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我和弟弟闹矛盾了。那天晚上,星稀月不明,我和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捉迷藏。这时候,弟弟跑了过来,亲密地说:哥哥,我和你一起玩吧。为什么?我看,是你胆小怕黑吧!看着烦人的弟弟,我讨厌地说,这下被我一句话点中了命脉吧,谁叫你经常像跟屁虫似的烦着我。怕黑,我就不能玩吗?好半天弟弟才说出话来,声音如同蚊子叫。能!只是怕黑就别参加!我没好气的讲。弟弟有点急了,大声说:凭什么,我不能玩!因为你怕黑!我有点得理不饶人地说。怕黑我就不能玩吗?弟弟吼道。你胆小就别参加!同伴不耐烦的说道:别吵了!一起玩就一起玩!吵什么!好,三条道,一人走一条。我当时正在气头上,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弟弟呆呆地站在那里。隐约中听到有人对他说:不要紧,你跟我一起走吧!这句话让我更加生气,竟然还有人护着他!我不玩了,回家。愤愤不平的我踏上了回家的路。后来一想,自己做得确实有点过分,毕竟他是我的弟弟呀。
于是,我决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向他道歉。但结果让我大跌眼镜。第二天弟弟似乎不生气了,还笑嘻嘻地跟我说话。我一直在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这样的争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但每次我们都能和好如初。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那是因为,我们是一对好兄弟。
我习惯用右手,在很突然的一天,却莫名的想要强调左手的存在。
也许,生活并不在乎你是否会注意它,但它,存在。我喜欢这样的结论,我行我素。正如但丁的洒脱,只管走自己的路。但有时候你会忽然清醒,发现自己在生活,自己脚下有路,也确在走这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前进与否先置之不理,然而却无法不注意别人的说法――在忐忑不安的忧虑中安慰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却于心中不断重复“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有的时候想象自己可以以冷漠去面对自己害怕的事,压抑住对万事的好奇,将自己装扮的令人生寒,认为可以当自己勇敢,却发现自己仍然害怕。虚伪,的确掩住了别人的眼,却终无法瞒过自己的心。于是总是找各种理由去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在有阳光的白天可以忘记所害怕的,在独处的夜以无边际的梦作以逃避。于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梦,因为自己作的梦,只有自己知道,或者自己的梦只属于自己,又或者自己可以作自己想作的任何莫名其妙的梦。想到自己只愿独处孤夜,究其原因不过是害怕面队西现实,害怕自己不得已的意识到梦与现实的距离。但,今夜也就是明晨的开始,阳光亘古未变,总是如期普照。夜与晨的区别便是梦与醉的含糊。所谓醉生梦死。
我经常与妈妈发生矛盾,但每次我们都彼此原谅,重归于好,这,这是爱。
那天晚上,我比平时都晚上床,妈妈让我不要再看书,早点儿睡觉,但我又禁不住课外书梦幻般的诱惑,一如既往打开了书。正当我沉醉在书海中的时候,妈妈却不知不觉的悄悄走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抽掉了书,严厉地说:“快去睡觉!”我心中虽万般不舍,但还是无奈的钻进被子里。妈妈走后,我再次打开了书,可是妈妈还是发现了,关掉了灯,让我无法在看书。我有些愤愤不平,叫道:“为什么不让我看书?”妈妈淡淡的回答:“你明天还要上课!”这句话语气虽不重但声音中却透露出一种威严的气息。我不依不饶:“我要看书!”“不行!”妈妈被我激怒了,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再看你明天就不许去上课了!”出于对挨打的恐惧,我只好绝望的躺在床上,暗自啜泣。过了许久,妈妈带着一脸歉意来到了我的房间,我背对着妈妈,不愿理他。“伊扬,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我只是想让你早点儿睡,以免影响明天上课才这样的……”我让背对着妈妈,但心中的坚冰却渐渐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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