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边充满爱。别人给予你爱,那我们就更应该去关爱别人。
早上,我骑着自行车去爷爷家玩。途中,我的自行车漏气了。没办法,我只有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太阳公公变得越来越毒辣,他无情得把炽热的火蛇洒向人们,我早已汗流浃背。
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个修车店。我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推着自行车飞奔过去。修车老板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他见了我亲切地问:“小朋友,怎么了?”我告诉他自行车坏了,请他修好。他点点头,拿起一个小板凳放在我身边,招手示意我坐下。之后,从身后抽出一个工具箱,就利索地干了起来。
不久,我的'自行车“出院”了。我问道﹕“叔叔,要几元啊?”他笑着回答﹕“2元。”我摸了摸口袋,可里面空空如也连一毛钱也找不到,原来忘带钱了。我只有结巴地问﹕“叔……叔,我忘……忘带钱了,能不能下次再还……还?”
“没关系,只是几元钱,不必斤斤计较。”
“这可是您的劳动成果啊!”
“正所谓帮助别人,快乐自己嘛。”
“那我下次再还吧?”
他一声不吭,笑着把自行车推到我面前。我接过自行车,感激万分地说声:“谢谢!”“小朋友,这次我帮助了你,希望下次帮助别人的是你。”
我看着那位叔叔的背影,忽然发现他是那么高大﹑那么高大……
星期天,学校门口摆了个滩,修车的。
正好我的一辆自行辛脚蹬坏了,还在牟棚里“养病”。快一个月了,也顾不上修它,这回有人找上门来,倒也省了许多麻 烦。于是我连忙把车推到摊前。
“啾!修车吗?”修车人问了一句,眠睛望着我微徼一笑。 “对!脚蹬坏了。”我放好车,冲着脚蹬指了措,然后又打量 起他来。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可以断走年龄和我差不多; 但个儿,可能比我大点,虽然是蹲在地上,我仍然看得出。
“现在开放了,人人都有经济头脑了,难得您这么小就会 挣钱,真是父母的福气呀广我悠闲地瞧他修车,一边又和他开 着玩笑。关系搞好了,也许他会少收点钱。
他抬头望着我,嘴唇努力地抽动了几下,欲言又止,忙着 修车了。
“哎呀,怎……连一个锏珠也没有了。”他卸下脚蹬自言自 语。嗬!小小年纪还这么多“门精儿”,还想占我的便宜。 “怎么样,能修不?馄如……”我宁愿不修也不让他敲诈。 “嗯——我能修,怎么会不修呢……”他忙说。 很快,脚蹬便修好了。我用手扒了机,还行。 “多少?”我潇洒地耸肩。 “什么?”
“多少?”装什么傻,难遒你不知遒要钱? “替同学义务服务,不要钱!”他平和地说。同学?我一下 子愣住了,我不敢相信。
“你是?”我迷惑不解。 “你的上届同学!”
他笑着,我也笑了,心,却被一次次的感情波浪冲击着,久 久不能平静。我暗自羞愧,同时又想:假如人们多增几分理解, 社会一定会更加美好。
看它还是费了一番周折的。放假了,在网上漫无目的的搜寻着,不知在何处觅到了《师傅》的简介,应该说是李幼斌三个字吸引了我。想来无聊,便看之解闷,随即从百度开始搜,搜倒是能搜到,可打开一看,真能把人气死,网慢得像蜗牛,看一下网速,1KB/S,当时心里就凉了一半。心想看个电视都不让人痛快,越是这样就越想把它看完,无奈用尽了方法,还是一个慢,只能让它慢慢缓冲,还好白天的时候网速快些,能看了,一到傍晚又回归了本来面目。后来终于发现,晚上十一、二点以后网就快了。于是,在第二天晚上下载,余下的部分全部下载完毕。
说起"师傅"这个词,大家既那么熟悉,又是那样陌生。熟悉是因为大家耳熟能详,陌生是我们很少能用到,也许我们只有在看电视的时候才有师傅这个概念,而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已经习惯用"老师"这个称谓了,不过这个称谓远比不上"师傅"的'那种内涵,正如剧中所言,拜师可不是小事,放在以前那是要敬茶叩头的。庄重程序不同,当然老师对学生的重视程序也就不同了。记得剧中老铁有句话,我只收两个徒弟,不过最终他收了三个。他对自己的徒弟确实是用心,工作上教技术,生活上教做人,用自己的言传身教给徒弟们做了一个好的榜样。
老铁身上有一种正气,这种正气被工厂的所有职工所信服,所称赞,被厂长都称为"厂神";从心不良之人,想到他,怕他。他最常说的四个字,有"工人阶级",他以身为工人而自豪。不自觉的就被老铁身上的那种正气所折服,被他的智慧所吸引,当然这多多少少有导演的一份功劳,但这丝毫不能减弱对我的影响。
看《师傅》自然会想到我们的老师,回想起来,从小到大,教过我们的老师很多,但真正留下深刻印象的却不多,主动想到的就更少了,是学生的事?还是老师的学生太多了,我们的老师也太多了?有句话叫,物以稀为贵,人也是如此吧。但是如果仔细想想,老师多少会在我们身上留下一些记忆,这些独特的记忆或许是被教给我们的知识所覆盖了。
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会了学长,学姐这个称呼,读研的时候发现,师兄\师姐,由绕口叫得顺口,一个教研室的人才是接触最多的人,导师也就是"师傅",虽然平时交流不是很多。
小时的,我们经常能读到"师生情"的文章,想到这里,觉得"师生情"好像没有那么深厚——师徒如父子。这种情感也许早已离我们远去了,离我们的社会远去了。
师傅!您给看看这车子……”“师傅!您给补补胎吧!”“好嘞!”凌冽刺骨的寒风中,一个穿着皮大衣的男人在摆弄着轮胎。他的额头上挂着几滴汗珠,黝黑的手臂使劲拿着车胎往刺骨的冷水里泡,手已经被冻红了,还有几道冻裂的痕迹。他的身上满是润滑油的味道,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一道道皱纹,仿佛在他度过的岁月中,已经经过了许许多多次大风大浪的考验……多少年了,不管是什么时间,无论是严寒酷暑,他总会来到巷角守候着属于他的修车摊,完成每一个工作。他就是我们小区门口的一位修车师傅。
记忆中的他总是那么和善,不计得失。前些天,我的车子已经成了病号——链子松了,气不足了,车撑坏了。中午,我推着车子来到车摊,他正在认真地修一辆电动车。“叔叔……”我轻轻喊了一声。他回过头来,说:“小姑娘,车子怎么了?”我指了指链子,说:“链子松了,而且车车撑也该换换了。”他放下手中的活走到车子边开始检查,说:“行,你等一会,我给你检查一下。车撑换一个就行了。”我不想等着,于是说:“叔叔,我把车子放在这行吗,上学的时候我来骑。”他爽快地答应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到了上学的时候。我走到车摊,发现他正坐在工具箱上,两只粗糙的手捧着碗吃饭,旁边放着很多被人寄放在这里的车子。我不禁惊讶起来——现在早就过了吃饭的时候了。见我来了,他放下手中的碗,对我喊:“小姑娘,来推车子?”我说:“嗯。”然后去推我的车子,身后传来他愧疚的声音:“不好意思啊,车撑没有你这型号的了,所以没换。等来了货我就给你换上!链子给你紧了紧,你骑骑看,要是还掉我再给你修。”我连忙说:“没关系。那个……叔叔,我没带着钱,我妈妈说了等她出来的时候给你钱……”“啊,没事。车撑还没给你换呢,哪能要你的钱?等我给你换了车撑再给我钱吧!”他的脸上露出质朴的笑容,“你忙着上学去吧!”我上了车,冲他道了声谢:“谢谢叔叔!”然后飞快地骑走了。背后隐约传来他的声音:“不用谢,慢点骑……”
尽管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修车师傅,但是他每天为许多人排忧解难,用自己辛勤的汗水来为社会默默地奉献、付出。望着他弯腰工作的样子,一股敬佩之情从我心底油然而生。也许,他在别人的眼里就像是路边的一颗小草,毫不起眼,但是在我的心里,他就像一棵白杨,高大而挺直……
(一)
一身蓝色的衬衫,一条灰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的布鞋,这就是他的穿着。简陋而又朴素,让人一下子就认出来。他既不像那些企业家那样一身名牌,也不像白领人士一样穿着整洁的西装,几乎每天都以这身打扮出现在我家楼下。他总是呆呆地坐在修车铺前,抽着烟,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
他的性格十分古怪,也很内向。满脸的皱纹可以看出他已有60岁的年龄了。他总是板着个脸,冷冰冰地看着过路的人。好像别人与他有仇似的。我每次回家,都必定要从他身边经过,每每这时,他便会用一种很严肃的眼神,不友好地盯着我不放,令我很不自在。
他向来都不爱说话。总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注视着路人,直到有人主动上来请他修理,他才会慢悠悠地起身开始工作。
(二)
一天,放学晚了。我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刚骑到一半却发现轮胎气不足了,便骑到那位修车匠的摊前,给车胎充点气。此时,他正在帮一位顾客修理自行车,我推着车走上前去,用普通话问道:
“麻烦您帮我打打气好吗?”
他向我瞥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我以为他听不懂,便用温州方言再问了一边。
“呜啊哇……”一声怪叫吓了我一跳。只见修车匠两只眼睛瞪地大大的,不停地动着嘴,对我发出一阵阵怪叫,同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我走开。眼看着眼前的情形明摆着我的自行车冲气是没戏了的,便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可恶啊,连充个气都不肯。这人真是太小气了。那天着实把我气了个半死。
(三)
自从那次被无理拒绝后,我对他产生了一种厌恶感。每次回家他向我瞥冷眼时,我都会毫不客气地回他一眼,好给自己出口气。
一天下午,我照样骑着自行车回家。快要到停车场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在我身边急速驶过。我赶紧刹车,却看见那辆面包车呼啸着冲向那位修车匠的修车摊。我紧张地张大了嘴,呆呆地立在那里无法动弹。只听得“轰”地一声,那摊子已被撞得粉身碎骨,幸运的是,修车匠未被撞到,此时的他站在边上对着自己已是五马分尸的摊位直发愣,惊恐使得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而那辆面包车则以最快的速度逃之夭夭。修车匠站在那里呆了很久,才开始打理已经面目全非的摊子。我推着车走到他面前,刚想帮他,却又听见他大叫起来:
“呜哇呀……”
他这声不友好的叫声令我万分困惑。为什么他不愿意别人帮助他?此时的我已是进退两难:上前帮忙吧,他不肯;不帮吧,却又实在过不去。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后者。反正帮他也只能得到一阵听不懂的怪叫,何况上次的事我现在还气在心头呢。于是,我便自顾自己停放好自行车,回家去了。在楼梯口,我转过头看见他仍然在那里将散落的东西一个一个地捡起来,看起来似乎非常吃力。之后,我便迅速跨进了家门。
(四)
那次事件似乎对他的打击很大。在这之后,他完全变了个人样。动作比以前缓慢了许多,目光呆滞,时常会将自己的头发抓得蓬乱不齐。见到路人时也会赶紧将头埋进衣服里,生怕别人又会对他怎样。
一天,我的自行车出了毛病,便推着车去他的摊位上让他修理。这时,他正为另一位人修车。我推着车来到摊前,站在旁边等着他将那位顾客的车修好。临近结束时,我看见那位顾客对他比划着什么。他的两只手在空中不停地挥动着,口中同时也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外地人,等到那位顾客的自行车修理完毕后,我便上前问那位顾客是哪里人。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吃了一惊,但他马上平淡地回答道:
“温州人啊。”
“那刚才你讲的话是温州方言吗?”我继续问道。
他愣了一会儿,似乎已经领会了我的问题的意思。接着,他将我拉到一个角落,小声告诉我一个我从来都不知道的秘密:原来那位修车匠是个哑巴,他是个残疾人!我听后大吃惊,站在那里发呆。
那位顾客走后,我的心一直在剧烈地跳动着。修车匠帮我修车时,我看着他那张布满沧桑的脸,不禁生起一种同情和敬佩感。一位残疾人,虽然身体有些缺陷,却能够尽自己的所能去帮助别人。这种行为使我对他的态度从以前的厌恶变为了尊敬。
修好车后,我塞给他一元钱,接着便推着车急忙离开了??虽然他在背后朝我大声叫喊。
第二天,我回家路过摊子前时,他叫住了我,接着塞给我5角钱,然后抬起头对着我微微一笑,并向我挥手告别。
这是我自从见过他之后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笑得很自然,我也被渲染了,于是也对着他微笑。修车匠笑了,这是他对生活的乐观。
那天,我手里握着5角钱,心里特别轻松、愉快。
(五)
此后,我每次遇到他都会向他打招呼,而他也对着我微笑以示应答。
在我看来,这已经是件可喜的事了,但不免还是有些遗憾。
修车匠没有儿女,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着。我曾不止一次问他,为什么不去敬老院?但他总是摇着头,啊啊地叫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无力地叫着。听邻居说,修车匠语言表达能力越来越差了,过不了多久恐怕就不会哼哼了,真要成哑巴了。每逢此时我就觉得特别难受。一个没有妻儿的老人,为了自己的生存,辛勤地劳作。这是何等的容易?我常将自己的零花钱趁修车之时给他,但他都还给了我。每次看着他那张面带微笑而又充满坚强的脸时,我都会感到十分欣慰。
哦,这是他对生活充满信心的表现,这是他坚强的体现,这也是他自身乐观的展现。
修车匠的形象在我心中慢慢变得高大。
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我需要谢谢的人,我要谢谢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谢谢老师对我的教育之恩,谢谢朋友对我的帮助之情……而在这里,我要特别谢谢的是一位无私奉献的修车师傅,是他让我们吃上了一顿团团圆圆的年夜饭。
除夕这天,妈妈带我去上海办事,等办完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们急忙开车往家里赶。可车还没有上高速,妈妈就觉得车子不太对劲。下车一看,完蛋了,汽车的一个轮胎已经全部瘪掉了。这可怎么办呢?妈妈首先想到的是向爸爸求助,可是爸爸电话里说自己还在常州,等开车过来至少要两个小时呢。我和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今天晚上奶奶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吃年夜饭呢,肯定来不及了哇。
我灵机一动,对妈妈说:“妈,咱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吧,找度娘帮忙呀!”妈妈说:“对呀。”妈妈摇动手机,找到了最近的汽车修理店。激动地马上打起电话来。修车师傅的手机打通了,可是,师傅对妈妈说:“今天是大年夜,我们店里早就已经关门了。”妈妈恳求道:“师傅,请您帮帮忙吧,我还赶着回苏州,家里等着我们吃团圆饭呢。放心,修车的费用我会加倍给你的。”电话那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过来帮我们修车。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这个修车师傅果然来了。他二话不说,先是帮我们认真检查了一下轮胎的破损情况,然后说:“今天先换一下备胎吧,等过完年再把轮胎补好换上去。”只见他先是打开我们的后备箱,拿出备用胎和换胎工具。然后,把千斤顶放在坏的轮胎那边的汽车底下,用摇杆摇动千斤顶,不一会,车子的一边就被慢慢顶了起来。就在就可以换轮胎了,师傅熟练的拿出轮胎螺丝的专用起子,单膝跪地,双手用力往自身方向拉动起子的摇杆,嘴里还发出“嗯嗯”的声音,几颗螺丝被依次拧了下来。最后把坏的轮胎卸了下来,换上备用轮胎,大功告成了。
妈妈掏出两百块钱,递给这位修车师傅。可是,修车师傅却拒绝了妈妈的钱,他对妈妈说:“出门在外,谁没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呀,再说,换个轮胎也不是什么大事,举手之劳呀。你们快等走吧,家里人都等着呢,我也要回家去吃年夜饭了。”我和妈妈也没来得及对修车师傅说太多感谢的话他就开着电瓶车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里暖暖的,无数次默念着:谢谢你,敬爱的修车师傅。
只见王大力小心翼翼地把钢珠放入耳内。让同学们看见已经放进去了,得意洋洋地大喊一声:“见证奇迹的时刻到啦,注意看呀!”但是,乌乌压压的人群中,一个瘦小的同学说:“切,我看肯定是骗人的!”马上有人附和:“就是嘛,走,还不如踢球去呢!”王大力急忙大叫:“别走,看完再走也不迟呀!”然后他又心急火燎地将小拇指轻轻放在耳朵里。想掏,没掏着!只好将手拿下来。那个瘦小的'同学说:“我说吧,假的,走吧走吧。”王大力不甘心,说:“别走,这次肯定行!”说着,再次将小拇指探入耳朵。可是一个新转来的同学想凑近点儿看,不小心碰了王大力一下,王大力一捅,钢珠顺着耳朵内壁滑了下去,他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那个爱挑唆事的瘦小同学大喊:“骗子骗子,什么破奇迹不会就装事儿,想引开目光,是吧?刚才大家真应该听我的话,踢球去!”王大力哆嗦着说:“那个人碰……碰的我我……我珠……珠子?滑下……去了!”这下子,大家都慌了,谁知,这时上课铃“铃…铃”时不凑巧地响了起来,大家只好各自回座位了。
王大力护着耳朵,刚慢吞吞地蹲下,教科学的班主任谢老师来了,这节课上科学。谢老师一看,大喊:“王大力,上课了那么久,你个捣蛋鬼还不回位子,赶紧给我下来。”王大力嗷嗷地叫着,不肯下来。“班长,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快说。”班长把整件事告诉了脸比天还阴的谢老师。
谢老师冷静了极了,让班上一个跑步快的同学去实验室拿块磁铁,又怕太小又吩咐另一名‘跑步健将’去道学校外边买了块大磁铁,最大号。实验室的磁铁拿来了,谢老师转动磁铁,不停地用这一级或另一级接近王大力的耳朵。果然,磁铁太小了。谢老师拿起大磁铁用N极吸了吸,没动静。有用S极一吸,“啪”的一声,钢珠被吸了出来。王大力开心极了,高喊:“谢老师万岁!”唉,真是有惊无险。
就这样,“谢师傅”救了“王悟空”
鞋匠师傅个子矮小、枯瘦如柴却又生性活泼,他可是一刻也闲不住。
他长着个突出的鼻子朝上翻起,有着一张灰色的麻脸,留着一头灰不溜秋的蓬松头发,和一双不停左右闪烁的小眯眼。他什么都看在眼里,对什么都吹毛求疵;他对什么都清楚,而且总是他有理。他走在大街上,总喜欢指手划脚,就像在划船一样。一次他把人家女孩子提的桶子撞到了半空中,自己也成了落汤鸡。他却边抖水,边对女孩吼道:“你这蠢货!没看见我就走在你后头吗?”
他是个有手艺的鞋匠,干活时,拔起线来总是很用劲,站得离他不远的人准会挨拳头。没有哪个学生能在他那儿干上一个月,因为他对最好的手艺也要挑剔找岔,不是说缝得不齐,就是说一只鞋长了;不是说一只鞋跟比另一只高,就是说皮子没锤够。“慢着,”他对学徒说,“让我告诉你怎样把皮子锤软。”说着他就操起根皮带,在学徒的背上狠狠抽几鞭。他把他们全叫作懒虫,而他自己也没干多少活,因为他不可能耐得住。
如果他妻子早上起来把火生上,他就会跳下床来,光着脚丫子冲进厨房,吼道:“你要把我的屋子给烧了吗?火这么大,可以考熟一头牛。你以为柴火不要钱的吗?”
如果女仆站在洗衣桶旁说笑,他就骂她们,说:“你们这些呱呱叫的鹅,有活不干,只晓得搬弄事非!怎么,用的是新肥皂?真是可怕的浪费,可耻的懒惰!你们只想保养手,不肯好生地搓衣服。”他会跳上去踢倒装满肥皂水的桶,整个厨房可就闹水了。
如果有人造房子,他就赶紧跑到窗口去看看,“瞧,他们又在用永远干不了的红砂石!”他叫着,“住在里面不生病才怪!看看这些人砖砌得有多糟!另外,这砂浆也一点不顶用,里面不能放砂,应放砾石!等这屋子倒塌下来砸了人头,到时有好戏看了。”他坐了下来,上了几针线,又跳了起来,解开围裙,叫道:“我要出去,劝劝他们讲点良心。”
他碰到了木匠们,“这是什么?”他喊道,“你们没按墨线干活!你想横梁会直吗?一下就会散架的`!”他从一个木匠手里夺过斧子要给他作示范。
可是,当一辆装满泥土的车子过来时,他扔下斧子,直奔站在车边的农民:“你是不是糊涂了?”他说,“谁会把小马套在这么重的车子上?可怜的小东西不当场压死才怪呢!” 农民没理他,鞋匠师傅只得气鼓鼓地跑回他的作坊。
他刚坐下,学徒就递给他一只鞋。“哎,这又是什么东西?”他一声尖叫,“难道我没教过你别把鞋底切得这么宽吗?谁愿意要这种鞋?除了鞋底什么都没有了。我重申一切都要按我的吩咐做!”
“师傅,”学徒回答说,“您说得很对,这只鞋是只坏的,可是,它是出自您之手,刚才您跳起来时把它碰到桌子底下,我只是把他拣起来,就是天上的神仙说,您也不会相信。”
一天晚上,鞋匠师傅梦见自己死了,正向天堂走去。到了天堂,他使劲地敲门,“真奇怪!”他自言自语说,“他们的门上连个门环也没有,叫人敲得指关节痛。”
使徒彼得打开了门,想看是谁这么急着要进来。
“啊,是你呀,鞋匠师傅,”他说,“好吧,我让你进来,可你得改掉你这坏毛病,不要找天堂里任何东西的岔子,不然你会倒霉的。”
“用不着你警告我,”鞋匠师傅说,“我知道好歹,再说,这儿的一切,谢天谢地,都是完美的。这与尘世不同,无可挑剔。”
于是他踏了进去,在广阔的天堂里四处游荡。他环顾四周,左瞧瞧,右瞅瞅,时不时地摇摇头,口里嘀咕着什么。这时,他瞧见了两个天使抬起了一根木梁,他们不是竖着抬梁木,而是横着扛着。
“世上没见过这么蠢的事!”鞋匠师傅想,可他并没有说什么,表面上露出了满意的模样。“反正结果一样,不管他们横着拿还是竖着拿,只要他们觉得合适就行,话又说回来,我的确没看见他们撞倒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他又瞧见两个天使在用桶从井里打水,不过他也注意到那桶是漏的,水从四面八方流了出来。原来他们是在给大地浇灌雨水。
“得了吧,”他突然喊道,但幸亏他改了口没骂出来,心想,“或许这只是好玩吧,但如果只为了消遣,那天堂里他们什么也不必做,只是闲逛。”
他又继续往前走,看到了一辆深陷在泥里的推车。
“难怪,”他对站在车旁的人说,“谁会这样装东西?你放了些什么在上面?”
“良好的愿望,”那人说,“我没法把它们拉到正道上,但幸亏我还是把车拉了上来,在这个地方他们不会叫我陷落的。”
果然来了个天使,在他车前套了两匹马。
“那就对了,”鞋匠师傅想,“但两匹还不够,至少要四匹才能把车拉出来。”
这时另一个天使又牵来了两匹马,可是他并没有把马套在前头,而是套在车后面。这下鞋匠师傅再也忍不住了,“蠢货!”他大发雷霆,“瞧你们干了什么事?自从开天辟地以来有谁见过那样拉车子的?可是你们,傲慢无知,自欺欺人,还以为什么都懂!”
他还想一个劲地说下去,一位天堂居民堵住了他的喉咙,用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他推出了天门。在天门下,鞋匠师傅回过头朝那辆车望去,看见它被四匹长着翅膀的马拉了上来。
就在这时,鞋匠师傅醒了。
“天堂和人间就是不一样,”他自言自语道,“那儿有许多事情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谁有耐心看着四匹马一前一后地套在车子上而不发火呢?再说,给长有四条腿的马装上一对翅膀本来就是画蛇添足,愚蠢之至。我得起身了,不然他们会把屋子弄得一团糟的。我没有当真死去,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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