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和妈妈5:00起床,我起床后,准备叫我妈妈,我走到姐姐床边说:“妈,起床了。”老妈应了一声:“好!”我又去叫我姐,我姐姐起床后,老妈也起来了。然后我们就收拾行李。
我们下了楼,去出发点,到达出发点时已经是6:30了。我和姐姐肚子饿了,便去附近买些早饭,正好车来了,妈妈拎着行李走上车,边走还便叫:“舒淇、舒涵,上车了!”我和姐姐匆忙跑过去。
快到尧山时,路边的风景好美!我情不自禁的拿起了相机:“咔嚓”的一下,风景“保留”下来了。
到了尧山已经是11:30分,导游告诉我们先去吃午饭,然后去漂流。大家都同意了,我们吃完饭,坐上了车,一路开到了要漂流的地方。
到站后,导游就下车去买票,然后领救生衣和头盔,领完后就发给了我们。
我们大家穿好救生衣,戴好头盔便去排队,导游告诉我们,我们的号是215,读到我们时就上岸边。(
“215在吗?”我们听到喇叭里喊。我们大家齐声喊道:“在”然后喇叭里说:“下水”
我们欢快的跑到码头上,听工作人员的指挥,六个人上一条船,我们六人有:我、我老妈、我姐、我叔叔、我阿姨、还有叔叔阿姨的儿子。
做好后,船顺着水流往起点出发,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在往起点出发的一段路上,有好多的人拿着水枪,盆。不过,还好我们有一把水枪、四个小盆。
水上开始了“大战”,我拿起一只盆就往别人那里泼,不一会,到了起点。我们抓好安全扶手,开始了两个半小时的漂流,“往下啦,抓好!”老妈提醒我。“啊!”我叫道,“太刺激了!哈哈”
一个波浪弄得我们的衣服湿漉漉的,漂了一会又来了一个更刺激的:船开始往下冲,一会往左边、一会往右边,最后一点朝上的,水一往上弄,诶呀!衣服湿透了,还喝了一口水。
漂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以为快没了,心里难过。却看见几个大字——半程休息点。哇!才半程啊,我高兴极了!
我们顾不得休息,就继续开始了“旅程”
飘到了一所桥下,我们的充气船往下猛冲,“啊——!”我叫道。我们过去后,又来了一个——“喔!刺激。”老妈说。
接着一个又一个刺激的下冲,我们特高兴!可没料到,不一会“水上大战”便开始了:你泼我一下、我用水枪打你一下,玩的特开心!但是耳朵也进了不少的水。
开心过后就是难过了,我看见前面不远就是岸上了。有些失落,可我也找到了乐子——我看见有好多小孩都下水了,我也想下。和妈妈商量了一下,老妈同意了。
我下水后,开始了游泳,游了一小会,便到了岸边。看见牌子上写着:“请把救生衣和头盔放到收集区,谢谢!”
我们放好后,就坐车去旅馆换衣服,吃晚饭。
下午6:25分我们回到了家,我还陶醉在那漂流的场景……
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秋日, 我和几个文友约好一起去尧山游览。那天,我们乘坐公共汽车在尧山以北的一个村庄下了车,然后步行向南走去。
沿路走过几个村庄,在窄窄的乡间土路上慢慢向上走,尽情享受着田园风光。路边的柿子树很多,红红的柿子挂满树冠。叶子也是红的,像萧红笔下的“火烧云”。我没见过西山的枫叶,此时,我想起峻青的散文《秋色赋》中有这样一句话,“古今多少诗人画家都称道枫叶的颜色,然而,比起柿树来,那枫叶却不知要逊色多少呢。 ”,不禁由衷地喜欢满目的柿子树。再看那柿子树时,就发现有几个柿子,红的晶莹剔透,已经很软了,他们叫它“丹柿”。个子高的王老师就走到树下摘下来,一人一个。吃在嘴里特甜,甜的醇正,甜的自然。这种树长在路边,长在埝畔,不施化肥,也不打农药。周围没有灰尘,没有污染,真是吃的放心。沿着小路再往上走,又到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不大,不足五十户人家。他们住的是窑洞,靠南朝北。站在村子中间,可看到窑背后面的.山上的树木。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新、耀眼。
在村头的路口,有一个大果园,满地都是秦冠苹果,果园里没有一个人。走了很长的路,有点口渴,看着红红的苹果就让人流口水。都说想吃,却没有人上去采摘。王老师看着大家笑着说,“我去给你们摘。”
说着就鼓起勇气走到果园边上,又停了下来。回头再看大家时,会心的笑了。退回来时,就从地上采了几个蔓菁叶子。一边走着一边把蔓菁叶子塞进嘴里吃了起来。一边说,“嗯,这叶子好吃。”
大家都在笑,看着王老师手里那绿的发亮的叶子,我还是忍不住从王老师手里拿了一片叶子也吃了。大家又朝前走去。拐过一个弯后,路边一颗柿子树旁边,一个老妇人站在树下正向篮子里装柿子。树上搭着一个梯子,老人正在树上摘着柿子,一个一个的递给她。
我们问,“尧山离这还有多远?”
老太太说,“拐过弯就到了。”
老人说,孩子们都在外面打工,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人。这点柿子孩子们看不上,他们只好自己来摘。摘回去后,可以晒些柿饼,给孩子们捎去。老人非常热情的给我们一人挑了一袋软一点的柿子说,“回去用热水一泡就可以吃了。”
告别了老人,我们就继续往前走。没几步就转了一个弯,隔着沟就看见一个山梁,比我们的脚下高不出多少。向北望去,满眼是碧蓝的天空。天空下是金色的田野。向南望,还是碧蓝的天空有几朵白云。前面是一片柏树林,郁郁苍苍的柏树青翠欲滴。
我似乎感觉那两位老人在骗我们。“尧山在哪里? ”我不由自主的问。
张老师说,“就在前面。”
我还是一头雾水。连山的影子都不见,大白天说瞎话。我这样想着,就跟着他们向前走。走了不到一百米,就有一条羊肠小路。
“从这里下吧。”王老师说。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正站在尧山顶部。 刚才一路走过的就是尧山北阴。
站在尧山顶部,北边是田园风光,村舍果园,一片繁荣的景象。南边是尧山南坡,尽是青翠的松柏和红红秋叶交相错综,美丽宜人。
从这个小路开始下山。没走几步,脚下根本已经不是路,尽是大块的石头,松树、柏树从石缝里长出来,一颗挨着一颗。顺着陡峭的石壁几乎是往下跳着走,多亏这些柏树帮了大忙,我们可以抓着树干不至于摔倒。就这样顺着石台一级一级的左拐右拐,似乎走了很久就看见了亭台楼阁掩映在绿树丛林中,还有那彩色鲜艳的钟鼓楼。我想,这就是有名的尧山庙了。
我们走的满头大汗,此时,一股风不知从何处吹来,顿时感觉就像是处在人间仙境。远处的白雾笼罩着山峦,隐隐约约梦幻一般。近处,不知名的树,叶子醋红,红的通透。不知谁上去撞了一下钟,让人倍感幽静。
这时,就听见王老师和庙里的工作人员说,“我退休了可以在这里住下吗?”
工作人员说,“当然可以,每月交一百块钱的伙食费就行。”
我真佩服了王老师,想的真美。说句实在话,别说王老师,让我住在这个山上,我都是万分荣幸的。此时,我才体会到古代那些文人贤士幽居深山的闲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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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拍了几张照片后,就接着下山。这一段路是用水泥切成的台阶,绕过几个弯之后,走到了台阶尽头,还是尧山的半山腰。在这里,有一条可以走汽车的大路。路上尘土飞扬,路边的草上、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尘土。我们小心翼翼的走在路的边缘高一点的地方,唯恐尘土钻进鞋子里。正走着,就有一辆拉着满满的石子的大车从另一个山头开下来。几个女士慌忙用丝巾挡在头顶,就这样一直走到山脚。
我们看见一直向东的整个尧山已经被挖的残缺不全,不堪目睹。
王老师说,“我认识一个挖石的老板,他是我同学的一个朋友。一次,我们在一起,他准备请我们吃饭。他就给我们谝他新购买的一种采石机器,是如何如何厉害。把车开到山上,很快就把山表面的树木土层铲的一干二净,然后把大块的石头吞进去,出来的就是石子,要多大是多大。我说,‘你就没有考虑过环境的问题?’。他一声不吭就走了,不请我们吃饭了。”
大家听了王老师的话都笑了。
王老师说,“本来请我们吃饭的,让我这一说,起来就走了,结果没吃成。”
尧山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美丽的传说。然而,她却正在经历着灾难。这天,我们怀着惋惜的心情离开了尧山。
尧山,珍重!
这里是尧山。不高,但若算上东西的绵延,却也能算得是大了,如一个睡卧的巨人。但多年来大规模的炸山取石,已使巨人伤痕累累,甚至于挑筯断骨,惨不可睹。这里原是帝王陵脉,一山东西,多有墓陵。十几座墓陵,皆为掘山而进,山是陵陵是山,个个规模宏大,个个气象非凡,一派皇家风范。此处西面紧临光陵,唐穆宗死后所在,如今却是面目全非,弄得不成样子,全然没了帝王气息。寻不到几个遗留,只几个大大的石坑,昭示人类对于历史的无视和金钱的嗜求。大坑前面,政府象征性地立了几个石墙,刻上几行小字,以示对文物的保护。在我看来,一如被人打出几个大伤,已见白骨,却只在伤处放了一片创可贴。
秋风萧凉之外,更多一点心痛。
三五少年大喊大叫于陵山之首,肆无忌惮地踩踏下来一些石头,叫骂着山腰的行人。行人只有三四,二三拨子,好似相互间也不大相识,大家自顾自走着上山的路,没有人回应少年的粗野。我也无语,只满嘴苦涩。不可能与他们对骂,那样只是自取其辱,更增了小儿们的嚣张。更不可能心火上冲,撵上山去。我承认,有时,我是草木,面对无德与无知,撑不起道德的重负,只是走好自己的路。况且,谁个少年时没有几件今天想来觉得羞愧的事?
大概是岁月厚道了人心吧!
路途不用多说,只是一路坑坑洼洼兼着一些石块硌脚罢了,当然,偶尔碰到小而光圆的羊粪蛋也是常有的事,平时游人并不多来,牧羊人和他们的羊可是少不了来周遭转转的。一些果实掉光了的酸枣棵儿张牙舞爪,伸到本不宽绰的路上,少不了绊住行人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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