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沧州,植物依然枝繁叶茂,它们迎来了生命中的成熟季节,枝干间,叶杈里透露出沉稳。果树饱满的仰着欢快的笑脸,那些红的、黄的果实沉甸甸的垂在枝头,骄傲而又喜庆;小草也弯下了腰,那颗颗 饱满的穗头在风中轻点;玉米和高粱在风中起舞,籽粒饱满的果实清香飘散;间或有向日葵成片的盛开,灿烂的花朵衬托了成熟之秋的风韵。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在渐渐凉下来的日子里,农人们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荷锄晨去暮归,一年的心血和汗水,成了庭院檐头、缸仓储柜中的收获。那红红的挂在屋檐下的辣椒,那黄黄的挂在树干上的玉米,那窗台下成堆的南瓜,那仓缸头上溢尖的谷子……
忙碌了整整一个春夏的`农人,在秋的傍晚,坐在丰收的农家小院里,烫上一壶老酒,听着收音机里依依呀呀的京戏,这日子真是赛过神仙。
家乡秋天的印象里,最有趣的就是儿时去红荆林中抓蝈蝈,如今听来单调的蝈蝈鸣声在儿时仿佛天籁。
初秋的午后,带着家养的大黄狗,走5里多地,就到了红旗农场的红荆林,红荆林属于灌木,长长地枝条可以编成框,用来盛装东西。蝈蝈大概喜欢红荆条散发出来的香气,它们爬上高高的荆条顶端,吱拉,吱拉……的叫着,每当这时候,我都会仔细辨别蝈蝈的叫声,看看这种蝈蝈属于哪个品种,如果是普通的“大绿头”(长的肥大笨拙的一种蝈蝈,通体绿色),一般就放弃了。如果声音急促清脆,那肯定是“小黄肚”(肚皮为金黄色,长的小且不容易捉),这种蝈蝈脾气急,性子燥,抓的时候很容易被咬着手,但这种蝈蝈最机灵,如果冬天保温好,一般能够活到第二年的春天,一个冬季有几只“小黄肚”陪伴,冬日漫长的夜里就少了许多寂寞。还有一种叫“铁将军”的蝈蝈(通身铁锈色,不容易死,叫声慢慢悠悠,听着催眠),这种蝈蝈最皮实最抗冻。农村那会儿没有暖气,蝈蝈笼子一般都放在床头的被窝内,如果不抗冻很容易就冻死了。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秋天也是告别的日子。撷取果实的植物渐渐枯萎,播下种子的野草也悄悄的枯黄,树木在凉意浓浓的日子里,渐渐飘零了满树碧绿。
华北平原的深秋更像是黄褐色与浅绿色交织的图画,主色调是成熟的丰稔。念及此情此景,不由得想起了唐代诗人王维的《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婉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生活中有很多令我敬佩的人,有的是医生,有的是警察,有的是老师,但是最令我敬佩的`人还是我妈妈。
我的妈妈有一头很长的头发,像瀑布般倾洒下来;两只眼睛就像黑宝石一样,亮晶晶的,闪耀着聪慧的光芒;高挺的鼻子,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有点小的嘴巴,但妈妈每天都说很多话,每天都笑眯眯的,像五六岁的小孩一样活泼,所以她脸上没什么皱纹。妈妈中等身高,不胖不瘦的身材,喜欢穿低调的黑色的衣服。
我的妈妈非常为他人着想,下面我来讲讲妈妈助人为乐的事吧。记得有一次,我下午放学时,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我没带伞,很着急,看着同学们一个一个地走了,妈妈还没来,我着急的就像是热汤上的蚂蚁一样。不过这一想,妈妈就从校门口进来了,看着妈妈,我心里放心了许多,之前的着急感全没了。妈妈带来了两把伞,正当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妈妈突然看见有一个小孩没带伞,她就赶紧把伞借给她,那个小孩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在回家的路上,妈妈拿的伞,总是往我这边靠,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为他人着想的好妈妈。
那一天的上午9时,大会开始。驻泊宜昌港的中外兵舰一起鸣放礼炮,公园内举哀奏乐,全体肃立,各界民众分班进行致祭,参加者达1万人。据报道:“这一天,宜昌人山人海,颇盛极一时。”这也是宜昌公园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而到了1926年12月,北伐军占领宜昌之后,新的国民政府便将宜昌公园(商埠公园)改名为中山公园,公园内的商埠图书馆改名中山图书馆,公园路也改名为中山路。而到了1930年,“总理逝世五周年宜昌各界纪念大会筹备处”还在中山路东口(今日儿童公园东大门旁)竖立起方柱型石碑一块,碑上镌刻“中山林纪念碑”六个大字。
1926年那个时候的中山公园我也没看见过,不过可想而知,不管是悼念也罢、纪念也罢,庄严肃穆也罢,那也就是应景而作罢了,公园里相比没什么变化,芸芸众生都忙于应付兵荒马乱、忙于应付自己的生计,除了那些闲人和混混,一般人很少有时间和机会进到那座公园里去休闲,况且我们的那些勤劳朴实的先人大多没什么文化,也没那些闲情雅致和花花肠子。
那个时候的中山公园规模很小,仅仅只有现在的四分之一的范围,民国十年(公元1921年左右,这里还有一条松柏堂路(从现在的云集路穿过珍珠岭,经过白骨塔【现在的西陵一路与珍珠路交界处】可以到樵湖岭),以及一条林园路(位于现在的儿童公园南大门至溜冰场前,接松柏堂路)。路边有杨大林的同乡花园和秦姓的塾川花园。都是前园种花卖花,后园可以代人寄柩。所谓寄柩,就是用木凳把那些人死了还未选好坟地和择好殡期的、等着外地的亲朋好友前来奔丧的,或者是外乡人等待运回老家的那些已盛尸体的棺木暂时搁起来;也就是“因期未就,停柩中堂”的说法。
据记载,当时这一带树木密茂、高大、浓郁,加上又地处偏僻,所以是寄柩的理想场所。只不过有了些没有能够入土为安的尸体,有了些大大小小的棺木,加上大风吹过,草木呜咽,树叶哗哗直响,想起来就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那些才子佳人、少爷小姐还敢“月上柳指头,人约黄昏后吗”?所以,虽然是变成了公园,一定也是游人稀少的。不过要是放到现在,肯定就是鬼片最佳外景拍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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