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已年过花甲,却依然精神抖擞,像个二三十岁的姑娘。可岁月不饶人啊!时光已无情地在她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我的外婆虽然年纪越来越大,却默默承担起所有的家务活,每天当我还在呼呼大睡时,外婆却早已起来为这一天而忙碌。倘若早上五点钟进入厨房定会看见她在灶前忙忙碌碌的身影。她通常会做她的拿手好戏——鸡蛋饼。外婆刚刚忙完早饭便又去洗衣服,倒拉圾……等到她把一切都忙完之后,我才欣欣然醒过来。一天中午,吃过午饭我正坐在外婆身边撒娇,金色的阳光洒到外婆的头上。突然,我定睛一看,那乌黑发亮的头发下竟有几根白头发,我不禁叫了起来,“外婆,你有几根白头发!”外婆叹了一口气“反正也没事,你帮我拔白头发吧;。”我小心翼翼地揪下一根根闪闪发光的白头发,突然想到白发难道不蕴含着外婆对我的爱吗?我从小和外公外婆一起长大,外婆对我尤为关心。每当我流泪时,她总把我搂在怀里哄我。每当我生气时她总是摸着我的头安慰我。每当我口渴时,她总是第一时间端来一杯不冷不烫的水……我吃的、穿的哪一样不饱含着外婆对我的关心?看着我手中的白发,想到外婆一年比一年老了,我的心中总不禁酸酸的,充满惆怅!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外婆,你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没齿难忘。你放心,等我长大之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那一天,我们乘车去外婆家。一路上,尽在无奈中度过。
从从化去龙门的时候,真是很无聊。太阳热热辣辣的,车上本来能享受冷气的,不知多惬意啊。我正在享受着,不知是谁打开了窗,说要关空调。天真愚人啊,我慢慢就觉得很热很热了。是谁啊?干嘛要关空调!人家最怕热嘛。“俐俐,打开窗吧。”妈妈对我说。不,不,不,我才不打开呢!风这么大,把头发都吹乱,而且风里带着些灰尘,很不干净的。为什么要打开窗户呢?“快打开啊。”妈妈见我不理她又说。“不开不开,我偏不开。”我不耐烦了。妈妈叫了我几次,又动了我几下,见拗不过我,就算啦.我以为可以逃过这劫,没想到,在后面坐的爸爸打开的窗,那风还在“呼呼”的吹着。可恶,好难受啊。夏天,有风是很凉爽的,但这风不会太大了吧,真的很不舒服。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非常刺眼,它“走”到我身上去了。不,不,我很怕太阳。晒黑了怎么办?不要,不要过来啊,走开,走开。可恶的太阳!很可恶啊!投入我眼帘的是惹人喜欢的窗帘,窗帘,是窗帘!我迫不及待就把窗帘拉下来了,舒服啊,没有太阳了。终于可以美美睡一觉了。
我还算是睡着了吧,但风这么大,我又要紧紧地按好窗帘,生怕它飞来飞去。睡觉的.时候,谁还会用力地抓住某些东西呢。我也警告过自己,要坚持按好窗帘。可是,我睡得好好的,手不由得垂了下来。垂了下来又起来,垂了又起来,垂了又……反复了这么多次,我被弄醒了。这么麻烦,干脆不睡了!不睡还好吧,我想。哦,怎么我背后这么烫?不会是……噢,太阳真“狡猾”!又走到我背后去了,又弄得我不得安宁。哎,怪就怪我怕太阳吧,但真的没办法。天气又热又晒,心情都急躁起来!哎,终于到了……
车上过的这段时间都让我感到很无奈,终于可以休息了。我躺下床,抱起那个可爱的布娃娃,慢慢进入梦乡……
天暗了,我手中拿着关于一本外婆的书,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也是一个夜晚,我伤心极了,因为第二天早上,外婆就要去深圳了。那个曾经为我做了十年棉衣;那个曾经为我做好吃的,差一点就要切掉手指;那个整天为我忙碌的人就要走了。我伤心,我难过,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远方的小弟弟也需要外婆照顾呢!没有人知道我对外婆的爱,也没有人知道外婆对我的爱。那天晚上,我抱着外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我看见外婆拎着沉甸甸的包袱,里面堆满了我喜欢的各式各样的东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人让她歇息一小会儿,她却不肯。她说:“不行啊,我的外孙女儿在家等着我呢,我得赶快回去。”我知道外婆有风湿病,可是她却忍着疼痛,很吃力地迈着大步走。当我在梦中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枕头被我的眼泪打湿了,外婆坐在我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我知道,外婆就要走了。我总在心里说:没关系,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可是,望着那辆离我越来越远的'列车,泪水再也忍不住,我无法排解心中对外婆的思念。外婆走了,去了那遥远的深圳。
现在,外婆每次在电话里都说深圳不好,还是家里好。我知道,深圳是一个繁华的都市,而调兵山只是一个新兴的小城,外婆喜欢这里,是因为这里有期盼的气味,这里有她牵挂的最最疼爱的外孙女。外婆对我的爱是伟大的,是我用语言无法表达的。直到现在,离我一年的外婆还没有回来,可我要告诉她,无论您在哪里,我的心会永远牵挂着您,永远都会爱着您。
灶前的炉火,升腾起氤氲的热气,暮霭一样散开。火光映射在我的手臂上,像溅开的麦芒。炉内的水气顶起炉盖,发出“扑扑”的声响。我闭上双眼,细细地谛听,那是外婆的帆布鞋摩挲地面时柔柔的.足音。
外婆,我已忆不起我咿呀学语时您教我的歌谣,我也无法遥想我酣然入梦时您喃喃的细语。我只能倾听,您编织的纸风铃摇摆时的回响,您烧水的锅炉中水起的余音。
拨弄纸风铃,抚平每一处皱褶,仿佛触摸您多茧的双手。每一只铃铎都留下您指间的纹路,每一次翻折都留下您掌心的裂痕。我仿佛看到,您安详地坐在床头,双手折叠着纸风铃,老花眼镜后,是慈爱的目光。我仿佛听到,一根根针正缓缓穿过铃身,摩擦出吱呀的声响,又串起一只只风铃,在微风中摇摆、歌唱。
朦胧的晨曦中,我耳旁似在萦绕,灶前锅碗盆勺所演奏出的奇异的交响。睁开迷蒙的睡眼,侧耳倾听,那是您早起后,为我做饭的声音。我于是披衣起床,只看到炉火前的你,正向灶里添柴,身前的炉子里,蒸腾出扑扑的水气。您的帆布鞋伴随着身体,微微颤动,单薄的身影下,又传来鞋底细切的声响。火光中,我的泪与灶中的柴,一起消融。
如今,您已离我而去,但每当我闭眼倾听时,那窗外的纸风铃和炉内的水气却告诉我,您的帆布鞋又出现在床头和灶旁。
每当我唱起《外婆的澎湖湾》这首歌,外婆那和蔼可亲的样子就在我的脑海里翻滚。她在我的成长中陪伴我了九年。自从我在妈妈肚子起,外婆就在照顾我了,在我最难过时,她在安慰我;在我最无助时,她在鼓励我;在我跌倒时,她扶我起来。总而言之,我觉得我的外婆是天底下最伟大、最好的外婆。
记得在我初次学骑自行车时,她在车后帮我扶着。突然,不知怎么摔了一跤,外婆赶紧扶起我,用她那粗糙但又无比温暖的手在我的伤口轻轻的摸了摸,说:“来,继续。”我说:“不,疼得很。”说着,我又去摸摸我那伤口。外婆只好把我扶着回家,她拿出创口贴,帮我敷好伤口后,又带着我去骑车。我骑着骑着,车头摆了摆,我摔倒了,外婆也摔倒了,我一股脑爬起来把外婆扶上了椅子,外婆将我推开说:“没事,再来。”就这样,一个坚强而又坚持的外婆教会了我骑自行车,使我难以忘怀。
还有一次,是我在6岁时,和外婆吵了一架。外婆那天做好饭,叫我去吃饭。我那时在拼积木,就不耐烦的说:“你先出去。”外婆说:“你快出去,不出去我就下楼,再不理你了。”我说:“走就走!”我那时不知道严重性。门开了,我听到外婆下楼去了,我就光着脚丫子,飞一般冲下楼去。我看见外婆,一边使劲地哭着喊:“外婆,对不起”,一边坐在地上拼命的蹬脚。外婆回头跑过来后,我抱紧外婆,感觉无比的幸福。我哭着问:“外婆,你能一直带我到大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外婆也哭着回答道。
外婆,现在已经去看我表妹钰钰了,也很少来一次了。现在我多么想回到我那纯洁而又快乐的童年啊!
外婆快回来吧!我真得很想你,和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特别想回到我的童年,去寻找我和外婆的足迹啊,外婆我想你!想继续和你睡一起!
外婆今年87岁,头脑还算清楚,可身体却真的很不好。因了年岁大了的原故,外婆的脑血管收缩的特别厉害,经常性的头晕头疼,每天都得靠药物来缓解。外婆刚到我家时天气正冷,头晕症状严重。我们陪她到人民医院看过医生,医生给开了类似于她以前吃过的药,说不能保证能收到好的疗效。
外婆是从来没有去过大医院的,也从来没坐过小汽车。这次的“享受”让外婆喜出望外,掉得只剩几颗牙的嘴是乐得合不拢:哎呀,看到我的这些后代过得好,我打心里高兴啊,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坐小车子到大医院看病,这是何辈子修来的福喔!随后的好久,外婆都是开开心心的',头晕症状好了很多。
其实,外婆以前就唠叨着到人民医院来看病,舅舅们都觉得这乡下医生看了好几回了,老年病想治好是不可能了,所以没有搭理她。这次我带外婆去人民医院看病最初的想法也只是安慰一下老人家,免得她老唠叨,想不到竟是如此效果。
老外婆是个性子极要强的人,如果不是舅舅他们都外出打工了家里没人照料,她是断不会到这几个女儿家里住的。总记得以前,她只有在女儿们家里办喜事时才过来一趟,而且从不过夜,说自己住不惯——其实是不愿麻烦女儿女婿们。如果哪家留她过了一夜,那绝对是脸上有光的事,其他几个姊妹可是羡慕得不得了。
的确,老外婆可是我们晚辈心目中的女强人。她和外公一起在那个饭都吃不饱的年月里硬是把七个子女拉扯成人,而且每个子女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外婆经常不是接济这家就是安抚那家。
她,就像一把伞,不管是天晴还是下雨,总是那么强大地庇护着伞下的亲人,包括我们这些后代。而此刻,外婆却真的老了,瘦小的身子倦缩在椅子里,深陷的双眼昏昏欲睡,没了神采。
她把坚强和强大留在了生命的过去,而今,“老”,让她有了认命的迹象。每每看到此种情景,我的心里总会涌起阵阵酸楚,这就是生命?这就是人生谢幕的场景?
由于我们都要上班,母亲也是里里外外忙个不停,老外婆经常是一个人呆着,大多的时候总是孤独陪伴着她。只有在双休日的时候,在我们得空的时候,才会凑在一起大声地和外婆说话。
也只有这个时候,老外婆的脸上才会重新绽放出生命的笑容。由于外婆听力不好,所以在交谈的时候,我们更多地是听她说,说她过去拉扯几个孩子不容易,说现在世道咋变得这么快,要过日子还得到外地去找生活,以前可都是外地人到我们这儿找生活……
只要我们随便拉扯上一个话题,老外婆就能连篇累牍地联想过去,抒发感慨,而且是周而复始,不断重复。母亲听烦了,找点家务去做避之;爱人听烦了,约几个好友出去逛去;小女儿是没时间听的,老师布置的作业让她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只有我老老实实地陪老外婆说着话。其实也不用说什么,只要在关键点上大声地应和一声就行,让老外婆知道我在听她说,我在和她聊。
和外婆说话成了我得空时的一堂必修课。母亲和爱人问我跟她说话累不累?不烦吗?我说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让她闷死吧。
坐在老外婆的身边,看着她的眉飞色舞,我明显感觉到老人家的生命凭添了几份活力。这是一种需要在得到满足后的毫不掩饰的释放。我心中的五味瓶被打翻了。我是要腾出更多时间来陪伴老外婆的,哪怕是一种神不守舍的陪伴,都是值得的,珍贵的。
当我每一次回到家乡时,在家早就盼着我们回来的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的外婆。外婆今年七十多岁了,个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点儿背,脸上、额头上满是皱纹,外婆的身体很好,但是有时也会出些小毛病,我十分……
当我每一次回到家乡时,在家早就盼着我们回来的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今年七十多岁了,个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点儿背,脸上、额头上满是皱纹,外婆的身体很好,但是有时也会出些小毛病,我十分尊敬外婆。
提到我对外婆的尊敬,理由多了,外婆做的,让我觉得敬佩的事,那也多了,而让我印象最深,也是最近才发生的,就只有这件了。
虽说我的家乡地处平原,几乎没有山,所以外婆从未登过山,但是今年暑假我、爸爸妈妈带外公和生着肠炎的外婆去新乡南太行山系中的九莲山登山时,外婆表现得好得出乎我们的意料
我们分两天登山,上午12时的山脚下十分炎热,山脚下树木极少,我们没有带伞,并且上山的坡道特别陡峭。我们在山脚下匆匆吃完午饭,就开始登山了。在这天上山的过程中,外婆热的满头都是汗,时不时坐在一块石头上擦一把汗,喘几口气,但外婆从没说过一个“累”字,最后,我们到了半山腰的村庄,找了个旅店休息了一晚,准备明天继续登山。
第二天,早上五时才下过雨,半山腰到山顶的路上因为有很多树,太阳晒不到,所以上山的泥土路和石阶上存了许多水,走在上面老是打滑,甚至有时候还要踩着布满青苔的大石块上走过从山顶流下来的水汇成的小溪,外婆跟着我们走了很远,遇到陡峭的石阶时还手脚并用地扶着上面的石阶和泥土路前进,并且没有休息半分钟,也不觉得累。直到我们登上了山顶上的的后台,外婆才在树旁的长凳上坐了一会儿,我们就下山了。外婆还就地取材地在附近找了一根长木棍当手杖使。
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坚持不懈,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勇于挑战自己,这就是我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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