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以来,白天比较暖和,夜间寒气袭人。露水凝聚成了鹅绒般的白霜,玻璃窗上,弥着一层热气腾腾的雾气,教师里的空气也热乎乎的。
黎明前,鹅毛大雪不停的下着。
路上,田野上,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天虽未明,但那道路在雪光的映衬下,仍依稀可见。风像刀子一样的刮在人们的脸上,寒风刺骨。
夜晚,已是冰天雪地,还纷纷扬扬下着大雪,看那架势,仿佛要遮掩整片大地才肯罢休。
这一天天气格外晴朗,空气中带着冰雪的纯净,堆积在沟洼里的雪干飒飒的,小风一吹飘飘扬扬,想万点银粉撒在笔直的公路上,太阳光从山尖向外一喷,瞬间,在这平坦的.路面上,闪着散碎,耀眼的光泽,好像是白银铺成似的。
天上的阵阵寒流,促使气候起了变化,一连刮了多天风,白杨、垂柳、都脱光了叶子,枯枝被风卷着飘到半空中,落在墙角下,像风轮似的旋转,唰啦,唰啦的响着。它告诉人们冬天到来了。
宜宾县商州镇幸福小学五年级 王科
冰和雪两兄弟刚走,春姑娘就来了。他从很远的地方翻山越岭爬山涉水,来到这里,把大地叫醒了。
麦苗刚脱下雪白的棉衣,换上了翠绿色的衣裳。小草伸出个小脑袋来。树妈妈的娃娃也伸出个小脑袋来瞅瞅。花儿爷仰着头,笑眯眯地望着。鱼儿跳出水面,吹着一串串的小泡泡。看那里,柳树姑娘舒展着漂亮的头发。在微风中吹拂着。桃树妹妹露出粉红的小脑袋,还有点害羞呢。淡雾漂浮着,时隐时现,有如仙境般。
这时,太阳公公才伸了个懒腰。慢慢地睁开眼。淡雾变成了小露珠,闪耀着。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这时小鸟们在枝头上欢蹦乱跳。有的落在电线上。唱着欢快的歌儿。白鹭从空中掠过。青蛙呱呱地叫着。农民伯伯播下种,小孩放着风筝。跑跑停停。一片欢声笑语,一片山青水秀,构成了一幅春天的图画。
春姑娘,你永远别走呀?你留下来吧!
“你知道吗?听说蒋译萱下周五回来喽!”“真的吗?”“难得啊,是不是得赶快布置一下!”
星期一,我刚踏进教室,这一阵阵欢呼声让原本疲惫的我一下子提起精神来。不会吧……欣喜与激动一下子包围了我。三年级时,她奔着自己的梦想去往了上海音乐学院,如今,她为了和即将毕业的我们见一面,又从上海回来了。那个离开了我们三年的蒋译萱,真的要回来了吗?
穆老师走进教室:“知道了吧,我们的蒋译萱要回来了!我们要不要给她制造个惊喜?”“好”像全班被打了一大盆的鸡血,全部欢腾起来。
我们将后面的黑板报清空,写满了我们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见面会的真心祝福,还拿出封存在大柜子里好久的彩带和彩环,小心翼翼地挂在黑板报上。
做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穆老师又对我们说:“我希望你们每人能给她一份你们亲手制作的礼物或贺卡,今天晚上准备好,明天记得带来哦!”
回到家,坐在桌前,突然记起在三年前,她曾经跟我说:“我最喜欢小熊维尼了……”那我就来做一个给她吧!说办就办,我从网上找来制作视频,一步一步的认真做起来。
第一节语文课,穆老师看着满桌的礼物——虽然都很简单,却包含着心意的礼物,不禁开心的笑了。
最近几天,每次来到班级,蒋译萱要回来了成为了我们必聊的话题。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地聊着,猜测着到时候她会有怎样的表现,我们都期待着……
我希望,这即将来到见面,会成为我们小学生活中最美好的记忆。
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悄无声息地来了,“二姑奶奶的病情又恶化了。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我们再去看一下她吧!”妈妈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听爷爷说,二奶奶奶的大脑神经几乎已经没用了,腿也走不动了,虽然,我与二奶奶的关系可以算是很远的亲戚,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那天,我们一家去医院,去看望二姑奶奶,她在重病监护室,看望的家属都得一个一个进,还得戴上手套和帽子,穿上衣服,活生生的像是要帮病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那次还算幸运,有位护士带着我进了病房,我来到了她的病床前,二姑奶奶脸色很难看,病房里也静得出奇,耳边一直回响着测心率那台机器“嘀嘀”的声音,姑奶奶看见了我,像见了个陌生人一样,接着,她又像树懒一样,用缓慢的语速对我说:“你……是……谁……?”我并没有摆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毕竟爷爷和我说过姑奶奶大脑神经已经坏死。
我仍面带微笑,向奶奶介绍自己,把周围能说的关系都说了一遍,虽然她依然一副没想起来的样子。我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叹了一大口气,照这样下去,离与二奶奶永别的日子不远了。
最近大人们都很是紧张,以前每天都来接我的爷爷,也天天去医生看望姑奶奶了;每天晚上吃饭时,全家唯一一起聊天的时间也被姑奶奶的事给占满了。
现在总是会回想起以前姑奶奶还健康时的样子,她那时候可谓是大家的开心果,每次一大家子聚餐时,都能做出一些搞笑的表情逗大家笑,可现在却马上要离开我们了,一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可惜与伤感。
还处在童年欢乐时光的我们,是过一天多加一天,而二姑奶奶的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
我们学校在多年以前向隔壁租了一块地作为学校的教学楼,而如今眼看专属于外国语的学校在九月就要投用了,也就表示我们是外国语旧校区的最后一届了。
也许入学时没有这种感觉,还曾想着未来会有许多学弟学妹,原来将要来这个学校读书的弟弟如今已被这个决定给隔开了,在两年以后,可以容纳一两千人的学校最终只剩下五百号人,在篮球场上偶尔见到几个外国语的学生在打球,但几乎都是那些十二中的学生占据了场地,来回跑动,身边几乎都是朋友,除了这个年级段外的所有教室基本都将遭受到清空的危机,那么我们就只能在自己班门口的走廊上活动了。
现在在我们的年级上面还有初二、初三的学生,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总是仗着自己是高年级,来欺压我们,但两年后,我们也是初三,一边是一大堆作业,而另一边则是各种练习卷,在繁忙之余走出教室散步时,周围空荡荡的,唯有一些装饰物摆放于此,不免有一丝凄凉的感觉。
可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们就没有学弟学妹,不会有那种“统治者”的感觉,将来的外国语只有一个年级段就会显得整个校园都冷冷清清,没有衬比,没有那种人山人海的热闹,我们将被孤立。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那我们也无能为力,身为一个学生是管不了学校的事情的,只能去接受这个事实,去反抗也只能是无理取闹,浪费时间,还不如现在打好友谊的基础,多交些朋友,给内心许多安慰,该来的事情就一定会来,我们无法避免,就如无法阻止时间流走一般。
两年后,那所谓的“孤独”终究要来临,到时候繁忙的中考准备会让我们对学习以外的一切失去感觉,可能真正的孤独就是整个外国语学校只留下了我们一届初三。
小雪花纷纷扬扬从天上飘落下来,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玉蝴蝶,又像一个个手持魔法棒的小精灵在空中飞来飞去。
小雪花落在油亮亮的松树上,松树立刻换上了雪白的裘皮大衣,只见松树威武地挺立在雪地中,像一位位士兵看守着冬天的大门。
小雪花落在房顶上,房顶立刻变成了奶白色的巧克力蛋糕,以至于让小朋友们垂涎三尺。
小雪花落在汽车上,只见小雪花手持魔法棒,汽车立刻变成了乳白色的蛋筒冰激凌。小泰迪狗从旁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巨大的冰激凌,对着它“汪汪”叫个不停。
小雪花落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田野铺上一床厚厚的大棉被;小雪花落在连绵起伏的高山上,高山的眉毛变白了;小雪花落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小路围上一条洁白的围巾;小雪
花落在大地上,投入了大地妈妈温暖的怀抱……
“下雪啦!下雪啦!”小朋友们的欢呼声在冬天的天空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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