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雪”随风飘。它那么晶莹,胸前闪着光亮。不知是谁孕育出这群活泼可爱的小精灵,想必这位母亲一定与孩子们的性格一样自由、奔放。这团雪匆匆地走过,好像急切地要把自己快乐的结晶传递给悲泣的人。它与棉花一样柔,与鹅毛一样轻,与云一样白。这场雪是柳絮。柳絮浮在天空,要添补天边的露洞。
它们在空中嬉戏,但这笑声却被风儿掩盖;它们浪迹天涯,没有方向地轻轻飘荡;它们的足迹漫于天边,在每一块地方都有它们欢乐的宝藏。白天,它们东躲西藏玩游戏;夜晚,它们紧抱一起共宿一个美梦。
冬天的雪只是深深坠地,投入在地母亲的怀抱;而春天的'雪,离开母亲自力更生。我们为何不像用自己的能力走在人生路中,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绘出属于自己的世界。
还未从睡梦中醒来,就被妈妈急促的推醒了:快起来,下雪了。我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等我拉开窗帘,顿时被眼前刺眼的白色光亮惊呆了:整个世界是白茫茫地一片,屋顶、公交站台、车顶都堆积着雪花。
天空中依然有一些飘雪。一阵微微夹杂着凉意的风拂面而来,间或有一朵朵、一片片的雪花落下来,有的像孩童一般老远地打着旋儿,挤挤挨挨地、推推搡搡地涌过来,有的迈着轻快的'华尔兹舞步,有的宛若天仙从空中悠然落下,有的……我沉浸在这美妙无比的境界中,如痴如醉。
到了中午,雪下得更大了。雪花纷纷扬扬地落着,好象许久没有回家的游子看到银丝满头的老母亲一样把积蓄感情喷发出来了,它们忘情地拥抱着,倾吐着,似乎要把全部的心声吐露出来,满世界都是令人动情的语言,就好象是在演奏一场激越高亢的交响曲。站在学校走廊里,望着眼前一个一个舞动着的雪精灵,我的眼眶渐渐地湿润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雪依然在下着,时急时缓,若有若无。我仰起头,让雪飘落在脸上,微微地有一点凉意,舒服极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甜丝丝的。这莫非就是春天给我们带来的礼物?!
好美啊,这春天里的第一场雪。
雪,我久违的朋友。自从我在电视上看到全球升温的消息时,就隐隐有一种预感:雪,不会再轻易的来了。果然,到了冬天,过完春节,一直没有下雪。我一直在等这个久违的朋友,终于,在2009年的2月26日我见到了这个久违的朋友。
早晨,我缓缓的走在上学的路上,房顶上树枝上有昨夜下的雪,马路上的雪大多化了。一片片轻柔的雪花向我扑来,陪雪这个朋友走在路上,脚下很滑,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雪在向我打招呼,它好像在说:“哎,看见我了吗?我要让你摔上一跤。”哎,它还真调皮,没办法只有小心的走了。到了学校,操场上一片雪白,一群小伙伴正在哪儿招手让我过去呢。于是,我跑回教室,书包一放,撒腿就往操场跑。我跑到操场,我的好伙伴雪落在我的脸上,手上钻在领子里,舔着我的皮肤凉凉的,爽爽的,雪真是一个爱恶作剧的顽皮孩子。这时,一个雪球砸到我的头上,立刻在我的头上开了花,雪块纷纷钻进我的脖子,顺着我的脖子向下滑,我立刻冷得缩到一起。原来是调皮蛋虫虫砸的,我经常拿他没办法,这次也只好算啦。我的好伙伴雪也落在他的嘴里,脖子里,他的反应也和我一样。算是雪这个朋友在替我报仇。雪仿佛在说:“你这个软弱的家伙,坚强起来。”
啊,雪停了,我们的交谈也结束了。啊,雪,爱你!
我和妈妈一起堆了三个大大的雪人,这三个雪人是我和妈妈用雪球做成的。最大的那个是爸爸,因为爸爸是我们家的一座峰峦雄伟的大山,中间的是妈妈,因为妈妈是偎依在爸爸身边的一条温柔的小溪,最小的那个是我,我是一条小鱼,每天妈妈用那甜美的乳汁哺育着我那轻盈的身体。这就是我们一家三口,“齐心协力”的一家。
早晨,我一出门,惊奇地发现:昨夜里,天公趁人们都睡熟了,悄悄地为人们送来了今冬第一场雪。
大地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房子、车子、花草树木也都披上了洁白的羊绒大衣,美丽极了。我小心翼翼地顺着他人留下的脚印往前走,唯恐把天宫赐给大地的这条洁白的羊毛毯弄脏了。
走到车前,我轻轻地从车上捧起一把雪,托在手里。那雪凉凉的,蓬松松的,像棉花糖一样,我托到嘴边轻轻一吹,那雪竟然像蒲公英一样飞舞起来,那飞起的蒲公英把我带到了一个童话的世界里。
我仿佛看到:那个曾经把小白兔从大火中救出来的雪孩子又回来了,他正在飞舞着寻找往日的小伙伴……
中午放学后,我在楼下堆了两个雪人,一大一小。大的是当年的雪孩子,小的是当年的小白兔,他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开心的说笑着……
哈哈哈……是谁在笑?我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邻家的几个小弟弟在打雪仗。
哦,可真得感谢天公,赐予我们这场大雪,让世界变得如此美丽、圣洁,让我们孩子们玩的如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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