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分类体系是陈望道在《发凡》中多次强调的其创新之一。陈望道的分类体系,科学之处一是如他在文中所说,可以将几乎所有修辞现象都包纳在内而不受时间地点限制,不管是积极修辞还是消极修辞,具体到《发凡》的重点即积极修辞中的“辞格”部分,即使新出现的新的修辞手法,也能很快在陈望道的分类体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因为文辞语言不外乎材料、意境、词语与章句,所以他的分类方法包孕能力很强。
还有一个科学之处就是辞趣的提出,陈望道首先提出了“辞趣”的概念,辞趣指的是语言文字本身情趣的运用,大体可以分为三个方面:辞的意味,辞的音调和辞的形貌,辞趣的提出在某种意义上模糊了辞格运用与否的界限,即存在一些不那么完善的.“辞格”,这种辞趣来源于人对表现力的追求,并不一定要使用界限分明的辞格才能让语言较强的表达能力,于是辞格运用与否之间,表达与记述两种法式之间呈现了一种顺滑而自然的连接,这对一门严格限定范围的学科来说是有积极意义的,很明显陈望道是直接从经验材料入手对修辞活动进行研究,《发凡》受其时尚未建立为体系的传统修辞学框架影响较少,而又掌握材料较多,故而不是粗暴地根据构想出来的框架限定学科范围,他对修辞活动的产生机制了解较为深刻,才能在经验材料上直接进行较为全面的总结。
亲爱的妈妈:
您好!
今天是母亲节,首先祝您母亲节快乐!我要感谢您让我来到这个美好的世界;我要感谢您教我学会了走路;我要感谢您无微不至地关心我;我要感谢您在我灰心丧气的时候给我鼓励,让我又坚定信心……
记得有一次,我不听您的话,上学时只穿了短袖,结果放学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当时想:我早应该听您的话,我太任性了……正在我垂头丧气地埋怨自己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您——亲爱的妈妈。我当时高兴地扑到您的怀里,您就快速脱下外套给我披上,我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流到我的心里,浑身感觉暖呼呼的。然后,您又拉着我的小手带我回家。可是,老天爷不作美,发起了脾气——风雨交加。您为了保护我,总把伞往我这边倾斜,可无情的雨却往您身上打。雨水浸湿了您单薄的衣服。一阵风吹来,您打着寒颤。我看在眼里,心里感到很愧疚,早知道我多穿点衣服,就不会害您受凉了。可是妈妈您却没有埋怨我一句话,我知道为我付出,您是那么的心甘情愿。
那天晚上,我发烧了,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梦话,把您吵醒了,您摸了摸我的额头,赶紧叫醒了爸爸,把我送到了医院,不知是我太胖的原因,还是医生的打针技术不好,连打了五、六次都没打成功,您就焦急地问我:“儿子,疼吗?”“不疼,您别担心了。”我连忙说。然后您又转过脸对医生说:“医生,请你加把劲,我看着心都碎了。”此时我看到眼泪已经在您的眼里打转,我在也忍不住了,我也哭了。耳边仿佛也想起了那首歌:“感恩的心,感谢有你……”我一下子扑到您的怀里。
妈妈您平时总是教育我要好好学习,好好做人。您放心,我会记住您的话,在校做个好学生,在家做个好孩子。
祝您母亲节快乐,永远年轻!
您的儿子 遥遥
201x年5月13日
其次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分类方法本身就是他采取的研究范式的体现,陈望道在《发凡》第一篇的结尾声明是采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来研究修辞学,强调“内容决定形式”而“内容”本身又常为“立场、世界观和社会实践”所决定,任何“内容”都能产生各自的形式,而不是视原先的修辞概念为“有标记”的,而原先的白话概念为“无标记”的零形式,具体到这个分类框架中,我们可以发现,陈望道提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两大分野是难能可贵的,“没有修辞就没有任何表达”,在这里他赋予了各种“内容”同样的地位,即使是所谓“粗俗”的市民口语,也没有任何理由比积极修辞低级,如果一个人生活的环境并不需要使用过多的积极修辞,只有所谓“平淡乏味”的修辞能帮助它们很好地适应情境与题旨,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它们的语言“低级”呢?
这是与原先的文辞本位相对的,从语义上看,修辞义为修整文辞,陈望道“消极修辞”的提出破除了这一观念,这里有两点积极意义,首先,旧有的纯粹雕琢形式的修辞不再成为少数人所享有的技术手段,而只不过是适应情境与题旨的工具而已,于是修辞学中雕琢词句的“美感”便让步了,语言修辞与表达真正成了所有人的共同能力,或许不应有人为自己不加修饰的“低等”语言而遗憾。在第一篇中,陈望道明确提出自己的几个写作目的,其中之一便是消灭歧视,“将一切歧视文言口语的偏见立时消灭”,同时希望治疗两种病症,一是屑屑模仿病,一是美辞堆砌病,应该说,这在1932年语言新旧更替的中国是有重要进步意义的。
其次,这种让步给了言语更广阔的介入社会的空间,言语的目的在于适应情境与题旨,这就至少为语言的使用打开了两条通道,一方面失去修辞学束缚的言语可以径直走向萨特的“介入”,着眼于内容与形式的辩证统一体本身,完全投入对情境与题旨的高度参与,一些原先相对弱势的言语不需要汲汲于用旧“修辞”武装自己,而是可以直接投入战场。另一方面与萨特相对,巴特的零度写作也有了一定的反思基础,各种不同的言语与意识形态直接相连,修辞与否的准绳被打断后,不再有关于优秀语言的单向度的评价标准,反思的矛头便能够直接对准各种话语本身,亦即对准话语背后的意识形态,在这个方面,具有超出修辞学本身的积极意义。
为了突出某个意思,强调某种感情,有意重复某个词语或句子。反复是为了强调某个意思或突出某种情感而重复使用某些词语或句子,所要表达的侧重点在于重复的词语或句子上
作用:主要运用在诗文中,起到反复咏叹,表达强烈的情感的作用。同时,反复的修辞手法还可以使诗文的格式整齐有序,而又回环起伏,充满语言美。
1、连续反复(中间无其他词语间隔)。
例句:山谷回音,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2、间隔反复(中间有其他的词语)。
例句:好像失了三省,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失了东三省谁也不响,党国倒愈像一个国。
举例:
登峰造极星移斗转提纲挈领审时度势情真意切罪魁祸首丰功伟绩心灰意冷真凭实据一心一意
那是一个扎着两个小辫、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那时,我5岁。隔壁的阳阳跟我约好,今天在树林里一起玩儿。我早早地就在这儿等了,用小树枝在地上画着、写着。
“点点,我来了!”哟,是阳阳!他急匆匆地向我跑过来。我急忙站起来,向他招手。
“今天玩儿什么呀?”我问。阳阳说:“我想好了。我当老师,你来当学生,我们玩上课。好不好?”“好呀好呀!”我点点头。“这个地就当黑板,拿什么当粉笔呢?”“这个呀!”我把小树枝递给阳阳,“小树枝嘛!”阳阳恍然大悟:“对呀!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上课了。阳阳在地上写了一个算式:2+2。阳阳指着说:“点点,你说等于几?”我思索了一会儿,说:“嗯……等于2!”“不对!”阳阳一脸否定装。我不解地问:“那等于几呀?”“当然是等于1喽!”阳阳说。
“不对,就是等于2!”我大声喊道,“你瞧嘛!两堆谷子上再放两堆谷子,还是两堆谷子嘛!”阳阳摇摇头,说:“就是1,就是1!两堆谷子堆在一起,再把两堆谷子堆在一起,然后把这两堆堆在一起,不就是1堆嘛!”“2!”“1!”“2!”“1!”“2!”“1!”我们吵来吵去,也没有正确的结果。“要不,我们找石头来算一下吧!”我提议说。“嗯,好主意。我去找石头。”
过了一会,阳阳捡了两个石头回来,我从身边拿了两个石头,放在一起。然后,我就开始数:“1,2,3,4。一共是四块石头!”“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1个嘛!”阳阳叫道。我眼珠子一转,说:“我们换个问题吧!再纠缠下去,我就饿了。”阳阳想了一会儿,说:“那就……1+1吧。”我笑了笑:“嘿嘿,等于2!”“你怎么知道的?”阳阳惊奇地叫了起来,“我都不知道呢!这是妈妈告诉我的。”一颗汗珠从我的头上流了下来……
我和阳阳玩得好累,坐下来休息。我左顾右盼,说:“我给你弄个吃的。”阳阳说:“这里有吃的`吗?”“你就看我的吧!”我蹦蹦跳跳地往树林深处跑去。在哪里,有我需要的材料。呵呵,阳阳,你就等着吃大餐吧!
过了几分钟,我把一些沙子和几块石头放在了阳阳的面前。阳阳问道:“沙子?”“对。这些沙子是盐、糖、味精等,石头是猪肉。我们来做饭吧!”我先把石头堆在一起,把一些沙子撒在上面,这是“盐”。阳阳把石头打乱,是“铲子炒猪肉”。之后,我又撒了些沙子在上面,是“味精”。看到这儿,阳阳说:“现在不能放味精!”“能放!”“不能!会有毒的!”“就是可以放!”
我们一直吵到中午吃饭。“我回家喽!明天在这里继续玩儿!”我说。“好的!吃饭喽。”“吃饭喽!”说完,我们俩人往不同方向奔去,一转眼就只剩下影子了。今天发生的事,让人很难忘。童年趣事记录簿又过去了两页。
童年真的是很有趣。上课、做饭随时都会发生争吵,但是争吵中都能看出我们小时的天真和幼稚。每当想起这一天时,我总会感觉自己那是是多么的幼稚。
陈望道的符号学思考大多集中于第二篇,他认为“语言文字的声音、形体、意义,都有固有和临时两种因素”,储存在大脑中的声音、形体与意义都是抽象的,只有固有因素,在实践与运用中才被赋予临时因素,被赋予具体的用法。这里是说,经验世界被范畴化后储存于大脑,此外能指与所指的联系同时具有理据性与任意性,就这两点而言与索绪尔几乎是一致的`。
但同时他更加强调了社会因素的作用,语言活动中必须有情境与题旨的参与,这一点其实在全书中是一以贯之的,在《发凡》全书中,其实是有能指与所指稳定结合的锚点的,如陈望道认为消极修辞的记述表达法式是“概念的、抽象的、理知的”,而积极修辞的表现表达法式则反之,而即使是表现境界中也可以使用消极修辞,《发凡》认为表现法式受社会意识影响最深,其实就是说记述法式更接近“固定因素”,是更接近事物概念本身的。我们在接受消极修辞的语言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就语词本身进行概念与逻辑的推算,而积极修辞则是通过社会经验进行联想,但同时陈望道也指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并不是截然分明的,二者常常缠夹不清,一句生动的言语中自然也包含有记述的成分,所以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两种思维方式应该是常常同步发生的,只是我们对二者运用的强度有些许差异。这种观念并不是模糊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界限,让原本清晰的分类重归混沌,实际上在研究中还是可以明确区分二者,可以看到这里已经使得修辞超越了能指与所指一一对应组成的组块各自孤立的排列组合游戏本身,而进入了更深层的语义学层面,给了语义分析一定的启发,也是陈望道不片面追求便捷而削足适履的科学精神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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