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月亮正揭开她朦胧神秘的面沙,绽放皎洁的光芒,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充满柔情的银纱,真是妙不可言。刹那间,楼前的空地上沸腾起来了:欢笑声,喧闹声响成一片,就连月儿也忍不住透过树缝悄悄地张望。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那些漂泊在外的游子们,远在异国他乡,心中的无限牵挂更只能寄托于那一轮明月了。正如故人云:“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当代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有那因生活所迫独往一个陌生城市的\'打工人,有那坚守祖国边疆的戍边战士,有那求学在外的无数莘莘学子……他们又何尝不想回到亲人的身边,共赏一轮明月呢?“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当他们,抬头仰望高空,那轮明月定能寄托一份浓浓的牵挂和思念到亲人的身边。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古时候,人们只能是鸿雁书信。但现在,人们只需要打开手机发一条信息、通一个电话,也可传达自己的诚挚祝福。对那些异国他乡的人来说,团圆很难,思念很长,但山川也阻隔不了他们那份牵挂的心,爱与思念总会到达。
此时,躺在后花园里的我,心早已被那美轮美奂充满柔情的月光所震撼。我屏息凝视,用心感受月的皎洁,月的温柔和静谧。就这样,让明月清风带走我无尽的思绪缓缓飘升。听着平常远在异国他乡的儿童玩伴,此时正津津有味地讲述着儿时一同玩耍的情景,我那绵延不断的情愫也被牢牢地定住。时间仿佛在此时停滞下来,不再流逝。
望着皎洁的明月,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月饼,“民间以月相馈,取团圆之意。古人曾这样说道。苏东坡也以“小饼如嚼月,中有酥和饴来赞誉月饼。嚼着月饼,更让人感受到亲人寄托的那份牵挂和思念。
蓦然回首,又是一年中秋时。愿在未来,游子也能依偎在亲人的身边,亲口送上节日的问候。让共赏明月,不再成为奢望。
我的表弟站在一面镜子前哈哈得笑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问道。弟弟遮掩着笑。我着急了说:“你再不说,我就走了,不理你了啊”说着我就慢慢地走开了。
“姐姐,姐姐,好,我说。”弟弟指着镜子说。我走近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就问“弟弟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姐姐,姐姐,你看这镜子中的`人怎么都那么胖啊!胖得像一头猪。”弟弟说着。我哈哈大笑起来,“镜子中的人是猪,那你就是猪。”
弟弟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镜子中的是猪,我就是猪?”弟弟很疑惑。
“因为镜子中的人是你啊!”
“为什么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我,我并没有那么肥啊!”弟弟摸不到头脑。
“因为这是哈哈镜!”
“哈哈镜”,“哈哈镜”弟弟一下喃喃自语着。
“哈哈镜,哈哈镜是什么东西呀!”
“这这……这我也不清楚啊!”
今天,我想到以往的这些旧事,我就会哈哈大笑,感觉以前的弟弟的表现非常的稚嫩。现在的弟弟表现和以往截然不同了。
蜗牛的壳薄薄的,上面有一圈圈的波纹,那就是蜗牛的小房子。无论走到哪里,蜗牛都要背着它的房子,一年四季也不嫌背负的辛苦。它的眼睛小小的,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在眼睛的上方有一对细细而光滑的触角,这对触角是用来探路的,蜗牛出行总是谨慎小心,先看看周围有没有危险,如果没有,它就缓缓爬出来。
我取来一片菜叶,开始观察它怎样吃食物。蜗牛好像很胆小,久久不肯出来,当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我把蜗牛拿起来,却意外地发现菜叶上有一个很深的缺口。小蜗牛吃东西十分挑剔,有时我把发黄、腐烂的菜叶给它吃,即使饿了,它也不会吃一口。
我用纸板做了一个盒子,把蜗牛放进去,让它自由自在地爬来爬去。蜗牛爬过的地方有一条白色的痕迹,痕迹上有一些粘液,我一摸:咦,好粘啊!就像透明的胶水。有空的时候,我就趴在盒子边,静静地看着我的蜗牛,有时忍不住用手轻轻的去碰蜗牛的眼睛,它就把眼睛缩回去了,过了一会,又伸了出来,啊!这太不可思议了,蜗牛的眼睛竟然可以伸缩。我于是去问爸爸,爸爸说:“这是蜗牛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而且它的触角还能辨别道路和声音。”
在潮湿的土地上,蜗牛只要看见有洞,它们就在那里产卵。过不了多久,小蜗牛就在温暖湿润的土壤里孵出来了,又开始了新的生命。
听妈妈说,蜗牛是野生的,它们有自己的生活规律,不能家养。虽然不舍得,我还是听从了妈妈的安排,把小蜗牛放进了菜园的草丛里。
说干就干,姥姥准备好了篮子和铲子,拉起我的手就上路了。左拐右拐,我和姥姥来到了一片田地里,放眼望去,一片翠绿。因为前几天刚下了一场春雨,土地很湿润,荠菜在这个时候长得最旺盛了。听姥姥说,现在荠菜都开花了,如果花开得很多的话,那就意味着荠菜老了,吃起来没那么美味了。所以要找花开的少,叶子多的荠菜。如此看来,挖荠菜也是有一定难度的。我一手拿着篮子,一手拿着铲子,弯着腰在田野里找啊找,哪有最好的荠菜呀?要不就是花开的太过了,要不就是叶子太小了,半天我都没找着棵好的。看着姥姥的篮子里已经有好几棵了,我心急如焚。不行,我得赶快找。我瞪起两只眼睛“地毯式”地搜索着,一点一点仔细地寻找着,还是没有荠菜的影儿。当我正要放弃时,突然眼前一亮,哈!一个大家伙正趴在那儿呢,我激动地跳过去,大喊:“姥姥,我找到了,找到了!”说着赶紧先把那棵荠菜铲起来,再抖抖土,放到了篮子里,然后继续寻找。突然,我又看到一棵“荠菜”,不过它的形状跟之前的不太一样,它的`形状像雪花一样,叶子呈锯齿状,“锯齿”很密、很小,颜色深绿,平铺在地上。我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姥姥,过来看啊,这是不是荠菜?”姥姥一看,说:“这是米荠菜,也能吃,挖出来吧。”我立刻像拾了金子一样,兴高采烈地挖了出来,放进篮子里。我发现,挖荠菜比捉迷藏还有趣,每找到一棵都是一次胜利。
我一般都是几分钟才找到一棵,姥姥却是走到一堆杂草前,拨拉拨拉,一拔就是一棵肥大的没开花的荠菜,挖起来就放到篮子里。我瞅了瞅,姥姥篮子里的“战利品”好多啊,马上就要满满的了。而我篮子里的荠菜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棵,唉,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一点也不假。
荠菜也是善变的,不仅形状会变,颜色也会变。如果长在杂草里,那它就匍匐着,颜色很深,绿中带紫,让你分辨不出哪是荠菜哪是杂草。如果它是自己单独在一个地方,那么它的叶子就会立起来,花高高地往上长,叶子几乎没有齿,颜色呈碧绿。使劲吸着荠菜那不易察觉的菜香味,我嗅到了好闻的春天的气息。
烟花三月,正是荠菜开花的好时节,现在的孩子很少能认得荠菜,也很少能到挖荠菜的乐趣。不知明年,这里是否还能再看到满地开花的荠菜?不知明年,这里是否能多看见几个在田野里寻找荠菜的孩子?我盼望着,盼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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