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路小学六(三)班 祝圆静
凡卡写完信后怀着甜蜜的希望熟睡了。
老板和老板娘从教堂回来,看到凡卡在睡觉,气急败坏,拿起皮鞭就狠狠地向凡卡抽去,凄惨的叫声在空中回荡……
凡卡的生活变得更加艰苦了,他每天要摇摇篮,擦皮鞋……但是他还免不了挨打挨骂。
晚上他的晚餐只有一小碗稀粥,但老板的狗都能享受大鱼大肉。夜深了,凡卡想他寄出去的信已经有一个月了,但仍没有见到爷爷的回信。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
凡卡想自己回到村子里去,但他没有鞋,无奈之下他只好偷了两块黑面包,一双肥大的鞋子和一件破旧的棉袄逃出了鞋店。一路上他快速奔跑,他知道如果老板把他抓住,他只有死路一条。
雪不停地下着,凛冽的寒风在空中舞蹈为他加油,凡卡日夜不停地走着,他又冷又饿,一块面包给了一位无助的老奶奶,何况凡卡两天两夜只靠一块面包和雪水维持生命,凡卡走到村子旁,路边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老人,那不就是爷爷吗?凡卡飞快的跑过去,鞋子跑掉了。爷爷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凡卡,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手里的金胡桃落在地上,凡卡叫着,但爷爷却一声不应。凡卡由于饥饿寒 冷加上悲伤,睡在了爷爷身旁,他们到了没有寒冷没有饥饿的地方。
旁边,一只狗在狂叫,它就是泥鳅。夜是那么的冷,天空中没有星星和月亮,雪仍然在下,仿佛在向人们哭诉什么。
过了一个钟头,凡卡怀着甜蜜的希望睡熟了。他在梦里看见一铺暖炕,炕上坐着他的爷爷,耷拉着两条腿,正在念他的信……泥鳅在炕边走来走去,摇着尾巴。读完信后,爷爷心酸的擦干眼泪,准备去接凡卡……
两个钟头过后,老板娘的皮带打醒了凡卡甜美的梦……
九岁的凡卡醒来,用他那脏兮兮的手揉揉眼睛,才发觉到老板娘正拿着皮带瞪着他。他知道,这说明他又要挨打了。老板娘有揪着他的头发,把它拖到院子里,一边拿皮带抽他一边说:“你这个小偷,为什么偷我的墨水和钢笔,投它们干什么……”“哎呦,哎呦……”一声声惨叫真叫人心疼。凡卡被打得遍体鳞伤。伙计们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为客人擦鞋。他忍着身上的疼痛,一点一点的认真的擦着。
晚上,老板给了凡卡一小块发了霉的面包,没等吃呢,就被他家刚领来的一只恶狗抢走了。他小声说:“真倒霉,连狗也欺负我。”没饭吃,他只好到过道睡觉了,冬天的天气很冷,地面像冰一样的凉。凡卡蜷缩在过道里,冻得浑身发抖。泪水不住的从他的眼中涌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凡卡哭累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因为过道太黑了,所以过路人都是踩着他过去的,这一点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刚睡着没多久,老板家的小孩哭了起来,凡卡赶紧起来哄他。屋里传来老板娘的叫骂声。那边传来伙计们的打鼾声。凡卡的眼泪有一次流了出来。
就这样,小凡卡白天受人虐待,就连晚上睡觉都不得安宁。
两个月后,爷爷并没有来接凡卡。凡卡收到爷爷去世的消息他哭着光着脚跑到街上,他绝望了,因为他知道再也不会有人能将他从“监狱”中救出来了。凡卡感到很疲惫,走在大街上,他永远的倒下了。
凛冽的寒风撕咬着莫斯科每一条街道,老板、老板娘和那几个伙计披着一件件宽大的衣服回到了家,“咚——”地一声将门推开,一个个像狼狈不堪地小狗一样慢慢爬进了家。忽然,老板发现九岁的凡卡·茹科夫正安稳地倚在墙角睡觉,本来心情就不好的老板立刻变得恼羞成怒。老板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把走上前去,揪住了凡卡地头发,愤怒地说:“嘿!小兔崽子,老子在外面冻得要死,你却在这里睡得跟死了似的,简直不可饶恕!”
老板发泄完气后,便转身准备吃管家给他准备的丰盛的夜宵。猛然一发现,他那最喜欢的立柜被奇妙地打开了。他悄悄往里探了又探,那支生了锈地钢笔被人动过,那张他不要的揉皱地白纸不见了,然后又看了看身后那强忍着痛苦的凡卡,好想知道了些什么,便立刻又变得大发雷霆,抄起鸡毛掸子指责道:“你这浑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凡卡被训斥了一顿后,终于松开了咬紧地牙关,说:“是……是的,可……可请您原谅我吧!”老板一见,哈哈大笑,指着凡卡说:“哼!原谅你!那真是天方夜谭!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于是,厨房里传来了声声惨叫……
可是,凡卡却一直坚持着这种生活,因为他相信,爷爷康斯坦丁·马卡里奇会接他回乡下。
但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又过去了,爷爷还是没有来。最后凡卡实在忍不住了,趁着一次老板和其他人出去的机会,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皮鞋,披着一件破烂的皮衣,走了。凛冽的寒风中,凡卡一次次跌倒,有一次次爬起,经受了无数的折磨,还时不时出现爷爷地幻想。凛冽的寒风,吹冷了莫斯科每一条街道,更诉说了凡卡地悲惨身世……
——题记
垛垛,你还小,你没有走到爷爷这里,所以,我知道你很难理解爷爷这里的现实生活和精神需求,这里不是平常人看上去的日薄西山,阴暗无光。你知道吗,一样会有缤纷的好梦!
你信吗?我梦到你金枝奶奶了!
她站在咱们家院子外面你奶奶种的花旁边,金色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就像咱们家的花儿那么漂亮,她的笑容很温暖,我看着她,她不说话,梦里的这个人虽然我不认识可是我一点陌生的感觉也没有,我跟她说,你是谁,怎么来的这里,累了吧,进屋喝点水。无论我怎么跟她说话,她都不回答,就那么笑着站在那里……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快亮了,窗户微微发白。我呆了半天才回过劲来,我知道,这一定是她,我四十年没见面了的同学金枝。
她偏上的个子,跟你奶奶差不多。乡亲们都说我老根头有福气娶了一个能干又漂亮的好媳妇,你金枝奶奶的个头好像和你奶奶差不多,身材比你奶奶好看。她脖子上系着一条水粉色的纱巾,穿着暗绿风衣,背影苗条,看不出老态。
下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依然是这个形象,挥之不去。
我给女儿打了电话,跟女儿说了金枝的情况,女儿理解我。我说金枝的朋友希望我们能见见,把该说的话说开。其实我也这样想的,或者行或者不行,婚姻和聊天不一样,行我们就都给对方一个交待,不行,也别误了别人的事,人家有合适的也许再可以***家庭。
女儿知道我决定十一趁着放假时去摩达岭看金枝了,她带我去市里买了新衣服,又问我,这事跟我弟他们说了吗?垛垛,请你理解我,我没跟你爸妈他们说,有两个原因,等你长到我这样大了才会理解,父子间有的时候沟通起来并不是一点障碍没有的。还有一个原因来自我自己的内心深处,你奶奶去世才将近一百天,我这面就又要找老伴了,这话怎么说也有些难以说出口。
女儿说,也行,事儿还不知怎么样呢,要不你就先去看看吧,等你做了决定了之后再跟他们说也不晚,实在不行,我做他们工作。你这会去了,就跟我弟他们说,去看同学了。
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我收拾好了一切,就等着十一黄金周早点到来了。
原来不打算去看她的.时候,我害怕时间过得太快,怕十一来了,我难以取舍。这会,决定要在十一去看金枝奶奶了,我又感觉时间过得慢了,身边的每一分钟都在盼望中度过,实在有些难熬。
趁着天好,我劈了好些引火柴,仔细地装在袋子里,整齐地垛在仓房里,跟你奶奶在世的时候一样,够用一整个冬天的,以后,也许我将不会再在这个房子里过冬了,一想起这些来,还有些舍不得。看着家的角角落落,都很亲切都非常眷恋。这些日子,我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越看越不舍。你爷啊爷啊地摇着小手叫我的时候,有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就像小刀片儿一样在我的心头拉来拉去。
星期天的时候,我开着电瓶车带你去集市上给你买了喜欢的东西,给你买了你想要的电动飞机,明媚的阳光里,你在宽敞的院里放飞电动飞机,两手摁着摇控器的快乐样子是我看也看不够的风景。
爷爷真走了,爷爷能舍得下你吗?爷爷看不到你得多想你啊!
儿子和媳妇知道我十一要去看同学,也带我去市里买了一套新衣服,我又买了一个新的小旅行箱,这是金枝要我买的,说上下车方便,我知道她怕我丢盔卸甲的给她丢人,一个爱美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些虚荣心呢?让她的朋友知道了,她未来想找的男人窝里窝囊,她的自尊心一定是无法接受的。
要走的时候,儿子和媳妇问我,爸你几天回来,我说一周怎么也差不多了吧?
其实我哪里知道会几天回来?也许去了就回来了呢,这些都是未知的,谁敢说得准?
儿子和媳妇相互对视了一下,媳妇笑嘻嘻地对儿子说,我怎么看咱爸这些日子好像偏外高兴似的,看他走路腿脚都抬得比过去高了。
儿子说,他要去看他同学,心情一定很激动。他的同学,说起来都是过去了很久的事了,现在,连他孙子都有同学了,你说他能不激动吗?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儿子就这样笑呵呵地跟他媳妇说。
我心里有鬼,藏着心事,也不敢在他们面前多呆,怕露了马脚。
睡觉的时候,你仰着脖子,天真地问我,爷啊,什么是你的同学。
我跟你说,我的同学跟你的同学一样,就像你管王小丫叫同学似的,只不过,你的同学还小,我的同学都是大人了,都跟爷似的,他们都有儿子有孙子了。
当年***说惊回首离天三尺三,而我今天惊回首,一隔四十年!
分别四十年之后的再见是什么样子呢?
你是不是就真会如我梦中所见的一样,身穿着暗绿的风衣,脖子上系着水粉色的纱巾?见面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你还会背对着我站着吗?
我不敢多想,因为越这样想下去,越感觉你就在眼前一样,甚至真实得连发丝的弯曲也清晰可见。我甚至能看见,你的黑发里掺杂了丝丝白发!
我晃了晃头,低下头又看手机。
垛垛,你就象一个精灵一样贴附在我的身边,研究着我的一举一动,你突然问我,爷啊,你怎么一个人笑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看你。
我的心事还好是被你发现的,如果是你爸***他们知道了我此时心中的想法,他们会怎么样呢?
可是我此时的心里已被快乐的滋味填满了,没有时间再研究别人的看法了。
孙子:
小崽子,看见这封信的时候你不知道你爷爷有多无聊。
我的孙子,你爷爷现在还没有找到你的奶奶,所以你的爸爸也就没有找到你的妈妈,当你看这封信的时候,可能你和我儿子也就是你老爸一起看吧。前几天本来是想给你老爸写封信的,后来被一老头抢先了,所以只好给我的孙子,也就是你,写封信,发发牢***。
我的孙子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你,会不会有你来看你爷爷给你写的这封信。。。 你爷爷现在生活的一般,每天都能吃饱穿暖,不知道你看这封信的时候是否安好··
我的孙子,你的爷爷有个外号,叫做吊丝· 也许你在历史书上见过。。 等下,你的祖母有事找我,我先去洗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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