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的晚上,我早早地做完作业,想:“今天是母亲节,是妈妈的节日,我应该送给妈妈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呢?”我左思右想:“对了,还是为妈妈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
“妈妈,今天是你的节日,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吗?”我来到妈妈面前,大声问。“不用了!”妈妈摸摸我的头说,“你学习成绩好,就是给妈妈的最好礼物!”我紧锁着眉头说:“不行,您养育我这么多年,这么辛苦,还是让我给您服务一下吧。”妈妈说:“那好吧,那你准备为我做点什么呢?”
我想:家里有泡脚的中药,就给妈妈洗脚吧!于是,我端来一盆热水,倒进一些泡脚的中药,扶妈妈坐到椅子上,帮妈妈把袜子脱掉,让妈妈把脚伸进盆里,问妈妈:“这水烫吗?”妈妈说:“正好。”我一边帮妈妈按摩,一边为妈妈讲述学校里的有趣事,妈妈时不时发出哈哈大笑。洗完脚,妈妈笑颜逐开地说:“杨杨真乖,真的长大了。”
我谦虚地说:“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上次回家买了东西到她厂里去看她,我着实有着想念她的情绪,未料她更是如此。虽然还是那些该有的话,不该给她买些东西,她吃不掉了等之类琐事。但我能感受到此时的她言语轻快了许多,总是话语连珠,神情甚是轻松自在。因为她在机器上忙个不停,我也弯下身去帮她些忙,却被她的工友微笑着制止,说那会把我的手弄脏,进而换成她帮起了母亲。故此我再次佩服起母亲有在任何群体当中都能建起自己的小圈子并能成为重要一员的能力。我想母亲和他们聊天时也多会提起她这个儿子的吧,不然也不会在和他们仅见过一次后,我就能感受到他们的自然和亲近。停工后母亲只有半个小时的晚饭时间,晚上还需要继续加班,临走时,母亲坚持要省了吃饭的时间送送我们,路上,她问我休了几天假,当得知我回来是要去看二姑时,她立刻停滞了一会,恍有所悟,先前的兴奋和骄傲也隐去了几许。
我看出了她的心思,矫情的拥抱了她,道出想念的话语。她猝不及防,有些窘态,但嘴里依然乐呵呵地骂道:“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得。”我明白虽是严母形象,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她的满足已到了我仅动动嘴唇就可得到的地步了,而我无心之中仍会让她少了几分满足。走了,很远之后,我还是不小心地看到她仍站在路口没有回去的意思,淡淡的路灯涂黄了她的周身,衬着黑暗的天幕,显得异常的单薄。我想说点话,但又不知说些什么,就推想她走过那段漆黑路段时的落寞神情,进而牵出母亲艰苦的一生。
他们那一代都有他们一代的苦,而我的母亲苦的更让人心疼,母亲的幼年还算快乐的,听说外公每回赶集时还能为母亲带回些油条之类的辅食。但母亲的一生没有绕开“要紧年”(后来我所知道的59年的三年自然灾害),外公见识到了当兵的残酷性,从兵营回到家后就拿刀将扣扳机的食指给剁掉了,最终在整片整片村庄十室九空的“要紧年”间,饿死在了家中。那时死人太正常了,外公也算得到了善终,没有棺材,没用席子卷起,一抔黄土永远守在了那片荒凉的土地上了。我将此称为善终,是因为那时多数家里死了人会藏起来的,至于人吃人的情形,我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嘴里捕风捉影中是能真切感受到的。但我要说的是,当时人死了是件幸福的事,因为活着的人还要面对之后更长的饥饿年代,母亲就是必须面对的可怜人之一。外婆瘦小、小脚,走路不便,母亲当时最大——十一岁,一个妹妹和一个三岁不到的弟弟。我已不记得母亲可曾带过弟弟妹妹们去讨过饭,但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家中但凡来了讨饭的人,母亲都会慷慨给予的,其中有几次还临时起火,为对方准备了一顿饭。这些对我之后与人相处时都是多有影响的。母亲十五岁前的那段历史我已无从了解,但十五岁之后可是母亲最难忘的岁月,家中丧失了劳动力,但它还是一个家庭单位,集体生产队分任务时,一样也不会少。
十五岁的母亲充当了家中的劳动力,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在外的男人都吃不消的劳作业务。听母亲说,自从农忙后,她就很少知道夜晚的家是什么样的了。漆黑的夜晚,空旷的田野,十几岁的女孩就坐在地头,累了停一停,醒了再割那些有时间限制的庄稼。夜晚的虫叫,下半夜困乏的姑娘,也都融进了那片荒凉的明月夜中,走进母亲的心里,再也没出走来过。麦收完后,又是公社的催粮,每家每户都会被搜刮得颗粒不剩。母亲胆大,冒着风险在深夜中将收的粮食分出一坛埋入四片漆黑的荒地里,用来接济后来口粮不够必会饿死的弟弟妹妹,为此外婆也为不该遭受此罪的母亲流过很多眼泪,但母亲总是不以为意。幼时的我也偷偷地问过母亲夜晚可曾怕过,母亲也只说,那个时候哪有给你怕的余地,就算完成了工分,也没办法驱赶走全家人的饥饿的。就这样,母亲坚持着、期待着,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活下来的人一个也不离开这个已不全的\'家庭。后来弟、妹也可以替母亲分担些家庭任务了,这时母亲轻松了许多,可以步行到其他草市逢集,可以像男子一样带着红色肩章到公社去开会,得到和她年龄相近的男子的尊敬并处下深厚的友谊……。。。
那段难捱的岁月使然,母亲形成了刚强独立的性格,这也使她有着与外婆及姊妹外人难以理解的亲近之情,每次家中有什么大事,舅舅和二姨他们仍会听从母亲的安排,姊妹三个也从来没有吵过一次嘴。对于粮食,母亲更有了一种深入骨子里的迷信,小的时候,每到农忙季节,我总是陪着母亲去拾麦子的,清晨踏着露水而出,傍晚伴着夕阳而归,我多会仇恨麦忙时节,日头的炎热,一天的田地生活,苦不堪言。但迫于母亲的要求,我还是要呆于地头树荫下的,看管着三轮车,在热风席卷中,眺望弯于田间的母亲。那个时候,我再熟悉不过的是田间的东南西北虫,寻找身体通黄的有毒青蛙,一个土块能让我打发掉一个小时的无聊时光,但母亲只在阳光照射的一片雪白和麦秆蒸腾出的一片焦黄中时隐时现的,偶尔渴了,饿了,才寻向我,拿些我看管的饭,再回到土地当中。那片记忆,我是十分深刻的,最欢喜的是等待日落,欢喜地看着母亲,在夕阳下将拾到的一三轮车的麦秆绑好,余晖衬出麦尖的金黄,在我心头悠悠地荡着,我跟着三轮车欢乐地跑在回家的路上,有时还会和其他孩子一起尾随着满载麦秆的拖拉机,拾取落下来的麦穗。那是一天中孩子最欢乐的甜蜜,但也是母亲最疲劳的时刻。孩子忙过了一天,满是欣喜,好像明天就没有了似得,但母亲甘愿在明天重复着这样的一天。直到我长大了,走进学校之后,家中也不需要再通过拾麦子来补充粮食的必要了,但回家中,我仍会偶尔听到母亲外出拾麦子的事。不管她拾到的麦秆有时无法及时脱粒而被浪费,还是父亲多次责怪,母亲总是恋恋不舍得想着田间的麦穗,心痒痒地再去拾取。
她如此拼命的劳作着,自然让我们这群子女开始担忧起她的身体,她也心有所悟,外婆死于食道癌,我们都担心母亲会因为失去那份亲情而支撑不过那道坎,但母亲在外婆临终前的看护中,在外婆离去坟前的痛哭中,接受了那个事实。偶尔一次向我询问“住儿,你上过学的,你们书本里可说现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得癌症啊”,我醒悟到姥姥依然在她心中存在着的。可就在这沾不上边的后来,母亲偷偷地找向二姐说出其很长一阶段吃饭都很没胃口了,让二姐带她到朝阳医院检查一下,检查中二姐哭了,不是为了母亲安然无恙的身体,而是因为听母亲说,担心自己是和外婆一样的病,并狠狠地要求二姐不要向我们说起,不然她就会再也不让我们找到她了。最终结果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我只是在后来的电话中才得知这个秘密,不觉落泪。更添一种对母亲的愧疚,进而想如果不是虚惊一场,母亲又会如何,生活有时就是一种无言的恐慌。
现如今,我们已不再年幼,母亲也不再年轻,我们都在传递着人生代代无穷已的职责。一代人的岁月,一代人的痕迹,痕迹重叠,岁月依旧,生者与死者都是轻描淡写的过程,五陵豪杰、风流人物、千古绝唱留给生者传诵,母亲的平凡岁月,也沉淀出了她的一切,这一切又沿着细胞,经过风雨的洗练延续到了我们的身上。终了,我们都会化成泥、碾作尘回到自然当中,漂流在另一个异乡。但对于母亲,她将永远是我的母亲。
老师像一片绿叶,为我们遮风挡雨,但叶的苍老却反衬出花的美丽;老师是一只红烛,燃烧了自己却照亮了别人,让我们的记忆定格在一闪而过的绚丽;老师是一块黑板,写下的是真理,擦去的却是功利。
在丰收的9月,我们迎来了第26个教师节,我们对老师应有太多的感谢,太多的祝福。
有时面对老师的指责或许会感到怀恨,有时老师对你的.表扬又会使你觉得他是最好的老师,老师一个变换莫测的职业,老师一的嘴硬心软的职业。有时他会对你厉声叫骂,那是应为你让他感到失望,有时他对你和蔼的关怀,那是应为那样才是他心目中的学生。
老师用粉笔为我们传授知识,用红笔为我们批改作业,用精彩绝伦的多媒体为我们上生动有趣的课,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爱上了文字,爱上了语文,老师的课堂是我们活动的天堂,我们兴致勃勃的读书,激烈的辩论,尽情的在语文的天际里遨游,一节课仍是意犹未尽。老师的课堂是如此的生动活跃,同学们一个个踊跃举手发言,小嘴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但是小时候的我总是胆小的不敢举手发言,看着别的同学自信的举起小手,站起来流利的回答,我小小的心灵中总是有着深深的羡慕和惭愧。但李老师却在放学时把我叫到办公室,我站在李老师面前,却不敢正视那张慈祥的脸,心里更是咚咚的打着小鼓,但出乎意料的是,李老师并没有批评我,而是和蔼的轻声说:“上课回答没有对错之分,但最主要的是在于你举手和没有举手,不要害怕说错,老师和同学会一起帮你找回自信。
我们共同祝福老师吧,他带我们好,我们赞美老师吧,他教我们知识,我们歌颂老师吧,他无私的把半辈子奉献给教育事业。
不计辛勤一砚寒,桃熟流丹,李熟枝残,种花容易树人难。老师的学生遍布天下,但两鬓的白发和眼角的皱纹却诉说着背后的艰辛,我们即将离开朝夕相处的老师,但我不能遗忘的,是那份情,那份师生情!
祝福老师,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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