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塞满了车,令人感到忐忑不安,第一个念头就是必须和父亲单独“谈心”,这令我开始感到不耐烦,但看到窗外美丽的景色,那种烦躁的心情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躺卧在后座,轻轻的抱起最喜爱的玩偶,看着天上的白云,默默的数着,看着它们被风造出不同的样式,就好像一块黏土一样的柔软,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舒适的暖流,随风慢慢地波动。但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乏味,于是又开起了雨父母聊天的兴致。一路上,家人开开心心的谈起我的初中生活,就连一向对初中完全没兴趣的阿姨也加入了话题,而我则是不耐烦的听着他们在一旁聊起我从小到大如何度过,小学几年级时做错了什么事……这代表了八卦的谈论及将开始了,不感兴趣的我只好带上耳机,避开了这些亲人的无聊“趣事”。
有时,我会与开车的父亲一起玩成语接龙、打牌、真心话大冒险……,就只为了消磨时间;有时,我会躺着让脑袋放空,享受宁静;有时,我会看书、写着单调而无味的数学,一切只为了一件事──打发时间。
其实生活中,无处不美,只是我们缺少了一颗“心”来感受这一切的美的存在,但愿大家是懂得关怀生活的人,但愿每个人都能在这段“车上时光”中,体会到这曼妙世界的美好。
世界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我渴望做一个摄影家,用镜头去记录美的一切,美的瞬间;我希望用灵感与视角的巧妙碰撞描绘出大千世界的奇特、美丽、雄伟、平静与温馨。我想在荷花盛开时捕捉蝴蝶在荷叶上的剪影;我想在莲蓬生长时记录丰收的喜悦;我想在荷叶茂盛时记下它们的喧哗;我想在花残叶败时描绘秋日的凄凉。我想用我们视角去记录美。世间万物,各有其美,缺少的只是发现美的眼睛。
艺术家之于我们,不过是多了想象力,与一些关注美的心思。而恰好正是这些,让他们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把时间的奇伟魂怪尽收眼底,谁人也难做到,而在平常的生活中会发现一些意外的美。
借我一双慧眼,让我不至于悠然惆怅。李清照的词,大多有触景伤情之感,每每看到残花败蕊,就联想到自己的身世坎坷,遭遇悲凉。这种触景伤情在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人都有。每每漫步秋景之中,朦胧的迷雾,微冷的秋风,萧瑟的枝头零叶,不得不让人悲秋,往往怅然若失,竟也徒添几分悲凉。可是若能在这萧瑟之景中,用另一种视角看待它们,将会是“病树前头万木春”。当然,没有经历过秋天叶落又哪来来年的万木春?想到这,一幅幅生机盎然的图片便在脑海中浮现。
借我一双慧眼,让我也能豪迈狂放。大诗人李白的诗作富于想像,常常发现别人看不到的美。“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他的豪迈狂放令人唱叹。可真的能像他那样潇洒自如的,这世界又有几人能及?宽阔的心境,不拘的态度,造就了不同的视角,带给人心灵上的冲击与享受。善于将不好的东西转化为美的东西,对世界充满好奇,对生活充满热爱,哪里有什么羁绊呢!
借我一双慧眼,让我像草原上的野马与风驰骋;
借我一双慧眼,让我像翱翔的雄鹰,拍打着翅膀,乐观向前;
借我一双慧眼,发现美的一切,积极向上奋斗;
借我一双慧眼,让我有自己的美的世界。
站在海岸边,一位女士撑着洋伞,戴着一顶淑女帽和穿着一件雪白的洋装,随着海风吹拂,她那乌溜溜的长发飘曳,在太阳的余晖映照下,海水金光闪闪,那位女士露出璀璨的笑容,流露出高雅的气质,那样浪漫的景象,令人陶醉不已。
“美”就在我们生活周遭,在各式各样的景物之中,用细腻的心思、丰富的想好像,你就会发现原来世界是这么稀奇特殊、这么美妙多彩、这么变化多端。“美”存留在画好像艺术、建筑艺术、文学艺术上等等。
就以画好像艺术来说,许多世界名画和我国的历史画好像都是美的珍藏品,如西方文化的“蒙娜丽莎的微笑”,她那温柔的眼神和甜美的笑颜注视着前方,是天才达尔文的经典创作及珍奥斯汀、夏洛蒂布朗蒂等英国著名小说家的肖好像;以建筑艺术来说,故事馆是一栋英国都铎式建筑,由木头和砖块砌成的,雕梁画栋;以文学艺术来说,百老汇最为流行的歌剧魅影(ThePhantomoftheOpera)是一场音乐剧,已撰写成书,让人至今仍对它的电影文学念念不忘。
“美”其实无所不在,不只在艺术方面看得到,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和自然环境中处处找得到,无论大自然的美还是人为创造的美,都值得让我们细细品味探索世界上种种的美。
“夜深了呢。”我望着天,呢喃道。
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雨丝,一条条,一缕缕,轻轻的,也斜斜的,似乎永远也没有交点。深冬的雨,落在我的发梢、额上,说不出的冷,寒至骨子里。停下休整,却发现雨早已打湿了我仅有的单衣,积水也渗透进了并不防水的鞋子。
我觉着有些累了,就在一棵大树下捡了一块干净地方坐下。抬头望天,那深夜所独有的黑暗里是否包裹住了一颗颗星星?是否只有那一颗最亮的星还在黑暗的束缚里倔强地绽放着一些黄晕的光?看看它,我心下有了些温热,想起了我那最初的领路人——母亲。
母亲先前就像这夜空中最亮的星一样指引着我。回望过去,我居然对幼时的我带着些许妒意,幼时的我,没有那么繁重的学业,周末还总能出去放松一下自己,这时候,母亲也跟着我一起疯跑,我俩在风中自由地飞翔,像极了两只穿越西伯利亚的隼鸟。渐渐地,我跑得越来越快,而母亲却一点一点地落在我后边了,直到最后,母亲周末也不出来了,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书房里,把我儿时的照片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母亲和之前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不但变得精神振奋,还如同眼镜蛇一般残忍、冷血,伺机而动。我经常被繁重的学业压得动弹不得,回去还要让母亲给讽刺一会儿。长此以往,我甚至要想过结束自已的小命儿,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两腿一蹬,眼睛一闭,人这一生就没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噢,雨幕之上最亮的那颗星,能否告诉我,曾与我同行,然后消失在风里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噢,最亮的星,我要来陪你了,让你不再孤独。朦胧中,我好像看见两个身影向我跑来,一个大喊:“快来,找到他了!”而另一个则快速冲到我身边,脱下身上的皮大衣给我穿上,先前那一个也跑到我身边,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我想告诉她我没事,可我还没做出回答,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房间里暖暖的,父母都背对着我,我艰难地张开嘴,想说一句“我没事”,可过了半天,我也只喊出四个字:“水,我要水。”父母亲听了,赶紧都抢着去接水了。不久,他们各端了一杯水回来了。“我的我的。”“我的水甜。”他们像小孩一样争着说道。之后,他们对视一眼,笑了。我看着他们——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他们,却发现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在那并不刺眼的灯光下闪着银白色的光,像针,扎得我眼睛直哗哗地淌着泪水,他们见我还不喝,以为水烫,就又把水给吹凉了些,再递给我。
我仰头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抬起头,与他们六目相对,老旧的爱意在他们脸上的皱纹里嵌满柔色的光晕,细细地,暖暖地,显得那样的慈祥与甜美。
好美,我呢喃着,侧身开始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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