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来了,一阵阵清凉的风吹来,各种各样的树叶纷纷从树上飘落下来。
星期五放学,我的作业写好了,绕着学校操场跑步锻炼,这时一片叶子在我的眼前悠悠地从树上飘落,仔细一看原来是梧桐树叶。我捡起来拿在手上,仔细观察起来,只见它形状像人的手一样样子十分奇特,它的周边有些变黄,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喜欢,准备带回家作书签,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书签哦!
我不仅喜欢梧桐树的叶子,还喜欢女贞树的叶子呢!我接着又捡了一片女贞树的落叶,尽管到了秋天其他树叶都变黄了,但它没有一点变黄的意思,我抬头看了树上挂着的介绍:“女贞是一种常绿灌木或乔木,主要分布于华南地区和长江流域各地。”当秋天树叶开始纷纷下落归根,我们周围变得荒芜时,它给我们带来仅有的充满生机的绿意。我也很喜欢它,我常常会剥去它表面附着的一层绿皮,露出它薄如蚕丝一般透明的椭圆形薄片,凉干夹在书里,很美……
看着这两片叶子,突然一个问题涌现在我的头脑里,我急于想知道为什么绿叶到秋天就会泛黄脱落,于是就飞快地跑回妈妈的办公室,打开放在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在网上寻找答案,很快电脑上出现了答案:叶柄本来是硬挺挺地长在树枝上的,到了秋天,随着气温的下降,叶柄基部就形成了几层很脆弱的薄壁细胞。由于这些细胞很容易互相分离,所以叫做离层。离层形成以后,稍有微风吹动,便会断裂,于是树叶就飘落下来了。
一会儿妈妈下班了,我跟着妈妈走在回家的路上,刚才发生事情始终在我的脑海里回想……一阵秋风吹来吹落了我的思绪,也吹爽我的心情。我喜爱秋天,喜欢那从树上落下的片片金黄的叶子,更喜欢女贞树的常绿不败叶子。
儿时,我们用肆意的笑声,装点着欢喜现在,我们用快乐,覆盖了心底。沉默时,发现最中心的那个位置,叫做墓地,追踪墓地的源处,发现长满苔藓的石碑:父母早已为你备好了最初的马匹。我们的未来没有了纯洁,只能涂上父母认为最灿烂的一笔油漆,成了挥霍的世界,还没有计算出失去了哪些。终于懂得为什么哲人告戒自己,最残酷的,是事实。我们早已习惯,把痛苦过滤为笑意,剩下的残渣,叫做记忆。
记忆里,少了份无知,多了层感动。
阴霾的天空,我们从没有关心它和晴朗有什么不同。厄运踩着微笑说还会回来的时候,我们听从,我们等候,甚至守侯。天使也看不透,我们的血液,在灰色空间里渗透。
我不喜欢下雨,虽然我喜欢雨露。
你喜欢看蝴蝶的翅膀被风折落,即便你不愿想象那只蝴蝶就是自己。
她痴痴地期待幸福,即使她不希望得到幸福。
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我、你、和她。
我说我听见,我眼里的孩子恭敬地说着“站住,棒棒糖还我”。
你说你书多,输得也多。
她说我们都在紧拉着遥远的梦。
我们试着让心声挣扎,让心声澎湃,可最后,还是无奈。
我们试着用真诚和童年去征服,可最后,还是失败。
我们在无趣中颤抖,终于欣奇地找到了假面的骄傲――成功地把朋友当成对手,可最后,对于各方,都是伤害。
我们在成长,不是为了梦想,是为了父母以我们为傲的渴望。当我们坚定父母之爱的那一秒,他们正慈爱地说你们现在还不能微笑。于是,整个世界都乱了套。成长在光阴的隧道外告诉我孝道,我点头,我只好苦笑着说我会做到。
我在黑暗的`街道里奔跑,一路上跌跌撞撞。我没有信仰,只有父母替我选择的方向。
纸船沉落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它是因为微浪的推移金鱼被灌到鱼缸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它那是因为人类好面子的需要。
我唯一坚实的倚靠,是匿迹的欢呼,我被成长的磨砺,砍伐得只剩下暂时的毅力,花园里的杂草丛说我只配被嘲笑,我拄着曾经我们的拥有,倒退着前进。对于以前,我们只能说曾经拥有。忽然记起,你说过,曾经拥有,只是不知足的长久。
我在迷宫里,感觉到了她和你,你们却说,其实,我们对火热,执着得太多。
我停留,也终于清楚,人的本能,是走进通往明天的古城。
秋,是四季中我最爱的季节。美丽的秋姑娘随着凉爽的秋风,挎着丰收的果篮,迈着轻盈的步子向我们缓缓走来了。趁着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我和小伙伴相约一起去郊游。
秋姑娘在哪呢?我们在花园里找到她的身影。你瞧,花园里菊花千姿百态,颜色各异,十分热闹。有的花瓣一团一团的,像一个毛茸茸的大绣球;有的花瓣卷卷的,像妈妈头上的卷发;还有的还是花骨朵含苞欲放,像小朋友紧握的拳头。花园小路两旁的枫树,也有秋姑娘的影子。枫叶片片落了一地,轻轻地踏上,顿时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宛如秋姑娘最美的歌声。
秋姑娘在哪呢?我们在田野里找到她的身影。田野里一片丰收景象,农民伯伯们正忙着收割。一棵棵大白菜,就像一个个白胖子。玉米可调皮了,人一来,它就露出它的一口金牙。秋风吹过,玉米的胡须飘了起来,仿佛玉米先生在摸着它的长胡子。还有那金黄的稻田,沉甸甸地弯下了腰,似乎在向农民伯伯们诚挚地道谢。
秋姑娘在哪呢?我们在果园里找到她的身影。果园有一片高大的苹果树,树上的苹果又大又红,好像挂着一个个小灯笼。梨子树也不甘示弱,黄澄澄的梨子可威风了,它的肚子大大的、胖胖的,好像一个个威武大将军。
啊!我们找到了秋姑娘了,她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她也是一幅丰收的美景。我爱这迷人的秋天。
重回家乡,搬出那张尘封已久的红木摇椅。擦拭干净后,发现经过岁月的磨洗,它越发显得古朴而典雅。它的扶手是两条神似的龙,仿佛正在威风凛凛地张着嘴,仔细看时,其中一条龙身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裂痕,对此我充满了悔意。
这张摇椅是爷爷生前最喜欢的。
老人经常坐在上面,拿着一支烟枪,“吧嗒吧嗒”的点燃里面的烟草,然后深深吸上一口,再缓缓地把白色的烟从嘴里、从鼻子里吐出,在吞烟吐雾中,老人很是享受。对此我总是很好奇,于是我睁着大眼睛问爷爷:鼻子里怎能出烟?这时老人总是笑而不答,接着他会安详地躺在椅背上,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摇动这椅子。傍晚的斜晖把老人和摇椅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一天,我趁着爷爷走开了,跳上摇椅,非要过一把瘾。我并不安于正常地摇,我是一屁股蹲到扶手上——就是其中一条“龙”上,然后使劲左右摇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咔嚓”一声,“龙”的腹部裂开了深深一道裂痕。
我慌张地跳了下来,碰巧老人回来了,他定眼一看——原本慈祥的脸庞马上变得难看,额上的皱纹跟眉头锁得一样紧,下面的眼睛更是圆睁着,死死地盯着这张椅子。
我慌了,从来没见过爷爷这个样子,我的内心仿佛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恐惧感,似掉进了无底深渊,又似掉进了茫茫大海,我急得想哭,但又不敢,只好把脸垂得低低的,好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老人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轻抚这椅子的“龙腹”,似在摩挲着一件世间珍宝。半晌,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事,不就把椅子嘛!”爷爷抱起了我,“乖,不怕不怕。”像犯人突然得到赦免,我惊喜掺半,在我眼眶打滚已久的泪水,在此时终于强忍不住了,如放闸的洪水一泻而出,我一下子扑到老人胸前放声大哭……
许多年后,在洒满余晖的院落里,我轻轻地摇着红木椅,独自品味着老人那份恬淡、安详。夕阳渐落,红椅轻摇,影子依然被拉得很长、很长,但物是人非,爷爷的身影只能留在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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