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一个星期三,绵绵的细雨滋润了万物以后,太阳重新露出了笑脸,鸟儿欢快地歌唱着,草儿滴着露珠,好像都在赞美这场小雨马路两旁的月季花,红红的花朵挺立在了绿色的枝叶上,阳光在绚丽漂亮的各色花朵上浮动着。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我和爸爸一起乘着车子去上海博物馆参观。
在去上海博物馆的路上,我的脑海里浮出了张老师在滔滔不绝地讲课时的情景:上海市历史博物馆是中国地质性博物馆。专门收藏上海地方的文物标本,对地方自然环境、资源社会历史发展和建设成就进行研究、陈列。上海博物馆藏品包括前上海历史与建设博物馆所存在内的,总数约是1、8万件。重要藏品有七宝寺藏五代金字写经、明徐光启农书手稿、1893年英美公共租界划界杯……突然被爸爸叫得惊醒,睁眼一看,那上海博物馆真是华丽。
我和爸爸先来到第一楼的“国外名画”,那画画得栩栩如生,逼真极了。那画仿佛是电影在播放。
然后,我们到第二楼的“摆设、器皿”,刚进门就被一尊人像吸引住了。身姿、眼神和面部表情都逼真,好像它在和我绘声绘色地地和我聊天。这就是艺术的美。人们不会因为时代、国界、材质和新陈来刻意的区分他们的等第。如果刚才的洋画是奥妙的话,那么这里的器皿,就是巧夺天工了。古代的能工巧匠,就像那些洋画一样,令人遥不可及。
我们在来到了第三楼的“青铜器,陶瓷器”,我看了看青铜器,陶瓷器上有各式各样的图案,包含了各种各样的含意。我又想到姚老师说:“陶艺品的制作流程是揉泥、制坯、阴干、上釉、烧制、成品……”我又看了一遍,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唐三彩,那是紫砂壶,还有那是釉上彩……”这些艺术品让我看的眼花缭乱,但是依然爱不释手。
参观完了上海博物馆,我和爸爸依依不舍地回家了。回家以后我对上海博物馆更是久久不忘啊!
等了许久的东西,好不容易有了结果,
可是没过多久却又要放手想说离开,
心痛,那么多的等待换来的心痛。
可是我就是这么死脑筋,
是一起的,就永远是一起的,来要一起,走也要一起。可如今呢?
所以就算对不起很多人,就算自己很舍不得,这个决定也不能改变。
某个人,我们一起开始,也一起结束。
就算我很在乎这个游戏,就算我很在乎某个人的看法,
但也不及我在乎你的感受来的多。
我不懂你的那些所谓的在乎所谓的任何
如果你在这个游戏里呆得不开心,那就请你离开。有太多的空间等着别人的进入.....
不想再去想,因为某个人的一句话,破坏我的心情
堵在心头的苦涩差点就那么吐出来,
第一次,边打字边流泪,视线模糊。
和在另一个城市里的一个人聊天,感受短暂的关心,心渐渐减少了疼痛
外面又开始下雨,这样诡异不定的天气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越来越厌烦这种天气,谁能来给这样的天气画上休止符。
或者,用一种魔法,让它彻底消失。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改回以前的写作风格,
最近这段时间,遇见了太多混乱的人和事,
很多剧情的'发展都偏离了原有的轨道,可最终结果都是归于平静,
于是还是决定回到当初,简单一点的好。
不让自己那么累,不让自己那么痛。
这一次,我想离开了!头也不回的离开。
抛开那个人,抛开那些以前说过的话,抛开那些是是非非,
突然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好值得我在乎的了,
不就是食言了么,又不是犯了什么大罪,
凭什么搞得我像欠你多少一辈子都还不完似的。
那些承诺,早已不算数,我们谁都不欠
某个人其实我们都在各自的感情中挣扎着
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彼此
而我们都在很疲倦的行走着
我想累了就一个人也好
不想说太狠的话但我已最平静的心告诉你某个人我已经不在乎你了!
——别用别人开的玩笑来和我开玩笑,因为我开不起这个玩笑。
玩笑么。
——还是不理我么。
只是一片静默。
我不是某个被时光打滑出的碎痕,我不是某些被情感历练出的少年,我不是,不是我。不是我想把每个人,每件事,每个片段加以修饰和临摹,只是我习惯了。尽管是在潮湿阴冷的岁月里,我还是可以抱紧自己,蜷缩在某个角落里回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埋怨这些日子太简单不够让我去回忆一辈子,甚至一些时日就可以抛于脑后。可是我错了,我的记忆终究还是记录了一些日子里的只言片语,哪怕只有占据那么一寸土地,却在这短短的两日里不停地滋长,而养分就是我的思念浇灌着,逐渐成长,逐渐……
——感谢你让我不能住进你的眼。
那时候的我们都还是太傻气。其实我想过很多词语去形容我们这一段时间的故事,不管是天真还是幼稚,但是我们都不是那么懵懂的孩童,不是因为一时的懵懂才在一起。只是因为彼此间一时的忧虑,一时间的巧合。所以我们不是不谙世事,也不是彼此爱恋缠绵,更不是苦苦相恋的不易侣人。我们只是在彼此最为脆弱的时候选择了一个自以为有力的依靠,我清楚我们都不是在彼此心中没有重量,只是那种破裂的开始不足以太过于伤心,只要一些时日便可以慢慢补回,我们不会为了对方歇斯底里。一时而已……
三个月不足以用一生去忘记,却让我用整个青春去记住。我的青春太薄,薄的可以细数那面清晰的纹路,我可以走过那么多一段段早已经有所归途的路,只是我们走过的路太多都被所谓的命运牵绊,都早已有所注定的意味。我们不能承受暧昧那种绵延的狭长街道,我们不能忍受这个世界里都在叫嚣着明亮世俗,而我们就扮演了这么一对入乡随俗的人群,我们不是什么可以包容的人,我们是最最世俗的人儿,我们用最世俗的眼光去面对所有人,包括彼此。我们只是在为一切试图找一个诠释的借口,把所有的责任归结于别人,却忘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彼此的承诺。最后输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
我想我还是会多矫情多矫情说我爱过谁,喜欢过谁。还是会多无聊的去给别人当说客。但是身边少了一个可以让我倾诉的人,我知道我可以默默的隐忍,我知道我一直都很坚强,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所以我努力过,我奋斗过。是才一个月前,我们曾彼此允诺要给对方怎样怎样的幸福,可是我们最终没能记住,我们的矫情,我们的回忆,我们的`爱恋,我们的缠绵。在彼此间最后的一寸缝隙里,我让他们随着我的哭泣,随着我为你而落下的声音一起消失,消逝。我们没有办法去获益什么,我们没有办法去诠释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因为爱过再谈什么朋友很假,很难受;我们不是爱人,因为爱过不是还爱很虚幻,很狭义的我的心。
我还是可以写下我今天的日记,因为我的心情终究还是没有被你全权掌控,或许我对你的感觉只是因为太过依赖,太过需要。时间会变,时态也会变迁。一切都只是淡淡的。那些世态炎凉顺着心中的笔笔惆怅化作袅袅炊烟做最后的方程解法。我还可以多矫情的说出我曾经爱过一个人。但是我最后背叛了我自己的心,让自己的心随着风一起游荡,说出那种自是孤寂中的惆怅。有多少人告诉我那些事情只要用时间就会过去,可是我还是会不住的哭泣,或许我的心重来就没有停止过哭泣,那些并不需要用时间去诠释的爱恨情仇。我们还可以天真多久呢。
——亲爱的,我还爱你。
——哦。
——亲爱的,我被欺负了。
——哦。
——你不再在乎了呢。
——那是因为你先不在乎我了。
其实爱是不求回报的,如果一切都需要对方先去付出,另一方才会说出另外一种叫做回应的爱。不如不要。
所以被感动后的爱很累。但如果是因为习惯了,那就代表其实你的心里早已有他,否则又怎么能会习惯。我最后一次去诠释一次,因为我害怕我忘了。我把这一切都记成文字,我才能知道,我忘不了。这一次。
——我说过要在一起,我说过要爱下去。
只是这一刻都没有继续的意义。
我们不是彼此的微笑,不是彼此的彼此。
我已经关注你很久了。
或许你不知道,每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我都会在七点十五左右遇见你,不早不晚,要是提早一班或者延后一班,我就看不见你了。
地铁驶至世纪大道换乘,人头攒动之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你,每个人都急急忙忙地往前冲,只有你背着双肩包,不快不慢地跟在后面,虽然你每天都会穿不同的衣服,但却扎着同样的小辫,你会慢条斯理地咬着面包,在地铁到来的那一刻,小心翼翼地把面包收起来,因为你永远站在地铁最前端的闸门口,偶尔幸运还有空座,好多次我都站在你的身旁,悄悄地瞄你一眼,但请放心,我不是偷窥狂或者怪蜀黍,单纯因为你的特别和那份简单。
你应该教养很好,因为从不见你在地铁上拿出没吃完的面包,你也不像其他年轻人一样低头看手机,你的背包里永远有一本书,如果我没看错,基本都是外文原版,你戴白色耳机,我猜想你听的都是抒情歌曲,不哼唱,不摇摆,单纯地为阅读找到一个隔绝外界的空间。在忙碌的人潮中,你是格外抢眼的那一个,好像聚光灯打在你身上,其余的路人都是浮光掠影一般匆匆而逝。
我不知道你做什么工作,会遇见什么样的人,几点上班,抑或几点下班,会遇见什么开心的事,又或者偶尔也会难过悲伤,但单单每日那短暂的几站地铁,足矣让我觉得你是世上难得的好姑娘。
你会为行乞的人掏钱,会为年老的人让座,会投以陌生人温和的笑。
有一次你接电话,我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你心爱的人,你语气轻柔婉转,即使隔着话筒,我也能听到对方焦急难耐的吼叫,但是你没有皱眉,也没有叹气,反倒是温和地说自己知道了,顺便简单安慰了对方几句。挂掉电话之后,你又开始看书,书本非常整洁,没有折角,也没有书签,要么是你记性太好,要么是你根本不在意看到了哪儿,我突然愿意相信后者,说明你是一个不斤斤计较而又随性的人。
你看书的速度应该很快,因为过几天我就会看见你拿出新的书,你看的书并不是流行快销的读物,甚至有时候会选一些生涩难懂的文本。我又突然想到了你并不是一个焦急的人,所以也不屑与那些浮躁的碎片阅读为伍,在人人都已经拜倒在苹果手机下时,你还用着好几年前流行的翻转式夏普。
你比我先一站下车,于是我知道我们正巧隔着黄浦江各自生活,清晨的陆家嘴已经有游客在天桥上拍照,清晨的南京路上也已经有了老人们在晨练。
其实好多次我都想上前和你说一句话,哪怕一句“你好”也好,但是我始终没有开口,而是记住了你啃面包的模样,和一周七天内所穿的鞋,我在手机上做好了记录,你有三双运动鞋,四双高跟鞋,三双皮凉鞋,还有两双雪地靴,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共乘2号线一年零三个月了,而从某一天开始,你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以为是我起晚了,后来想可能是你起早了,但其实,不管我们谁晚或者早,错过一班地铁,可能就遇不到了。
我想你可能换工作了,可能搬家了,可能恋爱了,又或者可能离开上海了,在你消失之后,我突然发现,我已经习惯了每天你习惯的那个位置,按部就班地过着好似你存在的.生活。
然而陆家嘴站到达的时刻,你不会再缓缓地起身下车,也不会轻言细语地和其他人说“借过”,那些你看过的书单,我统统记在了手机里。
虽然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说过一句“你好”,但我手机上记录的文字足够告诉我,你确实存在过。
原本因为你而慢下来的世界,突然又陷入了人人匆忙的节奏之中,如果你也留意过,有一个爱穿白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伙子,总是欲言又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说“再见”,而是记录了你的四百多天,和习惯了有你的生活。
之所以写这封信给你,是希望不管你在天涯海角,都能够继续保持自己的速度,泰然自若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说过你是一个好姑娘,不要流入世俗的喧嚣和急躁,因为你已然有了最大的幸福。
你不曾留意过的地铁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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