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嫩的豆腐装在白瓷碗里,更显得洁白、安详,它静静地躺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十年前,我最爱吃的是水煮豆腐。我觉得,让豆腐躺在温暖的水里,它一定会很幸福。在这短暂的一生中,它无忧无虑,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纯洁与本色。水煮豆腐是我的幼年,它的滋味很纯、很透。
八年前,我更爱吃香葱豆腐。当它进入油锅时,它就明白自己要经历血与火的磨练,才能变得更出众。慢慢地,油锅里飘出豆腐的味道,它也由乳白色变成了淡黄色,更由于香葱的有力加盟,它的人生变得更绚丽。香葱豆腐很香、很润。
六年前,相伴在灯下的是麻辣豆腐。它的辣味让我那疲惫的眼睛再次睁开,继续学习。雪白的灯光下,金黄的豆腐闪闪发光。那时候,吃在嘴里的是辣,品于心中的是苦,空气中却充盈着爱。
四年前,油焖豆腐闯入了我的生活。它的制作是所有豆腐中最难的。首先要用佐料入味,油焖之后,揭开锅盖,香飘满屋,但是稍不注意,就会很苦。可这苦的味道,是我自己制作时吃出来的,而在我不劳而获时却从未尝过。
两年前,进入高年级的我很少再能见到那方方正正的摆在桌上的碗筷了。
平地成汪洋
记得“龙王”台风来的时候,仅仅几分钟,水位就涨了起来,足足可以高过头顶!我家的地势较高,还好没被水侵害。但地势低的居民却受苦连天:水还很高的时候,他们的家都淹了,有些人抱着孩子从家里逃了出去,鞋子都顾不上穿。终于淘气的台风过去了,但有的人刚买的桌椅都被浸坏了,无奈地把这些家具扔掉。大家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但是停电了,原因是规划院的电闸被淹,最后经过工作人员的一番抢修,电来了。唉!龙王台风太可怕了,带走了许多钱财,留下了人民的'眼泪!
格美来了,菜价也涨了
昨日,格美登入台湾。又一次受害的台湾菜价连连上涨一成~二成,让人大跌眼镜,最离谱的是豆芽菜现价台币160元,比一只烧鸡还贵10元,特价区一扫而空,小商贩包菜结账的手未停过。饱受台风之苦的中国台湾民众在灾难中搞了一些实用的小发明:象不易开“花”伞、遇水变大20多倍的麻袋、堵住缝隙的各类填充材料以及其它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台风是灾躲不过,做好预防措施才是关键。
台风体现人情味
两相似的报道,却是两个不同的态度:一个业余摄影者(白领男子)眼睁睁地看着一打工仔在十几秒中沉溺海底,而不做任何挽救措施,只管悠哉地把全过程
拍摄下来。这个人的做法令人寒心;而另一位女记者的做法令人佩服:她临时放弃手边重要的采访为一位溺水身亡的女孩做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尽管回天乏力,但是她用自己的行为赢得了大家的赞扬!
台风无情人有情,在紧急关头更能体现出一个人品德是否高尚。愿人人献出一份爱,让受灾的人们度过难关。
风姑娘外表温柔,没龙卷风那么可怕,但***伤力不可令人小瞧!
没几分钟,我们便来到了消防支队。今天为我们安排的参加项目有出警演习,消防车构造和作用,以及内务等。最让我难忘的还是那一个个“豆腐块”一样的方块被子。
我们走进消防战士的宿舍,看见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摆放了八张窄窄的单人床,屋子里一尘不染,窗明几净。每张床上最醒目的便是方块被子了。一个个叠得有棱有角,让人不敢相信是被子,总感觉像是硬纸板折成的。同学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都说太不可思议了。我也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还特意偷偷地摸了一下,没错,被子的确是软的。
消防战士好像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专门给我们演示了一下“豆腐块”的制作过程。只见他熟练地把被子展开,用手在被子上横向划出几道印记,分别向内折起来,然后用手从被子的一头往里测量一下,再用手纵向划出两道印记,将被子折起,接着是别外一头。最后在中间划出两道印记,两边一对折,一个“豆腐块”的雏形就叠好了。他还在被子上左捏捏,右捏捏。看那认真的神情,就像是雕刻家用刀雕刻作品时的专注与细心。很快一个四方四正像是被刀切过一样的“豆腐块”便神奇地出现在我们眼前。随后,他还细心地把床单弄平整,整张床像是没有人动过一样的完好如初,平整干净。
两节课的参观,很快就过去了,消防战士的认真和细心,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是因为他们的一丝不苟,就是因为他们的坚持不懈,才使得我们的这座城市更加的安宁。
腊月二十九,老家做豆腐。
我们一家急忙忙开车回家。还好,刚做成豆浆。对了,从豆子变成豆腐会经历四种形态,豆子,豆浆,豆腐脑,豆腐。
先把豆子放在冷水中浸一夜就会发胀、变软,就开始磨豆子了。可以石磨,也可以用机器磨。外公在灶台上方的屋顶吊下一根绳子,系住一块四方大纱布的角,把磨好的豆碎舀进大纱布,然后往里面加水,同时搅动豆碎,豆浆就源源不断地流到灶台的锅里面。等它不往外流了,外公加上半瓢水和外婆一起挤,又有许多豆浆流了出来。这叫洗豆浆。
这道工序完了,外婆就在灶里生火烧豆浆。等豆浆烧开冷却,安静的躺在锅里,我就用瓢把豆浆一点一点舀进碗,加了些糖,哈,味道还真不错。味道比街上卖的浓一些。喝下去感觉那里面还有一些豆渣。豆浆表面还会形成豆皮,味道也不错。
等一碗豆浆下肚,我们才进入下一步,做豆腐脑。所有的豆浆都被外公用瓢舀到一个大缸里。那缸比我的膝盖还要高,里面空间特别大。那么一大锅豆浆也只有半缸多。石膏已经被磨成了石膏粉,兑了些水,盛在瓢中。外公把它倒入豆浆里,盖上盖子。等待了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刚才的豆浆已经变成了固体,果然是豆腐脑。我连忙又盛了几碗,加上糖,喝了两口,真是好味道,比街上买的要香得多。豆腐脑很嫩,量也多,几碗下肚,已经吃不下了。
最后,也是最隆重的时刻来了,做豆腐。外公拿了两张长凳,把大缸抬到院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木头做的无盖的长方体,四边的木头很矮,只有我手掌的一半那么高。又拿出一张黄色的、四四方方的布,斜着放在那长方体上。那正方形的布比那长方体的底还要大些,布的四角就露在外面。外公耐心地铺平布,一瓢一瓢的把豆腐脑搬到长方体中间的布上面去。终于搬完了,外公把布的东西两个尖拎起来,缓慢又费力地系了一个结,让我拿着。又把南北两个尖立起来,也系了一个结。满意的看了看,说:“这回豆腐做得肯定不错。”外婆也说:“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的一回。”外公搬了一大块木板压在上面,又拎了一大桶水,压在木板上。这样就行了,等豆腐脑中的水出干了,只剩下***纯豆腐脑,豆腐也就好了。原来豆腐就是豆腐脑去了水呀,我以前一直以为豆腐就是豆腐,豆腐脑就是豆腐脑,两不相关。现在才知道,原来豆腐是这样做成的。
过了一会儿,外公取下那桶水和木板。把那布上的两个结系了更紧了些,加上木板,整整加上三大桶水。静静的等着。
几个小时过去了,豆腐做好了。外公连着木板称了称,足足有三十一斤呢!又用刀把豆腐分成不均匀的好几块。最大的那块留着过年吃。五块做豆乳,其余放在水中浸着慢慢吃。
这次我知道了做豆腐的步骤,下次做豆腐我也能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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