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校园里的那种温暖,依然像初识的夏末。
我又犯了陌生的痴病,缓缓地走进去,并不认得哪里哪里。恍惚又是和天使找班级的时候,一个班牌,一个班牌,陌生地仰望着。此时此刻,长长的廊镀着的是温婉的金黄,洋洋洒洒地,盛开着阳光,还有褪不去的哀伤。像是那本书里提到的糖,很甜却很忧伤。我喜欢管这里叫廊,虽然它没有很长很长,这个校园里,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楼上的平台,教室门口的长廊。
今天是返校的日子了,我又在教室门口探头探脑,久久地不敢踏进去。看到同学的目光敏锐地发现了我,我的脸便是红的,深深地低下去,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迅速地溜进去。我总以这样一种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常常惊得找不到座位,便看着她们的笑容更加不知所措。真奇怪吧,我总容易害怕,就像曾无数次的面对舞台与聚光灯。我索性,伪装得有些冷漠,这样也不过是来掩饰我心中深深的胆怯和惶恐——借口罢了。我深吸一口气,左右地望着这个教室。它似乎在竭力对我微笑,而我却无力来承受友好。
我想,如果我并不是这里的该多好,那么大家忧伤的忧伤,随便吧。可是我在这里,真真切切地在这里,以至于看不得任何人落泪。所以,我又竭力地微笑,却深深地吸进着疲惫。我有些累了,也许这就是不在状态吧。于是,没有和几个人说话,只是和那几个向来对我很好的伙伴微笑。这是此时此刻的我,仅能做的吧。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我总有些空空的哀愁。
分开的分开,重聚的重聚,于是这种.种的无奈便统统聚拢在一起。我习惯性地仰头——没有月亮,天空蓝得也很明亮。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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