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丽的朱家尖岛上,有个叫老佃房的小村庄。村子不是很大,几百户人家座落在座青山脚下。上了小学以后,我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跟着爸妈回去,享受轻松有趣的田园生活。但即使这样,也无法减弱我对海那边那个小村子的喜爱。
有天爸爸告诉我,奶奶家要拆迁了,连同左邻右舍,甚至整个石柱头村都将不存在了。我伤心极了,冲着爸爸喊:“我不要奶奶家被拆迁!我不要!不要!不要!”爸爸擦着我的眼泪说:“傻孩子,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也不是爸爸可以决定的,朱家尖发展的时代来啦,咱们老佃房村要长出翅膀飞起来啦!也许,奶奶家的搬迁是给咱朱家尖的发展添砖加瓦呢!”“真的吗?”我将信将疑。“你可以趁假期回去看看呀!”爸爸笑着说,“过几年奶奶的新家造好了,说不定你更喜欢呢!”
终于,负责拆迁的工作组进了村子,奶奶家要暂时搬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帮着大人们起整理东西。妈妈捧着相机,把奶奶家屋前屋后都拍了个遍。她说,这里是爷爷奶奶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也是爸爸从小成长的地方,要好好拍下来留个纪念。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村子,带着对过往的留恋,还 有对未来的憧憬。
转眼几年过去了,奶奶的新家终于可以入住啦!跟着爸爸妈妈来到崭新的小区,看着幢幢漂亮的新房子,宽阔的小区马路,还 有新布置的绿化带,我又蹦又跳。爸爸没说错,奶奶的新家我真的挺喜欢呢!
那天晚上,我睡在新家舒服的小房间里,做了个梦。我梦见朱家尖变成了艘勇往直前的巨轮,乘风破浪,去往远方……
我是一位大名鼎鼎的作家,整天与书为伴,在书海里遨游。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家乡的四年愈来愈深。正巧,我要构思一篇关于故乡的文章,便决定再次回到让我魂牵梦萦的故乡。
几经辗转,我终于回到了绵阳,现在的绵阳已经是世界有名的“科技城”。在绵阳稍作停留,我便驱车向故乡——一个美丽的小山村。途中,我的心早已闻到故乡泥土的芬芳。车停了,我踏上了故乡的土地,在外漂泊二十年的心再一次拥入了故乡温柔的怀抱。山依旧翠绿,溪水依旧潺潺流淌,天空依旧蔚蓝,空气依旧清新。在这青山绿水间,新添的座座高楼,把家乡点缀得如画一般。
我找来儿时的几个玩伴聊起天来。以前的小倩总是呆呆的,现在已长得亭亭玉立。小时候总爱哭哭啼啼的小豆,现在已当上了为人师表的教师。变化最大的要数晓彤了,儿时成天沉默寡言的她如今变得很健谈,已经是上海一家公司的总经理了。晓彤说:“我也有五年没有回家了,家乡变化真的很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次回来,一来想看看艺姐,另外还想在家乡投资。”小倩马上接过了晓彤的话茬,兴奋地说:“是啊,农村发展是日新月异,我觉得一不一定只有在城市才能干一番大事业,农村也有发展的天地,我家的大棚蔬菜,现在是供不应求啊!”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我们在过去、现在、将来的时空中漫谈着。时隔二十年的故乡并没有让我生疏,我和伙伴们在故乡的山山水水间寻找着儿时的踪迹。我走亲访友,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几天的停留让我感到故乡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青翠的山还带着我儿时的稚气,树叶落到小溪里,小溪把它带走,但是却带不走我对故乡的思念。我要走了,我会带着对故乡的眷恋而去,再隔20年,我将带着更美好的憧憬回到这生我养我的地方。
自我懂事以来,在我心目中,奶奶简直就是故乡的一部分,她和故乡是融为一体的。
我在夜晚静默之时,心里炊烟般袅袅升起的乡愁,最浓郁最无法割舍的一丝是属于奶奶的。
小时候,奶奶是我内心中最亲的人,跟奶奶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平淡但却十分温馨。那种回归大地母亲的安全感,是深圳无法带给我的精神养料。
不知道为何,虽然我生在深圳,但是我对这个城市却没有一点温馨感。然而,万分难得的一次回乡,只要我的身子一接触我的家乡,我就变得十分的有活力了。或许,自我出生的那一刻,哪怕身处异乡,但是我就和家乡的大地母亲紧紧连在一起了。
从此,我一直和奶奶生活在两座城市里,坐火车需要一昼夜的路程,这是我和奶奶的距离,一段很远的距离。谁也看不见谁,谁也听不见谁的声音。
每年过年我会回故乡一次。我对家乡的爱就是这样从一个检票口开始,到另一个检票口结束——我只能借助一年一次的回乡来清晰奶奶的身影和放大我对故乡的记忆。
我知道,奶奶为了爸爸和姑姑们付出了很多,而如今她还继续付出,将对他们的爱转到我的身上,我明白奶奶是在用她最后的生命来爱我,漫无涯际的失眠、泪水和挂念,奶奶的爱对我来说是温暖的沉重和心酸。每年回老家,都要在彼此刚刚熟悉彼此时分离,这是很残忍的。我与奶奶发生过很多次匆促的离别。十年之后有一次离别最漫长,中间隔了两年没有回去。结果等再次回老家时,惊异地发现奶奶的精神越来越脆弱了。这是思念惹得祸吧?
每当我在成长中遇到不顺时,我总是要回家乡养伤。这是我对家乡的迷恋。也怪,只要我一回到家乡,就充满了活力,精神抖擞。原本浮躁的心也会渐渐温和下来,最喜欢家乡特有的泥土的气息了,我知道,那是家乡赋予给我的最好的幸福,是最纯美的麦田香。
然而,每年回乡,总会发现奶奶老了许多:前年是皱纹多了,去年是眼睛视力越来越差了,今年是身体越来越弱了……顿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会突然翻涌而来,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虽然不想去想,但是现在不得不去想了,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差,她还能活…多久呢?她还能陪伴我多久呢?或许…哪一天奶奶就这么离开我了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不知道爸爸是否也和我有着一样的感受,或许,爸爸比我还难过吧?我知道的,爸爸经常想奶奶,离开妈妈的孩子啊,是一种无言的难过吧?
奶奶越老,就越挂念我。现在,奶奶比以前更频繁的打电话给我了,每次都是说一些关心我的话,谁知道电话的这一边,我是怎样的感受呐,我不敢大声说话,有时甚至不说,因为我早已经泪流满面了,我怕奶奶会听到我哽咽的声音。
每当我一个人在夜晚沉默时,在异乡就会想起奶奶,想起在家乡和奶奶在一起的温馨感。眼前也总是浮现出同一幅画面:奶奶矮小的身躯站在大门门口,黯黑的皮肤,眯起的眼睛,细而密的皱纹。花白的头发,深刻的印在心上,奶奶呐,我的奶奶呐,就这么痴痴的望着远方渐渐离去的我们的身影。对于我来说,这是苦涩的。奶奶的一生就是这么辛酸的吧?
一次次跋涉而来,又一次次转身离去——这就是奶奶眼中的我和爸爸吧?是谁在折磨这平凡、慈祥、善良但却吃了一辈子的苦的奶奶呐?千里之外的奶奶啊,我亲爱的奶奶啊,请你别再衰老了,请你站在原地等我。一定要站在原地啊,别动,等我回去。千万别走啊,我们之间的诺言还没有和实现呢!
你一定要等到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呐,我还有好多心愿呢,我要让奶奶过上好日子……奶奶,你可要等我啊!一定要呐!
宏儿决定回去看看。
他一踏上故乡的土地,一种悲切的情绪涌上心头——眼前的景象与他梦境重和,只不过更萧索些。
正当他感慨,迎面走来了一只稀稀拉拉的队伍,中间是一男一女抬着破烂的棺材,无声穿过了破败的小径。隐约传来几句呜咽,大家的神色都是哀戚的,只有那男人是麻木的。
那男人的身材枯瘦,面色蜡黄,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生气一般的死气沉沉。他干凅的嘴唇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泛着灰白的死气。眼睛像生活在这片地区的所有人一样,周围都肿红,简直红得发紫——但他又有点不同,那双眼中噙着水汽,是在强忍泪水。他面上是深深的皱纹,背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压弯了,时不时被地上的乱石绊个踉跄。
但宏儿是记得他的——右脸上一道月牙似的`胎记,那不是水生吗?
宏儿站在原地,竟没办法迈出一步来-他不知在惧怕什么,但只是哆嗦着没说话。
那男人突然站定了,直起腰来,望向宏儿这边。他的眼中瞬间闪起了光芒,但立刻又被潮水一样的悲哀和麻木吞噬了,他枯槁的瞳孔中折射出异样的光——是欣喜,是欢愉,是春风荡漾起涟漪,但当他目光看向宏儿整洁得体的衣貌时,那微弱的光又攸地灭了。
众人也跟着他停了。但水生只是对着宏儿打了个供,轻轻地点了头,深沉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宏儿,在追溯更遥远的从前。然后他低下头,又默默地抬起了他那可怜的棺材。
宏儿面色灰败,牙关不住打颤——他认出他来了。但那又怎么样?水生还是和他祖祖辈辈一样,被命运强行树起了可悲的屏障,终于还是与他渐行渐远了。
秋风卷起了他的衣角,夕阳把水生萧索的背影拖得斜长,把他带向了更遥远的深渊。
云淡了,风轻了。我来了,扔下沉重的书包,一放假,我带着满怀的期待与想念,奔向你,赶赴一场只属于你我的约会。
你没有秀美的山川,没有气势磅礴的河流、瀑布,远离城镇的你,经济发展滞后,甚至有些“丑陋”,但即便如此,生活在这里的男女老少,依然是那么热爱它,不愿意远离你,就算是因为生活所迫远赴大城市谋求生路,也总会在佳节临近时急切地奔回你的怀抱。
赴约途中,记忆中那些与你相关的童年的记忆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在那几间砖瓦屋的墙上,留下了我初次获得的奖状,以及为了向母亲炫耀刚刚学会的字母,我歪七扭八地在墙上写下的大作;村口的空地上,我童年时的乐园,邀上几个小伙伴们,嘴里嚼着用零花钱买的泡泡糖,手里拽着风筝的线轴,我们欢快地奔跑在空地上;月色初露时,家家户户烟囱里冒出的炊烟,常常引发年幼的我无限的联想:是蓝天忘记带走的云彩、是仙女不小心丢失的纱裙、是仙人为了不被凡人的我们发现自己的踪迹而释放出的仙气;还有村子里那些承载了我童年时光无数欢笑声小巷阡陌……
几排砖瓦房,几盏昏暗路灯,几杯浊酒,晃动着的银发,慈祥的笑脸……这些熟悉的画面早已刻在我灵魂的最深处,如影随形,与生命同在。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无愁。”一下车,才发现天空竟飘起了雨丝,提着行李飞快地往那熟悉的小巷奔去,躲在一处屋檐下避雨,静静聆听着雨水顺着屋檐滴落下来的声音,这好听的声音,是你为我唱响的欢迎之曲,透过密密的雨帘,我打量着不远处的那扇门,尽管门已生了铁锈,但我还认了出来,那是我就学的第一个学府——新星幼儿园,两层的小楼和旁边的一幢新盖的楼房一比较显得有些矮小、简陋,但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切。矗立院中的那棵树还在,在雨的滋润下树叶浓浓的,绿绿的,这熟悉的感觉让我沉醉。
雨停了,提着行李,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一条坑坑洼洼石块混杂的泥土路上,绕过邻居王大爷家的小菜园,爷爷家的小院近在眼前,院中的那株桑椹树还是那样的苍翠,点点的绿意爬满枝头,虽然这个时节吃不到桑果,但透过这绿绿的枝杈,我似乎看见了饱满的紫红桑果,那可是小时候的我最喜爱的水果,儿时的我,总爱和几个小伙伴在桑果飘香的时节,窜到桑树上,摘那又大又黑的桑葚往口里塞,一通胡吃海塞之后,我们都成了大花脸……回忆着桑果的味道,我忍不住舔舔嘴唇,感觉那酸酸的甜味似乎正在口中漾开来……一阵微风拂过脸庞,惊醒了沉醉在回忆里的我,原来故乡甜甜的桑果的滋味已经浸润到了心底。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那扇木门,小院里,爷爷奶奶正慈爱地对着我笑,他们如从前一样兴奋而快乐地迎接我……
夜幕徐徐拉开,清凉的夜风悠悠吹拂,送来了泥土气息和庄稼的幽香,砖瓦房亮着昏黄的灯光,奶奶一边看电视,一边关心地问起了我的学习生活,脚下小猫耷拉着耳朵,眼睛半睁半闭,它和我一样也正享受着故乡温馨的夜色,月亮像一面镜子,无声无息地把光辉洒向人间,在月光下,我在心里期待着这次与你的约会能再长些,再精彩些的同时,又默默许下,我与故乡的来年之约!
故乡,是美好的,故乡的人,是朴素的,故乡的景色,是迷人的。
故乡,这个我土生土长的地方,已经阔别我3年了,我多么想再回家乡看看啊!看看家乡的人,看看家乡的景,看看我童年中玩耍的地方,回忆童年中的趣事。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宁静的早晨,薄薄的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小村庄,“洋子,洋子,”一声声呼唤打破了这宁静,“呼”,“呼”,“累死我了,可……可找到你了。”包子气喘吁吁地说。“瞧你这狼狈样,“干什么呀?”“嘿嘿,今天是周末,一起去海滩玩儿吧!好久都没有抓过螃蟹了。”包子轻松地对我说。“嗯,好主意,正好我也无聊。”
来到沙滩,瓦蓝的天空映着蔚蓝的海水,海天成了一线,那红花,那绿树,那金黄的沙子,那蔚蓝的海水,还有色彩绚烂的贝壳,构成了一幅迷人的风景画。
“洋子,你不是想学钢琴吗?我们在沙滩上画一架钢琴吧!”我们开始动手,包子找来两根树枝,于是沙滩上就有了两个充满童真的孩子,一前一后,在沙滩上画着,玩着。之后,我们又捉螃蟹玩,那小小的螃蟹可真是灵活,一不留神,就会让它逃掉。就这样,我们在沙滩上玩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我们肩并着肩坐在还带着太阳余温、软软的沙子上,看夕阳染红了天空,海水不停地拍打着岸边,那声音就如同一部美妙的交响乐。我们看着,听着,谁也没有一句话,就这样一直待到了晚上,我们回家了,并恋恋不舍地挥手告别,说,明天再见。
回忆着这些事情时,心里总会有一阵涟漪,总会想着能够回家看看,看看那金黄的沙滩是否还在,看看那曾经的挚友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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