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是那么蓝,水就是那么清,树就是那么绿。老师不在的时候,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早上,没有人来监督我们早读,光凭班长的一张嘴,怎么能让我们读起书来呢?班上窜位的窜位,说话的说话,根本就没有读书声。还有一些人在自己的抽屉里玩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不过,还真有那么几个好同学,拿着书,在摇头晃脑地读书,我看他们也被这喧杂的气氛感染了吧!
后来,数学老师来了,我们不可能不读书,在听到数学老师的脚步声时,我们就拿起书,不得已地读起来。
我们班中午的纪律本来就不好,碰上老师不在,就是好事。班长大人站在讲台上,一个劲地说:“再吵,下午作业加倍!”可同学们根本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继续吵闹。有的同学在吵闹中时常***出一句话:“老师回来了!”同学们立刻安静下来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认真写起作业来。过了一会儿,老师并没有出现,才知道被那个同学骗了。顿时,班级里又像炸开了锅一样,有的去报复那位同学,有的继续狂欢。
下午第一节课是音乐课,纪律还算不错,获得了一朵花。第二节美术课,大家有的在认真画画,有的向小混混一样在座位上偷偷地抽烟。
就这样,老师不在的时候就成了我们的狂欢节!
班主任因为有事,这两天不在,于是我特意观察了班主任不在时班里会有怎样的变化。
星期四早晨,同学们来到教室后,收作业的收作业,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中午,下课铃响了,老师说完下课后,拿饭的同学就迅速到一楼把饭拿到教室里,没有耽误大家的时间。打饭时,同学们排着整齐的队,没有一个人插队。虽然班里有点“小热闹”,但大部分人都很安静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做作业,等着轮到自己时去打饭。
晚自习,物理考试,老师发了试卷,同学们都在认真地写着。也许是因为题目很简单,同学们都很快地写完了,交了试卷后又立即拿出其他书本学习起来。
老师不在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五。上午第一节课,一位陌生的老师来到我们班,给我们上英语课。这节课,同学们听得都很认真。这位老师的讲课与我们之前的有所不同,整节课都是用英语讲,同学们也似乎都能听懂,也都用英语回答问题,即便回答得不标准,但同学们都在努力地争取,积极地思考。
当我们正在仔细地听老师讲课时,学校领导来到了我们班,课停了下来。班长张辉向领导介绍了我们班的班级建设情况,但由于时间紧迫,我们的许多精彩节目都没有展示。尽管如此,校长还是表扬了我们。
即使班主任这两天不在,同学们依然没有松懈,仍在努力地做得更好!
这一天,下午有一节音乐课,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音乐老师并没有来给我们上课,而且班主任也没有来。于是,班里就像小鸟一样,唧唧喳喳,乱成了一锅粥。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娄老师来啦!’’,大家都以为娄老师真来了,串位的忙着回了位,看小人书的忙收起自己心爱的小人书,在一起谈笑风声的女生,也连忙坐的端端正正。有的人还有数遮住自己忍不住笑的脸,强装做专心致志学习的样子。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老师来。直到搞恶作剧的同学哈哈大笑时,同学们才恍然大悟似的'知道上当了。于是,教师又掀起一阵汹涌的笑浪,仿佛莪这里不是教师,而是他们拥有的自由天地。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正当我们沉浸在欢声笑语之中时,教室门被猛的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娄老师,我们都吃了一惊,只有呆呆的马上坐好。尽管这样,我们的‘‘罪行’’还是被老师发现了。然后老师就让一位同学把说话的名单交给她,并且狠狠的惩罚了他们。
唉....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这几天,姜老师到扬州开会了,所以由李老师当我们的班主任。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了教室,教室里乱成了一锅粥。高一鸣拿着铅笔当口哨,韩燕翔把文具当玩具。有的同学在发呆,还有一些同学讲起话来。班长凡思源挥舞着教棒,大声喊道:“不许讲话。”但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中,周歆晨、尤乙言、肖战波、吴语菲这些同学还是那么大声地朗读着。
到了上操时间,同学们踏着步来到空地上。开始做操了,做到体转运动时,韩燕翔却转起了圈圈 ,我前面的刘玥却做得一丝不苟。
中午排路队时还好,下午排路队,高一鸣和缪澄熙打起架来。高一鸣先用茶杯打缪澄熙的头,接着缪澄熙又用彩笔盒打高一鸣的头。
第二天,早读课依然那样乱。早晨上操,韩燕翔又在做体转运动时捣乱,别人拍手,他却举手。
午读时,我的同桌陈星宇读书非常认真,当然还有一些同学表现也很好。
下午下课时,李泽俊和韩燕翔竟然爬到了三楼。放学的路上,高一鸣和缪澄熙又开始打闹了,高一鸣踩缪澄熙的脚,缪澄熙又踩高一鸣的脚。
看来,我们班有些同学真的离不开姜老师,因为他们的自觉性太差了!
我们正在上一节副科课—综合,这是我们最喜欢的课,因为课上我们可以尽情玩耍,不再向上主课那样“战战兢兢”。
当班主任原老师不在教室时,我们跟本不把综合老师放在眼里,这时我们都成了难以驯服的海牛(生长在大海边的牛),不受驯饲人的控制,尽情的撒泼。
瞧!有些人已离开了板凳,与自己的好朋友促膝长谈;有些人在走廊里窜来窜去;有些人打开了自己心爱的小人书。但,也有好学生,例如潘晨然,就坐在板凳上认真读书,完全没有被这小“闹市”所感染。我们实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号称“山东大汉”的田和鹭早已按捺不住了,趁毕浩然跑来与他的“好机友”—张梓卓坐在一起时,把他的板凳霸占了,作为一个男人,毕浩然当然不能熟视无睹。便跑来与田和鹭理论。“把我板凳给我!”“不给呀,谁让你和张梓卓坐一起!”“毕浩然一次!”背后传来张雨航威严的声音。毕浩然不得不停止了理论,但由于没有板凳,他只能跪“搓衣板”—两张稿纸垫在膝盖下,双手下垂,大帽子也把脸盖住了。那样子似乎是要表演给我们看,十分滑稽。
“老师来了!”(这里老师指班主任)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同学们都给自己留了一手,把事先准备好的综合书拿了出来。或做着方案,或津津有味的看书,或左右两人讨论着什么。“哈哈哈……”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恶作剧。大家虚惊一场,不一会就又成了“闹市”。
啊!当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午自习,全校的班主任老师聚集在一起开大会。这样一来,我们这一节课就是没有老师守着了。
老师要求我们在教室里默写《古诗词三首》,默写完之后交给小组长,然后自己自由阅读。说完,老师就“咚咚咚”走下楼去开会了。教室里面顿时像爆炸似的,刚才鸦雀无声的我们现在变得就像小鸟似的,唧唧喳喳地吵个没完没了。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吧,天下起了倾盆大雨。同学们都说是太阳雨,是风吹过来的。同学们仿佛对太阳雨不大感兴趣了,他们有的在画连环画,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在聊天,当然还有些同学在认真看课外书。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正围着教室追赶。
又过了几分钟,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咚、咚、咚。同学们赶紧做好认真学习的样子,生怕班主任老师来了,会挨骂。一些同学的书都拿反了。结果打开门一看,是其他班的几个男同学出去玩了。同学们又恢复了原来的吵闹。
过了一会儿,突然同学们又听见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这一次同学们以为是其他班的调皮捣蛋的男同学出去玩。结果,这次是班主任来了。班主任看见了这一幕,我们骂了一顿。
学习是自己的事。我觉得无论老师在还是不在,都应该认真学习。
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被夹在记忆的最深处。忘了有多久,就会有多旧。我们仓促的长大,而那些模糊的故事,依旧静静地躺在小时候。
毛毛是个好看的妞,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难怪她那么喜欢小狗。爸爸妈妈说小时候属我最聪明,大大方方,天真活泼,可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爸爸是爱我的。我还记得在幼儿园的每个周一的早晨,我那褪了色的帆布书兜里都藏着一颗热乎乎的鸡蛋。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老旧的教室里墙角躺着一截老木头,我的鸡蛋皮都是偷偷丢进墙与木头的缝隙里去的。而且我还记得爸爸带过我和毛毛吃公园小摊的雪花酪。我的勺子头上是只青蛙脸,毛毛的是只蝴蝶。所以现在我看到爸爸那张冷峻的脸,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小时候的秋天,天空又高又晴。妈妈总爱把厚重的海绵床垫拖出来用板凳支起来晾在院子里。我和毛毛见了就乐了,我俩身子小,便偷偷躲在床垫下,无论妈妈怎么叫我们,我俩都不出来,每次搞得她都要上街头喊我们去。我俩却快活的像偷吃了蜜。
印象中,爸妈是老爱吵架的。每次他俩大吵大闹的时候,我和毛毛就吓得躲进衣柜里,过一会儿他俩突然就不吵了,慌张地找我们。等他们找到我俩的时候,我和毛毛已经乖乖地睡着了。
毛毛不上学,我上幼儿园。毛毛最喜欢星期天了,因为我会在家陪她玩儿。我们玩儿泥巴,弄得满身都是;我们玩儿过家家,我永远都只当爸爸。
后来,毛毛上幼儿园了,我也大班了。不知道学校咋搞的,一直不让我上一年级。我记得我还偷偷溜进那个印象中有好大好大操场的那个学校,因为我家的狗狗“哥罗”跑进去了,我得把它弄回去。
本来每个星期天都该是我和毛毛最开心的一天。可是恰恰相反,我俩不约而同的讨厌星期天。因为那一天我俩就会像两只可怜的虫子,躺在门前的石阶上,软成一摊泥,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地晒太阳。大人们都不在家,也没有昨晚剩下的饭菜,我俩懒洋洋的以为晒晒太阳就饱了,就可以像院子里那些不吃不喝却开花的丁香一样。当然,偶尔我俩还会偷吃柜子上头的方便面,可是那都是要付出挨巴掌的代价的,所以我们宁愿多晒晒太阳。
后来我俩都上了小学,那时我上三年级,却疯狂地迷恋上了鲁迅。我站在小板凳上,挺起瘪瘪的肚子,有模有样地对毛毛说,将来我要当作家,要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伟大。毛毛倒是乐了,学的还挺像。她一乐,倒把我也逗乐了,一下子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我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说,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毛毛说,以后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就说让骑毛驴的大胡子老爷爷把我抓走,我害怕了,也就再也不敢了。
此后,每当我很生气地对她说那个“吓人”的话,她都胆怯地向我求饶。
可是后来,我俩越吵越凶,那个“骑毛驴的大胡子”也吓不住她了。她和我吵得厉害,甚至还动了手。是我先哭的,然后她也哭了。每次只要我一哭,她就也哭,她都就爱跟着我干任何事,连哭都不放过。从小学到大学,她永远跟在我屁股后面,像条尾巴,甩都甩不掉。
我不哭了,她还在哭。我说你哭啥,明明是你打了我。她哽咽着说,我看见你哭了,我就想哭。
她说她其实不害怕那个老爷爷,她害怕的是我以后不理她了。所以她编了一个谎话,可是我信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初是我太笨了,还是她太聪明了,爸妈说的话一定是骗人的`。
如今的毛毛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她早就不叫毛毛了,现在她甜甜的喊我“姐”。
聪聪从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跟着爷爷奶奶搬到了城市里。她走的那天,我哭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我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个小脑袋碰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她抽泣着说,她会打电话给我的。我摇头又狠狠的点头,摇头是不想让她走,点头是很想和她说说话。
载着聪聪的摩托车已经开出了老远,我还是哭着追着姐姐跑。姐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个劲地朝我挥手。那一天,我哭成了泪人,一晚上老梦见她。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妈妈每天清晨去城市里贩菜再穿街呦呵着卖。于是她也自然成了我和姐姐的专属信使。
我从小卖铺买来好多带着小玩具的糖果。一毛钱十几小袋,每袋除了装着几粒糖豆还会有塑料小发卡,塑料小狗类的小玩意儿。我把它们认真地装到好看的袋子里包起来,再把好几张沾着眼泪的信叠好塞进去。那些小纸片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想给姐姐说的话,我学着爸爸写的信说,这些都是我用眼泪写下的,想了想,还故意滴上几滴眼泪。后来毛毛给我写的信上竟然也这样说。
姐姐也会让妈妈给我捎来她送我的东西。有时候是铅笔信,有时候是头花,更多的时候是几只苹果还有字母饼干。
我俩“信使”传书直到彼此都上了初中。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过年看到她,我会觉得陌生的浑身不自在。
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因为离得近联系自然又多了起来。我的性格越长大越孤僻,所以很少主动联系她,倒是姐姐对我依旧的照顾。每个周末她从奶奶家回来都会去宿舍找我,给我送些好吃的过来。大多数时候也是几只苹果,虽然小小的几只苹果,可是我知道那是她拿回来唯一好点儿的吃的。她知道,我很爱吃苹果,却不知道那是从小被她宠出来的,是她让我觉得苹果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它承载着太多的故事,诉说着悲欢离合。
至于哥哥,我的记忆不太清楚,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在院子里挖过地球。还有就是一个下雪天,我说我想玩儿雪泥巴,他不让我出去,他用小铲子从院子里给我弄出点儿松软的雪来,让我在屋子里玩儿。从前只要我和毛毛受到邻家大孩子的欺负,只要让他知道了,他都会气呼呼地骑上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从奶奶家飞奔回来替我们出一顿恶气。现在他刚刚结婚,他的全世界都给了嫂子。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卖菜了。我最喜欢的是夏天,那时她卖西红柿。有时下午她出摊的时候就会发现筐里的柿子少了一半!她疯了般抓起我就暴揍一顿,连打带骂的。那时我和毛毛感觉每天都吃不饱,所以老偷吃她的柿子,一边吃还一边扔,捏到坏了口的就直接隔着墙头扔出去,有的只咬一口就把剩下青的部分就丢了。可她每次只打我,她气得发抖的说我是大的。后来,她每次回来都把没卖完的柿子藏起来。
小时候那些人,那些事,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那时的天真,那些纯粹,如今在我的记忆里越走越远,越来越不够清晰了。如果还能回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再乖一点儿。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咚咚咚……”上课了,同学们飞快得跑进了教室,因为,这节是语文课,要是没有在陈老师之前到,后果可是被罚站的啊!
两分钟过去了,陈老师终于拿着语文书和教案走进了教室。
“上课!”“起立”!“老师您好!”“请坐,今天我们来学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课就这样枯燥无味的上了一半。“尘风素,雪多年……”突然,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噢,是陈老师的手机。老师拿起来手机看了看,接开电话,然后走出了教室。
“爽!”张春生带头讲起了话,只见他快速地转了个头,朝周之昊说开了:“唉,周之昊,周毛,我不是那个妲己吗……?”大家见张春生这样,也都放飞自我了。
四处张望,南面王子豪正在和汪幽含弹着胶带,北面魏传航与邻桌你打我,我打你,忙得不亦乐乎。前面邰旭豪顺手抄起了自己的数学作业。
整个班上,吵吵闹闹,袁子豪这个公认的书呆子,依然拿出他的课外书聚精会神的看着,时而大笑,时而严肃。
“安静!”“安静”!潘逸辰站到讲台上大声的说到。
大家看了看他,瞟了一眼,又继续各忙各的事了。
“老师来了!老师来了!老师来啦!“杨进大声呼叫!
大家听了,立刻提起自己的笔,两眼顶着书,装模作样的学习起来。
不一会,老师就进来了,看到如此安静,冲班长点了点头,继续讲课。
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所谓的老虎不子家,猴子称霸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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