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是服装市场的经销商,她为了把兰州店的生意做好整天忙里忙外。只要有人给她打电话请她帮助,她都会很乐意的帮助,把别的事放下,妈妈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帮助站。
一天服装厂的老板娘叫我妈妈去厂里拿样衣,我也去了,一到那儿老板拿出饮料和水果热情地招待我们。她叫营业员把样衣穿上,大家见了都说款式新颖,但是妈妈还是皱着眉头认真的'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老板让营业员换另一件衣服,我妈妈说::“等一下这件还有一些问题。”大家听了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妈妈,还有人小声嘀咕她懂什么呀。我拉了妈妈,老板说:“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们的服装在市场可是最一流最新颖的!”妈妈说:“这一件衣服领口要长一点,就像人的眉毛一样往下拉就不好看了,钮扣要小一点这样就灵气多了。”老板娘听了笑了起来对妈妈说::“对,不错,我这就叫人去另做一件。”大家也示意的笑了。
妈妈不仅在生意上工作的很不错,在我的生活学习上也非常的关心。一天晚上我们放学很晚,天上下着毛毛细雨,我独自回到了家,妈妈不在家。让我先写作业,今天作业有一篇作文,于是我拿出了笔和纸构思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我把作业写好后便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束柔合的光把我从梦中唤醒。我一看是妈妈,她正在给我检查作文哩!我热泪盈眶,小声地说:“妈妈,辛苦了!”
我爱我的妈妈,一位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我将用好的学习成绩来回报您。
当我的目光跌入你的温柔眼神时,每一次,都会看见不一样的世界。
——题记
母亲在我的记忆里,仿若与同龄人记忆中的母亲不同。在被时光磨亮的眼睛中,我看到了另一个母亲。她不是那个拿着鸡毛掸子打得我满屋跑的母亲了;也不是那个尽管我浑身湿透,也不是让我自己走回家的母亲了。
每一次,我的眼睛总能看到这温柔眼神中倒映的不同的世界。
五岁。学前班今天放了假,我蹦蹦跳跳地从母亲的办公室里出来,淅淅沥沥的小雨飘入走廊,远远地,我透过那扇玻璃窗,看见了穿着黑色大衣的母亲站在讲台上,她身后的黑板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字。而当中我只认识几个——都是念唐诗时母亲教的。我走过去,走到窗下,我踩着一块板凳往里望,母亲的眼里拥有太多东西,是那时的我看不懂的,我只是愣愣地望着讲台上似乎要与黑板融为一体的母亲。她似乎很早就发现了我,冲我微微笑了两下,眼神在说:去把外套穿上,不要着凉。雨是刚刚下起来的,难道母亲知道下雨了吗?我望着噙着微笑的母亲,从她的眼中,我仿佛看见了这个班里,所有人的倒影。
七岁。我第一次接触洗衣服这件事,我的手心慢慢地出现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泡泡。肥皂总是掉进水中,漾起深深浅浅的波纹。我蹲在井旁,看着微风吹来蒲公英,扑在母亲头发或衣服上。我默默地看着母亲洗我的许多小外套、小衬衫或小袜子。我也有模有样地拿起一件衣服,用肥皂抹出许多小泡泡,擦到衣服上。看似很细心地搓了又搓,把衣服翻了又翻,用水清了又清——直到手变得微红轻肿。母亲捧着我的衣服和手,眼里的心疼要溢出来。她将手清干净,让我看她的那只手。依旧是和平常一样的鲜红:“你看,妈妈的手都不好看了,你不要学妈妈。”我抬头望着她,从那双明亮的眼睛中,我看到了我圆圆的脸。至今我还诧异于,母亲怎样准确地得知何时我的手会轻肿起来。
十岁。那是我在河北读书的第四年,母亲来了河北,那一天夜晚的路灯格外明亮,我半成熟半稚嫩的声音回荡在小区里,我在给母亲讲故事。我不记得那天我何时归去的,只知道广场舞的音乐都没了。我不记得我着重讲了哪一个章节,只知道母亲的眼里,尽是认真。好像我成了母亲,她成了孩子。我从她的眼中,看见了整个故事。
母亲的眼中包含太多东西,我总能通过那双眼睛看到另一个她——心思缜密,认真对待我的每一句话的母亲。原来,这才是母亲。
近两年来,我的同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频繁地被更换着,他们中的很多人,我都已经淡忘了,只有一位,令我记忆深刻,她叫张星华。
她长得很黑,乱蓬蓬的刘海下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时常戴着一副假眼镜,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大嘴巴,可真是能说会道!
她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吃零食!一周七天,五天上学,她没有一天不带零食,在她长期的误导下,我也养成了这个坏习惯。我在吃货界可只是个“萌新”啊!但自从有了这个同桌“老司机”一切都改变了。有一次,我带了一包“香辣小鱼”,耐不住馋的我在课堂上打开了包装,一阵香辣味扑鼻而来。我怕这味道会惊动老师,一时又不知道该藏到哪里,巧中又巧,老师向我走来,我吓得手忙脚乱。这时,我的同桌急中生智,将这包“小鱼”夹在我的作文本中,连忙用手扑扇着,想赶走这气味,老师顿了顿脚步,又回到了讲台上,真是“虎口逃生”啊!只是,我辛苦写的作文可遭了殃!下课了,同桌向我伸了伸手,说:“我可‘救’了你一条命啊,把你的‘小鱼’分给我吧!不然,我就告发老师!”我大笑着说:“你自己不也带零食了吗?”“你想好退路了吗?别废话,给我吃一条总可以了吧。”我只好拿出了一条我心爱的“小鱼”给了她。她可真是一个“吃货”啊!
她还特别喜欢踢足球。我俩在一个辅导班学习,每晚7点半左右,我和她一起写完家庭作业,就去楼下的广场上踢足球,她每次都是我们队的守门员。那天,我们又去踢球了,踢了一会儿,对方获得了一次点球的机会,他们的前锋,一计猛球,没有打门,竟然踢到了张星华的肩膀上。她疼得龇牙咧嘴,等到要发门球时,她依然精神抖擞地将球传给了我。我信心十足地配合队员踢着球,经过我们队员的不懈努力,终于踢赢了这场比赛。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十足的“吃货”兼“足球迷”。
啊,可算换前桌啦!我刚要磕头感谢阳光分座,可接替前桌位置的竟是戴着绿油油眼镜、瘦得像个穷到吃不起饭的“阿富汗难民”的他!
相处仅一天,他就开始嘴欠。那天我和同桌用语言“打”了一架,我赢了。结果刚吵完他就回头说:“老陈你也太不仗义了,竟然欺负一只昆虫……”我倒没说什么,可把我同桌惹火了,她虽打不过我,但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他见势不妙,又开始耍嘴皮子:“哎呀妈呀!我这个‘玉树临风’可挡不住你这个‘树大招风’啊!你放了我吧……”他天生一张瘦削的脸,这时更是缩到了极致,像一个风***核桃皮。
还有某天下课,我和他赌谁先到草坪——他当然跑不过我。结果就在我遥遥领先时,他却说我跑错方向了,应该在厕所门口集合。结果我还真信了,等我回头一看,他却站在草坪正中对我哈哈大笑。我火了,飞奔到他面前:“你敢骗我!不知道我是二尺长的吹火筒——只有一个心眼吗?”他转身就溜,结果在我的手离他的后背还有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他又来了个急转弯,我没防备,急收脚时又踩到了自己的鞋带,结果就是我摔了个“饿虎扑食”,他却乐得快昏过去了。
他是不是很招人烦?别急,接着往下看。
上个月开了运动会,我报了个800米的项目。为了让我班摆脱“老末”,我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用尽了,根本无力走回来。他跑过来:“起来,我扛你回去,要不然在跑道上待时间太长了会挨骂的!”我挣扎着起身,在他的帮助下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班里。可“祸不单行”,我班的位置又要紧急转移。他二话没说,提起我俩的两把椅子开始搬运了。我坐稳后,他又递过来一瓶亮亮的纯净水,“可以呀,第二呢!”
“嗯,必须的!”我顾不得肺部火烧火燎地疼,强颜欢笑答道。
现在,我们还是前后桌,一天天在一块“不务正业”,但我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离不开他了。
我的妈妈是服装市场的经销商,她为了把兰州店的生意做好整天忙里忙外。只要有人给她打电话请她帮助,她都会很乐意的帮助,把别的事放下,妈妈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帮助站。
一天服装厂的老板娘叫我妈妈去厂里拿样衣,我也去了,一到那儿老板拿出饮料和水果热情地招待我们。她叫营业员把样衣穿上,大家见了都说款式新颖,但是妈妈还是皱着眉头认真的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老板让营业员换另一件衣服,我妈妈说::“等一下这件还有一些问题。”大家听了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妈妈,还有人小声嘀咕她懂什么呀。我拉了妈妈,老板说:“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们的服装在市场可是最一流最新颖的!”妈妈说:“这一件衣服领口要长一点,就像人的眉毛一样往下拉就不好看了,钮扣要小一点这样就灵气多了。”老板娘听了笑了起来对妈妈说::“对,不错,我这就叫人去另做一件。”大家也示意的笑了。
妈妈不仅在生意上工作的很不错,在我的生活学习上也非常的关心。一天晚上我们放学很晚,天上下着毛毛细雨,我独自回到了家,妈妈不在家。让我先写作业,今天作业有一篇作文,于是我拿出了笔和纸构思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我把作业写好后便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束柔合的光把我从梦中唤醒。我一看是妈妈,她正在给我检查作文哩!我热泪盈眶,小声地说:“妈妈,辛苦了!”
我爱我的妈妈,一位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我将用好的学习成绩来回报您。
我的同桌这个人呀,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皮”。
他看到什么都觉得“皮”,被别人“套路”了,也觉得这很“皮”。有一次,我的前桌在做眼保健操时才回到班级,他蹿上讲台,在值班长的后脑勺用两手比划了两只“兔耳朵”,露出窃笑,又迅速收回手,趁值日班长不备蹿回座位,待他坐定,同桌拍了拍他的肩,斜着眼对他笑,说:“嘻嘻,你好皮哦!”前桌吐了吐舌头,我则在一旁“噗”地笑了出来。
前两天数学课,老师给我们出了一个思考题,同桌轻声笑了一下,开始埋头苦写。过了一会儿,他面露难色,歪头靠着墙,手中的笔不停地转着,嘴里念叨:“唉?不对呀,这样无解啊,怎么搞的?难道我算错了……”直到老师讲解,他才坐正,盯着黑板一边记录黑板上复杂的算式,一边还不忘说:“我的天,这么皮的吗?好皮……”我在一旁捂着嘴轻笑。
同桌他老是觉得别人“皮”,其实他自己也很“皮”。上次学校组织集体远足,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很累。他突发奇想,跑过来很正式地对我说:“政治书上的男生都帮女生拎书包,我也来帮你拎吧!”我的书包里装了不少东西,挺沉的,听到他说要帮我拎书包,有些感动,说:“那谢谢啦!”他笑着说:“没事,没事。”直接把书包从我背上拎起来,我有点儿好奇,他怎么不等我把书包拿下来呢?还没等我想完,他手一松,书包“嚯”的一声掉了下来,我背上一沉,差点被重力带倒,于是我顾不上累,追着他跑,想要以牙还牙。我喊:“你搞什么啊?”他边跑边回头做鬼脸,笑:“嘿!皮一下很开心啊!”有时候我正在好好地写字,他也会趁我不注意,碰一下我的笔,于是笔就不受控制地在本子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我瞪他一眼,他就笑着“栽赃嫁祸”给前桌,还教训道:“喂,你怎么这么皮啊!”前桌一脸茫然,转过头来,我只好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我的同桌,这个人呀,真皮!但是,他皮得可爱,皮带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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