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读了《道士塔》我深深到那种悲愤交加和痛苦无奈的心情。
敦煌的那些精美的壁画和雕像,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文盲假道士看管,生生被他以各种借口破坏甚至毁灭,九千多个经卷、五百多幅绘画,最后以30英镑的“高价”卖给了英国人斯坦因。
我国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就这样被毁了,被偷了,被抢了。作者幻想能够穿越到当时,试图去阻拦,然而国逢乱世,即便能竭尽全力也只能挽救一时,“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最后只能跪倒在荒漠里痛哭……”,我想象自己也穿越到那一时刻,我又能如何做?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建国初始,我国的建筑学家梁思成先生提出要保护北京的古城墙,他多方奔走呐喊,然而北京那些巍峨的古城墙依然被拆了、被毁了。斯城不再,而今人们只能借助想象来完成对它的怀念了。
当文明遇到野蛮,只能是悲剧。如今只能叹息那一个个已经消失的灿烂的文明,唯愿文明不再遇到野蛮。
<道士塔>中的王圆箓绝对是一个愚蠢的角色,但正如作者所说,如果让他来承担这段历史,的确是厚爱他抬举他了,他是一个小人物,他根本担负不起这样的重大的责任,连替罪羊的资格都不够。但是透过他,我们是否看到了一个愚蠢的政府,一个没落的文化族群,乃至一个愚蠢的民族,一种黯淡了的文化。
偌大的一个民族,竟然让这位酷似农民的人来守卫和呵护敦煌的宝藏,姑且不论他的文化水平,也不论他的道德操守,一个没有走出故土,缺乏阅历的人怎么能够对自己的责任和职务认识清楚,一个不懂得文化的精髓的人,自然就会把文化当成自己的自留地,王道士够潇洒,够气派,够大方。他不懂文化,但晓得银元,他不懂守护,却知道奉送,这也正如鲁迅先生在<拿来主义>中所写,一路地送过去,一者见得博学,二者见得大度。
其实王道士也很冤枉,那么多拱手将国土资源送出去的人,都没有受到谴责,而且堂而皇之地享受着荣华富贵。王道士也很幸运,至少到今天还有人记得他,也算得上青史留名了。
抛却王道士不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不值得我们用大量的笔墨,花费大量的脑筋,我们道士想问,当时的政府做什么了?地方政府难道不知道敦煌是一个宝库吗?不知道这是地方文明的标志吗?不知道子孙后代引以为荣和繁衍生息的骄傲吗?
知道,但没有人考虑这些,官员们都在考虑自己的腰包是不是很鼓,皇城的关系用什么东西打通,于是捧着金碗的人奉献了自己的奴颜媚骨,而上官们也名正言顺地享受着地方政府官员的孝顺,于是一个庞大的腐败系统悄悄地蚕食了这个宝藏,那个王道士即便真的是一个尽忠职守的豪侠,也会淹没在这样的交易洪流中无声无息直至终了。
看看余秋雨的描写吧:
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冷的是人心,悲凉的是情感。
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一个具有忧患意识的人,一个对于文化的失落痛心疾首的人才会写出这样悲壮的文字。当所谓的冒险家强盗般地盗走属于中华民族的国粹,一个真正具有民族情感的学者如何能够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这是对民族文化的强取豪夺,这是对文人的蔑视和不屑,这是对民族的一种戕害。真不知道,这些东西即便放在大英博物馆内展示的也应该是中华文明和华人的智慧,应该是外族的侵略行径。毕竟这种文化的姓氏应该是中国。
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
今天的中国更不穷,说句实话,我们可以到世界各地买房购车,我们可以培育世界各地的品牌,但是我们忘记了自己的名誉,忘记了自己的产品。这似乎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民族,他们敢于吸收世界上任何优秀的文化,而惟独冷淡了自己的文化,他们可以倾慕时尚任何国家的时尚,而惟独寻不到自己的时尚,他们可以走出国门为自己的骄傲,而忽略了自己的深厚的文化积淀,更有甚者,还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假洋鬼子,对自己的同胞评头品足,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数典忘祖。
真的,运走一点东西,不打紧,大不了我们还可以仿制,但运走了思想和灵魂,文化的土壤就会日渐贫瘠,那时,我们只能是走在无尽的沙漠中去寻找海市蜃楼了。
最怕的,不是丢了的,而是丢过了之后,我们依然在丢失。
读了余秋雨的《道士塔》,我的心和指间都是苍白的。
我看见了一个民族的血痕,深深的,还渗着血。
同学们,你们一定去过姑嫂塔吧?但是你们有没有见到过姑嫂塔一天的景色变化呢?
这座古老而且历史悠久的姑嫂塔矗立在拔地而起的宝盖山上。
清晨,我来到楼顶远望,从迷蒙的云雾中,一轮火红的朝阳从山脚下冉冉升起,把沉睡中的姑嫂塔唤醒了,姑嫂塔立即脱去了黑色的睡衣换上了灰白的长袍,显得炯炯有神,意气风发。塔底下翠绿的小草托出它的`凌然大气。
中午,我再次爬上楼顶,眺望着烈焰下的姑嫂塔,这时,它依然凌霄独立,巍峨挺拔,金黄的阳光更衬托出它的壮美。
傍晚,夕阳西下,蔚蓝的天空飘着几多白云,站立了一天的姑嫂塔像是有点累了,或是被阵阵迎面扑来的海风吹得太舒服了想睡觉了。它迫不急待地又要换上黑色的睡衣。
这时,我突然地觉得姑嫂塔是那么的孤单,可它奇妙美丽的风光依然存在。
你们有去过福建石狮姑嫂塔吧。没去过没关系,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姑嫂塔有五层楼高,在石狮东面的宝盖山上。有两层楼游客不能上去,除了检查人员。
我站在姑嫂塔三楼往东看,可以看到无边无际的大海和船只,往西看可以看到石狮市中心。
传说有一位姑姑和一位嫂嫂盼亲人早日归来,所以她们在宝盖山下每一天搬一块石头上山堆在一起站在上面,想看见远方的亲人早日归来。经过多年的积少成多她们搬的石头堆得很多很高。后人为了纪念她们,在她们堆石头的地方建了一座塔,取名姑嫂塔。这座塔成为古时候人们航海的标记。
啊!多么美好的传说啊!
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每每想起余秋雨的《道士塔》,心中不免有些寂寞,又有些憎恨。
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在道士塔中曾经住着一位姓王的道士,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当各国艺术家都在创作他们的举世杰作时,古老的敦煌文化正在王道士的手上一步步走向深渊。
他,一个道士,因为看不惯雕像、壁画,就找人将雕像砸碎,将古老的文化变成几个怪模怪样的天师灵官;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都涂成一片惨白。
虽然“藏经阁”是王道士发现的,但他却没有将这宝贵的文化遗产留下来,外国人的一点钱、商品就能换回几大卷在现在可以算得上无价之宝的经书。
“1905年10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银元换取了24大箱经卷、5箱织绢和绘画;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像的低价换取了300万卷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了5大箱、600多卷经卷。”这是在文中写到的,令人惊讶的不仅是用那样低廉的价钱换走了一大批的经卷,更让人绝望的是中国文官们的滔滔奏折中竟没有提“墩煌”一个字,甚至那些各国的冒险家没有任何手续、任何关卡地就来到中国。
但如果单凭王道士的迂腐,还不足造成墩煌毁坏性的损坏,可恨的是中国官员门对文物毫不重视,贪婪的他们一步步把文物吞没了,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切的一切,在他们眼中,就只有钱,钱对于他们来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但他们不知道,再多的钱也买不会这些文物,再多的钱,也弥补不了他们的罪过。
看看莫高窟留下的古代造型艺术杰作和浩如烟海的经书,就知道敦煌文化是人类罕有的艺术宝库。可是,这一切几乎都在王道士和中国官员们的手中完结了。他们太卑微,太渺小,对他们再愤怒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那无知的躯体无法扛起中华民族的尊严,无法付起那笔沉重的文化债!
我为墩煌莫高窟默默流泪。
看到了吗,那西边凄艳的晚霞?那是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当那几车、几十箱、几百卷的文物被运往其他各国时,孰知,那是我们中国延续到现在的伤口。
那愚笨的道士总是自作聪明,当他把洞窑壁画涂成自己觉得漂亮的样子的时候,他不知道,他损害的是一个民族的文明古迹;当他把那些婀娜的雕塑砸到他满意为止时,他不知道,他丢弃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古物;当他以贪图小利送出洞窑里所有东西后,他更不知道,他已成了一个千古罪人……
仅仅一个道士,就毫不吝啬地把我国千古文明送了出去,我们是该批判他的愚蠢,还是该批评当时统治者的短浅目光?一个金光闪耀的石窟,怎会让一个道士看管?还有那些文人竟然知道这些文物的价值,又为什么单单吝啬于那点运费?就像作者说的“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相比较外国的那些学者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征集的精神,这又是何等的令人悲哀!
当看到我国的文物被运往其他国时,我的感情不单单可以用愤怒来形容,那种是感情高于怒与恨的。
当日本学者说“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时,中国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对啊,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可那些文物却不在中国。当自己的东西到了别人手里,自己研究时还需经过别人的同意,且要用照下来的胶片去研究。这可谓只是心酸所能概括的?
伤口总会被抚平的,可那个疤痕,却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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