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过了最后一页,胸腔里奔涌着对作者文字的共鸣。抢出纸笔摆在眼前,我却又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迟子建沉静的描述,压抑而饱满的情绪,再现了百年前哈尔滨一个小镇的故事。那里遭遇了严重的鼠疫,因为没有迅速采取有效的措施而几近沦为死城,却又奇迹般复生。
芸芸众生在她的笔下活灵活现,鼠疫前各自有各自的幸福,各自有各自的难言之隐,各自有各自的营生,看似杂乱无序,陈乏的百姓生活,在灭顶的灾难面前,被人生日祝福 性最光辉的一面一一贯穿,读到这里让人不禁潸然泪下。流淌在作者文字中那股对生命顽强的敬畏,和小镇里的人们一道,度过了死神肆虐的严冬,跟春雷一起炸响,在春雨的滋润下和万物又开始了生生不息的循环。
文字是谁都可以写的,有人的字像水,有人的字像醋,有人的字像泪,有人的字像油,有人的字像雨。迟子建的字,是想化做雨的雪,波澜不惊的冰冷里,有脉脉的温情,虽然终于还是雪,可落在脸上,化在心里却是滚烫的,这是她刻意的不经意,她的风格,高明的地方。
今天,我们一家乘车去了华山湖游玩。这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天呐!今天的人可真多呀,连车位都所剩无几,不过好在眼尖的爸爸找到了一个空位,我们才停下车来。要知道,这是我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出小区,感觉真是太好了!下车后,我就把我的相机给拿了出来,随手就能拍照。
可是我这个粗心的爸爸,来之前竟忘了做攻略,还是问了保安爷爷才知道了入口怎么走。停车的地方离入口实在是太远了,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地走,不过在路上还给弟弟警长买了个小金鱼风筝,虽说只是十块钱,带我觉得也不太值,弟弟警长没玩几下,就厌倦了。最后就成了我拍摄的道具,但说实话,风筝倒是还挺好看的。
刚进园,就能看到一条长长的柏油路。人也是人山人海,可见很多都是来踏青的呀。
柏油路边都是刚冒出新芽的小树苗,那些富有生命力的小东西,是多么想告诉我们春天就要来临了呀。
走过长长的柏油路,就能看见一座小巧的石拱桥,桥的两侧分别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和一个一望无际的`湖。小溪两边都是青翠欲滴的的小草,有的人们会在小溪边玩水。而湖里因春风而泛起了涟漪,这些涟漪没有特定的顺序,只是随着大自然的节奏,在湖面上跳起了欢快而又柔美的舞蹈。
往前走走,到了一个树荫底下。围着树,摆了一圈长椅,可供人们乘凉、休息。我借着这段时间,拍下了许多照片,有人们在玩耍的;园丁们在浇水的;还有春天里小花小草的。虽说大家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但是大家都怀揣着对这个来之不易的春天的热爱。
跟随着人流,我们来到了一座超级大的石拱桥前。石拱桥靠岸的两边都各有一个小亭子,许多人们都坐在里面,虽毫不相识,但都在有说有笑地聊天。
我们往桥上走,这时,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上,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闪着无数的亮点,像一片璀璨的星空。
走过这座超级大的石拱桥,就到了一条宽旷的小路上,这条小路十分平摊,走起路来好不费劲。警长都忍不住下来走走,就像一只刚会飞的小小鸟,逮都逮不住。
最后,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出口,正好天色也晚了,我们就回家了。
忘记在哪里看见了这本书的简介,有天去图书馆,想看的`书都被借走了,就借了这本书看。
《白雪乌鸦》以1910年冬至1911年哈尔滨爆发鼠疫的历史作背景,讲述鼠疫流行时发生在哈尔滨平民百姓中间的种种故事。小说中的人物极多,有名有姓的几达上百位,多为贩夫走卒、引车买浆者流。作者对人物的刻画栩栩如生,为我们塑造了一个个饱满丰富的人物形象。有正面的王春申、秦八碗、周耀祖、傅百川、伍连德等。也有反面的纪永和、翟役生、周耀庭等,让一个个或高尚或丑恶的灵魂在我们的视野里深度曝光,对人物场景的设置和人物内心活动的刻画也都丝丝入扣、合情入理 “白雪”与“乌鸦”作为贯穿始终的两个点睛之物。时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在傅家甸这个疫情最严重的灾区,上演了一出出或荒诞、或真实、或悲情、或温馨的故事。
在灾难面前生命是那么的脆弱,说没了就没了,也在这样的时候最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本性。王春申是小说中第一个出场的人物,鼠疫之前他活得颇为窝囊。妻妾二人趁着开客栈的便利分别找了其他男人,自己在外架马车拉脚。生活本可以这样委屈地凑合下去,可是一场鼠疫夺走了妻妾和亲生儿子之后,他却冒着危险投入到防疫一线协助运送鼠疫病人尸体。如果说他之前生活在浑浑噩噩的隐忍之中,那么亲人的离世、死亡的压力,使他身体中潜在的生命能量得到爆发。而鼠疫之后,他带着非亲生女儿——继英继续平静的生活,也烘托出作者刻画人物的功力。与王春申的隐忍不同,书中的傅百川在鼠疫之前生活富足,在傅家甸享有比较高的社会地位,可以说是一位儒商、义商。他拥有烧锅、中药铺、绸缎庄等多处商铺,却又重情重义并不像有些富商那般为富不仁。从大处着眼,他具有很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在鼠疫威逼的情况下,招集中医免费为大家熬制汤药;伍连德接手哈尔滨的防疫工作之后,他又自己出钱招集女工为防疫工作赶制口罩。我们把视野放近到家庭的角度来看,他虽与疯妻不和睦,但却不言抛弃;虽有喜爱的女人,但是在她亡夫之后也只是默默帮助,情义二字已经深深植入他的心中。鼠疫过后,他的生意日渐衰败,但依旧衣帽整洁,留有风骨,在书中是一位完全正面的人物。
作者在小说之中不但塑造正面人物非常到位,也有自私自利、蝇营狗苟如纪永和、翟疫生等人。纪永和是一个唯利是图的粮食商人,为了商业利益竟将妻子典与他人,最后患鼠疫死于隔离区。或许,他在病床上吐出那口血的时候才害怕,害怕他对自己辛苦积攒下的家业就这样再也无法掌控。而翟役生作为一个曾经在皇宫中受人欺压的太监,他憎恨所有人。鼠疫之时,所有人都惶惶害怕之时,他却在旁边“冷笑”着,静待傅家甸的灭亡。最终傅家甸逃过了鼠疫,他也“逃”过了鼠疫。生命得以存活,灵魂却再无寄托。
鼠疫在文章中只是一个催化剂,在鼠疫中作者笔下的每个人物活生生的走在傅家甸的街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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