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车子依旧来往来去,有的人依旧在奋斗自己的人生,有的人依旧在寻找自己的道路,也有的人在为实现自己的梦想而劳累。
一位16岁还未点燃蜡烛的我,也在为自己以后的道路纠结。随心想想16年已逝去,然而在那些年中我浪费了大半光阴,我曾在欢笑中度过也曾在悲伤中沉沦,自认为那个小小的我已经懂得很多的女孩如今看来只是幼稚的想法。以前我总在想今天去哪玩,要买什么吃,总觉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也曾经历过叛逆期,逃学、喝酒、抽烟、和他人混在一起都做过,讨厌父母在自己的耳边唠叨,然而我相信这也是父母在异国工作不常在自己身边也是一种原因吧,让父母头疼不已,母亲也经常流泪。随着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然而慢慢走出叛逆,虽然心中并不是很接受父母但自己也明白他们的苦衷。紧接着经过朋友的背叛,亲人的离异,把一个曾天天把笑容挂在脸上的幼稚的女孩,变成如今心事重重,不敢轻易相信他人的我;可我明白些事情都是必须经历,或许我并没有其他孩子所拥有的家庭温暖、朋友相拥,但我却拥有成长道路坎坷的小经历让我勇敢,我只不过是提早经历了这些琐事。
如今的我明白了这个世界并不是一定需要温暖和很多朋友,只需要一位知心的朋友和陪伴我的家人其实就足够了,明白了人不学会生存就会被世界排挤然而就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处,明白了只有尊重他人才会得到他人的尊重,明白了将心比心,明白了什么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更明白了书中可以找到自己需要的人生哲理。
上帝忘记为你打开一扇门,也不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只有靠自己为生存奋斗,寻找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为以后的道路行驶,至逝去的曾经。
笑容是一朵花,花香弥漫;笑容是一杯茶,沁人心脾。笑容如精灵般躲藏在时空的一瞬,也许短暂,却可以给予人莫大的激励与关怀。——题记
不知从何时开始,脑海里浮现着你那迷人的微笑,不知从何时起,每当我遇到困难,想起你的微笑时,心中不由的会涌出一股拼搏的力量,催我奋进。
虽然时隔四年啦,但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一个阴雨涟涟的午后,我独自一人在操场上默默的奔跑,累了就席地而坐,如丝的细雨滴落在我的身上,仿佛上天也在为我这个可悲之人而落泪。
那时的我正经历着一次巨大的转折,我报名参加了一次大型的写作比赛,我怀着必胜的信心步入赛场,一路上过关斩将的***入啦总决赛,我原本以为我可以一举夺得冠军的宝座,可惜,事与愿违,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我与冠军就这样擦肩而过。悔恨,失落,同学们的嘲笑犹如洪水一般将我淹没,我感觉自
己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在这片黑暗中却有着一个闪光点。
我们虽然是同学,但是当时心高气傲的我从来没有关注过你,我记得那一天午后,你撑着一把乳白色的雨伞,静静的走到我的身旁,俯下身,对我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那个时候的你还对我说“没事,只是一个小比赛而已,没必要这样,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亚军啊,总比我们这些前十都没到的人好吧。下次加油。,“那时候的你嘴角上一直挂着那甜美的笑容,从那以后每当我掉入低谷时总是会想起你那甜美的笑容。
可以忘的掉的是岁月的伤痛,最忘不掉的是你那最美的笑容。抬头仰望星空,看见的,只有你的微笑。
那天凌晨,我们要下岸。到了江边,本以为会有许多船停靠在岸,却不想,一眼竟望不见一只船。
也不急,慢慢悠悠地沿着江岸散步。早晨的风本就凉爽,加之在江边,更是惬意。世界才刚睡醒,睁开朦胧的眼,安详得很。远处的山,断断续续地连着,蒙着晨雾,若隐若现,全然没有天明时的巍峨,单薄得仿佛只是一片剪纸。
视野中恍惚出现了一座小平房,看不太真切,稍加快步子走近,才显现出来,也才发现房中的船及人。
说是小平房还有些勉强,不过是个小棚,四面通风。棚子边叠着几条竹筏,棚里有四五人,应该都是摆渡人。他们坐着喝茶,却不说话,只面对着江面。听到有人来,其中一人站起来,咧开嘴朝我们笑道:“风景怎样?”还不等我们回答,他又自答:“好山好水啊!看看,看看……乘船?”我们点头称是。他豪迈地摆摆手,示意我们跟他走。又是好一段路,才看到一条竹筏横在江边。竹筏只用了一根麻绳拴住,虽有些旧了,但上面的椅子摆得整整齐齐,显然用心收拾过,没有过多犹豫就上了竹筏。
为我们摆渡的他是一位老人。白色布衣的袖管卷着,衣摆处沾着几块黄斑,藏青色的裤子也向上挽了几下。头发稀疏,挺长的胡子也只有一小缕,与瘦削的面容相衬,微皱的皮肤在初晨阳光下透出古铜的光泽。他的牙齿也所剩无几,他却毫不吝啬自己的笑。
摆渡人看起来弱不禁风,见到他撑筏,才觉得多虑了。长而细的竹篙插进水中,先探几下,确定好位置,又压了压竹篙,再用力一推,竹筏便往前漂。“哗”,长篙被抽出水面,抡向空中又拍进另一边的水中,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复又砸入水面,反射的是他那含笑的脸。
“不急吧?”他回过头来问,得到否定回答后,他喜形于色,问:“我带你们多看些风景吧。”说着,就将竹筏向上游划去。他竟显得比我们还兴奋,一路上不停地介绍着当地的美景。“我热爱它,这也是我选择这个工作的理由。”
尽兴后还是要返回,但竹筏要调头也算麻烦。竹筏要先搁上一片浅滩。摆渡人在长篙的一段套上绳子,另一端抵在船头两根竹子的间隙中,鞋子一甩,随即跳下竹筏。上身前倾,长篙横握在胸前,腿呈“弓”字形,脚一步一步地蹬地,推着船前行。此时,太阳已升起,炙烤大地,浅滩上的石头自然灼热,可他毫无感觉又或是毫不在意,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专注地推着竹筏。我有些担心,他回过头来冲我咧咧嘴。每一次用力,他总是皱着鼻子龇着牙,胳臂上的肌肉鼓胀起来,纺锤似的。小腿线条也瞬间竖直,竹筏吃一股劲儿,缓慢地向前推进。
竹筏总算是下水了。他吁了口气,站在船头向不知名的方向眺望,仿佛这样便能将他治愈。远处的群山排着队行走两岸,白云陪蓝天,悠闲得很。他又将长篙握住,轻轻慢慢地撑着竹筏划过这一段流水,偶尔有湍急的漩涡,他也是不慌不忙,东戳一下树干,西点一下江石,竹筏便从容地绕过。像是怕打扰了谁,船过而无痕。
不时就到达了目的地,他朝我们摆摆手,算作告别,就撑筏走了。我站在岸边,目送摆渡人与他的竹筏,随着绿水青山远去,只留下几声朗笑,荡在脚下、摆渡人所喜爱的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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