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它打在窗户上“噼噼啪啪”;打在铁皮屋顶上像暴怒中发出阵阵低吼的鼓声,“咚咚咚”;雨水落到堆积成滩的水面上,“扑通扑通”,就像我们心脏有律的跳动,这声音似新季节开始的兴奋、不安,又似季节结束时的依恋、不舍。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天上正下起了牛毛雨,又好像再试探似得,落在衣肩上,似怕惹怒了我,落下的瞬间便消失了。只见天上低沉有节奏地吼怒着“轰隆隆。。。轰隆隆”,不一会儿,天上就如洒下亿万个大小一致的小绿豆,肆意的让它们落在我的身上,好像挑逗似的,在我的手上不安分的游滑着。没有任何前兆,也没发出任何声响,雨儿好像被什么惊吓到了,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大时如黄豆粒,把身上打得生疼,小时轻如鸿毛般挠痒着我的身体。这时,我感觉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马路上的喧闹停止了,汽车的喇叭和尾笛也安静了,蛋糕店门口劲爆的音乐也消失了,人们仿佛被定格了,停在一瞬。这是另一个世界,隐隐的听到了轻巧、委婉的竹笛声,我还看到了鸟儿自由的飞翔、柳树随意舒展着腰身。又毫无预兆的变小了,声音渐渐的离我远去,细微的嘈杂声缓缓的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好似在做最后的告别。直到我脱离了雨的世界,渐渐恢复了当初的喧闹模样。雨,停了,只见远远的西方,有一弯彩虹。
今天,我看了一幅漫画,名叫《假文盲》,它让我感慨万千,为严重的社会问题感到担忧。
在人头攒动的长途汽车站里,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被迫站在“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后,她头裹披巾,一双无助的睛神呆滞地望在正在上车的男人们身上,瘦小的母亲抱着一两岁的小男孩,不知世事的小男孩安静地躺在母亲怀里。
“母子上车处”的牌子下,几个男人正在上车,他们面无表情,好像根本没有看见那五个大字似的。依着自己肥胖的身躯把本应该享受此权利的母子俩挤到了外面,瘦小的母亲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侵犯权利。
这四个男人都穿着棉袄,一副绅士像,眼睛微闭,手放在衣袋里,好大的架子;第一个人头发凌乱,穿着闪亮的皮鞋,第四个人戴着口罩,心中惶恐不安。
这个四个人中还有知识分子和企业家,他们难道不认识“母子上车处”几个大字吗?他们是假文盲,但是他们是个“盲”——心理上、道德上的“盲”,道德上是有误区的。他们缺乏最基本的素质。
在公共场所中,时常可以见到“老幼孕残优先”的牌子,这是关心,同情弱者的具体表现。但是,社会上的假文盲却昧着道德,借此捷径投机取巧,以图方便,甚至侵犯了本应该享受福利的人。
这四个男人只能算一部分假文盲,他们貌似地位显赫,知识渊博,但其内心是异常丑陋的。
生活中假文盲大有人在。在竖着“请勿践踏草坪”的牌子的草坪上,留下了假文盲的脚印,在写有“请勿吸烟”的公共场里,留下了假文盲呼出的尼古丁、烟焦油等毒物,不远处就是果皮箱,可假文盲却乱丢乱扔。
让我们一起行动吧,做一人德才兼备的人,不能做一人假文盲,做一个实实在在、心里美的人,不做一个只讲体面而内心丑陋的人。
芦苇,种再寻常不过的植物而已,性耐寒,择水而居,与高洁的睡莲、娇美的芙蓉相比,我还 从未对芦花上过心。
可是在暮秋的芦苇荡,我却看到了幅最令人感怀的景观:丛丛、片片的芦苇连接成片;束束顶在枝头的芦花,汇成片银色的世界,连绵起伏;轻悠悠的芦花如雪般漫天飞舞,随风飘向远方。在红彤彤的落日余辉里,素雅的`芦苇竟是那么从容飘逸,别有番气韵风骨。
此刻,面对无言的芦苇,我默默地想着……古人云:疾风知劲草。难道不是吗?寒风阵阵,野草蜷缩着身子,闲花也衰败了;芦苇丛中往日嬉闹的小鸟也拍打着翅膀远去了;只有芦苇像风中的汉子宁折不弯地伫立着,俨然是群向严寒挑战的斗士!在孤寂的湿地里,盘根错节的芦苇根系依然牢牢地拥抱着大地,顽强地拓展着;那纷纷扬扬吹落的芦花,还 紧紧地依附着泥土,将来年的种子声不响地撒播好。没有掌声,也没有喝彩,秋风亦不能将这些矢志不渝的芦苇征服,芦苇花洁白素静,它是勇敢者绽放的心声!
望无际的西溪芦花荡里:芦苇平凡而纯朴的生长着,它们的根盘错在起,同根生,同根长,荣辱与共,绵延着那相亲相爱的兄弟情……
芦苇花,我为你喝彩,我为你鼓掌!你比牡丹更谦和,你比芙蓉更豪情,你比修竹更洒脱;你的默默胜过千言万语,你的宠辱不惊,你的生生不息,从此以后在颗少年的心中划过了道永不磨灭的光!
我的家乡在安徽省安庆市这一座秀丽的小城,在长江北岸有一座雄伟、壮观的振风塔。
据说振风塔已经有四百多年的历史了。在明代以前,安庆文风凋弊,一些星相学家觉得应建一座塔来重振文风,振风塔建成后果然文风昌盛、人才辈出。父子宰相张英、张廷玉,大书法家邓石如等。
振风塔共八角七层,各悬铜铃,风起时“沙沙”作响,像是在唱一首古老的歌谣。塔有三个特点:一大,二高,三妙。传说抗日战争时期,安庆市一些资料就放入振风塔的第三层,一直到抗战胜利后,拿出来时依然完损无缺。塔呈圆锥形,从外面看,像是龙宫里的定海神针,插入云霄。里面层层都有门,168级台阶盘旋而上。
我和爸爸登上了第一层,我欢快地叫着,向塔下的妈妈挥手,我又开始向上登爬。四岁的我一手抓住栏杆,一手紧紧地抓住台阶,爸爸在后面托着我。到了第四层,我怎么也不敢再往上爬了,只是往塔下瞟了几眼,整个安庆城尽收眼底,长江水滚滚向东流去。
振风塔一年一年地看着家乡的变化。我爱振风塔,更爱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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