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没有回来过了,想念你——我无法忘怀的老屋。
今天恰好有时间能与母亲一起回来看看。
一路上,心一直怦怦地跳,那满满的兴奋就要溢出来了。车子经过我们家楼下的小花园,时间定格在多年以前——那个玫瑰花开的季节:一阵清风拂过,花瓣被吹下,轻轻落在地上。就在那一瞬间,研发纯天然香水的念头油然而生,于是我与好朋友们结伴同行,小心翼翼的挑选完整无缺的花瓣,配置水分与沐浴露的.份量,把原料都装入小瓶中,奋力震荡,打开瓶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啊!好香呀!”大家不约而同发出惊叹,心里都乐开了花。老屋,我感受到了快乐与兴奋。
车子停好,下车,爬上斜坡,来到楼梯口。看着这没有尽头的楼梯,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知不觉间,想起了儿时与妈妈在楼梯赛跑。
“3!2!1!”我和妈妈一起倒数着,一起出发,一起向家跑去。“孩子,快,追上我啊。”妈妈在上面不停地喊着。“等等,妈妈别跑,我追来了。”“哇,小雯好快喔,快追上妈妈了。”“喔!我抓到妈妈了,哈哈……”我和妈妈都笑了,笑声随着微风飘荡在整一条楼梯。旧屋,我感受到了温馨与幸福。
很久没有爬楼梯了,回家可不是件什么容易的事,真佩服从前的自己。妈妈这次回来是要收拾衣服的,我却帮不上忙,于是就想着走到久违的天台。由于我家住在顶楼,所以天台是我从小玩耍,学习、哭泣的地方。和记忆中一样,依旧是那蜿蜒曲折的鹅卵石小道,依旧是那奋力攀岩的瓜藤,依旧是那生机盎然的菜畦。踏上小路,白瓜露出了笑脸,菜心挺直了腰杆,丝瓜藤蔓也随风起舞……“来吧,傻孩子,你看,这是白花菜,野生的。而这是你最爱吃的菜心了,还有这是你最讨厌的芥菜……”爷爷像是个导游,不停地为我这位“旅客”讲解着。亲切的话语伴着那清新的泥土气息,感觉自己回到那个小不点的纯真年代。
“小雯,咱们该走了——”妈妈归家的信号让我从美好记忆中惊醒。
是啊,又是时候离开了。
夕阳中,回首老屋,它宛如一位老者,默默地端坐在原地,雕像般一动不动,往日的风霜,在旧屋外依然停留在他脸上,没有淡去……
又梦见老屋了,我已经记不住这是多少次梦见老屋了,只是,每梦见一次老屋,我的哀伤就要增加一分。
老屋地处鄱阳湖的尔东南一隅,不是很久的以前,这里估计是鄱湖水浪打浪的地方,也许栖息过无数的野鸭和野生的乌鸡。可是,自从 1965年,这个栖息野鸭的地方,被我的一声啼哭惊动了,我出世了,老屋也和我同年竣工。
老屋,在我孩提时候,是我的安乐窝。记不起,有多少个春天,燕子的呢喃把春天送到老屋,送到我们孩子的心里,我们知道,我们又大了一岁。那时候,外地一些要饭的人常常十分希望能在老屋里住住,他们若是能够得到我父母的准许,而在我家老屋一住,会高兴得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老屋,仍然安详地卧在静静的互惠河的身边,就像是一头任劳任怨的老水牛。小的时候,老屋的前面连道路都没有开拓,只是几百青翠的竹子茂盛地长在河边。老屋的落成的时候,我就像老屋一样,刚刚落地,我无法知道它诞生时候的盛况,然而,老屋的完善——————哪一年装板壁,哪一年修阁楼,哪一年结火砖做的围墙,哪一年做徽派结构的防火墙,哪一年做院子,哪一年在院子里铺上水泥,我还是比较清楚的。所以,老屋,就像是老屋上的燕子垒窝,它也是父母给家垒的窝啊,自然,老屋和我有不解之缘,也有着深厚的友谊。
记得在1972年到1976年期间,那是老屋最为热闹的时候了。那时候,老屋住着我们一大家子,加上结婚才几年的哥嫂不断地添丁加口,而且,每到冬天的时候,老屋都要迎来从几十里地之外来的社员们。这时候,他们其实不是普通得社员了,他们都是听从政府号召而赶过来修圩堤的水利建设者,他们在他们当地和我们村队干部的预先安排下,井然有序的住进了我村的每一户人家。仅仅我家老屋就住了好几个社员。我们一家就像是当年的《柳堡的故事》里的二妹子一家满怀热忱地迎接临时住下的新四军一样,迎接叔叔伯伯们的入住。那时候,平时显得很宽敞的老屋一下子拥挤而热闹。
那时候,我虽然没有因为老屋的拥挤而生气,但是也始终不明白父母为什么竟然会在家里更加拥挤的情况下而格外开心。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出口了,我对父母说,老屋不如以前宽敞了,为什么还那么高兴。父亲解释说:“傻孩子,你是没有尝过离家的滋味啊。再说,人家几十里地来这里我们这里修为敌,为的还不是政府的号召,农民的丰收吗?别看现在农业连年丰收,可这全亏了水利搞得好啊。要不是有了他们,我们生产队,不,我们大队能够有这样的丰收吗?我们这里能够接济那些逃荒的'外省人吗?”随着年岁的增大,我才慢慢地体会到,正是这些大老远地奔忙而且风餐露宿的人们,正是因为他们的劳动,家乡——————鄱阳湖地区的人们才有了固若金汤的水利防线,农业才能一年比一年的收益更大。
面对近二十年来时不时爆出的水利失修和农田抛荒问题,我突然想起了那些至今应该是耄耋老人的水利建设者,因而自然也想起了曾经住过这些人的老屋。
我少年的时候,老屋已经完善了,崭新的杉木做的板壁,火砖做的后墙,徽派的防火墙,偌大的庭院,水泥做的院子,院子左前角的猪圈、厕所、灰窖一应俱全,一种安居乐业的幸福感慢慢爬上父母的额头。每当有陌生的客人来的时候,父亲总会介绍这老屋有多高,有几间几室,就像现在城里人介绍自己买的商品房有多大面积,几室几厅一样,那种自豪感,成就感,写满在脸上。
哦,想起来了,其实,老屋有更加热闹的时间,不是在七十年代,而是在八十年代。那时候,我和我的几个堂兄弟纷纷因为高考制度的恢复,而又机会走进包分配的高校或者中专学校,于是,一场场请客以答谢乡亲们的电影便在老屋前面的那几个院子里放着。
我现在住了十几年的房子,无论是地理位置、漂亮状况、方便程度,远不是老屋所能比的,加上母亲父亲的先后故去,我回到老屋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有时候,我好像听见老屋在埋怨我,说我有了新居,就像是有了新欢一样,再也不愿意看看她————————看看她这个昔日的糟糠之妻了。我甚至把老屋幻化成了哭泣的林妹妹——————那个在贾宝玉和薛宝钗的新婚之夜伤心哭泣的姑娘。老屋的埋怨也许不无道理,毕竟,就是除了我的第二故乡,在其他地方呆的时间都比在老屋呆的时间多些,甚至是多出很多来。可是,我还是要解释,老屋,也许你的埋怨是对的,不过,我可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我的很少回去,实在是因为我脱不开身,我已经离开老屋四百里地,回去一次不是很方便——————虽然现在的交通发达多了。更主要的是,故乡的亲人越来越少了,他(她)们要么嫁出去后做了人家的奶奶或者外婆,要么像是老去的树叶一样,慢慢地飘落到地下,作古去了。于是,我回去看看老屋,陪伴老屋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的老屋就有了多年的集尘和污垢。老屋,其实,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你,因为我的心里常常是记挂你的,尽管我不在你的身边。
老屋,我生命的皈依,我会抽空看你的。
我为我的无知感到惭愧,也为我的父母将我当儿子一样感到欣慰。
我的一个闺蜜,她就告诉过我,她的小弟媳妇就直接叫她清明节不要去娘家的祖坟拜去世的父亲,这让她生气了好多年。
去年的清明节,在父母的带领下,我,弟弟弟媳和两个侄子一起回到了老家。姑姑一家听说我们一家回来了,也带着她的女儿一家回到乡下叔叔家。午饭后,一大家的人去给爷爷奶奶磕头。之后,叔叔让姑姑一家先回去,他们要去别的祖坟拜拜,父母和叔叔让我跟着他们。结果可想而知,姑姑不高兴了,说她是老姑娘,我是嫩姑娘,但都是这个家的姑娘,为什么我可以去祖坟而她不可以。我一听不得了,算了,我只有同她一起先回,以免他们老兄妹为了我发生不愉快。
我家的`老屋在村子的最后边,屋后就是山,山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松树。因为以前的学堂就在我家旁边,从小就听村里人叫这山为学屋山。小时候我们村里的小伙伴总是一起喜欢爬这山,看谁最快到山顶,我总是最慢的那一个。有时我心情郁闷时,也会在山顶上坐着吹吹风,直到家里人在山下喊才一溜烟跑下来。
我家的老屋分上下两重屋,上屋是两个卧室加中间一个堂屋,人称排三。下屋是两边各两个房,中间一个大堂屋,叫门五。记事以来,我就同奶奶小姑住在上屋的靠下屋的那间房里。母亲和弟弟住在上屋的另一间房里,父亲在外地工作,一年就回两次。上下屋有一个用石头作的梯子连着,这个梯子在下屋的靠上屋的上房里,这里也是一家人的厨房。奶奶和母亲每天很早起床为家人做早饭。爷爷,叔叔和另两个姑姑就住在下屋另外的三间房里。那时的粮食是按大人们的工分发放的,菜里也见不到油星,家里有十几口人,每餐的饭都是奶奶把每个人的饭分好盛在碗里,大人们总是不够吃。
上屋地势较高,屋前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枣树,可是总是花开了不少,果子结的不多也不大。桃树和杏树也只是开花不结果。大人们总是说这些果树以前每年要结很多果子,是因为家里人在果树上拉绳子晒衣服太多了,所以才不结果子的,我们小孩子就更不知什么缘因了。反正果树就是每年开花不结果。院墙边有一个小竹园,里面种的竹子好像也长不大一样。
那时的爷爷奶奶身体很硬朗。爷爷是手艺人,他做了木匠几十年,一年到头总在外面给人家做家具或是房子。奶奶就在家操持一家人的吃喝问题,我和大弟弟就是在奶奶的呵护中长大的。
奶奶很疼我和弟弟,她爱我俩胜过了她的儿女们,我俩自小也与她的感情最好。在生活的长河中,我与奶奶的情意最浓。上学时,甚至弟弟总是说奶奶对我最偏心,也的确,有好吃的奶奶总是要留到我回来。我上初中和高中都是住校的,周末,奶奶总是会到村头等我回家,走时也要送我到村头。
那时候的春节,父亲都会回来与我们一起过。他带着我和弟弟,还有几个姑姑在院子里扎灯笼,写对联。贴好对联后,家里人就不让我们出院子了,说是年在外面。爷爷就会给我们讲年的故事,我和弟弟总是大气都不敢出,对年有无限的敬畏。夏天,爷爷会将竹床放在院子里,扎上蚊帐,点上用蚊虫树扎成的把子。我们大家能一觉到天亮。
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冬天的一个早上,那天下雪了,好冷,母亲没让我去上学。煮好早饭的母亲生下了小弟弟。几天后婶婶进了我们家,一年后叔叔的儿子也出生了。家里的人多了起来。接着几年,几个姑姑陆续出嫁了,姑父姑姑们总是对我这个当时唯一的侄女倒是很疼爱的。
我十岁的时候,分家了。那时家里很穷,奶奶虽然疼我姐弟俩,可还有叔叔和几个姑姑,所以分家时爷爷奶奶也没什么分给我们。父亲从山后的亲戚家借了半袋子米回来,我们的小家就这样开始了。以后的日子,早上我煮饭,母亲在外种地砍柴,两弟弟还小。慢慢地我们家的日子好起来了,父亲也有钱寄到母亲手上。我们在慢慢长大,大弟弟也能煮饭,我就帮母亲去砍柴。
母亲性格温和,从不与人争吵,总是在默默地为我们操劳。我和大弟上高中时,她总是一步一步走到城里为我们送米送菜。城里离家几十里路呵,她还得在家里边做农活边照看年幼的小弟弟。
我们一天天长大,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
高中毕业后,我没考上大学,就去了父亲所在的城市。但是每年我还是喜欢回到老屋同家里人一起过年,每当这个时候,家里所有的人都会在村口去迎接父亲和我。
可能我是家里的第一个小孩,家里女孩也少的缘故吧,我的家人很宠我。我记事以来,就只有小学一年级时,将家的院门钥匙弄丢了,一家人进不了家,奶奶打了我一回,再也没被打过,也没被骂过,更没有不给饭吃过。
后来,父亲带着我们一家去了城里。
我的儿子一周岁那年,我们一家准备在春节前奶奶的生日那天为她隆重的过八十岁,可天不从人愿,那年的九月奶奶去了。从此奶奶和我的生命交集二十八年后,与我天人永隔了。爷爷也在五年以后,与奶奶相聚了。
如今,我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就经常会想起那时的奶奶和那些年的一些过往。非常怀念那些年的一些事,一些心境。也有爷爷奶奶没有享到我们的福却归于泥土的遗憾。
父亲总是说在他的心里我既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儿子,所以每年春节都是我代替他老人家回老家去给叔叔,舅舅,姑姑们拜年,他们也每年盼我回去。老家成了我一生的牵挂。
有时想着老了,就回到老屋,在那里种点树,养点花,也算老有所养。
又是一年的清明节快到了,真的有点想念老屋。
那算得上是一方净土,可不知什么时候盖起一间屋子,屋子不算大,却为几代人遮风挡雨。岁月忘情,屋子渐渐破旧不堪,它始终还是被遗弃,静隐于喧噪的都市中,破旧而不起眼。
我站在老屋外,它旁边的建筑高而华丽,这老屋如鸡立鹤群一般,没人会去关注它。可我却能准确无误找到它。老屋啊,是你在呼唤我吗?它不答。双眸有些失神,老屋在眼前晃了几晃,似隐似现的字,可字迹却被岁月销磨得难以辨认,也许这就是父辈们才会淡忘了这间老屋吧。
我徒步走进老屋,地面凹凸不平,院子里的老树陪老屋很多年了,树上的鸟巢风吹欲倒,而且少了许多生气,就和这老屋一样。里面的房子,蜡黄而残破的墙面是风的杰作,灶台是烟的画板,屋顶是阳光的通道,连烟囱也被时间雕琢了,看来,老屋的确老了。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来这里,以现代人的思想,我怕亵渎了老屋的古朴,也怕老屋玷污了我的安逸本性。
地上那些散乱的砖,我轻抚,尘灰不舍,沾上指尖,算是个问候,亲切又陌生,想必长辈们就是靠这些砖头修补老屋吧,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它“老”了。
我站起身沿这墙壁摸索,进到老屋最内的那间房间,整间屋子没有太多光线,暗暗的一片,偶是瓦出有它来访罢了,荒废,地面为绿草提供生存的机会,不惧自己肤破体裂,墙角淌入几股死水,连旁边的小草也没贪惜它,见死水,我就觉得老屋还不算可悲,至少有东西和它一样。再绕老屋走几圈,我没有什么浓浓的感情流露,只觉淡淡的温馨化为几缕缈烟。
那间房间,缈烟随我离开是消失了,我还记得这里有曾祖父的笑脸,也许它想告诉我这是我的追忆所吧,可又好像不是。
我不知道它想告诉我什么?或许我也不稀罕知道吧,我……也许岁月早晚也会把我从这个世界抹灭,即使知道也只是瞬间吧,我愚钝,还是让我的后代来寻访它想说的话吧。
走出院子,那树还在,那鸟巢还在,只是这时突然多了几只小鸟,戏游有于简寥的树枝上,它们还迷恋那个鸟巢,迷恋它们那个家,眼神随着风儿,到那一枝头,可笑它们不会重新找一棵高大的树啊,那样它们会过的更快乐一些,它们太傻了,也许正因为它们不是人。
这间老屋并不好看,甚至十分破旧。几片残瓦、几块破砖、几根柱子,勾勒了它仅有的骨架,却保留着原木的粗糙与自然的生机,令我驻足凝望,无法收回目光。在春日里,一墙初生的泛着嫩黄的爬山虎,长遍墙头的小花、野草,无数的小蜜蜂、小蝴蝶,都簇拥着这间老屋,建筑与植物、动物巧妙地融成一幅隽永的画卷,呈现在天地之间。
我不禁想起城市中的建筑,钢筋水泥构成的`各式风格的高楼大厦。少则二三十层,多则几十层的高度虽气势恢宏,但弥漫在四周的灰蒙蒙的雾霾挡住了绿色,挡住了视线,挡住了那颗憧憬自由的心。而在这里,一间老屋、一墙爬山虎,一群蜜蜂,一丛灌木。简简单单,却承载了一片真情、一缕心韵。虽然恬淡,却很充实!如果有机会,我愿在这里住下来,拾起淡泊的心境,回归青山绿水之间。
西塘,古朴依旧
不少人都是通过美国大片《碟中谍3》才得知西塘这个地方。说真的,以这种方式扬名,未免委屈了这座千年古镇。西塘地处江南,是一座历史感丰厚的水乡小镇,相传早在春秋时期,伍子胥就在这里开凿了水塘,从山上引来的水沿着历史的轨迹一直流到了今天。尽管今天的西塘变得有些“商业化”——水塘两岸都是酒吧和店铺,然而,祖祖辈辈居住于此的西塘人依旧延续着水乡的生活,就像小作者看到的“老屋”一样,西塘的古朴也依旧还在。
西塘的“廊棚风”
廊棚是西塘的特色之处,据说早年间,有个开烟纸店的老板拿了一卷竹帘接在屋檐上,临时搭出了一个小棚子,好让乞丐得以安然过夜,第二天乞丐在他的门板上留下一行字:“廊棚一夜遮风雨,积善人家好运来。”此后,依水而居的人们干脆用砖瓦和木架修建了长长的廊棚,在烟雨迷蒙中若隐若现,被人们称作“烟雨长廊”。此外,西塘历史久远的古屋宅院也极多,徽派建筑特色的马头墙、花窗和瓦当都使西塘充满了浓浓的人文气息,白墙上斑斑点点的霉斑也像水墨画一样富有诗情。
回忆是一张没有留下底片的旧照片。我只来得及看一眼,便失去关于它的所有线索。只能用记忆来填补。忘记了儿时的童真梦想,褪去稚嫩的思想。用真实的心重温那淳朴的故乡,怀念记忆中的老屋,院落,古老粗壮的榕树,以及那坑坑洼洼的泥路,所有关于故乡的情景,总会在那个时候,某个时间被想起,不断地怀念,不断地淡忘,直至我已苍老,不再留恋。
踏进老屋,会有种浓厚的神话色彩,锦梁上,墙壁上都画满了传奇的神话,像八仙过海那样熟悉的神话早已倍受乡亲们的喜爱,他们信奉神,祈祷神能保佑一切,能带来好运。是纯朴,真挚的农村习俗。
走进院子,有一口古井,周围种满了花草,枯落的叶子凋零在地面,没有了往日的艳丽,一副颓败的样子,像是在哭诉着主人的“冷落”。屋里有面硕大的镜子,镜框周围刻满花纹,很精致。客厅的木椅早已被灰尘覆盖地厚厚一层,蜘蛛丝缠绕着却依然看得出椅子的完损。顶梁上的吊扇早已凝结了厚厚的凝层,其中一片扇叶早已脱落,蜘蛛丝在那里安了一个家,结了好大的一个网。一派落魄的景象。
客厅里有两间房,跨过门槛进入其中一间房,房间萦绕着浓厚的药水味,还有那个大大的氧气瓶残留着。那张木床依旧躺在那里,只是床上的人已经离开了。旁边的小床上摆着陈旧的杂物,随后都被大火吞噬了。走进另间房,房门走已被侵蚀地只剩下孤零零的朽木,地上突兀起的砖瓦也随时间的推时慢慢磨平。房间有两张床,都是大而笨重的木床,小时候我就是在这两张床上捣乱,迫使爷爷奶奶不得安眠的“坏蛋”。床上的吊扇早已不见,不变的是记忆里那个安抚我入睡的爷爷,那个使我半夜都会因为想你而偷偷啜泣的爷爷,那个永远最爱我的爷爷!
走出房间,来到走廊,这里也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厨房,另一间则是放杂货的储藏室,早已被蜘蛛丝蒙住了,想进都困难。
走出老屋,心存感激,因为这里有我童年最真实,最幸福的回忆,我永远忘不了老屋,忘不了这里留给我的那份真情实感,那份纯朴,唯一的爱。
即使时光把一切都冲刷了,也不能夺走我的老屋,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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