便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老人突然迎面朝我走来,我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心想:这老人要干什么呢?不会是疯子吧,我心中画满了大大的问号,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只见那老人颤抖抖的很吃力地弯下腰,用那已经布满了皱纹的手去捡马路边一个被丢弃的瓶子,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我顿时明白了:那个老人是捡垃圾的。想着想着,我脑中浮现出一件事。
那时我才上一年级,和同学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前面也同样是个拾垃圾的老人,看到她脏兮兮的样子,我胃里直想吐,我们几个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从那个老人身边绕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说:“这个老人真脏呀!”垃圾有什么好的,她还把它当作宝贝。”“真令人想不通呀”我们还骂那老人说她什么“穷光蛋”“老土气”……只见那老人朝我们望望,摇摇头,又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
如今,我已经上七年级了,明白了拾垃圾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可能是老人家里的生活很困难,迫于生计才出来拾垃圾的,我开始同情起她,我再一次望着眼前的这位老人,她满脸的皱纹很深很深,像刀刻一样,脸像煤炭一样黑。多么可怜的老人呀!我当时还那么羞辱她,我是多么的无知,我对我当时的表现感到羞愧。想到这,我连忙跑过去,把我手中的瓶子递给了老人,老人朝我望望了。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老人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中…
快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了路旁的冰柜,连理都不理不它,毫不犹豫地走开了。回到家以后,我把那准备买冰棒的一元钱投进了储蓄罐里,将来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陈彦霖是我们班一个比较特殊的学生。他一生下来就患了轻微的脑瘫,手脚没什么力气,智力跟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但同学们从不嫌弃他,经常帮助他,十分关心他。
那天下午下着小雨,我打着伞正往家赶。突然,看见我的同学包智文和应沁拉着陈彦霖的手一起走着。我赶紧追上去,好奇地问:“你们家跟陈彦霖不在一个方向,怎么一起走啊!”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送陈彦霖回家。”
我心里微微一动,陈彦霖的家与我家在一个方向,又离得很近,我……想到这里,我对他们说:“让我送他回家吧!”他们听了,似乎有点不放心。我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保证把他安全送回家!”他们俩相互看了看,点点头,再三叮嘱我:“你可不能开玩笑哦!一定要送到他家楼下哈!”说完就把陈彦霖交给了我。
我一手拉着陈彦霖,一手打着伞,和他并肩走着。由于他比我高出半个头,手脚又没有力气,走路时,几乎是我拖着他走,所以非常吃力。一会儿工夫,我举伞的手也又酸又软了。于是,我丢开陈彦霖的手,说:“陈彦霖,你自己走,不拽着我,好吗?”可他哪里听得进去,非拽着我的胳膊,还说:“哥哥,我喜欢拉着你走。”我假装责怪他:“还叫我哥哥,你看你比我高多少哇?”“嘿嘿——————”他极不协调地蹦跳着,还傻乎乎地笑着。看着他那单纯天真的样子,我咬着牙,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就这样,我一路拉拉扯扯,跌跌撞撞,终于把他送到了家。
那天,我比平时回家晚,但我感受到了给予的快乐。
回家之前给父亲打了电话,说明天下午回家。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回到家里,父亲和母亲都不在家。门口的.电线上,一只燕子停歇下来,叽叽喳喳地叫着。
我把行李放进客厅,搬了一只竹椅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书,抬头看着电线上的燕子。
村子里静悄悄的,连一声犬吠都听不着,只有头上那只燕子的叫声。
每一次回家,总是一股子安静。我就在这安静的下午,半眯着眼睛坐着,好像入了眠。
直到客厅的挂钟响了,我才醒来,书已经落在地上。挂钟是六点才会响的,天色还不晚,电线上的燕子,应该是飞走了又回来歇脚了。
大门口围了一群鸡,公鸡和母鸡混杂在一起,伸长了脖子在叫食,长时间没在家了,也不知道父亲平时给它们喂什么食物,干脆抓了一根棍子,把鸡群赶散了。
我起身到屋角抱了一捆柴过来,那些鸡群又围了过来,索性也不管了,进了大厅,把小门掩上。
天黑下来,我才把火生好。父亲也从田间回来,带着一把开花的青菜。父亲把菜放下,从楼梯下的袋子里装了一盆谷子,走出去,鸡群也跟着父亲身后跑了过去。
我在厨房里忙碌着,削了三个菜头当作晚上的菜。炒完菜心,父亲问我要不要再炒一份青菜,他把那一把开花的青菜递给我,烫熟了拌点油盐也行。
饭菜都好了,外面黑漆漆的。我问父亲,母亲呢?父亲说,她去给别人做事了,恐怕要吃完饭才回来。
母亲是闲不住的,附近的人都知道。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我给父亲盛了饭,再给自己盛好,我和父亲面对着坐着。
父亲从来不问我的工作,我默默地吃着饭,父亲则守着几个台的天气预报,看完一个换一个。
母亲回来的时候,我还在收拾碗筷。都已经接近八点了,母亲有些疲惫。
农村的夜,有些许凉意。我冲了一杯茶,端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电线上的燕子,早就回了巢。
朦朦的月亮透过云层,铺洒在村子周围,四周寂静。黑黝黝的山峦,连绵起伏,远处的林子里,一声声杜鹃的啼叫,打破了这份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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