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7日星期六下午,我们班级组织了包粽子活动。同学们各各都很期待活动的开始。
中午我吃完中饭就打了五个电话给爸爸和奶奶叫他们早一点过来。同学们的家长都已经来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包粽子了。
各位家长都到齐后,终于可以包粽子了。奶奶们教了我们一遍包粽子的方法,同学们很开心地开始包粽子了。我学着奶奶的样子开始包粽子,首先我把两片粽叶叠在一起,找出它中间的位置,折成一个沙漏的形状,然后把米装满抖几下,为了让粽子包的更结实,再把后面的粽叶包到前面来,拍了几下粽子底部,紧接着我拿来绳子把粽子五花大绑的一圈一圈地扎起来。这样我的粽子就完成啦。我学会了包粽子,我开心地手舞足蹈地拎着粽子开心地跑来跑去,后来我又看看同学们包的粽子,有的包的长长的,有的包的大大的,有的包的方方小小的……各式各样的。同学们玩得可开心了。
接下来撞鸭蛋游戏要开始了,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开始撞鸭蛋了,教室里发出“砰砰砰”的声音,一个个蛋都撞破了,同学们碰得可开心了,大家都玩的哈哈大笑。
享受美食的时间到了,同学们分到了一盆盆的食品,每个同学都馋得直流口水,各各同学狼吞虑咽地开吃了。我把分到的豆腐干串吃完了,觉得还不够又跑过去,到锅里又拿了几串,吃得津津有味。这次的活动又有玩的又有吃的,太开心了。真是一次难忘的活动!
端午到,端午的风俗也就随之而来。我的家乡河水很浅,难以承载龙舟这样的大船,但艾蒿还是插的,鸡蛋也是要煮的。煮熟了,揣在兜里,带到学校去,比谁的鸡蛋壳最硬。一切之中,最重要也最麻烦的是包粽子。先是随着母亲,到绿海一样的苇塘里采苇叶,手在上面掰着,眼却不停地在地上睃,生怕有青蛇从草丛里窜出来。糯米是自家水田里产的,红枣是邻居给的,干柴是父亲从河滩的树林子里拉回来的,只消称上一斤白糖,一切工作算是准备停当。
然而那是过去,是记忆中的事情了。现在,村子外的苇塘早被一把火烧个精光,河边的水田也因水位不断下降改作旱地了,更重要的是,传承外婆手艺的母亲也紧随外婆,撒手而去。
包粽子,似乎成了只在记忆中出现的事情了。
不料父亲说,明天我给你们包粽子去!我一愣,连一碗饭都做不好的.父亲,该不是在说梦话吧!但父亲真的来了,还带来了粽叶、糯米、大枣,一兜一兜,大的小的,红的白的,煞是好看!
我知道,像我每天用纸币换取各种必需品一样,这些东西,父亲不是从家里带来的,它们都来自超市!有一样,父亲带不来,也买不来,那是干柴!家乡的河滩上,一棵棵树也都变作记忆,像母亲一样,只能永远把梦藏在远方。
护理田地里的禾苗似的,小心翼翼,父亲把一张张粽叶展平,放上糯米和红枣。像包裹一个睡熟了的婴儿,父亲谨慎地用丝绳系了,放进不锈钢盆里。我笑了。看着粽子臃肿的身子,父亲也笑了。母亲的作品,用侍弄田地的双手,竟难完成。
我也艰难完成了一个,笨猪似的。原来,手握笔杆做细活儿的我,也难传承这样看似简单的手艺!
但我们还是要传承下去。由慢到快,由笨拙到熟练,艰难地,一个一个地,堆起一座绿色的小山。
刷好大锅,生起炉火,一个一个放进去,煮,续水,再煮,然后焖上一夜,扑鼻的清香就四溢开来。原来,丑陋的外表里面,竟包含着和精致一样的味道。
一个一个拾出来,放在桌子上的盆里。热气腾腾中,我看见了母亲,端坐在云雾之上,微笑着,检阅我们耕耘的硕果。
我给父亲盛了一碗,给自己盛了一碗,也给母亲盛了一碗。母亲食量不大,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够了。我拿起一个,慢慢剥开,露出白白的糯米,红红的大枣。
我恭敬地递给父亲,父亲指指母亲。于是,虔诚地,我又转向母亲,递到含笑的母亲口中——朦胧中,母亲慢慢吐出了一个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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