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光芒撕碎黑夜的面孔,东方的一抹旗帜骄傲地飘扬,亿万生命,向着太阳的方向,向着各自的梦想,尽力奔跑。
每次睁开睡眼,希冀的种子在这病态的慵懒的破土里生芽,绽放在眼睑上是一朵大大的微笑,我张开手,拥抱空气,拥抱阳光。
黎明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丝缕的香馨从鼻孔钻出来,润湿了喉咙,清醒了心灵。道路上空荡荡,那你是否看到墙角某处已经长成了花苞,她正等待着第一缕阳光轻吻她,喜悦绽放。草丛里看到几个黑色身影忽隐忽现,他们都是自然的使者,躲在一角,等你发现。
在这清冷的空气中,放下面具,看到一个没有粉砌装饰的自己。
响午的太阳总是格外热情,翻腾的热浪从空气中带着湿腻的触感,窗外的一切都似乎没了声响。沉淀下心来,皮肤捕捉丝微的波动,太阳便在这时变得十分温柔,暖洋洋的金黄色让你依偎着进入梦乡,你不知道,睡梦中的你,一个温柔的弧度爬上你的嘴角。
在这湿暖的空气中沐浴阳光,打开沉睡心底美丽风景。
黄昏在这个季节似乎显的很漫长,阳光也变得慵懒,收敛起豪放,转身变成了小家碧玉,眼带笑意,晕红了天边的一片晚霞。看看自己的影子,长长地垂到身后的黑暗中,所有的一切都晕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又是一个转角,天空上已经变得幽蓝,像老者的眼眸,月亮不知何时现身,在薄纱后面掩面而笑。星辰镶嵌在这块沾上墨的幕布上,在几千万光年的那头向我们眨眼,岁月无法侵蚀那穿破黑夜来到我们身边的美丽。
在这深邃的空气中,风吹心漾,领悟着,没有文字的书中传给我们的深刻道理。
仰望天空,多少人被梦想牵着向前奔跑,气喘吁吁,无法停下?多少人匆匆赶路,忽视了路旁绽开笑脸的花?
沉下心灵,拥抱自然,享受美丽。去那些我们遗忘了的很久的美好。
风与太阳
北风与太阳两方为谁的能量大相互争论不休。他们决定,谁能使得行人脱下衣服,谁就胜利了。北风一开始就猛烈地刮,街上的行人紧紧裹住自我的衣服,风见此,刮得更猛。行人冷得发抖,便添加更多衣服。风刮疲倦了,便让位给太阳。太阳最初把温和的阳光洒向行人,行人脱掉了添加的衣服,太阳之后把强烈阳光射向大地,行人们开始汗流浃背,渐渐地忍受不了,脱光了衣服,跳到了旁边的河里去洗澡。
这故事说明,劝说往往比强迫更为有效。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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