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来到了乡下的外婆家,那是一个风景似画的地方。
早上我来到了油菜花田前。东边升起的太阳洒下了一丝懒洋洋的光芒,照在了油菜花上,洒上了一块一块的斑点。远远望去,好像一大片金色的海洋,一阵微风拂过油菜花田,仿佛金色的海洋在翻滚着波浪,阵阵悠香扑鼻而来。走进油菜花田里,仿佛置身在一个金色的童话世界里。仔细往花丛中一看,一只只蝴蝶在花田中翩翩起舞,小蜜蜂扇动着翅膀在花丛中勤劳地采着蜜。油菜花田旁是一大片桃林,一朵朵桃花簇拥在枝头,绽开了泛红的脸颊。有些还是花骨朵儿,害羞地互相簇拥在一起,仿佛是一群胆怯羞涩的小姑娘,谁也不肯先绽开自已的笑脸。这景色真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紧接着扑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苍翠的竹林。一根根竹子耸立在泥土中,仿佛是一位位士兵,挺立在田野中,手拿利剑保护着田野的安全。仔细一看,笋宝宝也露出了小脑袋,个头长的高的显得白白胖胖,可爱极了。
走走逛逛,乡下的美景随处可见。等到妈妈叫我时,我才渐渐地从这美景中缓过神来,恋恋不舍得离开了这“人间开堂”。
今天,爸爸带我去了乡下。
风景在路上。下了高速,汽车开上国道,两边的风景掠过。看,那金色的、扑在大地上的东西是什么?哦,那是小麦,大地的专属的夏天衬衫。碧绿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在金黄的麦田里显得格外扎眼,使麦田杂乱无章,但更像是麦田上的图案。麦田一望无际,没有树,就失去了颜色感。麦田里的麦穗,都非常的壮实、饱满。
麦田的旁边,是一块水塘。水塘旁边倒是种着几棵高大的树,在这麦田的海洋里,有这么一点点可怜的绿色,让人看了也心旷神怡。这块水塘里有些鱼,还有些鸭子,好像就是要供游人观赏似的。那水塘里的水就像是一块碧绿的翡翠,那灰黑色的.野鸭,就是点缀翡翠的钻石。一只野鸭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只野鸭追着一条小鱼追个不停,好像跟那条鱼有深仇大恨似的。
进入村庄,树木顿时多了起来。绿色的树木,虽然不是很巨大,但是密密麻麻的,整个天都被绿色遮住了。村头有一棵古树,高五丈,需要三四个大汉才能抱住。这棵千年古树屹立在村头,就像是这个村的村长一样,注视着时光的流逝和岁月。树荫下,有两位老人、三把木椅子,一张小石桌,一个棋盘、两盒棋子、一叠扑克和两杯茶水。两位老人正坐在树下,品着茶香,悠闲自在的下着棋。村子里的小溪边,有一群玩水的孩子,正在嘻嘻哈哈的打闹、泼水,玩得不亦乐乎。贴着门神图案的大门前,坐着两位老婆婆,正在聊着家常。一切都是那么祥和,那么美好……
乡下的风景真美呀!要是我能住在乡下,就能天天看到这么美的景色了。
今年到哪里过年呢,还去乡下吗?妻子说,明年正月初二岳母与小舅子都要出外走一天亲戚,我们在那儿好像有些不太方便,要不我们今年在城里过年算了。乡下的小舅子闻讯后,马上便打来了电话,邀请我们无论如何还是要到他们那儿去过年,说两家分开过年实在太冷清了,大家在一起热闹一些,至于走亲戚的事,他们当天赶回来就是,反正路程也不太远。
父母健在的时候,我几乎年年都回乡下过年。家里的条件虽然简陋了些,甚至好些年连电视都看不上,大家只能围坐在一起烤火、聊天。但一年到头就那么几天团聚的日子,我没有理由不跟年事已高的二老在一起,陪他们好好说说话。五年前,辛劳了一辈子的父母相继离世,我们就把阵地转移到了同样在乡下的岳家,同岳母一起过年,直到正月初八才返城上班。这时岳父也已经去世,我只有一个小舅子,小舅子也只有一个小孩,两家合在一起人气就旺多了。特别是两个表兄弟一碰面,打打闹闹,有说有笑,更增添了节日的喜庆气氛。
乡下的年味比城里浓。这是我的一个不见得很准确的感觉和观点,但在很长时间里包括到今天我都一直这么固执地认为。这样的时候,小时和在乡下过年的情景就浮上了心头。
那时还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大概从刚进入腊月开始,家里就着手准备年货。到了腊月中旬,便喊来地方上的屠户把母亲辛辛苦苦饲养了一年的猪宰了,这是过年物资的\'主件,有了肉就什么都好说了。尔后,便是打豆腐,炒花生、瓜子、红薯片之类的东西。紧接着,便是打扫卫生,把房间、庭院收拾得干干净净,平时被烟熏火燎的厨房,这时也受到格外重视,母亲会将四壁和横梁上的积尘一点一点地清理掉。还要张贴春联、年画,用废旧报纸把古旧木屋内装裱一新。如果天晴,母亲会抓紧时间清洗被子,把棉絮晒得蓬蓬松松,晚上睡上去感觉特舒服。母亲还要求我们人人都洗个澡,说不要把污垢带到新年。大人们常常为此忙得有点乱,而我们小辈则沉浸在一天比一天浓的过年气氛中。这个时候,学校早已经放了寒假,每天可以睡得很晚,也不必早早起床,一切都随心所欲。其实乡村的每个家庭都是如此,对过年都非常看重,物资虽比不上城里丰富,但筹备的认真与讲究却一点也不逊色。在我年少的记忆里,这时的乡村好像到处都弥漫着酒肉鱼香,到处都绽放着开心的笑脸,心里真是惬意之极。若是逢着去了哪家串门,女主人马上就会给你端来一碗鸡蛋甜酒,或一碟花生、瓜子之类的零食,并不由分说地将花生倒进你的口袋,瞬间,一种亲切感就涌遍了全身。
对乡村来说,过年不仅仅是一种物资的享受,更是一种亲情的交融。特别是家里有在外工作的,父母其实都盼望儿女都回家过年,往往掰着手指头计算儿女的归期。到时,有的父母还要专门到某个彼此熟悉的地点去迎接儿女。现在,过年的物质条件已不知比过去好了多少倍,但期待亲情团聚的心情却一点也没有变,所以许多人无论在天涯海角,也无论交通多么不便,都要赶回老家过年。如此,我们就不难理解每年春运是那么地拥挤了,迫切似箭的归心分明写在每一位回家者的脸上,涌动在人山人海的车站与码头。而过年的那些日子,一家子谈笑风生,无所不聊,回忆过去一年的打拼,描绘新一年的美好蓝图,与亲人们共同分享自己收获的快乐,将希冀的种子早早地播下。
城市是一个不知道疲倦的地方,夜晚缺少睡眠,明亮的霓虹灯总是闪烁着大大的眼睛,让它始终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出于营销的需要,城市的面貌常常被商家刻意地进行粉饰,显出一副天天是节日的模样,这多少让生活在它中间的人有了几分麻木。每天也不知有那么多的门店开业,禁而不止、响声如雷的鞭炮声突然响起,形同噪音,常常让你烦躁不安,心生厌恶。而乡村则不同,乡村遵循朝起暮闲的规律,夜晚是安静的,安静得往往让刚刚回乡的城里人睡不着觉。不过,过年的时候就不同了,到处张灯结彩,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响彻云霄,除夕之夜更是火树银花不夜天,腾空而起的礼花把夜晚装扮得绚丽多彩,分外妖娆。子夜转钟之际,鞭炮齐鸣,乡村已不再宁静,它的繁闹绝并不亚于喧嚣的城市。这乡村过年时的情景,已迥然有别于它的平时,谁不愿意在如此浓烈的氛围里欢度佳节呢。
几年前,在春晚的一个电视小品里,央视著名主持人朱军扮演了一个角色,他的一句台词至今萦绕在我的耳边:城里有乡下人的梦想,乡下有城里人的爹娘!说得实在太好了,又一年了,趁此回家去看一看,陪一陪生养自己的父母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打定主意,今年继续去乡下陪岳母过年吧。我也希望老家在乡下的、父母还健在的,哪怕城里的条件再舒适,你们都要回去过年,千万别让老人孤单着跨越一年的门坎。
我爷爷奶奶住在乡下,我和爸爸妈妈总会抽出时间去看望爷爷奶奶。
到了那里,站在爷爷奶奶家门向远处看,是一片白杨树林,树林的地上落满了树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黄绿相间的地毯。树叶下还盖着一层小草,它们有的长大了,强壮了,把树叶顶起来了,有的还很胆小,躲在树叶下面,像结婚的新娘,害羞的躲在红盖头下。树林中的树干上拴着一头老牛在咀食着地上的草,旁边还有一条小牛,也在吃着草,这都是爷爷的邻居养的。
树林前面,有一片水池,经过那里时,总会看见一群鸭子,它们有的在水中嬉戏,不时地把头扎到水下去觅食,有的在岸上闲游,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显出一副天下怕、地不怕的样子。
水池的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田野,从天空中向下看,田被分成一块块的,一半是黄色,一半是绿色。黄色是开的正灿烂的油菜花,阳光照在上面,再看它,晃得让人眼花缭乱。绿色的是春雨滋润过的麦苗,有时,我站在麦地里,一阵轻风吹过,麦苗一起一伏,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绿色的海洋之中。
近处,乡下人的小院中的花坛里,有的种着榆树或者白杨等,到了夏天,它们便枝繁叶茂,为人们遮阳;有的种着花草,有凤仙、鸡冠花、大丽菊,它们依着时令顺序开放,朴素中带着几分华丽,显出一派独特的农家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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