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是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那儿景色秀丽、物产丰富、经济发达,是一座现代化的大城市。
日照因“日出初光先照” 而得名,是新亚欧大陆的东方桥头堡。位处中国三万六千里黄金海岸线中点,山东半岛南部,东邻黄海,与日本韩国隔海相望,西接沂蒙山革命老区,南与连云港接壤,北与青岛毗邻,总面积约五千三百六十平方公里,人口约二百七十二万,是新地级旅游港口城市。
日照的景色非常美丽,有万平口公园,有日照海滨国家森林公园,有植物园,有海曲公园,有国家AAAA级五莲山风景区……。其中最引人入胜的要数万平口公园和日照海滨国家森林公园了。万平口公园是我国北方保存最完整的一个泻湖,那儿的海水非常纯净,没有一点污染。沙滩也非常广阔,游客可以自由自在的'在沙滩上玩排球、沙滩浴等娱乐活动。真可谓是蓝天、碧水、金沙滩呀!每逢星期天或节假日,那里总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有刚满月的婴儿,有年过七旬的老人,有成双成对的年轻伴侣,还有技术高超的年轻游泳队。日照海滨国家森林公园是一个大型的森林公园,里面有一棵棵参天大树、有老虎、有狮子、豹子等野兽,还有蒙古包、有金沙滩等景色,美丽极了!日照海滨国家森林公园将逐步变成“山东的亚龙湾”,“东方的夏威夷”。
日照的经济也很发达,到处都能看见一座座高楼大厦,矮的七八层,高的几十层,许多楼房直冲云宵,气魄雄伟。一条条宽阔的柏油马路上,车水马龙。港口码头上,大吊车正忙忙碌碌装卸进出口的货物。一艘艘的轮船将货物运往各国。铁路上火车正在风驰电掣的行驶着,像日照的经济一样正在飞速前进。日照的水产、绿茶、石材同样也都是日照经济发达的见证。
日照真是一个依山傍海,山清水秀的现代化的海滨城市。我爱日照!
萧红的`《小城三月》这部作品,反复读了几遍,每读一遍,心里都会有莫名的失落,从初读时的隐约的伤感,到最后似乎变得有一些沉静,就像许多外国小说一样,被时代背景所压迫,深深的无奈,人性想要挣脱枷锁触碰美好时却友被巨大的压力所牢笼住。
终是被时代所绊住,悲剧收场,外国小说屠格涅夫的《贵族之家》、艾米莉·简·勃朗特的《呼啸山庄》就类似这样,不过不同的是萧红作家的叙述方式以及各自的社会背景,作者那小孩般的平静的叙述,似乎没有很重的悲悯气息,就像对于这个悲剧的最终的形成,似乎是早就注定的,它在那个陈旧、封闭、黑暗的社会里也许不过是那许多不幸里的千分之一,在一个没有爱情的时代,婚姻只是一种人们习惯了的应有的无需任何感情来作为其根基的形式,只是那俗语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是这些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所谓伦理道德,阻拦了我们的女主人公追求其自身真正的幸福的道路,而在一种接受了新的思想的影响后,想要摆脱却又无力摆脱旧的思想的左右,想要追求却又不敢追求真正爱情的悲哀中无从选择而最终凄楚的死亡。
她的死正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一个东方女性的爱情悲剧。别林斯基说:“内容越是平淡无奇,越能显出作者的才能过人”,在这个故事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平淡,所有的情节仿佛司空见惯,就像你自己身边的生活,它没有像侦探小说里那样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它所有的那么简单,逛街,聊天,家庭的小小的'音乐会,或是元宵节里的花灯,你感受到的故事是那么平常,但也正是在这么平常的生活里,这样的悲剧不断的上演,生活在岁月的年轮里剥蚀着它的华美的色泽,也剥落了幸福和快乐。
翠姨她是这么样一个细致的女人,当她那般想要买到那么一双绒绳鞋而终究不能如愿以偿时,她悲凉的感叹:“我的命,不会好的。”作者用一双买不到的绒鞋做道具,巧妙地暗示了主人公的悲剧命运。生活的悄然流逝,让这个最初单纯可爱的少女对婚姻和命运日渐恐惧,更增添了作品的凄楚和悲凉。萧红对翠姨很少做直接的心理描述,但她的追求、向往、痛苦、幻灭的心理历程,我们都感同身受、历历在目。
在那个时代里没有人理解她为什么死去了,甚至连她挚爱着的我的堂哥哥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孤寂的死去,那种典型的东方式的恋爱,深爱着对方,却始终不肯说出,只是深埋在心底,直到最后带去坟墓,翠姨就是这样不自觉的觉醒者,她的苦恼、哀怨以及小心翼翼,无不打着时代的烙印。她只能“一个人站在短篱前面,向着远远的哈尔滨市痴痴的望着”。即使和自己深爱的人单独相处时,也是拘谨着,互相说一些言不由衷的空话,而且一听到有人来,就赶紧慌乱地掩饰自己的窘态。只有在即将离开人世的弥留之际,四顾无人,才第一次失态的拉着爱人的手,“像要把心哭出来般”大哭。可是她的力量那么单薄。命运真的存在吗?在这个世界里的某个角落,会有那么一种无形的力牵引我们走向天堂或者走向黑暗的深渊,她的那颗小小的心里满足了,带着那一点用她的生命换来的执着,她苦笑着安静地离开了,她或许去了天堂,那片圣洁的纯白的地方,然而她究竟得到了什么,她的世界荒芜一片,忧伤蔓延。
也许那些值得纪念的生命里曾经确乎真实地快乐过,那些曾经的相遇,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对她来说都是美丽的,正是为了这些美丽,她认为那些付出值得,她总是把自己看得过于卑微,那些过于美好而幸福的生活在她的眼里是奢侈的,于是她羡慕着‘我’的“读过书”,她羡慕着那种在她认为清白的出生,“她自觉地觉得自己的命运不会好的”,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啊!她没有发现自己其实是有那么许多美丽的,她会沉静而美丽地走路,会带着一种平静的感情讲话,她甚至还会弹大正琴,会吹箫、吹笛子,她有着那么多女孩儿所没有的,然而她的万般的美丽也没能让她逃脱这世俗的厄运,悲哀是早已酝酿着,她不能逃脱,没有人逃脱。
就是这样一个含情转睇、顾盼生姿的婉约的女子,表面似乎不露声色,而内心却时刻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她忠于自己的爱情,不惜以生命献祭。三月的原野绿了,作者用散文样的笔调开始诉说,又用散文样的笔调结束了这一段悲剧的生活,春天的命运那么短,像极了翠姨她的那段短暂也许美丽过的生活。这“春”的背景,这么优美而悲切,这种东方女性的悲剧,在她身后留给了人们更多的思索。
《小城三月》是萧红最后的一部作品,当有人问我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时,我只会说不过一场忸怩畸形的苦恋罢了。
我时常在想,作者在创作的时候到底想传达给读者什么?是我们反复推敲的字词,还是直击心灵的语句,亦或是跌宕起伏的情节。但如果作者当真如此创作得出的不过是一本语录或一个故事,而并非一部作品。但每每拜读萧红的文字时,我总能感觉到她是用她堆积的心血一气呵成的创作。她的饥饿并非一时的饥饿,她的寒冷并非一刻的寒冷,她写一件事也并非光写一件事,她写翠姨并非只写翠姨。
“哥哥后来提起翠姨常常落泪,他不知道翠姨为什么死,大家也都心中纳闷。”是的,翠姨为什么死呢?翠姨定完亲后不是还身体硬朗的到处逛街置办嫁妆吗?然而读了书后,反而整天闷闷不乐,开始咳嗽,嫌弃自己的未婚夫,但是假如他们说,一定不愿意嫁,不嫁也可以的,那又为什么,到最后竟然就这样死了呢?哥哥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可能翠姨自己也不知道。
有人说她死在了封建的,腐朽的束缚里,有人说她死在了憧憬爱,追逐爱的路途里。然而翠姨不是念了书后才开始害病的吗?翠姨死在了书里,死在了知识里,死在了自己的怀里。
翠姨长得窈窕,走起路来沉静而且漂亮,讲起话来清楚的带着一种平静的感情,她伸手拿樱桃吃的时候,好像她的指尖对那樱桃十分可怜的样子,她怕把它触坏了似的轻轻捏着。梳头梳的是很慢的,必定梳的一丝不乱,擦粉也要擦了洗掉,洗掉再擦,一直擦到认为满意为止,这样的行为举止也好,似乎准备把所有的秘密都带到坟墓里,永远都不说出口的性格命运也好。无处不渗透着一种东方古典女子的气息。难怪伯父说她是林黛玉,但是在经历初春到盛夏到晚秋再到寒冬的林黛玉怎能比在早春就被扼***的翠姨更为凄婉呢?没有心灵的撞击,没有拆散的苦楚,窒息于心底一颗春种随着生命之火的泯息而悄然去逝。翠姨活倒了四季,在春后就和林黛玉一切长眠于冬。但林黛玉是因无法爱而死,她因不敢爱而死。
翠姨就如《沉沦》中的他一样卡在东西文化的夹缝中一样。封建桎梏是一只鸟,翠姨还给它关进了自由解放的笼子中。她一面毫不抵抗的订了亲,一面说女子结婚太早是不好的。她一面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出了嫁的寡妇的女儿,一面要像一个女学生一样去学文化。一面注重着和“我的哥哥”的名分大小,一面又拉住他的手。
翠姨憧憬爱情,但却不敢去爱,因为她知道自己不配。只有摆脱迷信和封建的牢笼,让自己焕然一新她才有胆量去爱别人,去表达自己的爱。但是她就算读了书,接受了新文化,却更无法从自身下手。因为她骨子里就是一个封建的产物,所以她羡慕那些有文化的人,他们说的都是对的,所以当她知道迷信中说,病新娘娶过来一冲,就冲好了时,拼命的糟蹋自己的身体,想死的越快一点儿越好。因为她获得爱的资格的唯一办法就是死。她一生没有抗拒过别人,抗争过现实,只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这样的翠姨连她自己都知道“我的命运不会好的。”
翠姨连名字都没有,她代表了千千万万个像翠姨一样的人,她们想要爱时就渴望自由,不想要爱时一样平常的过着腐朽的生活。现在一些人在某些方面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些真心或假意但都披着光鲜外壳的家伙,到底又有一个怎样的核呢?
她是我的一个姨,她居然和我的堂哥哥大概是恋爱了。
就如春一样,似乎是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立夏了。春天的命运就是这么短暂。也只能这么短暂。
我的命运不会好的“我母亲……这在中国是很充分的理由了罢,他这么略一踌躇,她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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