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历史,回顾昨天,我和他的故事一直在谱写,但我的心却一直在改变……
一次试卷的分数却成了故事中篇幅最长的一章。
“期末成绩分数知道了吗、”前脚刚落,话音便传入我的耳边。“嗯。”我答复了一句,却略显得一些底气不足。他站了起来,高高在上的他令我望而生畏,音如雷轰顶,刺入我的心中:“我看看。”没招了,妥,便把成绩表给他了。“怎么这么差啊?”“平时学下啥了?”“早就告过你……”无数句质疑的话语冲击着我,呆若木鸡的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忘记曾经的辉煌,忘记如今的落魄,忘记饥饿,回到卧室茫然思考着。不知何时,我恍惚的睡着了。又不知何时学习桌上摆满了饭菜,门缝中的光透了进来照着盘子底下的一张纸条“好好吃饭,不吃看我怎么收拾你。”而我也明白他为什么在生气之后再不过问我的分数至于他为什么不叫我去吃饭,而是通过文字的方式来与我沟通,我也许明白:这大概就是一种表现在深处的爱吧。想到这儿,我不禁想起他平时教导我的一些话语“生活不是苟且”。是啊,作为一名将来要成就一番事业的男人来说如果连九年义务教育都坚持不了那有何谈事业?
不知什么时候,清晨的阳光撒入我的瞳孔里,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他看我,露出了醉人的微笑,我也立下军令状,发誓好好学习。他微笑依旧,在暖阳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迷人,迎着曙光,他捧出一打试卷,欣然说道:“孩子,不管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尽管说,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到了学校老师讲解试卷时才发现,他为我改正了所有的错题,可你要知道,他只上过小学,至于为什么他能解出初中的题,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是我的父亲。
我和他的故事开始于十四年前,一直续写至今,尚未结束,也许故事很平淡无奇,也许故事描写的不够细致,但故事的主人公中有我有他,便是一篇好的作品,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
展望未来,期盼明天,我和他的故事还在撰写,但他对我的情感却从未改变……
话说咱班这“怪人”啊,橡皮可有不少,他却说是捡来的,但却没几人信。为什么呢?“大街上哪儿来这么多橡皮让人捡啊!”这是大家常说的一句话。好了,废话不多说,我要讲这趣事了!
在一节数学课上,老师讲着课,可“怪人”却没在听,鼓捣起橡皮来。只见他拿出另一个铅笔盒,从里面拿了不少橡皮:小橡皮,中橡皮,大橡皮……样样俱全!他将橡皮们排兵布阵似的摆好,好像还觉得不过瘾,又拿出三把尺子,把一部分橡皮与尺子摆好,成了一个“炮台”,之后放上“大炮”(橡皮,搞得跟战场似的。
这时,老师好像看到了什么,瞥了“怪人”一眼,然后继续在黑板上写算式。
“怪人”却根本没看见似的,开始“指挥”橡皮进行橡皮大战。他越玩越起劲,完全没发现老师在瞪着他。
终于。老师忍不住了,停止了上课,快步走到“怪人”桌前:“哎呦,在摆摊啊!”老师用她一贯的语气说,“快去把张老师叫来,带上手机,好好看看我们小周同学的杰作!”“怪人”只能呆呆地坐着……
这时,张老师拿着手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其他同学蜂拥而上,打算欣赏“怪人”的杰作。“都给我做好!”老师说。同学们只好收起好奇心,老老实实呆在座位里,看着老师们批评“怪人”……
我想大家都猜到“怪人”是谁了吧!没错,他就是小周同学!嗯?怎么用股***气在后面?!不好,小周同学正火冒三丈呢!我得溜了,拜拜!
我家门前有几株鸡冠花,每到春来便盛开了,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时候的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把鸡冠花的花瓣摘下来,慢慢剥开,花瓣留一点连在一起,轻轻粘在鼻子上,和小伙伴们一起玩“鼻尖大战”。每个人顶着粘有花瓣的鼻子向另外一个人的鼻子上撞去,谁鼻子上的鸡冠花没掉下来,谁就获胜。
悄悄告诉你们一个小技巧,贴鸡冠花时,在花瓣贴的那边沾点水,就容易粘上去了又不容易掉下来。我几乎每次都是依靠这个方法取胜的,小伙伴们还不知道这个秘密呢。
鸡冠花我真喜欢,她带给我的快乐无与伦比。
军训仅仅3天,但谁知两天后,便知其“精髓”
早晨,我们照例跟随教官浩浩荡荡地走向操场进行那枯燥乏味的军训,军训虽苦,但我们还是兴奋不已,余热不散。
“向右看齐!”教官高亢的高音右催促着我们,这条必经程序我们已再熟悉不过,但倪文蔚的表现还是令我忍俊不禁:她明明已经很对齐了,可还是拼命跺脚,加强效果,这致使她脸上的肉不停地晃动,衣服是的`拉链也蹦了个“欢畅淋漓”。再加上教官说话时腔调之怪,我控制不住的笑意喷发出来,只得低着头,紧咬下唇才将笑憋了回去。
起初,天不怎么捉弄人,丝丝缕缕的秋意中飘着甜甜的幽风,所谓凉之爽矣,但渐渐的,那股清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受不了的炎热。“站10分钟!”我们都叫苦不迭,真有一种集-抗议的***,但又想到10分钟后就能脱离苦海,认真点,何乐而不为呢?在刺眼的阳光下,我动弹不得,目视前方,远出的房子被定格在视野中,汗水流过脸颊,惨白的脸上被阳光映上了一层红晕。我“摇摇欲坠”地立在那,腿酸极了,戴茜娜一点不定神,马尾辫时不时拂过我的鼻子,好不自在,害得我从头到尾都得忍着,还要喊报告,在这种极度缺水的情况下,是不能多费口舌的。军训啊,何日是归期?
汗水流淌,阳光灼烧,也许这就是军训……
前年春天,爸爸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颗痒痒树,栽在我家门前。
我见到了这棵痒痒树只是好奇:这棵树为什么叫做洋洋数呢?我也不敢跑到树边去,害怕她突然将触手向我伸来,挠我的痒痒。
后来我问了爸爸,爸爸这才对我说:“这棵树之所以叫做痒痒树,是因为它体内有一种细胞,任何东西一碰到它,它就会摇摆不定。”我听后一点也不相信,就一棵普通的树,能有什么秘密呢?我不信邪地走上前去碰了一下她,唉!果真如爸爸所说,她确实摇摆起来。爸爸走了过来摸着我的头,和蔼地对我说:“你看,你碰她,她是不是动啦!这就像你被挠了痒痒似的,不由自主地想笑,是一个道理。”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一阵痒痒的感觉出现了,原来是爸爸在挠我痒痒。我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从那以后,碰痒痒树几乎是我的常事,只要一回家,我就想碰痒痒树。痒痒树为我的童年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
鸡冠花、痒痒树,虽然你们是那么平淡无奇,但却是我童年最美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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