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番“石头、剪刀、包袱、锤。”结果出来了,妈妈当裁判,我和爸爸当选手。我选了飞机,爸爸选了赛车,选赛道时,我不假思索的选了近道,爸爸也毫不犹豫的选了远道。我摸了摸爸爸的头说:“咦?今天不发烧啊。爸爸今天这是怎么了?”爸爸嘿嘿的几声奸笑,不好,有猫腻!比赛快开始了,我不管这么多了,赶快做好赛前准备。
比赛马上开始了,妈妈宣布游戏规则。我和爸爸摩拳擦掌,我瞅了瞅爸爸,他正在暗暗发笑呢,好像知道我的心思。爸爸说:“这场比赛我一定会赢的.!”我想爸爸一定有在精心作战计划。
妈妈一声令下,我和爸爸投入激烈的比赛当中,看着爸爸落后的样子,我不禁暗自窃喜:爸爸一定输了。正在我得意忘形之时,爸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过来,眼看爸爸的赛车要到终点,三米、二米、一米......我不禁绷紧了全身神经,奋力向前冲去,可是已为时已晚,爸爸的赛车超越了终点线,赢得了冠军。原来爸爸用了“龟兔赛跑计”(不要查三十六计,这是我遍的计策),我:兔子。爸爸:乌龟。乌龟了解兔子,知道兔子好骄傲。当兔子知道对方慢动作时正得意洋洋,乌龟乘机追上来,兔子输了。
我通过这场比赛明白一个道理: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要轻易分心,否则会失败!
穿梭于树林间,抬头仰望天空,暖蓝色的,暖人心扉。透过叶的缝隙,阳光洒下一地落寞:明明相隔不远,却不能相见。笑笑,不可置否,我。露珠于花瓣间滑落,刹那间,我竟然觉得那是泪,花瓣的泪。不能被人理解,没有朋友,以及昨夜的辛酸,泪不由地滑落,因为委屈,那纯洁的花瓣。
天边的温度,遗失在天际,“呵呵,那只是不属于我的温暖罢了……”自嘲地笑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事,也许我会经常想起它,也许它会被永远尘封在记忆中,我不知道,唯一明白的,就是它不会消逝,无论在哪,都会有它的痕迹。
记得那一次,在公交车上,挤满了人,我觉得这很正常,也就站在一旁。这是,一位老奶奶上来,我想这一定会有人让座吧,毕竟尊老爱幼是一种美德嘛。不出所料,果然有人站起,我欣慰地笑笑。出乎意料的是一个女人横冲直撞地挤了过来,根本不顾其他人,一下子坐在刚刚腾出的位子上,其他人竟然也无动于衷。我愣住了,没想到真有这种不知羞耻的人,我狠狠地扭过头,不愿再看见这个人,心底充斥着对她的厌恶,还有对老奶奶的怜悯。
提早几站下了车,大概是不愿看见他们那丑陋的心灵吧。回到家里,自己竟不禁泪流满面,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刹那,泪水就下来了。我想这也许是对社会的悲哀吧。
睁开双眸,眼角有几分湿润,天边消逝的温度,是我所触碰不到的,有时想像白云一样在那种温度下玩耍,遗忘一切不开心的事,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必须长大,也必须面对。那不能消逝的往事,在我的心底烙下痕迹,那伤口隐隐作痛,时时提醒我,告诉我社会的真相……
在我看来,往事如同过眼云烟,倒没有什么好过不去的。如果要是真有什么过不去的话,随着时间的冲淡,它们也会慢慢消失。唯有亲情,除外。
不知怎的,脑海里蹦出外公这个字眼。“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忆及每年清明,我、哥哥、弟弟三家人和外婆一起上山扫墓,而每到这个时候,外婆总会跪在地上,大人们一边劝一边递纸巾,外婆呀是哭得老泪纵横,哽咽不止。这么大半辈子下来,外婆的脸早已晒得又黑又干,就像是抽干了水分似的;拘楼着老腰,眼睛早已哭得红肿,嘴里还不住地哭嚎着:“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
而我们仨则在旁边做什么都不知道,弟弟还是在一旁摘朵花瓣来玩,或是捡起地上鞭炮后的残渣,毕竟他还小,却不懂得什么。而我和哥哥嘞,也只能是干站着,玩吗?不合时宜;劝吗?你又劝不动;只好木头人一样地傻站着。
外婆一哭,听着那悲痛的嚎声,我的脸上便是一阵阵的抽。思绪很快就回到八年前的那天。外公,很安详,很平静地躺着,看不到一丝狰狞。他,走得很自然,很放心,他去了一个更美好的地方。
哥哥拿着外公的遗照,那时,他7岁,我5岁。我看着哥哥哭得泣不成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呢,不禁苦笑着,紧坐在哥哥的身边嬉戏,还无知地问着,“哥哥,你哭什么呀!”却殊不知碰到了他的痛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又泪流满面。
唯一不能过去,却是我忘记外公长什么样了,哪怕他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我都不知道。太小了吧,8年了,外公的影子在我心底还能藏多久呢?我只是不小心地开了一扇窗户,影子就飞走了,无影无踪。就像那只飞了的风筝一样,抓也抓不住。
等我大了,懂事了,再看外公的遗照,没有一丝眼熟。只是知道,这是我的外公。当遗照收起来几天后,他在我心中的印象还是走了。我不记得了,即使是看过也会忘却。就连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在思索:外公究竟长什么样?
算了,不去想了。即使外公是丑是帅,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罢了。我只须知道:我有一个外公,他对我很好,不过,我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好,好,我马上去。”这就是我亲爱的姥姥,这一生都忘不了的好姥姥。
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孩子,对新认识的人不太爱说话,如果处的时间很长,我会把我的心里话都和她讲。我心大的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可是今天不一样,我没有话说了,因为我生病了。妈妈上班,只好姥姥来看我。妈妈走了,我非常难受地躺在床上,姥姥说:“看会电视吧!”
“好吧!”姥姥的腿不好,走道慢慢的,可姥姥今天却不顾腿痛,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又拿来了被子。看着看着电视要吐,我跑到了卫生间吐了起来。姥姥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说:“不行就去社区诊所看看吧!”我摇摇头说:“不用。”又吐上了。
“不行,必须去”。
“去还不行吗。”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家住五楼,可我没有气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下了五楼,坐台阶就坐了六、七次。
“我腿有病不能背你。”姥姥自责了。
“没事,我能挺住。”
终于到了诊所,大夫拿出了体温计,量了量说:“不烧,什么症状?”我说:“难受,一吃东西就吐。”
“打针吧!”我躺在了床上,穿着白大挂的护士阿姨走了过来,把瓶子一挂。我很害怕地说:“阿姨,轻一点。”
“闭上眼睛不看就一点不痛了。”阿姨说。
哎,是呀!闭眼睛是比睁眼睛轻啊!我和姥姥说:“姥姥,看阿姨像不像我姐啊!”
“不像。”
“仔细看。”
“没看出来!”
“哎呀,不说了。”
“你吃饭不?我好给你买去呀!”
“薯片还有薯条,快点回来。”
“知道了。”
姥姥回来了,我大吃了起来,针也打完了,东西没吃了。回家去吧,走到门口我又吐了起来,姥姥说:“吃的吧!不能吃了”。我说:“别”。这话说的太晚了,薯条和薯片已在空中了,“啪”一声落进了垃圾堆里。
这件事把姥姥累死了,第二天我姥姥腿就痛了。姥姥,你辛苦了,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您的小外孙女。
每当我抬起头痴痴的望着的时候,就像贪婪的人盯着他的财宝,但并不是简单的仰起头,而是像怀着一种神圣感在做着某件有意义的事,呵!原来天也会忧郁啊,你看,那一朵朵白云不正是他反复徘徊的痕迹吗!但是这一幕也只是昙花一现。转眼间忽又不在,就如那些过去了的往事,就让我们怀着那种对过去亲切的怀恋去面对吧!
我喜欢抚摸着那些破旧的时间的遗弃物来感受时间的流逝,但其实那些往事也不就是打翻前世柜后的尘埃是非后的一片狼藉,但那些副作用却让我感到了伤悲。我曾经在明媚的阳光下沐浴,啜饮天地的甘露,领略无尘的微风。让这一切的一切为我身体中的一部分。我曾经目睹一条渺小的生命在别人的手下折磨而死,那是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害“小东西”的“凶手”,而就是那时,我懂得生命的挫折,是一个不定式的过程,想柔弱的生命要想获得永恒的,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不能让自己的生命掌握在那些自认为强大的人手中蹂躏,对啊,过去的往事有的还是在我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些不能能消失的往事就像录像带一样一天一天的在我脑海中一遍一遍的放,但要是不想心中就像缺了一点东西似的,新的天平就不平衡了,有的事就如婴儿清纯般的清爽,仍人一想起嘴边就不自觉浮起一丝笑容。有的事中存在着一种诚恳,就像路法西一样,最后自己会不自觉地睡着,醒来时的精神要比平时逼着自己早睡早起的习惯还好。
就像小学的一次特殊的旅行,那一次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一条小溪,虽然水流并不急,但还着实给了我一次特殊的历险。我与别人分开了,迷路了啊!我习惯的擦了擦脑门的汗,汗总是十分自觉地留下来,刚好是我害怕的宣泄,就像火山爆发一般选择地壳薄弱处让自己的怒气爆发出来,好让能过是自己内心好过一些。这些汗是冰冷的,是我自己懦弱的表现。
不能过去的往事真的如同烙印在我的心口,发作起来“痛不欲生”,但也是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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