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是孟子借用《诗经》中的一句话,意思是殷商可以借鉴的教训并不远,就是前一代的夏朝(夏桀)。这是《孟子》一书里《离娄(上)》中孟子针对君王治理国家要效法先王的仁义之道,将仁爱之心与法度结合起来的施政理念的论述。
孟子先以“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不以仁政,不能平天下。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足以自行”及“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上无礼,下无学,贼民兴,丧无日矣“。强调了从正反两个方面都要效法尧舜之道,要以此为榜样,否则对国家和社会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所谓“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此之谓也。这突出地表现了孟子借鉴历史经验教训来告诫统治者不可“有违王道”,并借孺子之歌(童谣):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清澈的沧浪水洗我的帽缨,浑浊的沧浪水洗我的双脚)以及孔子对此的评论:小子听之!清斯濯缨,浊斯濯足矣,自取之也。(学生们听好了!水清就洗帽缨,水浊就洗双脚,这是水本身所决定的)孟子由此发出感叹:“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孟子采用了先疑后决的方法,首先提出了问题引起警觉,接着又引用具有对偶句的童谣,通过沧浪之水的清浊对比,说明人被尊崇或被轻贱皆是由其本身的善恶造成的,从而引申说明了人的荣辱,家庭的祸福,国家的存亡都是自身原因造成的。
“殷鉴不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被流传下来并广泛的使用。但深悉其原意及出处,对我们了解孟子思想及其“仁爱”,“王道”的理念是十分有益的。
“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以苍生的忧乐为本人的忧乐,苍生也会以国王的忧乐为本人的忧乐,和普天下人同忧同乐,就能够达到圣王的境地。我从这一句话中,看出了孟子承继了孔子,孟子他提出了“忧患”一概念。他认为人生命的具有,事业兴败,都与能否有忧患认识相关联。
孔子之后,儒家的思想产生了分化,此中次要有思孟学派和荀子学派。孟子提出的“性本善”,主意士的内在道德修养,即“内圣”。荀子一系则更重视事功。《孟子》的思想成熟标记着士的觉醒,对中国学问分子阶层产生了长远的影响。他提出的那些思想,深深的影响与丰富了儒家思想的内容!
孟子的思想博大精深,我粗粗看了一遍《孟子》,就有了很多启发,当前,我要好好研读《孟子》,让它成为我成长道路上的明灯。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 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 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 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孟子说:“每个人都有怜悯体恤别人的心情。先王由于怜悯体恤别人的心情,所以才有怜悯体恤百姓的政治。用怜悯体恤别人的心情,施行怜悯体恤百姓的政治,治理天下就可以像在手掌心里面运转东西一样容易了。之所以说每个人都有怜悯体恤别人的心情,是因为,如果今天有人突然看见一个小孩要掉进井里面去了,必然会产生惊惧同情的的心理,这不是因为要想去和这孩子的父母拉关系,不是因为要想在乡邻朋友中博取声誉,也不是因为厌恶这孩子的哭叫声才产生这种惊惧同情心理的。由此看来,没有同情心,简直不是人;没有羞耻心,简直不是人;没有谦让心,简直不是人;没有是非心,简直不是人。同情心是仁的发端;羞耻心是义的发端;谦让心是礼的发端;是非心是智的发端。人有这四种发端,就像有四肢一样。有了这四种发端却自认为不行的,是自暴自弃的人;认为他的君主不行的,是暴弃君主的人。凡是有这四种发端的人,知道都要扩大充实它们,就像火刚刚开始燃烧,泉水刚刚开始流淌。如果能够扩充它们,便足以安定天下,如果不能够扩充它们,就连赡养父母都成问题。‘’
此节有两个重要观点,一个是“人皆有不忍之心”, 这是孟子伦理学中"性善说"的心理学基础理论,也是由此推及的孟子王道爱民政治学说的理论基石。三字经中“人之初,性本善”即来源于此。第二个观点是人有“四端”,即同情之心,羞耻之心,谦让之心,是非之心即。有了同情心才能将心比心,建立起良好的人与人之间的友爱关系;有了羞耻心,才会自觉的把自己的行为置于群体中比较,产生自我约束心理,才不会做出伤人害人的事情;有了谦让心人与人之间才会互相尊重,互相友爱,也才能自觉去遵守法律法规和社会公德;有了是非心,才能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自觉从善弃恶。由这两个观点可以看出,孟子是主张“人之初性本善”的,由此才产生对孔子所倡导的“仁、义、礼、智、信”学说的进一步发挥。
不忍人之心,什么意思?以前我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寒假里,我看了一本《孟子:行为与责任的故事》之后,我才懂得了什么叫“不忍人之心“。若大家有兴趣,不妨听我一一道来。
《孟子:行为与责任的故事》中的主人公是:小聪,小顺,铁蛋和孟子哥哥。孟子哥哥本是一位无工作的青年,后来遇到了一位老道爷爷,那位奇怪的老道爷爷偏说孟子哥哥是转世的孟子,经过一系列的酸甜苦辣后,孟子哥哥将成为下一任总统但奇怪的是,他在听完老道爷爷的一席话后,毅然决定:不当总统了!
这本书只要体现了中国著名的政治家,教育家孟子的著名观点“仁政”。仁政是指施行“不忍人之政”的政治,而“不忍人之政”又是“不忍人之心”的延伸。孟子认为每个人都拥有这种“不忍人之心”,他主张人的本性是善良的。
这让我想到有一次和奶奶一起看“第一时间”里的一件让人为之动容的事情。
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人们出去上班的上班,买菜的买菜,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与祥和的。可谁又会注意到,三楼的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宝宝正趴在阳台上呢!也不知怎么的,小宝宝的身体开始倾斜。一开始,他的一只小脚离开了阳台,渐渐地他的一条腿腾空了,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半个身子都离开了阳台。多么令人胆战心惊呀,可是,没有人注意到。最后,那个小宝宝的身体以趴着的姿势往下坠。天哪,很快就要掉到地上了!有的居民正要快速地赶往这里,也有的居民眼睛睁的老大,很想去救那个小宝宝,但腿脚都如灌了铅一般,脑子瞬间短路。一秒,两秒,三秒,“嗖——”一个身影如飞箭一般窜过人群,那小宝宝正好落入一位年轻妇女的怀里,一个小生命免于升天!原来,那小宝宝的爸爸上班去了,妈妈又去买菜,便把小宝宝放在了阳台旁的推车里。而小宝宝又阴差阳错地爬上了阳台,这才导致了刚才这一幕的发生。不过,这小宝宝上辈子一定积了不少的福,有位善良的阿姨看到了,勇敢地接住了他。记者采访那位阿姨是,她正在病房,因接那个小宝宝而手臂骨折了。但她仍然笑着说:“我的手臂虽然骨折了但挽回了一个小生命,我觉得很值得!”于是,记者又问她,你为什么能如此处变不惊地去救那个与你非亲非故的小宝宝呢?那位阿姨轻松地说道:“其实我当时也没想什么,就是想着一定要接住他,”那位阿姨并没有讲太多话,但她的话却是足以深深地印在我们的心中!
其实,当别人遇到生命危险时,不管是什么人,只要看到了,一定会去救他。那不是为了得到他父母的报酬,也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称赞,更不是为了不想听到“见死不救”的谴责。这只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忍人之心,同情之心。
我们要坚信:不忍人之心,人皆有之。
孟子还是在梁(魏)国失望了,原因很简单,梁惠王死后,梁襄王“忘之不似人君”,看上去没有君王的样子,走近了不感到有什么畏惧。这样一个“注定”成不了气候的君王,孟子的仁政学说不可能寄托在他的身上,所以,孟子离开梁国,去到试图励精图治的齐国。而齐国招贤纳才是出了名的,著名的稷下学宫就设在齐国,学术气氛之浓厚,贤人名士之多,孟子想着应该能在齐国有所作为。不过,由此却看到儒学的“造反”理论显然是一个缺失,或者说,儒学是讲究实用,试图在目前能拥有的资源上进行秩序安排,而不是首先打乱秩序再进行重建。在儒学中,超越的理想固然有,但多数是个体修养上的自我超越,所以“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忧君忧民,却没有想着改变现有的资源进行重建,所以当遇到 明君就积极入世,遇到昏君则退隐山林,独享琴棋书画之乐。
此1.7章开始,主要是孟子与齐宣王的对话。1.7章的对话比较长,说的当然还是仁政王道。齐宣王心中想的是称霸,所以和孟子谈话一开始就问齐桓公、晋文公的事迹,也是向孟子表明自己学习的榜样。但是孟子把齐宣王装了进来,后面的话题都是按照孟子王道的逻辑展开。孟子说了齐宣王由于不忍心看牛将死而哆嗦的样子,而把用于衅钟的牛换成了羊,这个事情估计齐宣王也差不多忘了。孟子自然肯定齐宣王的做法,说有了这种不忍之心,就是具有仁慈的心,不过,孟子话锋一转,批评齐宣王“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也就是对禽兽有仁慈之心,但是却不能爱抚百姓体现功德。
不忍之心,人皆有之。关于人的本性问题,或许是一个伪命题,既然提到就接着讲。孟子对此的态度是“性善”,认为人的本性是善的,而其论证主要在“四端”说中,说看到小孩掉入井中,人自然而然地产生恐惧和不忍之心,这种恐惧和不忍之心来自于本性,而不是外在环境附加的。不忍心,在于将心比心,是看到他人处于困境、身处磨难而产生的心理,感同身受。
齐宣王为什么“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呢?这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作为个人来说,对禽兽仁慈而对他人仇视,即使在当代社会仍然存在,即使在我们个人身上也会有存在的痕迹。当外出旅游,半路遇上大风雨,急需找个地方来避雨,那么最能帮助你的就是茅屋土房的主人,而到那些红砖壁瓦、深庭大院的人家,却不一定能热情相引,说不定还闭门相拒。如果说人皆有不忍之心,为什么同样情形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究其原因在于,人与人之间有了物质障碍,这种物质障碍以财富为代表,从而遮蔽着自己的本性,可以说,财富多一分,防范之心就长一分,权力高一分,防范之心就长一分。所以,齐宣王能够对禽兽仁慈,那是因为禽兽不会艳羡他的财富和权力,更不会采取各种手段去谋取他的财富和权力,因而他可以毫不加以防范,能出于“本性”地仁慈一下,设想,在宫殿上要***的是一个试图谋反他的人,齐宣王极有可能乐于看到这个犯人被处死——尽管犯人如何地恐惧哆嗦甚于牛。人是动物的敌人,但动物并不是人的敌人,人的敌人是人。动物都有自保性,人也有自保性,只不过,人把这种自保性夸张成了占有,外在成了财富,已经超越着生存和发展的基本需要,如何把自己累积的财富保管好,必然出现防范之心,即使是所谓夜不闭户的盛世,不闭户的必然是普通人家。那么,要保持良好的人际关系,是否就不去追求财富?人人贫而相乐?显然不能这样认识,财富的追求是人的社会性使然,拥有财富也就能够作为一种存储而利于自己、家人的生存和发展,同时还能够获得他人更多的尊重,满足自己更多的***,客观上还推动着社会的发展进步,这是应该倡导的,也是社会制度认可和保障的。被财富和权力遮蔽的“不忍心”如何才能重新进入我们的视野?借用孟子说的一个字:“功”。功,功德,虽与佛家所说的功德不同,但类似,即都能够用自己所长、所有对他人进行帮助,这种帮助不是让自己倾家荡产地去做(当然这样做值得钦佩但不值得推广),而是在保证自己生存和发展的前提下去关心帮助他人,而自己拥有的财富越多、权力越大,那么能够帮助的范围和程度就越大,例如一些大商人对学校的捐助、对贫困学生的帮助等等,取得了很好的社会口碑,这样把财富获取和功德相联系,从而把自己的不忍之心与社会发展结合起来,既能“富润屋”,也能“德润身”,达到完美境地。
人皆有不忍之心,人与人之间需要理解,需要同情,需要相互帮助,这种不忍心推广开来,才能恩及自身,功及他人,人与人的关系才会和谐而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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