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说,要下大雪了。今天我一大早就起床了,看见天空灰蒙蒙的,我想应该快下雪了吧。我静静地等待着。
突然,天空中飘落下几朵小雪花,很快地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雪不停地下着,似乎在说:“我是雪儿,马上就要把大地全部铺满一层雪花了。到时,你们就可以在外面玩许多快乐的游戏了,那样我也会快乐的。”
我仔细地听着,雪簌簌地下着。我发现每一朵雪花都有自己的形状,在浩瀚的空中慢慢飘落到地上,几乎找不到两朵完全相同的。雪越下越大,越积越厚。我还在看着门外的雪,已经看了很久了。我似乎成了这千姿百态的雪花中的一朵,在天空中尽情地飞舞,尽情地唱歌。不一会,我便成了雪海中的明星,在风姑娘的伴奏下翩翩起舞……一阵寒风使我从幻想中惊醒,发现自己还站在门口看雪,雪已经下得很厚了。放眼远望一片白茫茫的,树林、房屋、田野,一切都是白的。好大的雪啊!
下午,雪停了,我约了堂弟去外面玩雪,做游 戏,打雪仗。我开心极了!堂弟说:“我们一起堆个雪人吧。”我说好。两人马上动手,铲的铲,捧的捧,没多久就堆了一个大雪堆,弄弄圆,一个大身子就像了。我再给它做个头,装上去。堂弟找来了红辣椒,给雪人做个红鼻子。又把树叶按上,成了两只眼睛,还有一张大嘴巴。大雪人堆成了,挺着大鼻子,真神气!
许多小朋友也来玩雪了,和我们一样,高兴地在雪地东奔西跑。
我喜欢在这大雪中玩,我爱这少见的大雪。
雪,你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虽然有时人们把你当作冰冷残酷的烘托者,但是你在我心中却是多么的可爱!
一夜之间,当人们还在睡梦之中,你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装点了整个城市。你安静地来了,一切都是轻轻的。你在飘,飘在冬季广阔的天空上。神秘的雾纱给你伴舞,伴着你来到这里。知道吗,地上多少人盼你,盼你来到这里。你白得纯洁、神圣,净化了人们的心灵。
看着你的到来,我觉得世界变得是那么的浪漫,接近于完美。你是冬天的精灵,你的到来正是冬天最美好的时刻。冬天几乎所有的魅力,在这一时刻,你全都带来了!
真想告诉你,我是多么喜欢你!因为你太可爱了!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见到你 太美了,音乐都在为你歌唱、赞美。
雪,终有停的一天。终于这一天到了,你们停止了舞动,都安安静静地睡在大地上。尽情起舞的你,累了,困了,入睡了。云慢慢的散开了,久违的阳光再次照射大地。你们要化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化的。说真的,我真的舍不得你,心里酸酸的。这几天,是你给了我快乐,是你陪伴着我从早到晚。记得有一次 ,晚上,我在窗边偷偷地看着你,呵呵,你真逗,明明是白色的你,却偏偏把黑夜的城市天空染成红色。灯光下,你仍在尽情舞动,还飘到玻璃窗上,贴住了,动不了了,呵呵。你好像是发现了我,在和我打招呼呢!
我知道,你们这一觉睡去,可就再也醒不了了。你们将融化,化作冬季的甘露去滋润北风下干渴的大地。这是你们即将完成的伟大使命。
哎,你们睡吧。让这一阵阵风声当作摇篮曲,陪你们睡去
你们来得太不容易了,真是一位稀客呀!你说,我们一年才只能见到几回呢?说真的,我真希望您们能够陪伴我度过整整一个冬天,哪怕只是一个冬天呢。好朋友,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我永远忘不了你!你听见了吗?哎呀,看,你听见了,风儿把你唤起,在空中又飞舞起来了!阳光下,你晶莹剔透。你一定是听见了我,感动地落泪了,才变得晶亮闪光!
去吧,明年,我等待着与你再相聚!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雪是冬天的使者,洁白的象征,它以自己独有的身姿装点着大地。像玉一样洁,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把这美丽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清晨,我走在路上。突然觉得脸颊一凉,抬头望去,无数颗米粒大小的雪子纷纷降下,有的打在屋顶上,“沙沙”地演奏着冬日交响曲;有的打在树枝上,调皮地翻了个跟头;有的落在了地上,高兴地蹦来跳去。渐渐地,这些顽皮鬼都溜了,化作了清澈的雪水一个劲儿地往土里钻。
这时,飘下来的不再是雪子,而是雪花了。像一片片鹅毛,纷纷扬扬,飘飘悠悠,宛若一群穿着白纱裙的小仙女,牵着那轻柔洁白的舞裙,向人们展示自己的芳姿。一时间,色彩斑斓的世界已变成了粉妆玉砌的童话王国。
我伸出双手,接住几片洁白的小雪花如获珍宝似的欣赏着它们:多么可爱的小雪花呀!比点点晨露都要晶莹,比丝丝秋雨都还要细密,简直如玉屑办无瑕,让人爱不释手!
雪花在空中嬉戏着、飞舞着,它净化了世间的一切尘埃,送走了严冬的寂寞,它自由地来,潇洒地去,多少著名的诗词都赞美过它:“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多么俏丽呀!“瑞雪兆丰年”,它还是丰收的预言家呢!
雪渐渐地小了,空中零星地飘着几朵绒毛似的雪花。我有些好奇的张开嘴,迎接飘落的雪花,六角形的雪花轻轻地落在我的舌头上,那种清凉的感觉一直沁到心底,润醉了我的心田。
过了一会儿,雪停了。整个大地好像被一层银纱裹住,又好像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路旁的松树上挂满了“水晶屑末”,发出耀眼的光芒。如果你的赞叹声惊动了树枝上的小鸟,那“水晶屑末”将会如晨雾般挥洒,无声无息地融入大地;如果你顽皮地摇了摇树枝,那“水晶屑末”会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动,让你陶醉其中。不过,谁也舍不得去摇树枝,因为大家都不忍心破坏那无瑕的“水晶”工艺品。
多么美丽的雪景啊!我沉醉在这美妙的世界里,感觉雪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亲切,这真是一场瑞雪啊!
雪是美的。我一向喜欢下雪。
那年冬天,洁白的大雪飘然而至,飞舞着,旋转着,给这人间带来了无限美的遐想。
我和妈妈去新华书店买书,在这样的天气买一本自己心仪的好书,是再美不过的事。过马路时,我们看到一位年纪很大了的老爷爷,老爷爷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衣服上全是补丁,而且穿得也很少,他每蹬一下自行车,就要不停的喘气,蹬得又慢又累,突然,一辆电动车驶了过来,明显闯了红灯,老爷爷想刹车,但电动车开得太快了,再加上老爷爷行动不便,电动车一下碰到了自行车的前车辆,老爷爷连人带车一同翻了过去,倒在了雪地里,好半天也爬不起来,一边哎呦,哎呦的痛苦***着,一边向周围的人求助:“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呀……”周围的人有的向老爷爷投去同情的目光;有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照样我行我素,要往东走的往东走,要往西走的往西走;有的甚至还嘲笑老爷爷。总之,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扶老爷爷起来或者安慰老爷爷。
这时,一位青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他头发蓬乱,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五官端正,眉头紧锁,显得特别威风,他走向老爷爷,然后蹲下里,扶起躺在地上的老爷爷,替他吹去身上的雪,然后关切地问老爷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带您去一样?如果不要,就让我送你回家吧,行不行?……”都分不清那位年轻的男子是不是老爷爷的儿子了。老爷爷感激说:“谢谢你呀,年轻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不用谢,尊老爱幼是应该的。”然后,那位年轻男子一手推着老爷爷的自行车,一手搀扶着走的一瘸一拐的老爷爷,走出了人群。人群慢慢退去,而我却望着那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静立。直到妈妈喊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雪还在下,晶莹剔透,不时簌簌地歌唱。我听懂了那歌声,那是一首心灵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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