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我和爸爸、妈妈约好了,准备举办一次“家庭智力比赛”。
暑假到了,举办比赛那天,我首先学着电视上主持人的样子,走到台上,清了清嗓子说:“现在,我宣布,家庭智力比赛正式开始。首先,我们请红方妈妈回答问题:什么叫文言文?请举一个例子。”妈妈听了,想了一会儿说:“文言文指事中有人,人中有情,情中寓理的诗词,例如《学弈》这篇叙事的古文,告诉我们做学问或做任何事情,都要专心致志,否则,将一事无成。”我不禁鼓起了掌,说:“回答正确,给红方加十分。”说完,便转过身在黑板上红字红棉写了个“加10”,“下面请蓝方爸爸作题:两只鹅同时放进冰箱里,一小时后,一只死了一只却还活得好好的,这是为什么?”“嗯,这个嘛……”我见爸爸答不上,就揭晓了谜底:“因为那只鹅不是一般的鹅,它是南极的主人—企鹅,给蓝方减十分!下面是笑话比赛,无论说什么笑话都可以,只要把婆婆逗乐,就可以得到加分!”话音刚落,妈妈便高高举起了手说:“从前有个笑话大王,一次,他误闯了一户人家,被人逮着了,那人听他说他就那个远近闻名的笑话大王时,便要求他说一个字,把他逗笑,笑话大王不假思索地说了一个屁字,那人不懂什么意思,笑话大王说:‘放也由你,不放也由你。’”我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妈妈的对手爸爸也笑了起来……
最后,妈妈以二十分的优势大获全胜,这个“智力比赛”真有趣,既丰富了我们的语文知识,又考了我们的智力,为家庭增添了无穷无尽的乐趣。
“我的家庭多可爱,美丽清洁又安详……”歌声飘来,这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家,我欢乐的家。在这个家里,欢乐的事儿如同夜空中的星星,数不胜数。
小时候,有一次,爸爸妈妈牵着我的小手,带我来到了一座巨大的淘气堡,我迫不及待地脱下鞋,笨拙的爬上了淘气堡,立马蹦了起来,一边蹦,一边叫。忽然,我一个趔趄摔倒了,原来是爸妈趁我不备,在上面使劲蹦了两下。我像一只皮球,被弹来弹去。爸妈又猛地一跳,让我摔了个狗啃泥。我们三个又笑得前俯后仰。这一天,我们都是在笑声中度过的。
我爸是条大懒虫。他每天一回家,就“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像个大老爷。妈妈一个人忙得喘不过气来,叫爸爸来帮她拖地。爸爸一口回绝了。妈妈很生气,便要我一起出动,把爸爸拉起来。爸爸重如泰山,好不容易把他拉起来,他又一屁股坐下了。正当我们无奈时,我想到了一个金点子——爸爸最怕痒,那我们就从他的弱处下手,挠他的痒痒。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了妈妈,妈妈和我相视一笑,便一齐发力。爸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求饶。我面目“狰狞”地问:“那,你还拖不拖?拖,我拖!”爸爸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乖乖地去拖地了。我和妈妈得意洋洋地笑了。
爸爸的普通话很糟糕,还爱吹牛。一天,我在家深情并茂地朗读《沁园春长沙》,妈妈正在拖地。我爸爸听见了,说:“这个我小时候在班上朗诵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嗤”地一声,差点儿笑出声来你连普通话都不会,还全班数一数二?你还真是吹牛不要本钱!”爸爸赌气地说“那你和妈妈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背给你们听!”看爸爸那认真的模样,我们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听他朗读。说着,他就摇头晃脑地背诵起来:“独立寒秋,湘江北处(去),竹(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骗(遍),层林尽软(染)……”还没等他背完,我和妈妈就笑得不住的捶桌子。这件事成了我们家足足一个月的笑料。
我爱我家,是她带给了我无尽的欢乐。我希望所有的家庭都和我家一样,都是快乐的,温馨的,幸福的!
金子般的生活像一辆小汽车,里面装着每个家庭生活中最有趣或最伤心的事情。在我的家庭中也发生过一件令人难以忘怀的事。你想知道吗?请听我一一道来。
记得那事是在去年七月份的一天发生的。“昨天又出去喝酒,喝到12点多……”“吵死啦!少管闲事儿!”“你……好,我不管你!”这争吵声是从隔壁传来的,我迷迷糊糊被吵醒了,阳光家庭被那争吵声搞得死气沉沉的。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眼前飘着一层层愁云,心里像塞满了一团乱麻,嘴里不停地说:“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啊?”
午后三点左右,我又开始发愁了。突然,一个鬼点子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五点了,该出发了,我先来到爸爸的房间里,甜甜地对爸爸说:“爸爸,爸爸,您的小灵通借我一下,好吗?”“好吧!”爸爸爽快地答应了。我激动万分,接过小灵通一溜烟跑了,我来到自己的小房间里一不做二不休地开始给妈妈发短信直到成功为止才把小灵通还给了爸爸。然后,我又跑到厨房里找妈妈,神秘地说:“妈妈,妈妈,您的手机响了!”妈妈一看,原来是爸爸的短信。就说:“他怎么能 给我发短信呢?”“看看吧!”短信上写道:“早上都是我不对,我再也不喝酒了,行吗?”妈妈看完后,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吃晚饭时,只见妈妈不断地给爸爸夹菜。爸爸笑了,妈妈也笑成了一朵花,阳光家庭又和好如初了!
小灵通真“灵”!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我家发生过许多趣事,但令我最难忘的还是那一次家庭电视“大战”。
那一天晚上,我做完周末作业,便顺手开了电视机,坐在沙发上滋滋有味地看起—— 《机器猫》。想不到半路***出个程咬金,爸爸按下摇器,把频道转为nba篮球赛。我正想把频道转为《机器猫》,这时妈妈又来了,她把频道转为《综艺大观》。爸爸见情况有变,连忙把频道又转为nba篮球赛。妈妈一点也不示弱抢过摇控器转为《综艺大观》。我见状马上转为《机器猫》。
妈妈一看硬来不行,便以理服人,说:“《综艺大观》每两个星期有一次,怎能不让我看呢?”爸爸又说:“篮球赛一赛连一赛,好比数学一环连一环,少了一赛就像丢了一环嘛。”妈妈说:“篮球赛明天报纸上有。”而我呢,每个星期只能看一次。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了半天,大家都没劲了。挨个频道看看吧:什么《综艺大观》、nba篮球赛、《机器猫》,统统都结束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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