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窗前也焊了个不锈钢花架,摆上几盆“含羞草”、“滴水观音”、“蝎子兰”、“剑兰”、“吊兰”,使我家窗口别有一番情趣。
记得去年秋天,小余阿姨家的石榴开始结果了,瞧!又大又圆的石榴挂满了枝头,许多枝头都被压弯了下来,坠着的枝头异常惹人喜爱。
由于接受的阳光有多有少,所以许多果实都是半边青半边红。在绿叶的衬托下,红色的石榴赛过六月的鲜花。有些石榴熟透了都没有人摘,不由地咧开大嘴巴,露出了白里映红的“牙齿”,这些“牙齿”又像是藏在房子里水灵灵的胖娃娃。
我望着这些石榴,垂涎欲滴,忍不住随手摘了一个,轻轻剥开皮,石榴籽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像颗颗粉粉白白的\'小水晶,送进嘴里一咬,酸酸甜甜的汁液瞬间溢满口中。这甜味,这酸劲,难以用语言描述……果子都没了,每根枝头末梢却发出一叶嫩绿的顶芽。爸爸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摘采顶芽。我一直认为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但没想到秋天也是新生命的起点线。 点缀在我家窗口的花木,为我家带来了勃勃生机。
来过我家的人都有同感,他们临走时都要忘情地盯上一会儿,然后留下声声赞叹。
支竹窗,闻喧声,下望之,道有草蒲胭脂古玩摆,老父携童赏观之。酒保铺前对街吆,囊裹挎腰入当铺。窗内少妇镜前坐,贴花黄,正梳妆。洗扫炊烟待夫还,花落花开谁怜侬?
是谁窗前吟古诗,专挑暧昧之词递耳畔?轻推纸窗探是谁,原是情郎探我来。窗下烛灯三更明,朗朗书声月下传。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不愿儿郎中第他乡入,但愿两情久长时。遥想当年君寻吾,指蘸涕沫点窗洞,窗前共读声和起,情随书声日递增。
太监推开厚重的朱红木门,金銮抬上白玉阶,宫女支开朱红木窗。窗外宫墙围着一片神秘的土地,偶有麻雀点地低吟。遥想当年,宫车辇过,太子目光扫过,巧然相遇,微笑挂嘴边,羞得红润泛脸畔。而今被锁深宫中,难觅皇上一踪影。
农妇木雕窗中坐,茶水漂绿自悠闲。轻吟古诗自寻乐,夫在农中忙,妇在屋中闲。
……
重重的铁窗隔着一片片天地,铁门关着一片片自我的空间。偶有邻居入门而坐。看着电视,听着广播,织着手中的毛线,谈着家中儿女的学习,讨论着明日买什么样的菜。持着手中新买的衣裳,问着价钱和商店名。
阳光穿过蓝色的玻璃,投下一道异样的蓝光,夏日阻挡了太阳那刺眼的光芒,秋日送来一股股暖意,冬日拦着刺骨的寒风。打字声响起,妇女在赶着明日的文件。然而铝合金的\'窗户隔着另一半的蓝天,挡着另一半的自然,透着另一半的空气。拥有的只能是一半的那本应属于自己的空间。
明日朱红色的木窗镶着古典雅致的木雕,装饰着现代的生活,品着咖啡,坐在红木椅中,浏览着电脑中形形色色的网页。享受着迥异却平等的生活。
窗口透着恒古不变的月光,演绎着别样的生活。
淡淡地一缕阳光,从破旧的窗口中射入,站在窗边,任那阳光,融化着我的心。
低垂着眼帘,看到的仅仅只是那一米窗帘和那洁白的墙。
把自己封锁的严严实实,不喜欢的人的靠近,享受孤独和阳光,我看到了心中的窗口,默默地流着泪。
曾经,我试图,将那紧封的窗口打开,却刺痛了我心中永远的伤口。
从此,我再也没有想过,打开那扇封尘已久的心灵之窗。
突然,我惊奇地发现,那一丝丝的阳光渐渐、渐渐地消失了,原来,阳光也抛弃了这里。
轻轻地关上窗,失落地走到了一架古老而不缺典雅的钢琴前,《梦中的婚礼》从指间流泻而出,伴随着音乐喧泻的只能是孤独。
空旷的房间,充满着音乐与哀愁,琴声嘎然而止,这并不惊奇,因为那台老钟,响起了它苍老的钟声,又是一晚……
终于,可以逃离这幢古老、空虚的豪宅,独自一人,走在江滨的小路上,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令人又想去敞开那心灵之窗。
那扇紧闭的窗,并不愿意被人找扰,它要永远、永远的只属于自己。
可是后来,那心中的窗口,还是开启了,因为,它不再孤独,不再自私,它看到了人世间的美好,它向往人世间的一切善的源泉!
金钱、权利,难道人们的心中只有这两样东西吗?其实难道只有这两个吗?难道没有比钱和权更有份量的东西吗?我的答案是有。比如感情,比如家庭。人们应该试着敞开心扉以真情待人,这样也许会得到别人的回报。
曾经有一人一方面拼命推测别人心思,一方面费尽心机地掩饰自己心理的盘算。不久,他开始感到情感的饥渴,感到心灵的寂寞。心里的话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受伤的心没有人抚慰,陷到了茅盾重重的境地。我想社会是由人组成的,人是不能脱离社会而单独生存的,可见孤独并不应该属于人类,每扇窗后面都有一个美丽的\'故事,每一扇窗后面都有一双好奇的眼睛如一颗真挚的心。
如果在我身边的人心窗被木条订住了,我会帮他一条一条地拆下来,直到他敞开了窗。这样,相信每个人都拥有快乐,拥有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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