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早晨。
一个小男孩来到了浑浊的池塘旁边,他坐在长满了青苔和小草的地里,拿出钓鱼的工具,准备钓鱼。
他把鱼竿一节一节的拼起来,在鱼竿的最顶端捆上了鱼线,再在长长的鱼线上钩上了鱼饵。他向池塘那边丢去,等鱼线和鱼饵全部在水里面时,他就在那静静的等待鱼的到来。
没过一会儿,就有一条胖胖的鱼上钩了,他迅速拿起鱼竿,把鱼放进桶里。他收获完第一条鱼时,不久第二条鱼也上钩了。这时有路人对他招手,问小男孩:“喂,小孩,你知道去新能酒店的路吗?知道就告诉我一下。”
小男孩不仅没回话,还对路人做出了这个手势:“把他的双手放在嘴巴面前,用出嘴巴里很多的气,不停地说,嘘…嘘…嘘,这样重复了很多遍。”那位路人才对小男孩说:“好的,我不说话了,等你钓完鱼,再告诉我去新能酒店的路到底在哪儿吧。”小男孩答应了,再回头看了看池塘里,鱼儿全跑了,鱼饵也被吃了。
幸好他带了很多鱼饵。他再次钩好鱼饵,专心致致的钓起鱼来。
他一直钓了很久,终于告诉了路人新能酒店的具体位置。又过了一个小时,他也满载而归,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天高云淡的日子,一位头扎两个小辫子的儿童,在一条像是一面明镜的小河旁钓鱼。
他侧座在莓苔上,身边的绿油油的小草正长得旺盛,把小孩子的身子都遮盖住了。
就在这时,一位头戴官帽,身着粽色的大衣,手中还拿了一把扇子,正向小男孩这边走了过来,小男孩还望了望他,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是迷了路。这位路人正在左顾右盼着,忽然看见在他的正前方有一位小男孩钓鱼,不禁笑了,那笑容像一朵绽放的花朵。他心里乐滋滋的,这下太好了,终于有人了,我也不必很茫然的走下去了。
于是,他大声向小男孩问道:“小男孩,你能告诉我,杏花村该如何走?”
可事与愿违,小男孩却对他摆了摆手,心想:师父曾经告诉过我,钓鱼时身体千万不能动,也不方便大声讲话,这样河里的鱼儿会被你给吓跑的。对,不能大声说话,路人很是疑惑,难道小男孩也不认识这里?朝我招手是什么意思?
于是,路人又走进了两步,再问道:“小男孩,你能带我去杏花村吗?小男孩依然朝他摆了摆手。路人就这样扫兴地离开了。
这一慕,正好被诗人胡令能看见,于是提笔写下这样一首诗“蓬头稚子学垂伦,侧座莓苔草映身。路人借问揽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夏天的早上,一个调皮的你,学着大人的模样,拿着鱼竿,小脚丫在地上啪嗒啪嗒地走着,急忙走到混浊的荷花池边。
你坐在长满野草的石头上。你身旁的草长过你的头顶,仿佛在给你遮挡阳光。鸟儿在天上一边飞着,一边给你唱着好听悦耳的歌曲,风微微吹过荷花池,荷花池浮起了一圈圈的波纹,像电扇一样给你吹着凉风。
很快,一只可怜的鱼儿就被你钓了起来,时不时还把尾巴摆几下,好似还想继续“游泳”。你顿时高兴起来,连你正在钓鱼也忘光了呢。
你这一高兴,鱼都吓跑了。你吸收了教训。你再次把鱼食放上鱼钩,过了好几个时辰,也没有钓上鱼儿。
中午,烈日洋洋,你的身影映在了荷花池上。荷叶漂浮在河池上,跟着水流飘动。荷叶像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在你面前翩翩起舞。一只蜻蜓飞到你的竹竿上。看着它那样轻盈的翅膀,你便想起了那翩翩起舞的少女。
“啪嗒啪嗒”,是一位路人的脚步声。那位路人看见了你,便大声问:“小孩,你知道往桃花林的路怎么走吗?”
你把右手举起来摇了摇,把手放在嘴前嘟起小嘴巴长嘘了一声,再用手指了指水面,好像那位路人知道了你的意思似的,就静悄悄地走开了。
你又静悄悄地发现了一群正在津津有味吃鱼食的小鱼儿们,你便抓紧时间钓了上来。这时,鱼鹰也张开双翅,飞向了白中泛红的天空,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只是,这样的机会,你也看不到几次。
你拿着鱼竿,提着一桶鱼,高高兴兴地回家了。看来要有耐心嘛。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频洲。——题记
鸡鸣,我便起身坐在梳妆台前,“小姐,公子今日归来。我们何时起身去往白频洲呢?”丫鬟茹缤拿着黑褐色的牛角梳梳着我那乌黑而油亮的长发。我怔坐在梳妆台前,是啊,他今日归来,可曾还记着我呢?我朝茹缤言道:“你先出去吧,今日我想亲自梳洗打扮,走时再唤你。”茹缤点点头,侧身出了厢房并带上了门。涂上胭脂,贴上花黄,盘起长长的云鬓,饰盒中那两只发着金光的发簪正是他的信物,我将它盘上发上。梳洗打扮完后,心中便涌出一种不言而喻的兴奋,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白频洲上,四处开满了白频花,阵阵风过,白频花飞舞着,这正如同我的心情,一荡一荡。船只多了起来,一艘又一艘。时间已过一个时辰,那只船只为何还不出现?“小姐,可能公子是下午才来呢!要不我们先回去吃吃饭?时间长了,老爷会气的。”茹缤推了推我的手,皱了皱眉。我摇摇头,答道:“不回。”茹缤委屈地甩甩手,“小姐,我会饿坏的,你也会饿坏的。”我没有答言。船只上的船夫来来往往了几趟,都催着我回去。我不言。茹缤见我这样,也只好作罢,自己回去了。那艘红色旗帜的船出现了!是他吗?我站起来张望。船中走出的,并不是!哎,如今北方已定,匈奴已退。国内和平,没有战乱了,可是,子卿,你怎么还不归来?我等了又等,如今已经3年了,你还好吗?
皎洁的月光洒在我妆容精致却面露疲备的脸上,夜,越来越静,冷风阵阵,身边却没有那个原本可以为我披上棉褂的人。你,到底在哪?洲边顿时驶来一艘挂有深红色旗帜的船艘!白衣翩翩的男子走下船来,那是他吗?我走下江楼,走向船只,那男子正视着我,我定神看了看,不是他!我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手扯住,“暮雨,这些年可曾好?”声音很是熟悉,可是他却是不是子卿!我扭过头来,挣开被他扯住的手,“公子,我不认识你!”我低声道。“暮雨......当真不识我吗?”
早早的,我便已醒来。耳边传来几声燕子的呢喃。我抬头望着它们,轻轻笑。飞了那么久,寻到的这落脚处,是不是你们永恒的归宿?江水悠悠逝去,一如昨晚,只是霞光已退,唯留几分平淡。我伸手取过一支玳瑁簪,别在发间,你说过,当我坚持带十年的簪子,你就会划着一叶乌篷,不远万里,来寻我,来与我相见,你说话的时候,月光正散落在江边的白蘋洲上,轻轻浅浅。只为这一句誓言,我守这空楼,守了十年。我坐在窗畔,透过清晨的轻烟,看着江边的白蘋洲,那只是小小的一点,仿佛一滴墨在宣纸上晕染。可那点墨又那么重的落笔,在我心上铭刻下你的模样。
在这份记忆中,你什么也没有变,而我却已离去,苍老了容颜。一叶舟,一叶舟,又一叶舟,带着回家的急切,如箭一般射向了对岸。白色,白色,又一片白色,何时都会有乌篷的小船,箭一般的向我驶来?可能,你已经忘了我吧!晚霞似火,铺满了江面。我把驶过的小船数遍,也没有望见你。腕上的跳脱与玉包饰相碰,发出悦耳的声音,似在吟一曲哀婉。你赠我的信物,今已成了对我最大的嘲讽。我把它摘下,用力向地上掷去,玉碎,肠断。我艰难的起身,映着月色,走向了落寞。
你记不记得,十年前的这天,你在那白蘋洲上对我说再见。再见,就再也不见。窗边亮着几盏灯光,这是我为你留下的,为你可以找到回家的方向,而今风吹灭了它们,也吹散了我的追念。夜色里,望江楼已黯。
有一天,天气很晴朗,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在唱歌,太阳公公懒洋洋的,一个蓬松着头发的小孩子拿着扇子扇着风,忽然听到了“哗哗”的河水流动的声音,不禁想要去钓鱼。于是,小孩子告诉妈妈:“我要去钓鱼!”
小孩拿着鱼竿和装着水的木桶去钓鱼。他来到了河边,看到清澈见底的小河像一面明亮的镜子。他找到一处长满青苔的石头,侧身坐下,把鱼饵挂在钩子上,再把鱼饵甩到水里开始钓鱼了。
旁边又高又绿的青草都快把小孩遮住了,他用心地盯住鱼竿,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鱼儿游走了。他等啊等,正当一条鱼儿快要上钩的时候,从小孩的头上滴下一滴汗水,正好滴在河里把鱼惊跑了。小孩不气馁,擦干汗水又钓起鱼来。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有一条鱼儿游过来了,小孩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就等着鱼儿上钩了。这时候,从远处来了一位老爷爷,他一边摸着白白的胡须,一边问道:“小孩儿,渔光村怎么走呀?”小孩怕惊动了鱼儿,小心地指了指一个方向,老爷爷照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并小声地说了声:“谢谢!”最后,小孩终于钓到了鱼,他高兴地叫着:“我钓到鱼了!”
回到家后,小孩把钓鱼的过程告诉了妈妈,妈妈夸他真棒,小孩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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