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语 “买舟载书,作无名钓徒,每当草衰月冷,铁笛双清,觉张志和、陆天随去人未远。”
“钓客”,以他们淡然的神态、蓑衣箬笠的形象,总会出现在某些历史的片段中。
张志和,自号“烟波钓徒”,作有《渔歌子》五首。记得小时候背着“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只顾岸边桃花随流水,不觉这诗的好, 单单喜欢那句“斜风细雨不须归”。 烟雨蒙蒙中,一青衣钓客,不顾风雨,也不顾白鹭桃花,只留下那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出没烟波之中 ,无人问津。
后者还有苏轼 。虽不曾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归隐 ,但他笔下的渔父却是超然物外。 他作有四首《渔父》:饮,醉,醒,笑。 不是冷冰冰的钓客,而是带有他本人色彩的渔父: 豁达、 豪放、随性。 饮酒时 “酒无多少醉为期 ,彼此不论钱数 ”,醉后醒来“ 酒醒还醉醉还醒, 一笑人间今古”。 一个嗜酒好饮的老翁, 平生无所求 ,只愿长卧一叶扁舟上 ,一手持钓竿,一手持酒壶, 江心月白否,圆否又有何关系?不会触景伤怀,不会叹物是人非,只因是看破一切,醒或醉以不复重要。人生一场大梦,百岁光阴也只是一梦境。
最凄清孤冷的大概便是柳宗元笔下的钓客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除了寂寞,还是寂寞。此处的钓客,人们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孔了。没有四围春色,没有酒香酣醉, 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干净大地。 记得学《湖心亭看雪》时有句“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 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 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念至此时,总是会想起《江雪》。诗中的钓客便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存在了,连那“两三粒”的陪同者也没有了 。那么,江雪中的钓客是在钓什么呢?或是说他在等待春天吗? 难道他的内心还有等待的急切与向往的感情? 只是我觉得都不是。 钓客从来不钓任何真正意义上的东西,不钓鱼, 也不会钓春天。那一白的天地便是他的内心,没有任何喧嚣。他所做的 ,大概便是回到那本心,回到所谓的'空的境界。
钓客 ,有念及物外的, 有豁然旷达的,也有极冰冷的,于茫茫天地之间,无念无想,无牵无挂 ,无可叹的,也无可笑的。
有人说,“ 钓客”是历来文人向往的境界 。是的, 它便只是一种境界了。有人愿学钓客,说是洗去风尘 ,让心中只有江山风月 。可真正的钓客又怎是如此? 如同神秀的“ 时时勤拂拭 ,勿使惹尘埃 。”虽然眼前无尘埃, 而心中仍念有尘埃。说愿抛却尘心,而心却仍在尘世之中。
烟波钓客 ,相忘于江湖。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暑假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去了梅州游玩。去梅州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和妹妹在车上说说笑笑,我觉得,不一会儿就到了!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爸爸带我们“万秋楼”吃饭。爸爸在路上说:“整座楼宇结构完整, 揉中西建筑款式于一体, 既有西式的尖屋顶大钟楼, 又有中式客家的围龙屋, 真是中西合璧, 富丽堂皇。从楼宇的平面图上看, 从主建筑的高大门楼, 进入下厅, 中堂, 上厅, 直贯围龙屋上, 象一个多了两个短竖的 “中”字,以 “中”字的长竖为中轴线, 隔着天蟛的左右两旁是两廊, 两廊的上下端有小门通左右横屋, 横屋后边又建有两杠, 在中轴线的顶端, 划一弧线, 连接主楼旁的两杠, 再加上广阔的禾坪, 外门楼等等, 总占地面积约4000平方米。”我听了这些简介,我想到了香甜的擂茶,有点甜甜的、苦苦的。
我们吃完饭后,就去了东珠宾馆休息。
“信客信客就在一个信字,千万别学我!”老信客用他惨痛的教训告诉了年轻信客诚信的重要性。他一辈子风尘苦旅,来回奔忙,但是唯一的一次失信便将他维持一生的清誉毁于一旦,不得不被迫放弃了信客的工作,此后孤独终生。
年轻的信客传承了老信客的品质,在漫漫的路途中含辛茹苦,忍辱负重,坚实的迈着诚信的步伐,直到有一天,被同乡诬陷进入巡捕房。他思量再三,觉得这条路太凶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埋葬,此时他没有选择继续忍耐,而是做出了新的选择,这一选择成就了他的另一种人生。在他苦苦坚守自己的职业道德时,发现现实生活变化的太快了,以至于固有的文化被所谓的现代文明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一边是诚信的坚守,一边是社会的需要,两难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宁可艰难的选择独立支撑自己的信念,也不愿屈服于世俗的现实。
难道两者真的只能成就其一吗?未然,后来他当了教师,当了校长,也正是由于他的坚守,才有了另一种人生的辉煌。诚信在不同的环境中可能会受到挫折,甚至被抹***,但是只要坚持下去,坚守心灵,成功一定会在路途的另一头等候你!从信客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对诚信的坚持,更是对人性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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