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韩寒的《一座城池》看完了,觉得有点没头没脑的,似乎他心中的城池只是一片废墟罢了。当然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具有把美好的事物丑陋化甚至毁灭化的能力。
其实我们都是用两只眼睛看这个世界,所以看到的东西是没有太大的差别的,只是他以他的尖锐把这个世界的恶无限扩大了,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读他的文字的时候会为他犀利的笔调所折服,会为他幽默的语言会心一笑,会为他超群的'想象力而惊叹,但在读完之后觉得他的东西也只是一种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存在。也许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和我们一样的大孩子,他能看到到的我们也能,只是他能做的我们没有勇气去做罢了……
但是要是加上个人的感情喜好来说,我还是喜欢他并且肯定他的,至少他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喜欢这样的一种生命状态……有时候自己也会有出现这种状态的时候,比较喜欢那个时候的自己……
读《成功是翻过远方的大山》有感
大家都知道刘翔吧?就像打篮球的知道乔丹一样,踢足球的知道贝利一样。刘翔,我们全中国都永远忘记他,那个在跑道上洒脱的刘翔??
这次是说刘翔是怎样成功的。俗话说得好:“坚持就是胜利。”刘翔刚开始我们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着是一个中国选手。而那时,有一个外国选手,叫阿兰·约翰逊,那时候,他就是当仁不让的“跨栏王”。在110米栏20个快于13秒的成绩中有九个是他创造的,那时候,刘翔很敬佩他,他最喜欢欣赏强者。随着岁月的流失,刘翔的成绩也提高了,但是阿兰·约翰逊却一直排
山有个神秘而且奇怪的名字,叫佛过山!听村里的老人讲,如来佛要去见玉帝,路过此山在这歇脚,佛过山因此得名。
老家的大门就对着佛过山的东山头,太阳每天都从那里升起。那里的山体是裸露的,石壁陡峭,石壁四周却树木茂盛,百草葳蕤。每次下大雨,石壁上面就会有飞流瀑布的景观,雨过天晴,石壁上就会现出两只白色的脚印,相传那是油盐凼。说是很久以前,山下住着一户人家,很穷,但是人善良孝顺。佛祖可怜他们,在这留下两只脚印,一只脚印可以冒出菜油,另一脚印可以冒出食盐。
这个传说无从考证,但是油盐凼是真实的,至今还在石壁上,城里的专家来考证了几百遍,也没有考证出名堂。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也许这山真的跟佛有缘,不大也不高的佛过山,竟然有两座庙宇,村里人习惯叫大庙和细庙。
细庙住着一个白胡子的老人,都称他为道士。据说他法术高得很,能呼风唤雨,救治百病。小时候我生病了多半是让他治疗,喝他熬制的苦水,几天就好了。不仅是我,方圆十几里的村民,无论遇到么事都会来找他。比如牛跑得不见了;道士掐指一算,在哪方天可以找到,比如婚嫁喜事,动土乔迁,择日算命更是非找道士不可。据说,凡是按照道士说的去办,就诸事顺利,有人偏不信邪的,多半要出纰漏。
记忆中道士的法术没有真见识过,但是见过他在庙门前练拳,动作很慢。道士还是个有学问的老先生,他写的对联,贴在庙门一侧,那字写得厚重有力。记得上联是:“一山烟雨竹摇风”,下联却没有。他说让风吹不见了。
这个下联让我一直耿耿于怀,他原来的下联到底是哪些文字呢?他不肯说,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写过下联?让风吹跑了他为什么不再写呢?
这成了另一个不解之谜。
细庙不是富丽堂皇的庙宇。细庙是很简陋的砖石瓦房,明四暗八的结构,四周古木参天,遮阳蔽日,显得阴冷,维独庙门前有一块空地,阳光像水一样从那里泼撒下来,把庙堂的前厅照得温暖明亮。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当初设计细庙的工匠还是用心良苦的。
细庙的香火一度相当鼎盛,在巴河流域名声斐然。也许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一座笼罩在佛光里的细庙,静秘幽闲地隐藏在鄂东北的山沟里,如果不是有人前来拜谒,谁也不会知道我们团风还有这样一个神气袅然的地方。
细庙的东侧有一大片竹林,有楠竹有水竹,枝叶蔢蔬,竹影摇曳。夏天我和小伙伴最喜欢在竹林里躲迷猫,嬉闹得满身是汗,忽然一阵山风轻轻吹来,那感觉特别凉爽惬意。竹林中央,有一方池塘,水面常年浮着一层薄薄的雾,道士就是在这提水吃,那水清亮甘甜。道士穿着灰色的长袍站在水边的青石板上,雾气萦绕在他的脚边,那时候我觉得道士就是佛的化身。
寻着竹林深处那条小路,一直往山上走,站在山脊一个突兀而起的石头上面,远远的可以望到山顶的大庙。
大庙住着一位道姑。
据我的奶奶讲,道姑姓张,年轻的时候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识得文字,二十五六岁时,父母要她嫁给一个财主,财主年纪大而且是个瘌痢头。道姑死活不同意。旧时风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除非她出家。道姑悲愤无奈只好出家,然后一直住在大庙里。
在我的记忆里,道姑就是一个很严肃的老婆婆。很少看到她笑,她偶尔下山,在村里走动,有人跟她打招呼,她总是静静地退到路边,小声地答应。她每次下山,都会有人给她一些油盐,一些大米或者是五谷杂粮让她带回山上。有时她拿不动,我们这些小孩就帮她搬到山上去。
那时候的大庙比细庙冷清得多,到大庙参拜菩萨的村民很少。我想着,是不是道姑的法术没有细庙的道士高明呢?但奇怪的是很多人家都把男孩子寄附给道姑做她的干儿,在简单的倒茶就算拜寄的仪式之后,我也成了道姑的干儿之一。
大庙也是砖石建筑的几间瓦房,比细庙小得多。堂屋里供奉的菩萨也非常少,只有一尊观音神像稍微高大一点,两边立着泥塑的土地菩萨和关公,这样的摆设是非常奇怪的。大庙这样小而且不成气候,为什么要称之为大庙呢?
我常和小伙伴争议这件事,关公是战神,他是用来保护观音的吗?但是观音既然是法力无边的菩萨,连孙悟空都怕她,她为什么还需要关老爷的保护?
大庙的公厅里除了观音菩萨,还有一台织布机。这台木制的织布机跟我奶奶的织布机并没什么不同,但是在庙堂里摆着织布机这是个很奇怪的事。道姑为什么还要织布呢?我们不懂这些,但是织布机让我和我的小兄弟们非常兴奋,都扑上去,这里摸一下,那里扯一下。道姑连忙过来带我们到外面去玩。
大庙的外面有一片桃树林。桃花盛开的日子,满山坡都是红艳艳的,树枝上开满了桃花,地上落满了桃花,钻进那片桃林,就像置身花海,拈起一朵朵落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蜜蜂蝴蝶在身边飞来飞去,鸟儿在这里叫唤一声,很远的地方就有一声接应,就像在对话一样,特别有趣,山坡下,碧绿的青草掩映着涧沟,清澈的泉水潺潺流淌,大庙这样清幽静美,犹如世外桃源。
那时候我们都很调皮,哪里懂得珍惜美景?记得一次我们抓住桃树的枝丫使劲地摇晃,嘻嘻哈哈地看纷纷坠落的花瓣。道姑慌忙跑过来制止。她蹲在地上,撷取一些花朵,然后默默地在桃林里行走,她走得很慢,嘴里还念叨着灼灼其华之子于归之类的。我们不懂她说的,都以为她在念佛呢。
多年以后我偶然读了几页《诗经》,才知道道姑念叨的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其家”。想起道姑,我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位灼灼其华的女子,她本该拥有美丽的'爱情,拥有温馨的家庭,她完全应该快乐幸福地生活在这人世间,但是腐朽黑暗的封建习俗却把她逼上了佛过山的庙堂。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倦缩在那个破庙里,多少个风雨飘摇的黑夜,多少次蛇虫野兽的侵扰,有谁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内心的恐惧?有谁在意过她的寂寞和悲伤?
那时候我们想不到这些,也不觉得道姑有多么命苦,我们对桃花对《诗经》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们就是一群饿急了的猴子,我们到处找可以吃的东西。
挖毛根,摘桑树枣,抽毛楂,扯马齿笕,偷梨子,打桐子。知道桐子吃不得,也要打下来,咬一口,扔到很远。而最好玩的还是炒野豌豆,在两块石头的缝隙处架起一块瓦片,放上豌豆,干柴细火烧起来,不一会就听到豌豆炸裂的声音,豆子的香味在山坳里散开,我们一边炒一边急得舌头舔着嘴唇。
道姑守在不远处,她怕我们把山上的野草烧着了,总是叫我们小心点。每次我们都要分一些豆子给道姑,她接过豆子的时候,我看到她嘴角弯起一些微笑。佛过山贫穷的日子偶尔泛起一点小小的快乐。
但忽然就出事了。不记得是哪一天,一队人马冲进了细庙,他们把菩萨神像所有他们认为是“四旧”的东西全部砸烂,最后把道士也捆走了。大庙也不能幸免,观音菩萨打得稀巴烂。所幸的是没有带走道姑。
但是到处都说道姑是封建势力的代表,连织布都要供奉菩萨就是证据。这以后只要是批斗大会,就要道姑站在那些坏人旁边陪斗。时间久了,我们以为道姑跟那些坏人是一伙的,我们再也不去大庙玩了。
一年后的冬天,巴河的沙滩上发现了一具女尸,都说是大庙的道姑。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忙着修筑水库,水库就修在细庙的山脚下。人像蚂蚁一样在工地上挖土挑土,大家都汗流浃背,道姑死了就像死了一只蚂蚁。没过多久细庙变成了红星林场,几个单身汉住在里面,大庙在连续半个月的暴雨过后,轰然倒塌了。
就像是一眨眼,我离开佛过山三十多年了,行走在钢筋水泥的城市,老家屋后的佛过山始终是我解不开的情节。每次回去,我都会一个人到山上转来转去,总是拿着手机这里照一下,那里照一下。路,蜿蜒着,荒草掩映的小径,左一脚是痛,右一脚也是痛。
今天终于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一座城池>看完了,一直不太明白韩寒和郭敬明到底两个人的区别在哪里?读完此书,总算开始对他有了一点了解。
他,外表很帅很酷的年轻小伙子,爱开赛车,有着年轻人的放荡不羁和这个年纪的叛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孩子,竟从他的笔下写出的文字,小说里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他的手笔如此老练到位,在幽默了一把使读者发笑过后,留下的是讽刺二字……耐人寻味。可见他的思想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年龄。如果说高考是一部***人的机器,那么这个说法我赞同。虽然不绝对,但至少将我们这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压抑得快成神经病了。
韩寒,曾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入决赛。决赛时迟到的他竟以<杯中窥人>获得了大赛的一等奖。我不能说他是个怪才,但至少是个奇才。
韩寒的书,零零散散看了几本,比较心《长安乱》,虽然那时我正在迷九把刀,但对于韩寒的文字,一如既往的接受。
《一座城池》可能不是眼中最好的,但却是最讽刺的,每次笑过后留下的无奈和哀叹,就好像春节鞭炮后的`浓烟,挥之不去。
记得看完书跟朋友去逛街,无意路过一家着火的小店,于是看到那一群群围观的人脸上好奇或者担忧的表情,还有些期待,,顿时觉得人生就是一个玩笑,是上帝手中的木偶线,之前还在说韩寒的小说过于讥讽的我除了沉默找不到第二种话语。或许,这个社会就是那样低俗,大家在庸庸碌碌中都期望有些惊喜有些意外,有些茶余饭后的话题。
八卦诞生,绯闻出现。越是不为人知的事情大家越是讨论得不亦乐乎,而所谓的真相,早已被众人踩在脚下。
就好像多年前听到的童话故事,多年前语文课本上对社会的赞美,政治课上老师对未来的畅想,所有儿时遮掩社会的面纱,如今在一本书中被硬生生扯落。
《一座城池》,看看也无妨,只是看过后,能得到什么能反省什么才是真正需要自己体会的。
如果某天我们真的像城池一样灭亡,还能怨天尤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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