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来自青藏高原,那个阳光明媚的草原,可他的皮肤完全没有紫外线照射的痕迹。在记忆中,她总是安详地坐着,很少说话,可有一种极晶莹剔透的东西在眉宇间闪烁。
那天,在朋友的家,我认识了她。朋友不在,我尽力跟她多说话,以引起她的注意。我从住处扯到家族,又摊上了风格与习俗……她很少回答,异样的恬静,大多只是微笑着点头或摇头。不久,我的话题也山穷水尽。
我并未就此罢休,又夸起她的服饰来,许久,在我不厌其烦的赞美声中,格央红着脸站了起来,径直走向她的房间,我不解其意。半晌,他又穿着另一套衣服出来了。
“这件也很好看!”我同样赞美道。
“可我只带了这两套衣服,这套不能送给你。”格央带着丝丝歉意回应道,一只手将刚才穿的那套衣服递给我。
“可。可。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解释道,有些语无伦次。
“可你不是很喜欢吗?”格央歪着头问道。
“但……但…”我努力的想着理由尽量不伤害她的心灵,“这套衣服我穿不了啊…。”
“只有你穿的了的衣服你才会喜欢吗?”“呃。呃。对。对啊!”我支支吾吾的避让着。
“那这套衣服你穿不了,你为什么还喜欢呢?”
在她雪一样的目光下,我无话可说。我轻轻接过衣服,格央率先说:“谢谢你”我一下僵住了,“为什么?”无论如何,该致谢的人应该是我!“你真心收下了我的'礼物,我就会安心收下你的赞美。”
几年过去了,我依然留着这套不能穿的藏服,因为我知道,这套藏服来自一颗不受一丝污染的心,那颗心是如此的纯净与高原。
那是高原的心,也是心的高原。
百花齐放,留给我们的是一阵阵清新花香;百鸟争鸣,留给我们的是一曲曲轻快的乐章;万物复苏,留给我们的是一幅幅五彩的景象。可那一只小小的.蜗牛,便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老师再见!”随着一阵朗朗的读书声和一次次的挥手告别之后,我走出了校门,被朋友拉着往他家里走去。
到了朋友家后,还没等我换上鞋,他便比我领先一步,朝书房奔去。几秒钟过后,只见他先探出一个小脑袋,眼睛瞪得溜圆,一只手五指并拢放置额前左看看右望望,发现没有“危险”后,就向我挥手示意。我见他这样子,不由得踮起脚来,悄悄走进他的房间。刚进去我便傻了眼,身体僵直,直勾勾地看着满地的积木,“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拼积木?”“没错!”说时迟那时快,他已经坐在座位上全身心投入在积木上了。我也不甘示弱拼了起来,可本来前面还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了的,可到后面就卡住了,我盯着一面图纸,怎么也看不懂它的说明,我急得两腮都红了,一气之下把积木狠狠地往床上一扔,走出了房间。
我走到阳台前蹲着,用手撑着脑袋,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突然一个不起眼的小家伙引起了我的注意,它就是一个小缸子里的一只蜗牛。我转移了注意力,凑上去,把脸贴在缸上,用眼神再瞧,只见那小蜗牛正卖力地向上爬着,它在爬的途中似乎往下滑了一点距离,可是它并没有放弃,而是努力靠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更艰难地往上爬,没有一丝退意。这时我在心里为它打气:加油啊,小蜗牛,你能行。可是这是多余的。
一番努力后,它竟然“啪”地一下摔了下来,不动了。我真担心它的壳会摔碎或是失去生命,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它终于微微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慢慢又翻转过来,继续向上爬着。每一步都是那样的困难,当它爬到离缸口只有一步之遥时,我心里祈祷着:小蜗牛,爬上去,爬上去你就自由了。它仿佛听到我的心声,成功地爬了上来,这一幕打动了我的心。
困难只不过是人生道路上的绊脚石而已,即使摔倒了,只要努力爬起来,加油朝前去,成功之路仍会在眼前。
记得那一个下午,天空灰蒙蒙的,太阳躲在云层中不敢出来,像是不敢看要发生的事一样,淅淅沥沥的小雨也愁眉苦脸。
可能是天太暗的缘故,一名年过六旬的老太太正拄着拐杖,艰难地走在斑马线上,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却不小心把那位老太太撞到了。
这事一发生,周围就站满了人,小伙子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才好,老太太倒在地上,抚摩着膝盖,痛苦地***着。
周围的人议论起来:这老太太可伤的不轻啊,这年轻人怎么搞的,冒冒失失的。老太太摔这么重,看来医药费挺贵的
周围的人越说越严重,小伙子更是不知所措,害怕真的如他们说的一样。年轻人在这凉快的.天气里却流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睛红红的,可能是要哭了。
这时,老太太停止***,坐了起来,从她狰狞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有多痛苦。他说:‘年轻人,不要怕,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要你什么,你就打个‘120’就可以了。’
年轻人似乎看到了希望,点了点头,拿出手机,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一幕使我的心猛地触动了一下,想:现在有些老人,故意撞上人家的车,要人家赔医药费,这种行为如此可耻。这些碰瓷的人,和那位老太太比起来,人格不知道有多低下了,这样的老太太不多了。
我这样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停了,抬头望望天,乌云早已经不见,太阳从云层中跳出来,继续给人们带来温暖的阳光。
触动我心灵的那一幕,时常会在我脑海中浮现,让我到人世间的美好,令我久久不能忘怀。
我们的生命需要食物维持,我们的心灵需要真情温暖,我们的'社会结构也需要高尚的品格来进化。科技正以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更快的速度发展着,现在的生活节奏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紧锣密鼓。
从母腹里,我们便置身激烈的竞争中。不论你是谁,在整个生命历程中,都要和三亿多个精子赛跑,都要同无数个对手竞争,都要在病痛与死神的怀抱里挣扎。越来越丰富的生活,越来越广泛的情谊,越来越优秀的品格,在鞭策着我们不停地努力追求更高,更远。
但一路奔忙的我们可曾意识到,生活和工作往往顾此失彼,为了一个目标奋力追逐,却忽略了其他美好,错过了身边的风景。自己的生活也变得愈加单调,日子过得愈加苍白。其实,我们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一生追逐的究竟是什么。
我们存在的意义何在?宇宙间一切事物的关系何在?他们心灵的节奏便或许凶此慢了下来,开始思考,开始逐渐拥有第四颗心——此时,一切的繁杂仿佛变得沉静了。很早以来,哲学家们便确信了这样一个观点: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具有思想,它是我们灵魂的支柱。请注意我用了灵魂这个词——这是我们作为人最最值得骄傲之处。若是没有了它,我们与鸟兽何异?狼群也会捕食谋生,大马哈鱼也会不远万里奔赴故乡,花豹也会在更强大的敌人面前表现谦卑。可是,我们有思想,可以抛开世间万物的成败荣辱,可以把前三颗心都融在一起静静沉淀。或许在某个时刻,我们顿悟到自己也是尘埃,也是宇宙伊始轰然一响后必将逝去的合成物。
曾有一位英国诗人,在欧洲革命的洪流中歌颂西风的除旧迎新。他动情地写道:“如果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面对着萧瑟的秋天独自思索,他忽然看到了西风的可贵之处,并寄思想于其中,唱出了自由的颂歌。他便是浪漫主义诗人雪莱。还有一个中国的文人皇帝,在国破家亡后沦为囚徒,日日夜夜只能在遥远的北方徘徊,梦回故乡。巨大的落差使他拥有了宝贵的思考,生命也因那份孤独获得了升华。“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他,便是南唐后主李煜,一个在负罪感中悟得了哲学的帝王。
这便是“慢”的艺术,不仅是哲学家,任何人都可因思想变得智慧、敏锐。它区分了平庸和高尚,区别了粗鄙与高雅。高度的思想可以使心灵得到真正的宁静,从而获得新的升华。若能如此,就不会为琐事所累,不会为情感所困,不会因名利而虚伪,只在自己确信的道路上潇洒前进。
如果说第一颗心让我们有了生命,第二颗心让我们有了家庭,第三颗心让我们有了社会,那么第四颗心,则赋予了我们静静的思考。帕斯卡有句:“思想成全人的伟大,人的全部尊严就在于思想。”这必然是一个“慢”的过程,因为沉淀本身就不须急急忙乱的快速。
一只燕子说:“快看啦,快看那只大鸟,它好漂亮啊!”
另一只燕子说:“真的耶!可是,可是它怎么仅在那一片地方飞翔,天空不是大得很吗?”
第三只燕子说:“你们看它那五彩缤纷的羽毛和它那长长的大大的尾巴,还有它的雄姿,它会不会就是鸟国传说中的那个神秘的,我们最敬仰的王---凤凰啊!!!”
还有一只鸟应道:“我看没准是,瞧它那神秘的飞翔姿态,和传说中的的孤傲一模一样。”
于是它们决定去打探个究竟,围着风筝转呀转。
燕子问风筝:“你是不是我们的国王凤凰啊?”
风筝答道:“我不知道!让我想想,我听到一个女孩对一个老人说‘老板,买风筝’,然后我就被带到这儿。”
另一只燕子又问:“那你是不是凤凰的亲戚呀?”
风筝回答:“我不知道。”
燕子们有些失望了,但燕子们很希望和这只漂亮的“大鸟”交朋友。
又一只燕子说:“没关系。你愿意和我们一起飞,去看看各种各样精彩的事吗?外面可好玩了。”
风筝答道:“对不起,我不能去。”
燕子们一同惊讶地说:“为什么呢?你所呆的地方还没有我们所去过地方的`一千分之零点一大,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呢?是胆怯?还是你已经去过了?”
风筝说:“非胆怯,也非去过,这是我第一次飞到空中,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眼前的世界。我不忍离去,只因为这里有我心系且心系着我的养母。”
燕子:“养母??”
风筝道:“嗯,是的,我的养母,也就是这根线。没有她的牵引,我起不了飞,也因为被她牵引着,一路走来,我才没有那样孤独。我爱她,她的心在我身上,我不能丢下她,我舍不得她。世界固然精彩,但如果没有她在身边,我便觉得这个世界无声无色。我的世界因她而精彩,而光明。”
燕子们很是感动,说:“你真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我现在好想自己的母亲呀!没有她,我们亦无法在美丽的天空中自由翱翔,也不知母亲现在老境如何!再见了,朋友,我们要去找自己的母亲了,拜……”
风筝:“再见,亲爱的朋友们!”
然而他们所说的一切,线都听在心中,现在,她的心情很复杂,有喜悦,有悲伤,还有后悔,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情感。她喜悦着风筝的知恩图报,没有挣脱了线去奇妙的大自然翱翔,而丢下孤零零的她;她感动着这只不负众望的风筝能够腾飞,也是这根线的价值大大提高;然而,她又忧伤着,她多么希望这能放手让她的养儿在辽阔的空中去放肆飞翔,但是他害怕,害怕自己一松手这只风筝就会落轨,就会沉沦,她知道对养儿放手是很危险的,即使风筝不会马上降落,甚至飞得更高,但落下也是迟早的事,她不忍放,因为她也深深的爱着她的养儿。
吹来一阵更大的风,女孩任意让手中的线咕噜咕噜的放着,手中线的线头没有系在系线棒上,于是,风筝带着他的养母,他们合为一体,脱离了任何人工的束缚。
风筝并不一定会在高空中飞得很久,但他一定想着:只要能带着母亲翱翔在天地之间,一同去观赏奇妙的世间,至于能飞多久,又能飞多远,都无关紧要了。
此刻,两颗心紧紧地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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