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雪来得特别的迟。也特别的突然,在不经意间,世界被披上一件白色的大衣,让人惊叹,让人喜悦,一下子变成了一片银装素裹的天地。
我一直固执的认为,雪是一个文静的姑娘,喜欢把这位文静的姑娘叫做“雪儿”。随着风,满天飞雪,有人说:“雪儿是翻飞的柳絮”。我说;“那明明是翩翩起舞的雪儿”,她跳得欢快,但从不放荡,只让人看到她的清纯,她的美丽,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含着情,又是那样的迷人,雪儿是一个让人喜爱的姑娘。
雪儿舞完了,我的心却醉了,醉得不可收拾,她面向着天空娇喘微微,汉光点点,我在想,要是一年四季都能见到雪儿,那该多好啊!我们将不会被骄阳肆虐,再也不会担心大地会冒烟,不像雨那样噼里啪啦喋喋不休的唠叨不完,也不同风一般娇横姿肆撑腰骂街。她是超凡脱俗的姑娘,她用手抚摸着万物,她的爱无孔不人,我怕是给雪儿征服了。每当她来到时,我总是喜欢走出那一间封闭的小屋,去迎接雪儿的到来,我和雪儿嬉戏,玩耍,她不时轻轻拍打着我的肩,甚至,她的衣襟佛到了我的脸庞。
人们喜欢咏梅说;“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殊不知,是雪儿让她开得如此之艳;另外,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是雪儿,如果没有雪儿,哪来是梅花啊!“雪儿”这个文静的姑娘,哪怕只让我看一眼;也就足够我陶醉在整个冬天了吧!
我不在乎别人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因为我会执着的守着一个承诺“冬天来了,雪儿还会远吗?”
冬,是一个神圣的季节。或许是因为我出生在,或许是因为和其它季节不太一样,使我对冬天别有一番情义。
小时候,我爱写写景的文章,每到冬天,我不是写《冬》就是写《冬天来了》。记得我总是写道:“忽然,天空中冒出一朵银花,冬就钻出来了。他笑眯眯地打量着大地,双手一挥那银扇,扇子就化成了一朵朵,在风中伴起了舞。”现在读一读,觉得还挺有趣,就像童话故事一般。但当我抬起头,仰望天空,发现了一个秘密,南方的冬似乎不是这样的。
南方的冬是宁静的,不飘雪,没有那早已冰冻住的江河,也没有满是积雪的草地、楼房。风吹着,虽然同样是西北风,却没有北方冬天那似虎狂吼的呼啸声。风只是一层又一层地穿透你的脸,让你感到寒意。花草没被狂风折弯了腰,只是笔直的站着,向着南方微微点头。
南方的冬是潮湿的。没有北方那干燥的寒风挂刮脸上的刺痛,也没有干燥的狂风吹裂你的手背。早晨起床,走向阳台,能看见一层薄薄的寒霜,雾水覆在窗户上。走下楼梯,能发现大地,树木和花草盖着一层雨雾,似给花草戴上了面纱,格外透亮,格外美丽。
南方的冬是纯朴的。没有北方那整日“呼呼响”的叫喊,也没有让“鸟雀尽潜藏”的风雪。他只是提醒人们要穿上厚棉袄,去迎接他那清新的让人感到微微寒意的早晨。
南方的冬,有着一张纯洁,神圣的面纱。带着对童年的怀念,带着对新一年的期盼,迎来一个更美好的冬天!
正在北方寒风中瑟瑟的你,看到以上三座城市同一天的天气预报时,是不是已经开始暗暗羡慕生活在南国的我了呢?在这样一个晴朗又温暖的日子里,我只需穿着三件套式运动服就可以到户外撒欢了,惬意得很。中午时分,在公园里有的年轻人还真的穿着露腰的时尚衣服边晒太阳边赏花。“你在北方裏着貂,我在南方露着腰。”就是这么真实的上演着。这南国冬天的天气就是这么美。
此时,下雪的北方该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了吧?北方的树也基本上成了秃子了吧?而南国的画风却是这样的:
瞧,那竹林里,棵棵竹子傲然挺拔,竹叶密密层层,青翠碧绿如夏。湖边的柳树,还是那样婀娜多姿,秋姑娘曾试图帮她染发,可手艺不到家,如今柳树姑娘还披着一头浓密的绿发。看那荷池边的枫树,南国的枫叶在小寒的前两天终于红了,不知道冬姑娘是否急着去给秋姑娘报喜?噢!公园里花儿在冬日暖阳下竞相开放,好不热闹。紫红的紫荆花挂满枝头,风儿轻轻一吹,那紫红色的花瓣,如雨似雪,落英缤纷,瞬间就给公园小道铺上了迷人的紫红地毯;红艳艳的红粉朴花、金黄的菊花、粉红的荚竹桃……这南国冬天的风景美如画呀!
你在北国堆雪人时,我在南国乐逍遥。阳光、荒地、红薯、腌制好的鸡还有一群男女老少,大家分工合作垒土窑。挖坑、找泥块、找干柴……
挖坑的伙伴用小铲子挖一个直径40公分左右,深约10公分的小坑,在坑的风口处挖个方形窑口,便于烧火;找泥块的伙伴们则迅速将附近拳头大小的石块搬到坑旁备用;垒土窑是个技术活,负责垒土窑的伙伴先用一块比较长的土块(事先备好方砖更好)把窑口垒好,再沿着坑边小心翼翼地把土块一块一块往上垒,越往上垒窑身就越小,直至封口,土窑才算完成。
该“火夫”上场了,他深知烧火时一定要把火烧到最旺,火越旺火苗就越高,就越容易把窑土块烧红烧透。往窑里添柴时必须小心慢放,急不得,一旦用力过猛,土窑便会立即崩塌,如果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火夫”肯定会被大伙“生吞活剥”的,他怎敢大意?
烧了半小时后,土窑的每一块土块都被烧得黑红黑红的,该停火了。”火夫”又小心翼翼地将窑洞里的炭灰往外扒干净,接着把窑顶的几块土块轻轻地夹开,漏出一个大洞口,大家就七手八脚地把红薯、芋头和用粽叶或锡纸包好的鸡往窑里装,待食物都装入窑里后,“火夫”用铲子快迅地把窑身往里推倒,盖住所有的食物,还要使劲把烧透的土块敲碎,为了防止热气快速流失,最后还要多铲些周边的细土盖住被夷平的窑,把热气封得严严实实的。
在等待食物烤熟的时间里,大人总是吩咐孩子们去“打鬼”,不让“鬼”来偷吃食物。事实上就是支开孩子们,不要防碍大人聊天或斗地主。此时,你会看到孩子们手中都拿着细棍,三五成群地“打鬼”去。
一小时左右,开窑了。喷香的红薯、芋头、金黄诱人的鸡,馋得大家直流口水。窑鸡切好装盘,大家看都不看红薯、芋头一眼,都奔着鸡肉去了……哦豁,这南国冬天的活动还真不一般!
冬天,是奇特的。
我现在住在南方,气候温暖,没有北方那么冷,冷得我都要穿个大棉袄出门,甚至,会把身体全部裹住,只露出眼睛,像一只胖乎乎的雪人。
但是,你看,我们南方的冬天不会有白,却会有生机勃勃的绿,可不像北方,屋顶上、地上、树上,都是白,一点儿生机都变没了。
但为什么说冬天是奇特的呢?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刺骨的寒风吹进了我的身体,我开始瑟瑟发抖了,似乎我的身材已经不受控制了,我跑过去问妈妈,妈妈说:“这是自然反映。”这,是冬天的趣事。
冬天中午,当一缕阳光照入阳台,我坐在阳台的沙发上,静静地晒着太阳,那光温柔、暖和,一点儿都亚于空调。这,是冬天的温暖。
冬天的雨,十分凉爽,那一颗颗红豆般的雨滴,滴在头发上,听到一声十分微柔的声音,听那一滴滴雨点落在头上,像一首轻柔的乐曲。这,是冬天的奏乐。
冬天生长的植物,没有一株植物可以生存下来,可梅花却可以,它们在冬天绽放了可爱的笑脸,散满了淡淡的清香。这,是冬天的美。
每个冬天,都是属于我们小朋友的冬天,我们在冬阳下玩耍、做游戏!
似乎,农民们热爱的秋天已经离开了大地。似乎,南方的冬天已经渐渐到来了。
南方的冬天,不会像北方的冬天那么寒冷,只会带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南方的冬天,不会给大叔铺上一层雪白的皮袄,只会让树叶飘落在肥沃的泥土里;南方的冬天,不会给马路铺上一层雪白雪白的地毯,只会让马路多了一些汽车的喇叭声和人们的喧嚣声;南方的冬天不会……记得,南方的冬天唯一缺少的就是雪,北方所特有的雪。南方的冬天从来不会下雪的,所以,南方的冬天并不像北方的冬天那么寒冷。南方的冬天比北方的冬天温柔多了,永远不会带着严寒把小草们逼得枯萎、死亡。
我并不怎么喜欢冬天,不为别的,就因为太冷,让我觉得这原本奇妙、活泼的世界变得那么僵硬无力,整个世界都木木地闭上了双眼,安静地冬眠。立在窗边定眼向窗外望去,树上的叶子虽没有掉光,但树木却显得如此憔悴,街道上行人和车辆寥寥无几,偶尔听到几声大笑,但仅仅一秒不到,瞬间万物奄奄一息。这时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喇鸣声,再大也唤不醒这沉睡的一切。
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冬天的过去,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我生活的地方是南方,南方的冬天虽然不会下雪,但是那里非常美丽,我喜欢南方的冬天。
南方的冬天脾气很好,不会像北方的冬天容易生气;南方的冬天不会给高楼带上雪白的帽子,只会把阳光照射在高楼;南方的冬天不会啊给树木换上新的白棉袄,只会让落叶在空中跳舞;南方的冬天不会给大地铺上一层层白地毯,只会让花草树木长得更加茂盛,更加美丽。
在路旁边有几位不怕寒冷的战士——柏树,它们依然高大挺拔。有的还在看着自己油亮亮的军装,仿佛在看是否整洁。
在公园里,小草和小花都没有一个低头丧气,全都是精神满满。有些小孩子在那里欣赏花朵,有漂亮女孩在那编织花环。瞧,那边老年人早就起床在那里打太极拳,还有的在那里坚持冬泳。那些年轻的人们在那里跑步,他们跑得气喘吁吁,头上直冒热气。
瞧呀,多么美丽的冬天,我爱南方的冬天。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像北方那么冷,但也是一片萧瑟的景象。
小草蜷缩着身子,将它发黄的发丝藏进大地妈妈的怀里。在秋季掉光了黄叶的大树,只留下光秃秃的枝干,孤零零地挺立在路旁。几朵不知名的小白花从泥地里悄悄地探出头,充当冬天的使者。院子中,井里的水依然很清澈,只是变得更冷了,仿佛被妈妈放进冰箱里冰冻过一样。脚下的土地在冬天是僵硬的,用力踏上去,会有清脆的“咚咚”声。
街上的行人脚步匆匆,他们一边搓着冻得通红的手,一边赶路。有戴着口罩和耳机的上班族,有骑着三轮车赶着去卖菜的老奶奶,还有戴着帽子背着书包的学生们。大家怀抱着梦想,拥抱着希望,迎着凛冽的风,伴着轻柔的阳光,在这座城市里忙碌着。
吃过早饭,我和妈妈便踏上了去学校的道路。寒风呼呼作响,扯着我的耳朵和我戏耍,不一会儿,我的耳朵就开始发红,渐渐变得僵硬。我捂住耳朵,加快了脚步。冬天的冷气,透过厚厚的棉衣,刺痛了我的身躯。我忍不住发出“咝咝”的声音,妈妈将我的手握的更紧了,妈妈俯下身子,在我耳旁轻轻地说了一句:“宝贝加油,即使风再冷,妈妈也会陪着你走完的!”我望着妈妈,幸福地点点头。
南方的冬天,景色虽然萧瑟但依旧美丽,而它最动人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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