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是石榴成熟的季节。
今天,秋高气爽,我们一家高高兴兴地去临潼摘石榴。一路上小鸟欢快的唱着歌,好像在说:“你们去哪里呀。”大树也随风摇摆,好像在欢迎我们去临潼摘石榴。
我们坐着农家的三轮车爬上了山,往山上一看,哇!满山遍野的石榴树,个个硕果累累。石榴树不高,矮矮的,树叶是深绿色的,树干上还有很多的小刺,果子有艳红的,有黄色的,有黄白相加的,每个石榴套个塑料袋,我好奇的问农民伯伯:“为什么要套塑料袋?”农民伯伯说:“那是为了防止虫子咬石榴。”“那塑料袋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水呢?”我继续问,伯伯说:“那是这几天下雨,水漏进袋子里了。”伯伯还告诉我们摘果子要摘红白相间的,这种果子最甜最好,太红,太黄的都不是很好,
我们开始摘石榴,我用尽拔石榴,伯伯及时的制止了我,说不能拔石榴要用剪子剪,我拿起剪子专找个大,颜色是黄白相间的那种石榴,我一会爬上树,一会跳下树,累的满头大汗。但是看着满筐的石榴心里乐滋滋的,也不觉得累了。
摘完石榴,我们扛着自己的丰收成果一路有说有笑的下山了。
我在我的世界里顶了半边天。
——题记
当我明白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时候,冬天已经渐渐接近了尾声。总是这样,对所有的一切都不满,怨天尤人,自怜自艾,别人对自己好总以为是理所当然,就这样一味的索取却不曾付出。
当习惯了某个人对我好,慢慢了解我的习性,融入到我的生活中,成为我的一部分。突然某一天,一声不吭的从我视线里消失了,就像把身体里所有有力支撑我站立的东西全部抽走,只剩下一个躯壳,艳丽却没有灵气。
我不知道所有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在没有习惯之前一切如常,可习惯了之后就很难再回到没有习惯之前。我知道我是这样的。
我讨厌新的生活,新的环境,讨厌自我介绍,讨厌再苦心经营新的关系,害怕一切习惯之后又支离破碎,我无力再去纠缠这些幼稚无聊的事情。
去年冬天你把围巾取下来围在我脖子上,上课悄悄把热水袋递给我,下课帮我抢热水……这些事情是你为我做的,让我在那年冬天不曾冷过,我们的友情无坚不摧,无人能懂,我习惯你对我的所有好及贴心。
去年冬天,我的手没生冻疮,你却生了。
我没感冒,你却感冒了。
而现在,我在读书,你却因家庭的变故而远走它乡……
去年冬天,我的心不曾冷过,而今年冬天,我的心因想你而温暖。
累了就蹲下来抱抱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
——后记
这个城市的冬天本来便不如北国,听长辈说上一次市区下雪是在我出生前排几年,翻开家里陈旧的相册,我终于看到了微微泛茶色的几张照片,那上面刻录下的是我如今熟悉的街道。但不过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装束——白雪皑皑。第一次看到那几张照片我便对冬日抱有一种幻想——多希望十几年后的现在,能再重现如此美丽的画面,以及如此纯白美好的哪怕是极为短暂的时光。然而几个冬天过去,不但期待没有变成现实,而且叶子一年比一年落得晚,迎春花一年比一年开得早。冬季的时间便大大缩水,严寒没了往年的威力,雨伞闲置的\'日子则越来越长。我关于冬日的幻想也最终定格为了幻想。
今年的冬天失约的缓缓到来,寒流单薄无力的覆盖在神舟大地上。这个冬天很特别,其中有一点就是往日一直讲究“新”闻的新闻节目,几个月来不厌其烦的反复提到两个词:“暖冬”,“全球变暖”。这是乍一看离我们极为遥远的两个词,仿佛它们只发生在南北极地,只作用于那里的臃肿的动物。但细细一感受,原来它们就充斥在我们身边,以及全世界所有角落。
有人说,这是天意;有人说,这是大自然的疯狂报复;更多的人说,这是人类应该得到的必然,只是它早得出人意料。我们还末来得及做好充足准备迎接这位不速之客,它便已迫不及待的来了,并且,声势如此浩大,南极坚固的冰架都为它而折断,天山之巅孤傲的冰雪都为它而消融,奔流的亚马逊河都为它而变纤细。谁说人类不能左右大自然,这便是人类“实力”的证明——世界因我们而“热”情奔放。
岁月一年复一年,年幼时那个关于雪的小小幻想越发支离破碎,在地球滇沛流离的今天,怎能允许如此奢望存在。但童年如此真挚的期待依然令人心驰神往,我依然梦想在这个城市见识到纯的如童话的世界,这个单纯美好的世界在哪里呢?希望,不是在梦里,而是在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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