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回来了!”我推开门,喜气洋洋地跟他们打招呼; 在这次全国青少年“春蕾杯”作文竞赛中,我得了三等奖。”我一边夸耀自己的“功绩”,一边看爸妈的表情。“是吗?”爸爸点了一下头,便和妈妈进屋做饭去了。“好了,今天晚上该有好菜了喽。”此时,我眼前似乎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耳畔似乎回荡着夸奖声……
“吃饭喽!”我跑到桌前,奇怪,面前摆着的只是家长便饭。“可能把好菜藏起来了,让我大吃一惊?”爸妈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前吃了起来,我却还在伸长脖子向厨房张望。“你怎么还不吃饭?”妈妈捅了我一下,“啊,怎么他们没有……”顿时,我心里凉了半截,我用筷子扒拉着碗中的饭,往嘴里送着。吃饭时,爸妈只字未提我得二等奖的事,更甭说什么表扬了。我的心全凉了。
晚饭后,我独自呆在屋里生闷气:“难道我二等奖就换来这些?怎么也该夸几句呀!”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眼前的奖状上,把二等奖都浸湿了。“好了,别想了,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我拉开抽屉,漫不经心地翻着书,。突然我被最底屋的一个奖状吸引住了。是一张政府发的证书。上面写着:史忠民同志在侦察破案中,表现突出,荣立三等功。我不禁回忆起爸爸那件件往事。爸爸带着警察叔叔抓了许多坏人。多年来,他为工作勤勤恳恳,默默奉献。可是他回家后,从来不说自己做了哪些工作,取得了什么成绩,得到了什么荣誉。爸爸还经常鼓励我去做默默无闻的“蜜蜂”,不做大吵大闹的“知了”。
想到了这些我明白了:爸爸和妈妈认为我长大了,不能在像孩子那样去哄了。他们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教育我要谦逊,不要浮夸和自满。
多么纯真的爱呀!我的眼睛又一次被泪水湿润了,我赶忙把自己的奖状同爸爸的奖状一起放在了抽屉的最底层……
快乐的暑假虽然过去了,但有些事情我始终忘不了。
暑假里,爸爸为我报了古筝学习班。学习班里的老师和蔼可亲,有时和我们一起玩。
有一次:下课后,我和同学们一起玩。这时,老师走来,问:“你们在玩什么呢?我也试试吧!“一听这话,我们都窃窃思语,但我们仍“慷慨“的答应了。
我们玩得是———小鸭子过河。老师自愿当了渔夫,我们这些“小鸭子“一会到这里,一会到那里。有的时候我们甚至围着老师转上一圈再回到岸上。老师被我们转得头昏脑涨的,根本捉不住我们。这时上课铃响了,我们便去上课了。玩得不亦乐乎!到了楼上,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拿起了扇子,使劲扇风,虽然有一丝的凉意,但我们头上仍然挂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如同黄豆般大小。真热呀!
快乐的暑假虽然过去了,但这些事情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我会永远把它们藏在我的脑海里。
每当我打开记忆闸门的时候,许事情都涌上我的心头。但只有那件事,令我记忆犹新。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漫不经心的听着课,手指不停地挤着昨天卡的口子。
“叮铃铃”,下课了。同学们像离弓的箭一样冲出了教室。“咱们来玩背人游戏吧!”不知是谁提出了这个意见。于是,我们便开始分伙。
“三·二·一,开始!”我们开始跑起来。但是,背我的那个同学没有背好,把我摔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我用胳膊着地。“哇……啊!”我心里痛叫起来,嘴里也喊了出来。胳膊上刮开的口子上长得新皮又卡破了。只见伤口上满是鲜血,我也呜咽起来。其他同学见了,急忙把我送回了教室。
到了教室之后,老师先用水冲洗了一下伤口,便送我去了医疗部。医生先用湿毛巾擦掉了伤口上的沙粒,就用碘酒擦拭伤口,我痛的流下了泪。最后,医生用绷带绑上伤口,就完成了。而且,医生说伤口要几个星期才能好,还可能留下疤。在回教室的路上,老师便给我的家长打电话,并不停地问寒问暖。
到了教室,老师不断地训斥那个孩子。我在一边咬着牙,因为伤口还在发痛。几个星期后,伤口长好了,而且没留下疤。
通过这件事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什么事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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