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每天呵护我长大的母亲;也敬佩起早贪黑,努力挣钱的父亲;同样敬佩在背后默默付出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但令我最敬佩的是“城市美容师”——普普通通的清洁工!
在放寒假的一个早晨,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感觉暖洋洋的,透过晨雾,一缕缕洒满我的心田。我和妈妈兴高采烈的出去“觅食”,在她付钱时,我左望望,右探探,只见一位女清洁工在清扫街头的垃圾,她弓着背,嘴里“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滚落下来……很显然她已经在那儿扫很久了,她粗糙的手上布满了一条条裂纹,就像恐龙的皮肤长满褶皱一般。她穿着一身橙色的衣服,这应该就是她每天的工作服吧!
我走到阿姨身边,好奇地问道:“阿姨,你流了那么多汗,多早就这么辛苦地在这扫地了呀?”阿姨缓缓的抬起头,兴许是弯着腰,低着头太久了,使她的身子变得不灵活,她打量了我一番,我这才看清她那瘦弱的脸庞:一双眼睛大而明亮,披肩的头发,乌黑一片,真惹人羡慕,头上戴着一顶清洁帽,看起来她大概四十来岁。她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要出门了,没办法啊。”她叹了口气,一手撑着腰,一手擦擦她额头上的汗水,我连忙递了张纸巾给她,又问道:“您这么辛苦肯定很累吧!”她点了点头,轻声答道:“是啊!”她停了一会又说到:“但如果这样这样可以使城市变得干净、整洁,那我付出这么多也值了!”当我听完这番话时,心中不禁感慨:我们美丽的城市背后,有多少平凡而伟大的人在默默地付出着!她们才是最值得我们敬佩的人。
这位女清洁工不怕辛苦和劳累,为了城市的清洁和美好任劳任怨,难道不应该值得我们学习吗?她又继续开始埋头扫地了,但他的背影却永远定格在我的心中……
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他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他用他宽阔的臂膀撑起我的一片天。
他长相普通,身材也不算高大,脸上有很多青色的小胡茬——他总是那么不修边幅。我小时候经常拿手去摸,他也不烦,便来逗我玩,经常逗得我咯咯笑。他在我的印象中是那么幽默、亲切。
直到有一天,我和奶奶说话间争论了起来,顶撞了奶奶。他走过来拽着我到卧室。他的手抓得很紧,步子很坚定。他把我甩到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我恍惚觉得门框穿了几下,他的脸色很难看,平时温和的五官拧在一起。脸上那些青色的胡茬,此刻是这张脸变得更加吓人了。我害怕极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发那么大火。
反正经过这次他对我的教育,“尊老”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也让我知道了他的“禁区”。
似乎除了我的道德行为出了问题,他才会严厉批评我。
一次数学考试不及格。我忐忑不安,怕激怒他心里叫做“愤怒”的怪兽。当他看到卷子,我看到他的神情凝重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他咳嗽了一下,紧闭了几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没有了凝重,开始用轻松的语气为我讲题。我很奇怪,他怎么会不生气?可一会儿就被他拉回了卷子,讲题到了夜里十点。
睡前,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去问他为什么没有生气,我考的这个分数连自己都无法面对。他说:“不要为打翻的牛奶而哭泣,已经过去了,不如乐观看它,正是它把它当做一面镜子反映出漏洞……”灯光下他的脸被衬得很温和,青色的小胡茬更显出了他的沉稳,也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听他给我的谆谆教导。“人生不免遇到挫折站起来继续,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就好,也不能因为这事就不能继续明天的生活,不是吗?”我似懂非懂的听完后给他了一个拥抱,他也回以我拥抱:“睡吧,不早了。”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我真佩服爸爸能沉得住心,给我讲题又讲道理。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渐渐入睡。也不知是什么,使爸爸的形象在我心中逐渐高大起来。
这就是我的爸爸,我最敬佩的人。他教我做人的道理,让我懂得尊老的美德;他控制自己的情绪,给予我无条件的爱与教育。
我家从小住在军区大院,每天放学回家都能瞧见几十个兵叔叔在进行体能训练,或是几位身着迷彩服的姐姐在整齐的奔跑。不论风吹雨晒,从未停止。每当看到这一幕,我都会想起那个姐姐。
13年一月,正式春寒料峭的时节。我裹紧衣服,独自走在黑暗的花园小道上。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看见一个人在路上狂奔着,进行“魔鬼训练”——那还一个女兵,不过二十岁的样子,全身上下绷着倔强的线条,身着短袖衫,一头干练的短发被汗水浸透,缕缕贴在脸上。由于剧烈的奔跑,她的脸像一个极度缺氧的重病人一般:嘴唇苍白的毫无血色,双颊染上了一圈不正常的红晕。忽然,她从我藏身的树丛前停下,拉风箱似的大喘着气,眼底闪过一抹挣扎。低下头,小声嘟囔了什么。再抬头时,眸中已满时坚定。她又迈开步子,不顾一切的向前大步奔去。
我小心地从树丛后闪出,神色有些复杂。我听到了她刚才说了什么:“我是个军人,我要坚强!”
不知何时,路旁的一株腊梅悄悄绽放,鼻底钻入腊梅不去的芬芳……
再见那位女兵姐姐,是两个月后的中午。所有的士兵刚从机关食堂吃完饭,享受这半小时的美好时光。那个姐姐安静的坐在石阶上,很认真的缝着什么。指尖的银针像一条小巧的银龙,灵活的穿梭于淡紫色的布料上。三月的阳光暖融融的,给她的侧脸独上一层柔和的光。这时的她,似邻家大姐姐一般的恬静。我好奇的望着,不料却被发现。她亲切的笑笑,让我坐到他身旁。我第一回这样近的打量她。但时隔久远,脑海中的面容早已模糊,只记得她生的普通,唯独那双眼睛,很亮,带着一种军营女子特有的英气和坚定。
那个中午的半小时中,我们谈了很多很多。她很健谈,给我讲了许多军营里的新鲜事。以至于我手中热乎乎的大白馒头,都成了冷冰冰的面坨坨……不过,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白雨英,就像她的人一样,温柔又坚强。
……
又是一年严冬,冰冷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我独自斜倚在树下,三年过去,景未变,人却变了。白雨英姐姐已经退役。但在我心中,她不仅是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战士,更是温柔贤惠的邻家姐姐。她既令我敬佩,又令我难忘。
又一个不经意间,一株腊梅悄然绽放,凌雪而立,蜜黄透亮的小花在雪的洗礼下愈加晶莹。月光的清辉在它身上缓缓流淌,鼻尖忽的钻入一缕温柔清幽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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