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山处理完事务之后,借梁仔的丰田小面包,顺着五桂山,一路南行奔向珠海。在检查站,武警要我们出示特区通行证,我俩挤挤眼,没有办啊。只能故作镇静,一脸严肃,说通行证忘带了,我们去拱北拉几台电脑马上就出来。那年轻的武警看看我们的车牌是粤T的,大手非常潇洒的一挥,帅哥般磁性的嗓音说到,走吧!心中一喜,连忙说声谢谢。
哥们小油门轻踩进的珠海市区,顺着前山立交转去南屏,在格力厂不远处,已经能看见同事伸着脑袋在张望着。车在他跟前嘎然而止,吓他一跳,一见面哈哈一乐,同事说到,正担心着,怕我们不熟,咋弄的这中山的车呢。
入的同事租住的小屋,早有酒菜上桌。几杯二锅头下肚,醉意便爬上眉梢,赶紧伸手投降,落败下桌。饭毕,一起嚷着出去走走。开车跑在珠海市区的道路上,从拱北口岸顺着海边的道路,一直来到海滨公园。夜晚的珠海渔女,在灯光映射下,背衬着黑色掩映的的大海,和远处的山峦下楼群间闪耀着灯火,繁星点点,几分诗意,几分浪漫。海边的`公路,星星灯光,椰树林立,让心灵沉醉,让思想随着海风徜徉着。
很随意让着哥们开着车,有点漫无目的。打开车窗,让海风吹进来,让心情随着车载音乐里一起飞扬。珠海的街景慢慢地从车窗前流动着,带着光芒与色彩,闪烁在我们的眼中。
笠日晨,从南屏坐上几站来到湾仔。每去珠海都喜欢在这里坐坐。隔着筷子基海湾,眺望着澳门岛。看着那里鳞次栉比的高楼群,穿行而过的车辆,以及那绿色掩映中的西望洋山,我想那妈祖庙在祈福的声中,香火不绝。每人都植着一份夙愿树,一年年发芽生枝。
离开珠海,回头望望。珠海的街头没有拥挤的行人,有着一份宁静,海水和绿树似乎举目可望。连长长沿海大道都被称为情侣路,无愧于浪漫之都。
珠海,这座城,我喜欢。
“到目的地了!”我的耳旁响起爸爸的叫声,我马上下了车,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进了茅塘,我看到了一棵棵参天大树,树林的那一头,有一条长长的瀑布,多么壮观!我此时满头大汗,真想去那里洗把脸,于是用出全身的力气往前跑。“终于可以洗脸了!”洗好脸的我觉得凉快极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到了万马石,一眼望去,千千万万的石头堆积在一块空地上,高低不平,就像无数天马落入凡间,化作石头,留了下来。我想做一个登山者,便拉着爸爸妈妈,吵着要爬石头。眼前是巨石,我深吸一口气,便爬了上去;我一会儿攀着石壁,一会儿抓着野草,偈小猴子一样……有些时候,脚没站稳,一个趔趄险些踩进石缝里面。忽然,爸爸叫了一声,原来我掉进了石缝,如果爸爸不拉牢,骨折都有可能的。好不容易爬了上来,脚受伤了,但我想:“这算什么,登山肯定会受伤的\',大自然就是这样。”通过我的努力,终于爬上了将军台——本次登山活动的终点,我觉得真开心!
下一个景点——汤坑就是让我们休息的,坐在长达208米的世龙亭子下,无比惬意。风吹到我脸上,我的心好像飞了起来,飘在自然的海洋里……
我爱大自然,我与自然在一起,无比幸福!
水是有灵魂的,我相信这一点。按照物理学给出的解释,生物的体液携带电荷,而运动着的\'电荷产生磁场。比如说,正常人脑的磁场强度微小到最精密的仪器才能将其记录和捕捉。至于磁场可以记录下影像和声音,并在某些时候回放出来,已是现代人的生活常识。自然界中,“体液”最丰沛的是什么?海洋、河流、湖泊,无以计数的水分子动荡不息,谁曾记录下它们的磁场和记忆?
我在紧邻湖畔的酒店房间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是在早晨。隔着十一层楼的距离,千岛湖的千顷湖水端凝不动,是一张偌大的风景明信片嵌在视野之中。
到了晚间,千岛湖在窗外沉入暗夜。在那里,那些本来应该是湖水的地方,你甚至不能称它们黑夜。它们比夜更黑,更深不可测,像失语者巨大的沉默。我明白了:湖水在白昼映照出天光,像一枚镶嵌在大地上的月亮。但在夜里,这片大水并不会反射此岸的光线,而彼岸呢,又是如此遥迢无边。
我最早知道千岛湖是因为新安江。我最早知道新安江是因为唐寅——那时候,我正在写一部关于他的传记。这个被民间演绎成传奇的才子,在他二十七岁的那一年,由苏州出发,经运河到杭州,再经富春江到新安江,复由兰溪过龙游至衢州。然后从江西玉山进入上饶江,再从铅山穿过武夷山脉,经崇溪到达他此行的目的地:福建仙游。
因为终生未曾踏入仕途,唐寅真实的足迹并未被史家确凿记录。所以那一次,我只能沿着他与他朋友们的诗文,以及后人的只言片语,追索出他当年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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