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日,我们这里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
前几天,天气暖和得很,仿佛有一种春意绵绵的味儿。可是昨天上午,天气突变,气沮骤降,天空灰象蒙、阴沉沉的。夜晚,风渐渐地小了,接着就下起了鹅毛似的大雪。
“瑞雪兆丰年”,人们高兴地聚在一起,议论着这场雪。
为了能及早领略到壮观的雪景,第二天,天刚亮,我就翻身下了床。衣服还没有穿好,我就怀着急切的心情打开房门,嗬,好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空中是漫天飞舞的雪花,地上像铺了一张柔软的白地毯,一幢幢房屋像一个个巨大的冰箱。天地一色,苍苍茫茫。近处,一棵棵树的枝条上都挑上了一串雪花,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我被这银装素裹的录色陶醉了,此时此刻,寒冷仿佛飞到了九霄云外。我怀着惊喜而迫切的心情,在筱满白雪的大地上踏下了第一个深深的脚印。地上的雪是那么松软,那么纯洁!
我伫立在浩瀚的雪海中,羽绒般的雪花,沾到了我的衣服、脸颊和眉毛上。冬雪像一位神奇的化妆师,一会儿功夫,便将我化装成了一个步履踌姗的“白雪公主”。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去拥抱这美丽的雪花。啊,雪花!你像天使的翅膀一样洁白,像婴儿的心灵一样纯净。你铺天盖地而来,无私地搜盖着万物。你悄无声息地孕育着绿色的春天!你纯净,你无私,你厌恶一切肮脏。纯净、洁白的雪花啊,我衷心赞美你!
大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雪后初晴,阳光普照。我站在窗前,放眼远望,树木的枝干上像开满了一朵朵的雪白的梨花,四季常青的松柏,也满身簇拥着松蓬蓬的雪团。好一个银色的世界啊!
我不禁默默地沉思,做人不也应该这样吗?像雪一样纯净,如雪一样洁白。
飘雪之晨,我倚窗而坐,柔荑托颚,静观雪景。雪零星落下,如窗花飘零,而天公并不作美,接之遂化无;似美人,伊着一袭素衣,袅娜身姿舞,款款而至;如无香之梨花,但雪因无香,平添了几分素净,安宁,淡雅,清新,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娥。
至院,见雪洒满地,即止。不忍心踏之,如此美好之物,怎能忍心践踏或蹂躏?静静立着,雪也不间断地落着,雪与我,似是已化进这冬季里了。雪伴我,无孤独之感,倒是添了些许欢愉。悄悄地,我们谁也不言,生怕坏了这静。我们认为,只须这样久久凝视,足矣。
梅开之夜,我悄然走进阳台,刚跨了门槛,便闻见梅香袅袅,梅香淡然入鼻,浓烈却不失淡雅。香气在空气中久久萦绕,我跟着香气走进,原是梅花,虽望不见她,却能想象出她一人于丛中独芳自开的情境,那种不惧,不畏,不怕的深情,只淡然一笑而过。她的婀娜多姿的身影湮没在黑夜里。
正这样想着,疾步跑去开了灯,梅花的芳颜便尽现。不得不感叹她的美,动人,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她是极美的。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雪与梅,天公之佳作。墙隅之处,梅独开,雪伴她,黯然落下。氤氲香气于空气中酝酿,久久方才入鼻,却浓浓久不散去。再转眸望雪,洁白无瑕,至纯至真,若有玉与其同色,那必然是玉中极品。
雪与梅,互相伴之,相得益彰;雪配梅,无约定,却如已约定一般,每每冬季,一同出现,同为冬之佳品,皆于丛中笑;雪同梅,不离不弃,即使淡然消无,也定会在下一个冬季同时翩然而至,永远不弃。
冬天的早晨很美,不信,请看:
每天早晨推开门出去时,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不时地向我袭来。并且,偶尔会有顽皮的小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就像跳舞一样。六角形的雪花各式各样:有的像银针,有的像落叶,还有的像碎纸片…煞是好看。落在地上,仿佛给大地铺上了厚厚的毛毯;落在树上,像穿上了银装;落在汽车上,就像刚刚出炉的新鲜奶油蛋糕。这美丽的雪景使人们沉浸在清新的空气里。到处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不过,最能让人们在家中就能最先感觉到冬的气息的是窗户上的冰花,有的像森林,富有神秘感;有的像小溪,仿佛在静静流淌;有的像圣诞老人,好像来给人们送礼物…冬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啊!
在俱乐部,更是人山人海,非常热闹。人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像棉花包似的。他(她)们伴随着优美的音乐,进行晨练。
人工湖结上了一层很厚的冰,一些调皮的小同学在湖上嬉戏打闹,从湖面上不时地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冬天,非常寒冷。说实话,我不希望它来临,可是它来临时,我却有异样的感觉。啊,我爱冬天,因为,冬天“疾风知劲草”,我爱它的品格。
一阵如雨般的急响,“哗啦啦”,银杏树上的果实被打落下来。我站在路口吹响手中的果核,声音微弱而清越,响成了一片风景。
我在这声里雨里笑着去追远方的风景。
……一株开满了细碎白花的柠檬树,满树都是微甜的清香气息,小米似的白色花瓣在木吉他的弦歌里洒了一地。
吉他断弦,初醒的我怔忪了许久,手中握着的书还翻在写三毛的柠檬树的一篇文章的那一页。那棵屋顶上的柠檬树是三毛拥有的风景,而把我把它收藏在梦里。
“哗啦啦”,银杏树上果实急落的声音,是那种世俗的聒噪。
妈妈在和暖的阳光里走进来叫我,“去看看那些果子吧”,她那好奇和兴奋的音调,将我“我们怎么不种一棵柠檬树呢”的建议扼在喉咙里。
我趿着鞋出门,看到一片杂乱的浅黄色和翠绿色错杂的地块,带着长柄的果实纷纷落下来,有的还摔破了皮,溢出少许鹅黄色的浆液。我厌恶地皱着眉头蹲下身来触摸皱缩的皮层,指尖上一层淡淡的粉末。它太丑陋了,让我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我有些后悔那个美梦的中断,后悔我没把那个建议说出口。
“我小的时候,拿这种果核当乐器呢。”妈妈忽然走过来半蹲在我身旁,提起一只完好果实的柄。微笑着的她似乎已沉浸在回忆里,丝毫没有顾及我迟疑的眼光。
不由分说地,她捡了几颗饱满的果实,放到水龙头上冲洗起来,水流像快刀剥去腐肉一样一层层剥下果肉,最后还剩下的果核呈木色,向上了釉一样光滑,细小剔透的水珠顺着纺锤形的壳滚落下来,让人想起远古时的埙和翠色的木叶。
我不禁也想尝试,仔细洗好其余的果核,将它们逐个摆在窗台上晾晒。细碎的光线灌进果核的纹路里,流成一道道浅金色的沟槽,此时我竟觉得它们有些美丽。隔着浅茶色的玻璃可以看见所剩不多的果实混着银杏叶继续如雨般落在地上,浅黄和翠绿杂乱地交织着。
对着错杂色块生硬的厌恶渐渐变得柔软起来,我将卡在喉咙里的那句话又咽了回去。
“哗啦啦”,这也许是最后一茬果实了吧。
我在声里雨里转过身来,轻轻吹着手中的果核,它呈木色,有微苦的味道,比微甜的柠檬香气更加实在。
每个人都在远方藏着一片风景,或许是一株柠檬树,或许是一把木吉他。但它们只适合根植于远方。而在近处,我只要一回头,便能看见身边翠绿嫩黄如雨般急落。
这些是银杏果,又不只是这些东西。
它质朴,它在身边真实存在,它成熟坠落的时间清晰可感,它的果核能唱一首清越的歌,歌声在你身边响着,总不散去,渐渐地响成一抹风景……
来到洪湖边,最先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荷叶和荷花,密密层层,仿佛湖面上铺有一层地毯,毯子上绣满了盛开的花朵儿。在湖边走了一会,老天爷下起了大雨,我们躲在茅草亭子下,看着雨水打在荷叶上,水珠仿佛是一个个小巧可爱的精灵在荷叶上跳过来跳过去。荷花也像喜欢这场雨似的,像个穿着舞裙的仙女在湖中跳起欢快的舞蹈。
洪湖荷花的种类可多了!“东方红”、“白鸽”、“红双喜”、“白千叶”?我最喜欢的是“白鸽”,它是很纯净的白,真像一只只白鸽子落在绿叶中,随时都会飞走一样。
你知道街上推板车的'奶奶卖的莲蓬小时候是什么颜色吗?嘿嘿,我看见了,所有品种的莲蓬小时候都是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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