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一年有四个季节,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景色,而我最喜欢冬天那下雪时的壮丽景色。 在星期天的'下午,我按时起了床,拉开窗帘一看,发现外面在下鹅毛大雪。哇!在下雪!我大叫了一声,急忙趴在窗前,坐在窗前观赏这美丽的白雪。望着美丽的雪景我想起一首诗描写雪的诗句情不自禁的朗诵了出来“几日飘绒雪,人稀飞鸟绝。高楼覆白衣,大地堆银屑。”
大雪纷飞,人们好象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童话般的世界。松树的清香,白雪的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连我的心灵也在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树上已披上了一件白色的纱衣,地上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 大地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世界。 啊!真美啊!我陶醉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雪后我迫不及待的跑出家门观看那美丽的雪景。踏着软绵绵的积雪,听见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跑到雪堆前,我用手捧起一把干净的雪,用舌头舔了一下,尝一尝这纯洁的雪,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和寒气在我的舌头上涌出。在这时我就听到隔一条马路的公园里,小朋友们的喜闹声,我跑了过去,原来他们正在院子里打起了雪仗、堆雪人,好热闹啊!那个激烈的场面,我真想加入进去忽然一个雪球砸到我头上,随后一个小孩说;“大哥哥来和我们一起打雪仗,好不好?我说;“好,没问题。”我边玩边想;今年的雪我怎能把它遗忘呢?
我爱白雪,我爱雪景,我更爱冬天。冬天是心灵的年轮。冬天,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它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和希望。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冬日里的一天,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给柳树披上一件白色的纱衣,松柏树倒是不怕,仍然挺立在那里,雪给房屋戴上一顶白色的帽子,给大地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
再向远处看,田野里,厚厚的雪用身体给麦苗遮住了冬日的寒冷。一阵风吹来,雪又在田野中四处游荡,看上去似乎还在下雪。雪花吹在脸上,凉丝丝的。俗话说:“瑞雪兆丰年。”大雪预兆着明年的丰收。因为雪融化成水后浸到土壤中,可以滋润麦苗。
山上的雪景更加美丽,瞧,山尖全白了,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一座雪山。山上的矮松上挂满了晶莹的雪花,只有在叶子下面才能看见一些绿色。竹叶上也落满了雪,竹茎上粘着一层层的霜。一根根竹子组成一片竹林,就好像一群站士在守护自己的家园,奶奶常和我提起“岁寒三友--松、竹、梅”无论在多么寒冷的冬天,它们依然挺立在那里。
最高兴的还是可爱的孩子们,在雪后的冬天,他们可以尽情地玩耍,滚雪球,打雪仗,堆雪人,这都是他们所喜欢的。有时侯高兴起来了,抓起一把雪向天空中扬去,落在手心里,瞬间融化成水滴,冰冰凉凉的,有趣极了。
冬日的雪给明年的大地带来了丰收的景象,给家家户户的孩子们带来了欢声笑语,虽然她们的生命很短暂,但是人类却又不能没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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